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曲线做人

作者:雪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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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为人群中最闪耀的星


      绍云深的伤好的差不多,就又开始了每天兢兢业业的伴读路。
      好在有白雁萧在,到也没那么无聊。一整日的学习过后,绍云深常常直接跟着白雁萧回府,温习功课。为了完成任务要求的成为人群中最闪亮的星,绍云深不可谓不刻苦,这种情况下,白雁萧就是精神支柱了!学习累了困了,看雁萧,醒得快!
      至于白雁萧:神童都这么努力,我有什么资格不努力呢!
      除了温书,二人还会练字。旁人都是一手练,绍云深和白雁萧是左右开弓,右手写自己的字,练完了,左手仿对方的字。这是云深的主意,据他说,这样可以将左右脑都锻炼到,提高身体协调性,至于什么是左右脑,以及左右脑与协调性之间有什么关系?
      云深高深莫测沉思了一会儿,这怎么解释呢?因为白白当年就是这么干的。
      虽然最后云深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但白雁萧觉得好玩,就练了一段时间。愈练愈发现,使暗器居然更得心应手了,不禁感叹云深知道的奇怪知识真不少。
      “闻犬,今日的功课背下了吗?”月上枝头,云深从书房出来,问一直守在门口的闻犬。
      他就是跟云深回来的那个小乞丐,虽然比云深大俩岁,个头也高。但在云深面前,总是低着脑袋,毕恭毕敬。云深叫他进白雁萧的书房一起读书,闻犬立刻就跪下说尊卑有别,会坏了规矩。云深无奈,只能由他在门口背书。
      教下人读书,云深也算独一份。将军之子,也无需顾忌旁人的闲话。他只告诉白雁萧:“我绍云深身边的人,不能是目不识丁的庸人,我要让闻犬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这话说的傲气十足,可白雁萧没有一点怀疑,云深能说出,就能做到。
      话是说给白雁萧的,也落在闻犬耳中,受尽欺辱和苦难的蝼蚁,生平第一次听到一个人肯定他的价值,愿意给他将来。那么,他也愿意奉上自己的性命。
      冬过春飞,天气逐渐转热,上课也变得难熬起来。按照规矩,书房是不许执扇的,午时过后,日头正毒,皇子们和一众伴读还要继续读书,正襟危坐。每个人头上都是汗涔涔地,唯有云深,清爽地像一块凉玉。
      太子忍不住往云深旁边靠,热的不行了干脆就牵着云深的一只手降温。白雁萧早就注意到太子的小动作,在看到二人执手,忍不住咳嗽一声,引得太傅放下书朝这边看过来。太子刷一下缩回手,举书诵读。
      “雁萧,你不舒服吗?”云深小声问道。
      白雁萧抵唇又装模作样咳嗽两声,给云深一个无妨的眼神,看起来是安慰,却让云深更担心了。
      休息时间,太子见白雁萧脸色确实不佳,虽然害自己差点被太傅骂,但谁让他有病呢!原谅了。
      绍云深还在对白雁萧嘘寒问暖,耳边突然吹来一股清风,带动着周围的空气都流通起来。一回头,太子献宝似的朝云深扇着风。
      “我让小夏子偷偷带进来的,凉不凉快。”
      “凉快!”云深虽然不怕热,但停滞的空气饶是他也憋得慌。正准备跟太子借来给白雁萧扇扇,门被推开了。
      云深眼疾手快抢过扇子,假装没注意到门口的太傅,对一脸错愕的太子说:“殿下,这扇子可是我的,您扇完得我扇了。”
      “胡闹!”太傅严厉地声音传来,太子打了个激灵,明白了云深的用意,惊出一身冷汗。如若让父皇知道自己在书房不用功,贪图舒适,惩戒事小,认为自己不学无术才要命了!
      云深听到训斥,下意识把扇子收在身后,低头认错。
      太傅未必不知道这扇子是谁的,但太子终究是太子,有错了,也只能震慑,不可妄动,一旦惹恼了皇家人,几个脑袋都不够掉。
      一场风波在双方的推波助澜下,全由云深一人抗下。
      被太傅在手掌抽了几棍,又撵到外头罚跪。好在云深习武,身子骨结实,换作书房里任意一个,都得蜕半层皮。
      跪到后来,云深都怀疑自己的膝盖是不是碎了,白雁萧拉他起来的时候,云深的腿已经没有了知觉。
      白雁萧干脆也坐在地上,一点一点给云深揉捏着双腿,到膝盖的地方就绕过去,不用掀开也知道底下成了个什么样子。
      太子自知惹了事,太傅刚走就火速回宫又亲自赶过来,将上好的伤药塞给白雁萧,嘱咐他回去给云深好好上药。
      最后云深是被白雁萧背出来的,云深也是第一次知道,白雁萧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么虚。毕竟每一步都走的很稳,这可不是一个身子孱弱的人能做到的。
      “白兄,有偷偷练哦~”趴在背上的云深用手指戳戳白雁萧的臂膀,戏谑道。
      “适当强身,对我的身体有好处。”白雁萧并没有什么被抓包的尴尬,“反倒是你,腿本来就受过伤,还上赶着找罚,腿不想要了吗?”
      “我的腿都好多久了,早没事了,上次只是皮肉伤。再说,我可是将军之子,太傅也就做做样子,我的腿废了,启夏可就损失了一员大将。”
      论自信,绍云深排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听着身上小家伙的豪言壮语,白雁萧忍不住笑了笑,聪明人不少,大多韬光养晦,谦虚示人。耀眼而自知,张扬而自信的,也就一个绍云深。
      俩人说笑到车马旁,闻犬已经等候多时,一见平日蹦蹦跳跳的少爷趴在白雁萧身上,急忙上前接人,被白雁萧侧身避开。
      “云深膝盖有伤,今日直接坐我的车。”
      闻犬跟在后面不说话,绍云深点了点头,闻犬才折回去上了将军府的空车。
      “这奴才倒是只听你的。”
      “那当然,闻犬可是我将来的左膀右臂。你别叫他奴才,怪别扭。”
      “别扭什么?你不拿他当奴才?难不成当朋友?我以为我们才是朋友,还是说你把他和我放一个位置?”
      “你不一样。”云深下意识答道。
      “哪儿不一样?”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不一样的。”云深能怎么说?你是我的白白?那白雁萧可能会把他从马车上踢下去。
      好在这个答案也勉强说服了白雁萧,没有再纠缠闻犬的问题。
      云深的仗义相救,博得太子不少好感,再加上云深与白雁萧形影不离,三人的关系也是日益深厚。太子和云深都是不拘小节,性子活泛的人,配上一个沉着稳重的白雁萧,倒是个互补又奇妙的组合。只有白雁萧心里苦,这两个人实在不靠谱,如果不是他拦着,一时兴起的太子和云深就要拉着他拜把子了。
      时间一晃,昔日孩童都成了俊朗少年。
      偌大的园子里,一人吹箫,一人抚琴,在悠扬潇洒的乐曲声中,剑光闪闪,叶落花飞。
      “太子的剑术又精进了。”
      “这话只能雁萧来夸,在你这个武学奇才面前,我可受不起。”太子打趣道,“今日我们三人难得能在雁萧这里小聚,何不痛饮一番。”
      太子已过十五,马上就要迎娶太子妃。在成亲之前,难得偷个懒晚上溜到白雁萧这里同二人休闲一下。
      看着并不十分高兴的太子,云深默默地想,今天这一出在白白那个时代,就算太子的婚前单身派对吧。
      随着年岁渐长,太子也不像从前那么无知无畏,礼仪方面也很少再失态,只有云深还是大大咧咧,在规矩线上反复横跳,很多时候不只白雁萧,连太子都替他捏把汗。二人都劝他收敛一些,云深总是态度诚恳,坚决不改。
      也不知是酒劲太凶还是太子喝的急,三杯下肚,就软骨头似的倒在云深肩上,像儿时那般圈住云深的胳膊,嚷嚷着这样凉快。从前太子便说云深像块玉,温中且寒,体之无暇,醉了之后,竟还对这事念念不忘。
      “云深,云深,你身上好凉快,你要真是块玉多好,本宫定天天将你佩在身上,既可解吾心之燥,又可表吾身之美。”
      云深只觉好笑,这太子眼光还不错,自己还真就是块玉来着。不过能不惧炎热,到与玉无关,只是他使了个小咒语罢了。
      眼看着太子又要失仪,云深只是笑看而不阻拦,白雁萧放下茶杯,把赖在云深身上的醉鬼扒起来,唤进太子的随从将人带走。临走时醉醺醺的人还在嘟囔:“云深,本宫把你戴在身上。”
      “何时走?”白雁萧把云深眼前的酒杯撤了,重新斟了一杯热茶。
      “下个月吧,太子娶亲过后。好兄弟成亲,我怎么能不在。”
      “又胡说,怎可与太子称兄道弟。”
      云深笑了笑:“这里又没有旁人,无妨。”
      “军营不比家中,要吃不少苦的,你想好了?”
      “当然,将军之子不入军营不是笑话吗。我是那种吃不了苦的人?”
      绍云深当然吃得了苦。
      旁人只道将军独子文韬武略,郎艳独绝,是天纵奇才。只有他,看着这个人,用纱布裹着磨破的手掌,日复一日的练习枪法,直至娇嫩的掌心被厚茧覆盖;看着这个人,俯身案前,一遍遍地抄写各类书籍,品评批注,从未厌烦。
      白雁萧也没打算一两句话就能改变云深的心意,只是若不说,又不甘心。能让这人少吃点苦头的事,有一分可能,也想说出口试一试。
      这不,还是被堵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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