文案
第一篇的BL同人,短篇,顺手拖了彰。
汗,我真是顶风作案,在仙流王道的恶势力下竟然……
内容标签: 都市 正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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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第一篇的BL同人,短篇,顺手拖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3173   总书评数:15 当前被收藏数:3 文章积分:212,616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近代现代-其他衍生
  • 作品视角: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5177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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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

作者:顾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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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end


      仙道彰。
      在多年前的那樣一個夏天,他曾經對我微笑著說出這三個字。
      
      
      一相田彌生
      
      
      在他一步步靠近的時候,我還記得當時四周空氣的流溢。
      高溫的,微濕的,粘膩的,以及,淡淡香甜的。
      幾乎是立刻的,我皺眉,夾了原子筆敲打在文件夾的外殼上,帶出了抑揚的聲響。
      “河原,死於高溫的屍體是什麼樣子?”
      “屍體?”訝異的張開了有著厚實唇瓣的大嘴,站在我右手邊的人看著我,一臉的驚恐,證實了此刻我的表情是一本正經。
      “仲夏時節,位於二十七層的會議部壞了空調,而四周門窗都關的密不透風。請問,離我親身體驗高溫變屍還有多久?”抬手摘下架在鼻樑上的眼鏡,順手放在身後的檀木桌上,揚眉遠視。
      即使隔?形迕椎木嚯x,我還是看清了逆光而來的少年。一如既往的清秀眉目,纖細身軀,盈盈眼眸。像是,未曾變過。
      “呃,相,相田小姐,在這之前我已經打了五個電話去後勤部。那,我現在再去看看?”視線拉回到我的右手邊,誠惶誠恐的人看著我。
      從鼻管裏輕輕哼出一個音,將原子筆在食指和中指間轉了一個圈,直到那個自動請纓的人匆匆消失在我的眼角,才拾起低垂的眼眸。
      此刻,我站立在通往會議室的雕花大門外,是所有想進入那和那一扇大門相隔的惟一通道。而那個我記憶裏的少年,似乎是在避開我。
      “相田小姐。”或許是出於無奈。當他不可避免的站的我面前,禮貌的向我打招呼時,那雙隱隱泛著微藍色澤的瞳孔,潛藏著令人驚奇的純真。
      我笑,毫不遲疑的伸手拍了拍他單薄的肩膀,隨即見到他一臉靦腆的樣子,於是笑的更為誇張。
      不可否認,我喜歡這個孩子,連帶他的聲音。那是一種與他極度貼切的嗓音。溫溫淺淺,猶如細緻流淌著的溫泉。
      “他等著你,進去吧。”
      “哦,知道了,謝謝。”然後眸光低斂的匆匆掠過。
      就像往常一樣,我站在原地不動聲色的看著他打開那道門再隱逸其中的背影。而他的反應也是像往常一樣,讓白皙的臉毫無預警的、一發不可收拾的暈紅起來。就在我提到了“他”的時候。
      是的,我愛過一個人。哦,或許應該說到現在還是愛著,再或許以後還會愛著,就這麼永永遠遠的愛著。即使,我根本都不該愛他;即使,他永遠都不會愛我;即使,他愛著剛剛那名有著溫文蜿蜒聲線的少年。
      輕歎著擱下了手裏所有物品,摸索著從桌面上拾起沒有任何度數的眼鏡架在鼻樑,靜靜坐在檀木桌後的位子上。
      還有一個小時,還有一個小時這裏將是開主管會議的地方。而在這之前,二十七層的中央空調竟然玩起了全體罷工,真是不是時機。
      而就在這往後的一個小時,粘濕的空氣密密麻麻的,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的改善,包括從一個小時前我的坐姿。
      “啊,那就大家一起求菩薩保佑這個被遺忘了的會場,等著空調自動好吧。”訕訕地,翻動著手指間漸漸顯露出皺折的白色公文紙,在沒有一個人發出任何聲響的情況下,我說。
      “那,那個……好象不太可能吧,呵呵。”幹幹的陪笑了兩聲,於四十分鐘前從後勤部回來的人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抽空睨過他一眼,然後從座位上站起身,快步走到晶瑩的玻璃帷幕下,用力推開了所有割斷氣流交會的屏障。
      一股熱風預料中的從胸腔遊走過,遇屏爬升,最後輕撫過我的眉睫與發絲。
      二十七層以外,風光明媚,驕陽如炙。刺眼的光線由側面的廣告牌反射進來,灼上了微眯的眼睛。
      片刻後是漫天紙張翻飛以及人為的驚呼聲。
      轉身,眩暈,凝目,看人。
      “相田小姐,麻煩你通知各部今天下午的會議取消。”
      在那一片渾濁的泛白視線裏,有人以好聽的嗓音這麼說。醇醇的,像是細微摩挲過的觸覺。
      站在原地,直至視網膜已經適應了突然轉暗的光線。靜靜看著等我答復的修長人影,我答好的,隨即快步走到桌前按下了通話鍵。
      是那張永遠淡淡微笑著的臉。
      而在他身後,是一雙微微泛出海樣色澤眼眸的少年。
      呼吸平和的對著話筒說出符合要求的字眼,眼角裏是漫天飛揚著的雪白複印紙。
      可是,只要穿過那些四處飛舞的東西——只要輕輕穿越過那些搖曳著飄零的東西,那個離我有著不計數張白紙距離的男人,就近在咫尺了。
      只是,我知道我不會得到他。因為,他愛那個有著純淨眼眸的少年。
      少年?
      也不完全是吧。
      畢竟,當我第一次遇到那個名喚神的少年時,已經有七年了。而那個被我也許是永遠愛著的男人,已經不止站在咫尺的位置了。
      仙道彰。
      在多年前的那樣一個夏天,他曾經對我微笑著說出這三個字。
      
      二
      
      
      真是個麻煩的男人!
      忿忿不平的赤著雙腳一一跨過鋪滿榻榻米的地面,在高溫中浸泡過的白皙腳趾微微泛著些粉紅。
      把大毛巾換到左手繼續擦拭頭髮的動作,右手開門,再面無表情的站到門邊。
      “不請我進去?”來人先是挑高了眉角,然後俯身印下一吻,有些得意的看著眼前少年不安的神色。
      沒出聲,那少年機械的重複著擦拭頭髮的動作,斂起微微泛藍的眸光垂下了頭。而下一秒,那個站在門口修長身影猛然向前,及閘邊那道纖細的影子交疊。
      “彰……”
      微微喘息著,不著痕跡的掙脫開,少年過於白皙的臉上染上了一抹暈紅。他後退一步,用手掌抵住不速之客的胸膛,少年彎腰拾起掙扎中掉落在地板的毛巾。
      “剛剛洗完澡?”淡淡的扯起嘴角的唇線,仙道伸手揉上眼前少年柔順的短髮。
      “嗯。”將毛巾抓回手上,掃了一眼面前男人那身筆挺的西裝,少年轉身向屋內走,如同來時一樣,只不過眼睛裏那抹純淨的淡藍轉而變成幽深的。
      跨步過玄關,反手帶上了門,將鐵灰的外套搭在手臂上,高大的人影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在就要靠近那組米色的沙發時,他長臂一伸。
      猝防不及地,清秀少年踩亂了步子,失去了平衡的身子一同栽進了柔軟的真皮觸覺裏。
      憤憤然轉身,對上那雙似笑非笑的眼,洩恨一般將自己的唇齒狠狠咬上了那名始作俑者的,直到一股血腥的味道蔓延開來,同時刺激著兩個人的味覺。
      “嗜血?”
      淡笑著,放開懷裏的少年,仙道伸手將唇邊刺目的嫣紅拭去,帶到眼前,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俊秀的少年。
      流轉著眼裏溢散的眸光,將對面男子微微沾濕的衣料看進眼底,伸手觸上他微濕的衣領。
      “沒帶傘?”半晌,如此溫醇細膩的嗓音在氣氛微妙的氤氳裏流蕩開,出自少年血痕未幹的唇,卻讓某種措失的情緒劃過了他低垂的眉睫。
      “你擔心了?”
      醇厚的嗓音催眠般奪取著現存的意識,孱弱的少年忽閃著低斂的眼睫,把手上的毛巾緊緊的捏在手中。
      “神……”輕輕的喟歎一聲,闕黑的光澤在黃褐色的眼中交錯,手掌貼上了少年單薄的背脊,來回的摩挲著,是那樣找不到疼痛的摩挲著。
      就在掌與肌膚交觸的一瞬間,少年陡然僵硬了軀體,幽藍的眸光系在眼前雪白衣領上那道有著醒目色調的痕記。
      那是一道鮮紅的唇印,是某個女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記。豔豔的,深深的,和純白的襯衣一起,隱隱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是終究不是他一個人的,是嗎?
      那麼他,也終究是不能夠和他在一起的吧。即使此時和他靠的很近很近,連跳動的脈搏都緊緊相連,但他卻是仙道啊,一個總是淡然微笑著的男子,一個有著深黑眼底的男子,一個永遠摸不透的男子,是這樣容易讓人沉迷的男子。也是,註定了讓他墮落的男子。
      是那種不要人打救的墮落著,心甘情願的。
      手,撫上了眼前厚實的那只,翻過來拿到眼前,目光逡巡著其中錯連縱橫的玄奧紋路,細細打量著。
      “看什麼?”
      醇醇的嗓音從頭頂傳來,他仰頭,對上那頭怪異的朝天發。
      “你,活不過五十。”纖纖指尖點上那條隱逸在掌心的紋路,那俊秀的少年這麼答。
      低低的笑出聲,張開手掌握住少年纖細的手,拿至眼前,也細細的打量著。
      “那你似乎是可以活的很長了?”輕輕撫過那條延伸到淡青色脈搏的肌理,仙道笑著,“在沒有我的時候一個人快樂的生活?”
      聞言,少年匆匆垂下眼瞼,將手收回。
      “那我們都不要死,一個也不要。”
      仙道笑笑,就像往常那樣的勾起了嘴角的弧度,這才淡淡的說道:“這些,似乎都由不得我們。”
      將少年收回的手捉回,緊貼於手心,十指交疊,結成十個白玉的繩結,讓那股潺潺的液體隔著肌膚交貼。
      少年仰頭,唇齒相貼。
      是那種激烈的狂野的啃蝕,找不到理由的手指顫抖。
      將指甲深深的掐進了掌心,疼痛的感覺真實的刺激著無法抑制的感官。少年顫抖,全身都開始莫名的顫抖,連同和自己相貼的身軀一起。
      記得那年夏天,或許是十七歲,再或許是更早一些。
      那個有著一頭怪異朝天發的人對他說出“仙道彰”這三個字。是逆著光線的樣子,卻讓所有的色彩在他眼睛裏綻放。
      流轉的光線,遊走的斑駁點影,穿梭的輕風和躡著腳移動的氣流。
      是明媚的風光吧
      那一刻,神宗一郎這麼想。
      
      
      三相田彌生
      
      再次見到那個少年是在我從未設想過的場景。
      是婚禮。
      是了,是仙道的婚禮。
      站在租來的露天廣場上,那個毗鄰上野公園的地方,一場櫻花雨過後,那樣素淨的少年就出現在我的眼底。
      那天的太陽是穿透了層層斑駁的枝椏灑在那少年的臉上。蒼白的,幾近透明的,有粉色的櫻花飄過他的眉睫。
      我轉身,隔著重重人群回望人潮洶湧的另一端,凝目而視。
      是有著怪異朝天發的俊逸男子,是我所愛的男子,是我窮其一生也無法觸摸到的男子,也是,總是那樣淡然微笑著的男子。
      眉眼波動,就隔著這淙淙流淌著的人海間,那些不長不短的歲月奇異般的就在我的手指間流過。
      就像現在我。
      一頭,是我所知的少年;另一頭,是我深愛的男人;而我,站立其中,可笑又理直氣壯的存在著。
      於是,在我看來,整個世界的距離,就是一張攤開的手心。巍峨在站立,不知天命的等待。
      “……小姐,相田小姐,那個,經理讓您去一趟,您看……”自動省略了尾音,等著我的回應。
      拉過視線,將手上幾乎被體溫灼熱的琥珀色液體隨手擱於餐車上,不輕不重的籲出了一口氣,跟在河原的身後。
      “是有什麼問題嗎?”指腹觸上了微熱的眉心,輕輕揉捏著,我說著極度公式化的言語。
      “這個屬下還不是太清楚,您還是跟經理直接談比較好。”
      極快的,用一種白眼球過多的表情掃過他一眼,又不受克制的回望。
      那少年,不見了……
      
      那個側對著我的男人是一身筆挺的西裝。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想他應該是站在新郎的位置上,而不是廣場後的櫻花樹下。
      “看到神了嗎?”以悠閒的姿態捏下一片飛舞飄曳的粉色花瓣,那男人以談論“今天天氣如何”的口氣問我,看不清表情的問。
      鑒於以上情況,我也只有以“晴轉多雲午後三點會有三級偏北風”的口吻答:是的。
      像是舒緩出了一口氣,眉峰微動,負手昂頭從喉舌間通過某種氣流。他赫然的轉身。於是,那個有著怪異朝天發的男子此時是側對櫻花面對我。
      “你覺得,我這樣做是錯還是對?”
      受寵若驚的微張開嘴,隨即又顧忌到形象問題的閉嘴,然後一五一十的把五腑六髒討論的結果資源分享。
      “老實說,您問我這種問題讓我吃了一驚,畢竟你是上司我的下屬,上司的私人問題乃至現在您要討論的情感問題我不該知道太多。”
      “那,不老實的那一版本呢?”微揚起眉,拈起散落的葉絮,他問。
      “很好,沒什麼不對,經理的決定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原來我拍馬屁的功力也不低。
      微乎其微的掀起嘴角,那張俊朗的眉目間沒有半點波動。由此可見,剛才我講的笑話到現在為止只能娛樂我自己。
      然而我卻是笑不起來。因為我在想,或許我該是到了認命的時候;再或許,我不該有某種僥倖的念頭。
      
      我知道我輸了。在由美打電話給我的那一刻我就明白。
      “喂,喂,是彌生嗎?”電話那頭心急如焚的嗓音叩在我的耳蝸。我,聽的一清二楚。“你知道彰去了什麼地方嗎?他徹夜未歸!”
      徹夜未歸。
      帶著抑揚的節奏將著四個字敲在了琉璃的辦公桌上,未感覺到驚訝,卻也沒有預料到。
      “由美,你聽我說,你現在是仙道夫人。而我,只是仙道先生的秘書。這種電話,請不要再打給我。”一字一句的,我說,並立即掛了線。
      爾後,就在手中的咖啡端起,還未靠到唇邊時,十萬火急的催命鈴又來了。
      純黑的液體碰觸到嘴唇,白瓷的杯沿和嘴角天衣無縫的銜接,順著食道,流質的物體順流而下。而電話,依然在響。
      勾弄著把手,冷冷的盯住那白色的機器,等著它一聲一聲,直到完全斷了起為止。
      他,徹夜未歸,在新婚的當晚徹夜未歸。
      哼出一個鼻音,我冷笑,我果然還是輸了,是因為我相信清木由美那個女人。
      拉開了中間的抽屜,手指不受控制的一直戰慄,一直的戰慄……
      深深吸進一口氣,再慢慢的吐出來。
      猛然睜開了眼,依舊輕顫著抓起了多年未抽的煙,在迷蒙的神色中點亮,看著那明滅的煙頭在暗黑的空間裏斜嫋出青淺的煙色。
      鈴聲驟起,就在我以為全世界都靜止的時候。
      撞翻了琉璃桌上的檔、紙張、筆墨、剪刀……以及握在手裏的打火機,我煩躁不堪的將它們一把掃下桌面。
      “姐,姐……”
      片刻後,是隔著三夾板的敲門聲。
      我仰頭,逼迫自己一口一口的呼吸,逼迫自己的拳頭緊貼在手心,直到一股溫潤的液體在手心無聲的遊延。
      或許是遲遲得不到回音,當我低頭視線平放在那扇被強行闖如的門時,對上的,是我弟弟的眼眸。
      他靠近,疑惑的打量我,隨即握起我的手。
      他說,“姐,你怎麼了,為什麼你的手,沒有一絲的溫度?”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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