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庄园浴缸里、笼子里……亲爱的,咱们还有哪里没有试过啊?我有病,医生留下来治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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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艾斯比、密鲁 ┃ 配角:艾妈妈、侦探、艾爸爸 ┃ 其它:精神病

一句话简介:病人还需医生治

立意:我爱你,你爱我,那就在一起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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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随笔
  • 作品视角: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7816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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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B的追妻计划

作者:偷偷爬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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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撒花


      艾斯比是一位多重精神分裂症加焦虑症患者。
      他一直在C市一家私人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疗。
      他拥有三个人格,一个是他自己,是胆小怯懦的少年。一个是暴躁人格,曾经打伤过一个同样有暴力倾向的病人。最后一个是前两个人格的结合体,他优雅高傲,但是行为却可怕残忍。
      很快到了检查病情的时候了,第三个人格及时出现,帮助他们通过了检查。
      他们从关着重病的二院,转到了轻微病症的三院。
      在那里,艾斯比认识了他的主治医生——密鲁。他是一个有着三年治疗经验的年轻医生,阳光帅气,丝毫不受工作的影响。
      艾斯比很喜欢跟这个小医生聊天。
      艾斯比的三个人格有一个共同点, 他们都认同艾斯比这个名字。这跟很多精神分裂患者不一样。
      终于,艾斯比们被检测痊愈,可以出院了。艾斯比拥有一座山上庄园,在山上独自耸立着,山脚下有一个小木屋,据说里面住着一个古怪的守山人,还有人说艾斯比的庄园闹鬼。
      艾斯比独自回到庄园,因为他的病,庄园里的佣人都被遣散了。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在床上睡着了。
      在梦里,他梦到三个人格互相对峙,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他们咆哮着、撕扯着,突然,第三个人格掏出一把枪,两枪打死了另外两个人格。
      可是,观看着这一切的“我”又是谁,“我”看不见自己,着急的几乎发疯。“我”冲到第三人格的艾斯比面前,他却没有看到“我”。
      他从容处理尸体,开膛破肚,把肉块切成漂亮的花型。做完这一切,艾斯比弯腰亲吻杀掉两个人格的枪。
      他好像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猛的回头开了两枪,子弹好像打入虚空,什么也没有打中。
      “我”一身的冷汗,那两枪擦着“我”的脸颊。艾斯比似乎发现了我,但是他看不见我,只能对着身后胡乱开枪。
      突然,一阵门铃的声音响起,吵醒了艾斯比和“我”,我们从一片漆黑的梦境里醒来,艾斯比穿好衣服去开门。
      门外是医生密鲁,他穿着卡其色风衣,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的花。
      密鲁说:“艾斯比你好!我来看看你的病情,希望你能理解。”
      艾斯比优雅的亲吻了密鲁的手,说:“乐意之至。”
      密鲁跟着艾斯比进入庄园,路边枯萎的花草让密鲁感到可惜,说:“为什么不雇人打理花草呢?”
      艾斯比摘下一片枯叶,转身插在密鲁的头上,说:“自从我得了病,庄园里的佣人就被我遣散了,还给了他们一笔不少的退休金。现在我痊愈了,也就不需要他们了。”
      密鲁说:“你真是一个好人,艾斯比先生。”
      进入了房子里,艾斯比邀请密鲁一起吃晚饭,密鲁开心的答应了。
      艾斯比进入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块鲜红的肉,被切成了花型,很新鲜。
      他把肉放入烘焙炉,不一会诱人的香味就穿了出来。
      等肉被烹饪好后,艾斯比在密鲁那一份上撒上了一些粉末。
      “我”目睹这一切,赶紧去通知密鲁,可是似乎所有人都看不见我,“我”也触碰不到任何东西。
      密鲁吃下了那一份肉,随后陷入了昏迷。
      艾斯比继续优雅的吃着,还给自己倒了一杯颜色鲜红的红酒,他把酒杯送到空中,似乎像是和谁碰杯,随后一饮而尽。
      “我”望着昏迷的密鲁,心脏狂跳不止。那诱人的嘴唇,迷人的花香,让人不经意间想要拥有。
      是的,艾斯比杀掉了主人格和暴躁人格,那个魔鬼占据了艾斯比的身体,而“我”又是什么?
      艾斯比吃完后,慢条斯理的擦嘴漱口,喷上了香水,有一股血腥腐烂的味道。
      艾斯比把密鲁抱到床上,用精神病院捆绑暴躁病人的绳索,绑住了密鲁。
      他温柔的把密鲁脸前的碎发别到旁边,用毛巾仔细的给密鲁擦着脸。
      密鲁渐渐的醒来,发现自己的处境,拼命的挣扎起来。
      艾斯比温柔的说:“亲爱的,你知道的,这种绳索,越挣扎越紧,越挣扎越疼。所以,请你不要挣扎,会疼的。”
      密鲁冷静下来,说:“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艾斯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花,对着密鲁讲起了故事:“亲爱的,我叫艾斯比,我从不承认我是个副人格。我愿意让你听听我的故事:
      我父母在我小时候离婚了,我跟着有钱的父亲,他经常打骂我,说我是别人的种。从母亲离开他以后,他就对女人不感兴趣了,他反而是看我越来越顺眼,他软硬兼施,在一天晚上,把我按在床上,对还幼小的我做了那种事情。”
      艾斯比用手指沾了些水,抹在密鲁的嘴唇上后,接着说:“从那以后,他每天晚上都会闯进我的房间,在黑暗中发泄他的一切。”
      艾斯比竟然流下一滴眼泪,滴在了密鲁的脸上,艾斯比温柔的舔过,说:“现在的眼泪,跟那个时候,都不是一个味道了。”
      艾斯比接着说:“等我十六岁的时候,我表面装的是个听话的男孩,其实我还是我。但是那个装出来的表面有了独立意识,那个人格有的时候不听我的话,可是我还需要利用他。”
      艾斯比把袖子挽起来,露出骇人的伤疤,说:“他每一次不听我的,我都在手上和身体上划上一刀,我疼他也疼。我不能放弃那个人格,我要用那个人格去实行我的计划。”
      “有一天晚上,那个父亲喝醉了,一身的酒臭气,要求我把他绑起来,然后用鞭子抽打他。我假装同意了,因为他有心脏病,酒后猝死是很正常的。我陪他做完了最后一次,然后我在嘴唇上涂抹了催情的药,他用恶心的舌头全部舔干净了,然后我用绳子死死的绑住他,让药物充分的发挥作用,然后上床睡觉去了。”
      艾斯比削了一个苹果,切下来一块塞入自己嘴里,然后对着密鲁的嘴吻了下去,艾斯比撬开密鲁的嘴,把苹果块送了进去,一直吻到密鲁把苹果吞了下去。
      艾斯比接着说:“果不其然,父亲第二天就死了,我把他身体上的绳子解开,烧掉绳子,用他的笔迹写下了一封遗书。又过了一天,他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入了我的手里,没人知道他是被我杀死的。
      “可是有一天,一个烦人的侦探来到了庄园,他发现了一些线索,用那些线索来威胁我,我那天晚上把他用餐刀杀死了。从那时候开始,就有了第三个人格——暴躁人格。他一开始很难控制,我开始受他影响吃起了人肉,我也开始在肉里下毒,是一种慢性毒药,但是不定期服用解药就会很难受。”
      “他也开始害怕我了,我开始统治这两个各自心怀鬼胎的人格。可是有一天,母亲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男孩,那个男孩跟我差不多大,但是很唯唯诺诺,很听话。我明白,母亲是要让那个男孩与我争夺家产。我在那天假装妥协,遣散了所有佣人,偌大的庄园只剩我和母亲还有那个男孩,我把暴躁人格放了出来,杀了他们两个,可是听话人格也偷偷跑了出来,两个人格一拍即合,两个人格同时出现,让我陷入了沉睡。”
      “他们把杀人现场收拾的干干净净,他们却用我的身份,跑出庄园□□了一个女人。然后警察就把我们送入了精神病院,之后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再来说说你吧,你其实算得上是我的恩人,在治疗中,你把我这个主人格唤醒,让我有了重生的机会。
      但是在我眼里,你总会对着我养过的一盆盆花草傻笑,也会跟我聊天,你在各个方面都很照顾我。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艾斯比把手探入密鲁的大衣兜里,摸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戒指,里面是两个精美的男士对戒,艾斯比为密鲁带上戒指,也给自己带上。
      说:“这就是你照顾我的原因吧,你第一次看我的眼神就不正常,你会在我洗澡的时候偷偷看着,会给我每天都带去一个小礼物,会跟我一个人聊天……我想,你爱上我了对么?亲爱的,你今天来是想向我坦白心意吧,戒指我收下了,可是你都知道了,我是个精神病,变态,这样的我,你怎么能献出真心呢?呵!两个男人的爱情!可笑!真是可笑!”
      艾斯比突然暴躁,摔掉了手里的苹果,拿着水果刀对着密鲁。
      “我”目睹一切,冲上去阻止艾斯比,“我”竟然碰到了艾斯比的心脏!我把他的心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的,似乎很久没有跳动了,可是就在“我”的触碰下,那颗心开始跳动。
      “我”渐渐和艾斯比融为一体。
      “我”其实就是艾斯比,从入院的那一刻,我就被密鲁身上的花香所吸引,那是我在庄园里从未闻过的花香。有一次他喂我吃药,那股花香催动我的心脏。又一个新人格出现了,那个人格满满都是对密鲁的爱,可是被父亲侮辱过的艾斯比又怎么会承认自己对密鲁的爱。
      可就在刚才,艾斯比接受了这充满花香的爱,“我”也就不复存在。
      艾斯比放下了水果刀,二十年的心酸化作一滴滴泪水流出眼眶,他解开了密鲁的绳子,说:“想走就走吧,走的远远的,别让我再把你抓回来。”
      密鲁没有走,他抱住了艾斯比,让他在自己怀里发泄着一切。
      艾斯比擦干眼泪,伸出手解密鲁的扣子,密鲁坐在床上,任由艾斯比脱下自己的衣服。
      密鲁被脱的□□,艾斯比深情吻住密鲁的嘴,密鲁的嘴里没有血腥味,而是满满的花香。
      艾斯比又吻上了密鲁的脖子,用舌头撩拨着密鲁。
      …………
      翻云覆雨后,艾斯比穿上裤子,下了床,对密鲁说:“对不起,我是个精神病,曾经的经历让我很难相信你。况且,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了,你出去后很难不用这些威胁我。我太寂寞了,我承认我是自私的。我很佩服你有这个勇气来找我表白,不过对不起,我不能让你回去,只能把你关起来,希望你不要逃跑,否则,我不介意吃掉你。”
      密鲁眼角带着泪花,艾斯比伸出舌尖舔干净,说:“玫瑰花瓣的露水。”艾斯比又拿出一个药片,捻成粉末后,泡在水里,给密鲁喝下。
      喝完后密鲁觉得四肢变的无力起来,竟然不能移动四肢了!艾斯比解开手铐后抱起密鲁,来到浴室里。
      这里有一个特别大的圆形浴缸,里面竟然放好了热腾腾的水,水面上还漂着白色的花瓣。
      艾斯比把赤身裸体的密鲁放在浴缸里,自己却没有脱衣服,也进了浴缸里面。
      密鲁只有面部可以轻微移动,看着艾斯比把西服马甲脱掉,留下轻薄的衬衫,解开了衬衫的两三颗扣子。
      艾斯比搂住密鲁,防止他滑入浴缸里呛水。艾斯比用炙热的目光看着密鲁,密鲁转过头去,不想理他。
      艾斯比抓住密鲁的一只手,深情的抚摸着,说:“我是个喜欢讲故事的人,希望你不要嫌我烦。”
      艾斯比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密鲁脖子上的水珠,撩拨得密鲁耳朵都红了。
      艾斯比突然话锋一转:“你也该说说自己了吧,艾斯顿。”
      密鲁一怔,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艾斯比微笑道:“从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母亲做的面具很闷吧。”
      密鲁笑着叹气,说出了一切:“我从小父母就死了,一个老乞丐捡到了我,并且收养我,他对我还算不错。可是有一天,他出去乞讨后就没有回来,我出去找他,却看见他的尸体横在路上,血肉模糊,怀里却还揣着一块蛋糕。那天是我的生日,他还记得。”
      “可是看着他的尸体,我没有任何情绪,拿走他怀里的蛋糕,躲回我们曾经住过的下水井,吃干净了那快蛋糕。我那天晚上睡不着,就出去看月亮,结果下水井突然塌了,这就意味着,我以后没有地方住了。”
      “我跟着一群乞丐一起乞讨,也就这样长大了。到了16岁的时候,我不满足于乞讨,我开始偷别人的东西,有时候偷钱包,有时候偷吃的,你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她穿的珠光宝气的,我偷走了她的钱包。她发现后,把我拖到家里打,打完后她看看我,说我长的跟她儿子有点像,于是留我住了几天。”
      “有一天,她拿着一个皮面具,给我戴上。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你,虽然没有遇见你,但是我在镜子里看见我顶着这样一张脸,换上新的衣服,不由得羡慕你。”
      “你母亲带我来到庄园里,我真正看到了你。你眼睛很好看,但是我却在你眼睛里看出了血腥和深渊,你整个人给我一种阴郁危险的气息,但是让人欲罢不能。也许我是那时候开始爱上你的。”
      “你母亲告诉我,我叫艾斯顿,不管谁问都这么说,还让我叫她妈妈,我不愿意就打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你来我房间找我,身上脸上都是血。我却一点也不害怕,你说你杀了你母亲,但是不想杀我,你上一秒还是阴狠的样子,下一秒就慌忙扔下手里的刀。”
      “你躲在我身后,指着地上的刀说不出话来。你的异常,让我明白,你得了病了。我帮你把杀人现场收拾干净,回房间一看,你已经睡着了,那双满是抑郁的眼睛闭上了,缩成一团,显得乖巧。”
      “我也睡着了,第二天起床,你却不见了。你留下纸条让我离开庄园,我听了你的话,悄悄的从后门离开庄园。又过了几个月,就穿出来你发疯被送进精神病院的消息。我以为是你杀人被发现了,于是就返回庄园,一共13个佣人,他们谁都可能泄密。我一狠心,把他们全杀了。尸体运到山下,盖了一个木屋,埋在地下。”
      “我去找精神病院的一个医生,在精神病院无偿学习,一年后,我遇见了你,你比以前瘦了,头发长的遮住脸颊,但是你的眼神还是那么的阴郁,让人不敢靠近。我为你做了精神检查,发现你有三个人格,并且互相承认对方的存在,用着一个名字,这是很罕见的。”
      “我知道第三个人格才是你的主人格,但是为了保护你,我诱导你的懦弱人格出来接受治疗,电击,吃药,捆绑,暗无天日的生活就让那个人格承担吧。”
      “你本人出现的时候,我就会跑去跟你聊天,送给你花草,甚至我还偷看过你洗澡。我爱你,这是不可否认的。可是你本人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我觉得你的病开始好转,于是给你安排检查,你很聪明,让院方把你调到三院,我也申请调去三院。你的病一天天好转,就在昨天,你出院了,这三年,我每一天之所以能乐观活下去都是因为你,我打算今天来跟你表白,没想到……变成这样了。”
      艾斯比盯着密鲁,似乎是在分辨他是否在说谎。艾斯比还是心软了,这偌大的庄园,需要一个活人陪他。
      艾斯比把藏在衣服里的匕首拿出水面,放在浴缸边上。说:“我原本是要在水里杀死你的,因为这样可以减少放血的痛苦。”
      说完,他又突然拿起匕首,在他手指上划了一下,把暗红的血涂抹在密鲁嘴唇上。
      艾斯比说:“我受暴躁人格的影响经常吃人肉,喝鲜血,身体也在发生一些变化,与其说我是杀死了另外两个人格,不如说我是与他们融合了。我保留了懦弱人格的悲悯,也保留了暴躁人格的嗜血。我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我离死亡不远了。”
      密鲁没想到艾斯比会这么说,反驳道:“我是医生!我会帮你的!只要你放我自由,我愿意……”
      艾斯比突然抓住密鲁的头发,吼道:“你既然爱我,不就应该陪在我身边吗!你不要妄想用我的生命威胁我!”
      秘鲁被他抓的生疼,说:“你不想当一辈子玩偶,我也不想!我是爱你!爱你就应该被你关起来吗!”
      艾斯比松开了手,说:“是你不知好歹了。”
      随后用嘴吻住了密鲁,把头埋进水下,密鲁无法呼吸,几乎窒息。
      艾斯比把嘴里的空气吐给密鲁,密鲁才得以呼吸。
      艾斯比把密鲁揪出水面,对他说:“其实庄园以前有14个佣人,其中一个男孩疯狂的迷恋我,并想要与我一起殉情,我怎么可能会答应,为了不让他自杀,我挖了一间地下室,把他关起来,可是最后他选择一点点把自己的舌头咬烂,流血而亡。”
      艾斯比撩开额前的头发,优雅一笑说:“从那以后我学到了,失去自由才是最可怕的惩罚,我的父母把我关在了这座庄园里。医生把我关在了暗无天日的精神病院里。但现在,我想把你关起来,看看你会不会死。”
      艾斯比抱起密鲁,给他温柔的擦去身体上的水珠。艾斯比这才发现,密鲁皮肤白皙,毫无瑕疵。干净的好像一块剔透的玉器。
      他喃喃道:“真是。。。真是一件艺术品啊。”
      擦干净后,他用毛毯把密鲁裹起来,怕他着凉。然后就往楼下走去。
      四楼
      三楼
      二楼
      一楼
      艾斯比没有停下,而是抱着密鲁来到书房,他按下一本书,一个向下的楼梯就出现在对面墙壁上。
      艾斯比抱着密鲁来到下楼,楼梯很高,地下室有两百平米左右,中间有一个二十平米左右的笼子,上面刷上了白漆,还有一些骇人的血迹。
      笼子上方吊着两个手拷,刚好够一个人跪坐在地上。
      密鲁被艾斯比关进笼子,拷上手拷,双脚也被脚镣锁死。
      艾斯比锁上密鲁后说:“你的身体会在两小时内恢复知觉,你不要妄想逃跑,不然我会伤心的。”
      艾斯比走出了地下室,但没有关上门,过了一会,他抱着一床被子和一些衣服还有一些食物,走进了地下室。
      他进了笼子里,把笼子从里面锁上,把钥匙随手一丢,不知道掉到了什么地方。
      密鲁破口大骂:“你个人渣!变态!疯子!你把钥匙丢掉,咱们谁也出不去!你是傻子么!”
      艾斯比看起来十分疲倦,没有理密鲁,在笼子里的另一边睡起觉来。
      密鲁彻底崩溃了,自己为了这个疯子命都可以不要,但是他们两个要被关在这样一个限制自由的笼子里死去,实在是太残忍的惩罚。
      密鲁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声音吵醒了艾斯比。艾斯比站了起来,走到密鲁面前,跪坐下来,对着密鲁的嘴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艾斯比实在太困了,吻住密鲁后就沉沉睡去了。
      他把头靠在密鲁的肩上,昏昏沉沉地说:“亲爱的,别哭,别怕,我陪着你。”
      密鲁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气味,也倚在艾斯比头上睡着了。
      等密鲁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艾斯比的胳膊上,艾斯比正在饶有兴致的看着密鲁的脸。
      密鲁脸一红,把头别了过去。对艾斯比说:“反正我们都在笼子里了,你为什么不把我的手拷解开,我记得你把手铐钥匙放在上衣兜里了,快给我打开!”
      艾斯比温柔一笑,在密鲁耳边说:“亲爱的,我想做了,满足我好不好。”
      密鲁脸红到脖子了,看着艾斯比的眼睛说:“昨天才……刚做完,你怎么这么麻烦。”
      这次艾斯比变得温柔多了,密鲁累得睡着了。
      艾斯比看着他睡着后,悄悄推开笼子的门。
      其实艾斯比根本没有锁上笼子的门,他走出了地下室,去庄园的花园里种花去了。
      密鲁在艾斯比走后睁开眼,穿上衣服后,偷偷摸摸的走出了地下室。
      密鲁出了别墅后,边往山下跑去,突然,他看见艾斯比在花园种花,花朵中的他一扫脸上的阴郁,认真的种花,还摘下了几朵开的不错的。
      密鲁稍一犹豫,就含泪往山下跑去。庄园大门已经破旧不堪了,一推就倒,声音惊扰了艾斯比。艾斯比掏出一把刀,喊道:“是谁”
      密鲁一愣,犹豫了一下后就往山下继续跑。
      艾斯比迅速的追了过去,密鲁也铆足了劲跑。
      突然,密鲁被一个树枝刺到了脚底,摔倒了。
      艾斯比立刻追上,看着密鲁流着血的脚底,吼了起来:“你要逃跑!我对你不好么!我为你种了一园子的花!你走了谁去看!为什么都要离开我,为什么!你们告诉我为什么啊!”
      密鲁被他喊的愣住了,一句话也不说。艾斯比看他这样,脱下了外套,从中间撕开,为密鲁包扎好伤口。
      密鲁想说什么,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艾斯比边哭边给他包扎。
      他面无表情的哭泣,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去。密鲁很心疼,为他把眼泪擦去。
      艾斯比突然亮出了刀子,密鲁以艾斯比要杀死自己,艾斯比却只是把刀子往地上一插。
      对密鲁说:“刀送给你防身,哦对了,花也送给你。”
      说完把刚摘下来的花递给密鲁,然后转身一步步走回庄园。
      密鲁看着手里的花,在地上坐了很久。
      ……
      一年后,密鲁重新走回那座庄园。庄园里种满了花,密鲁推开别墅的大门,楼上楼下遛了一遍,每个房间都看过了。
      最后,密鲁停在了一楼书房门口,推门进去,他按下了一本书,书架对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楼梯。
      密鲁匆匆跑了下去,可是出乎他的意料,笼子里没有人。
      密鲁刚要上楼,就有一双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说:“亲爱的,猜猜我是谁”
      密鲁的泪水夺眶而出,打湿了对方的手。
      密鲁哽咽着说:“艾斯比,你现在可以关我一辈子了。”
      艾斯比拉着密鲁的手,说:“这次还逃么?”
      密鲁用力摇摇头。
      艾斯比问:“那你逃走后去哪里啦?”
      密鲁把自己一年来干的事情统统告诉了艾斯比:
      密鲁当年逃出来后,把守林人的小木屋拆掉了,把13具尸体用硫酸腐蚀干净。
      然后又去精神病院把艾斯比的档案清理干净。他又救治了很多精神分裂患者,在治疗精神分裂方面有很高的造诣。
      这一年里,他一直犹豫要不要回来。可是他下定决心要治好艾斯比,于是现在才回来。
      艾斯比听完后,带着密鲁来到花园中央。那里种满了白色的野花,很香,很香。
      艾斯比说:“你其实知道的,我的病治不好了。我一直认为伤疤才可以记录一切,可是你走后,我发现我的心里也可以记住一个人。”
      “如果医生你一定要治好我的话,以后就别走了,我种花养你。”
      “那可就说好了,你也不许赶我走,不然我就把你种的这些花全烧了! ”
      “你去哪我都跟着。”
      “洗澡不可以!”
      “我想再试试在浴缸里……”
      “不行!”
      “那……笼子里?”
      “不行!太硬了!”
      “你说是哪方面的?”
      两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一起指着天上的星星发呆。手上的戒指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不过今晚到底在哪里啊?”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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