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公主与女将军的故事
她,萧沁,天姿绝容,是萧国最不被待见的公主,只因她母亲是身份低微的平民。
她,慕清,骁勇善战,是慕家军的独女,只因萧沁一句戏言,她便求爹爹带她行军打仗。
尽管那年边疆战事剑拔弩张,但萧国两年一度的舞勺会,还是如期而至。凡十五岁以下十岁以上的官吏孩童都能参加这个大会,内容为才艺交流,这也是萧国为激励和培养本国人才而举办的。
那年,因不善才艺而不打算参加的慕清被三哥硬拉去了舞勺会。
便是在那一次,慕清遇到了萧沁,那年她们刚好十五岁。
舞勺会上,慕清初见萧沁时,是被萧沁的琴声所吸引,明明那琴声是如此的动听,余音袅袅,使人感到心灵平和,却不知为何听的她慕清心绪难平,她从那悠扬的琴声中感受到了些许的悲凉和孤寂。
慕清抬头望向那抚琴之人,朴素大方的衣着,披肩的长发,清秀的脸庞,只是少了些稚气和天真。慕清不明白为何她的琴声里会有着淡淡的凄凉。
当她与她四目相对时,慕清看见了她那无神的眼眸,仿佛宣告着这场演奏与她萧沁毫无关系。
奏毕,慕清看着那人渐行渐近,却在自己面前停下了脚步,还是那空洞无神的眼睛。那人轻启唇齿问道:“为何流泪”
慕清有些错愕,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何时流下的泪。
那人见慕清没有答话,便径直擦身而过,这,便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之后,慕清便从哥哥的口中知道了她就是传言中那个最不被待见的萧国公主。
自那以后,慕清便天天跑去萧沁那,与她待上几个时辰,萧沁也任由她跟在自己身后。
时间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天她对慕清道:“你说人为什么要活着”
“为了守护你想守护的人”慕清答道。
“连自由都无法主宰的人,有何守护之力”萧沁苦笑着摇头回道。
慕清将话听在心里,并无答话了。
只是,在这天之后,萧沁再也没有见过慕清了,而慕清也只托人传了封信给她。
信上写道:初见时,听君抚琴,心之所动而潸然,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萧沁看着短短的这封信,那无神的眼中似多了些光芒。
没过多久,萧沁便从丫鬟那听到了,原来慕清是随她父亲出征边疆了。
…………
那日慕清与萧沁一别后,回到了家,偶然间听闻母亲说边疆要战起了,慕家军要出军了。她问母亲:“若是战败会何解”母亲回答她说:“割城池,以人质”
慕清听完,内心一紧,首先想到的便是萧沁。
母亲叹气继续说道,若是战败,王上早就选好了以沁公主作为人质交与敌国,毕竟,对王上来说,沁公主的出生本就是件不耻之事。
是啊,她是无关紧要的公主,而这人质也非她萧沁莫属了。
慕清终于明白为何萧沁会说今日这番话了,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的人生只不过是颗棋子,任人摆布罢了,也明白了为何在她眼中看不见光芒。
慕清给母亲请完安,便来到父亲书房。
“你当真决定了?”父亲慕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无他,只因她慕清从小便表现出了卓越的军事才能,连她三个哥哥都敌不过她,好几次慕斯想带着她出战,都被她自己以小为由而拒绝,而这次主动请缨着实让慕斯吃了一惊。
“嗯。”慕清坚定的看着父亲。
从此,慕清便跟着父亲去到边疆,这一战,便是十年。
…………
十年后
让萧沁没想到的是,这一别竟是十年。这十年里,萧沁每年都能收到一封来自慕清的信,虽也是短短几字,但不知从何时起,她萧沁心中也多了一份牵挂。
这日,她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喂着鱼,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到她跟前笑着哭道:“公主,战胜了”
她喂鱼的手一抖,整盘鱼饵都散向了池塘。她想,战争的胜利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自由了,而她也该要回来了。
这长达十几年的战争,终于在倭国发来割地求和书和投降书中结束。这一战,让倭国认识到有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叫慕清,这一战,让萧国出了第一位女将军——慕清将军。
就在萧沁等待着慕清回朝时,她收到了第十一封信,不过这次的信却是慕斯所写,而送信之人却是慕清的三哥慕言。
信的大致内容为,清儿在平定战乱后,一病不起,却一直念叨着沁公主,希望沁公主能来见她一面。
看完信后的萧沁如临晴天霹雳,她努力保持镇定,不让身子软下,颤抖着双唇对慕言道:“快,带我去”
一路上,她向上天祈求,她愿与她共享生命,求死神放过她。
经过两天两夜的奔波,萧沁终于来到了她面前。
她看着她闭目躺在那床上,苍白的面色,额间有着一道醒目的刀疤,哪里还看得见十年前的那个女孩模样,她再也忍不住上前抱住她大声痛哭道:“慕清,我命令你不准死,说好的余生陪我一起呢,你骗人”
听见萧沁的哭喊,慕清微微睁开眼,有些吃力的抬手摸了摸萧沁的头,气息薄弱的道:“我何时骗过你”
许是上天听见了她萧沁的乞求,让她慕清活了过来。
回到京都,王上面见了慕清,想要给她加官封爵,她只是摇了摇头道:“这功名利禄我都不要,我只想向王上要一个人,一个,我想守护的人”
“何人?”王上疑惑的看着她道。
“萧沁”
没过多久,萧沁便收到了旨意,从此她萧沁便不再是沁公主了,她,终于自由了。
…………
在萧国的某一个小镇的院落里,一白衣女子正欢快的逗着鹦鹉,而一旁站着一位英姿飒爽的红衣女子正笑颜展开的看着她,只是这额间却是有道醒目的疤。
那白衣女子走到红衣女子面前,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了吻红衣女子额上的疤痕,然后在那红唇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便羞红着脸跑开了,只留下那红衣女子怔怔的楞在原地,反应过来的红衣女子随即追了上去……
插入书签
这是一个超级短篇吧,闲着没事写着玩,能给大家消遣消遣时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