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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太阳的妖
邪见杵着人头杖,双腿打颤,他是真的走不动了,自从朴仙翁那出来后,杀生丸大人就不停的往大型森林里钻。一路向西走,这已经是第五个森林了。
有了镇魂珠的帮忙,昼夜不停的赶路,并没有让躺在双头龙背上的伤员加重伤势,也却也没有让玲产生任何不适,反而让身为妖怪的邪见吃不消了。
在重度疲惫下,邪见不太灵光的脑子难得转动了一下。
‘杀生丸大人,他不对劲!’
在他看来,犬夜叉在南边的可能性明显比在西边的可能性要大很多。
杀生丸大人那么强,不可能不知道。那么杀生丸大人到底是在寻什么?
奉着不懂就问的原则,邪见犹豫了半秒并计算了被打的可能性后,邪见开口了。
“杀生丸大人,您是在寻犬夜叉吗?”
听到邪见的声音,一直在赶路的杀生丸放缓了脚步,随处寻了一块巨石坐下,邪见知晓这是休息的信号,将双头龙栓在离自己最近的一棵树上。
“在寻因与父亲战斗后,而销声匿迹的妖怪罢了。”
刚绑好绳结,杀生丸的声音从邪见的身后传来,声音是罕见的平缓,同时也解答了困惑邪见好几天的问题。
‘寻龙骨精和亲方吗?’邪见沉吟一瞬,虽说他并未见过这两妖,但他这么弱小的妖怪也知晓他们的大名。
要知道这两只妖怪在与斗牙王交手之前无一不是号令数万妖灵的妖王。
当年他们联手将西国之主斗牙王困在在西国边界近七日之久,但到底是斗牙王技高一筹,使得东方豹猫领主亲方当场死亡,龙骨精被封印。
已经死亡的亲方自然不是杀生丸大人的目标,杀生丸大人定是寻找还活着的妖怪,被封印的龙骨精并不会移动,但相比亲方龙骨精的可能性会更大些。
邪见再三斟酌,出声问道“杀生丸大人,是在寻龙骨精吗?”
“不是。”
杀生丸的否定轻而易举的推翻了邪见的猜测。
两百多年前的那场战役,仔细想想还是有古怪之处,父亲出战位置即为西国边境,西国后方空虚,龙骨精趁虚而入攻击西国,单凭母亲一人,根本无法防住,西国绝对会沦陷。
但是,奇怪之处便是龙骨精仅仅摧毁了北边城墙,顺便炸了几座不相干的山头之后,就往斗牙王所在之处钻,最后被封印在乱石堆里。
稳赢的局面瞬间被逆转。龙骨精能活成一个大妖怪,智商定是不低的。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是什么让龙骨精放弃进攻选择去前线支援亲方?
回心转意突然不想与西国为敌了?
自然是不可能的,他们出谋划策数余年,边境骚/扰上百次,最后甚至两两联手,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弃攻势?
从北边城墙掉落在血泊之中的断臂来看,进攻西国的人,除了龙骨精与豹猫领主之外,很有可能有第三方妖怪,而那第三方正是一只蛾妖。
能让龙骨精放心离开的妖怪,实力定是不输于他的,从西国还存在的情况下来看,有人抵御了与龙骨精不相上下的蛾妖。
至于是谁?还在猜测之中……
既然朴仙翁不愿意说,那就从当事人那里获得。
“那杀生丸大人是在寻……”
“一只擅长治疗的花妖。”
“啊?”邪见并不关注那些名不经传的妖怪,他所识得的均为杀生丸大人所熟知的。
“这一块是花妖一族的领地。”杀生丸起身抽出腰间邪气四溢的妖刀斗鬼神。
在邪见错愕的目光下,刺向隐隐有苏醒之势的血魅。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从不远处窜出,手掌结印张开结界,防住了即将穿透血魅头颅的长剑。
明黄的结界,把离的最近的邪见弹飞,结界里只剩下玲与昏迷中的血魅。
‘有一种花一生都在追逐太阳。’
领地被夺,无法移动的族人们被杀戮者屠尽,在利刃压在他脖颈上时,他也坚定不移的追逐着太阳。
‘有太阳就足够了!’他这样想着。
直至,遮天蔽地的血液挡住了他的太阳,他才堪堪回过神来。
‘这样是对的吗?’坚定不移的心忽然动摇了。
在他动摇的那一刹,那人踏着光而来,沾满同族血液的利剑被那人轻易折断。
然后那人便轻而易举的成了他新的太阳。
‘好温暖的红色啊!’
“咦?这个小孩怎么一直盯着你看啊?”说话的妖怪拽着那人的袖子。
那人转头看着他,逆着光向他走来。
张口说了些什么?咦?怎么听不见?明明刚才还听得见的!为什么!!
那人好像叹了口气,是什么?是失望吗?
他平生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
恐惧的睁大棕色的眼眸,妄想通过唇读出那人的意思。
看不懂,看不懂!还是看不懂!他看不懂唇语!
他看不懂那人在说什么,但那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恐惧。
那人歉意一笑,起身似是要离开。
‘不,不可以!向阳花不能没有太阳!不要抛下他!’他卯足了劲,起身抱住那人的腰。
声若蚊蝇“别抛下我!”
那人似是笑了,只记得在他陷入黑暗前停止工作的双耳忽然有了声音,他听见那人说“向日葵?从今天开始,我们唤你……”
————
“葵!”
张开结界的少年正是之前,与杀生丸有一面之缘的花妖,葵!
“救援点被袭,你以一挑十毫发无损,前线无人、北墙塌陷,你距离最近却屈居救援点不肯支援。”杀生丸翻着陈年旧账步步紧逼,葵防住剑尖死守秘密不让它再进分毫。
葵微微仰头似是在思考,随后勾勒出一抹歉意的笑容,棕色的瞳注视着执剑的杀生丸。
“抱歉,杀生丸殿下,您在说什么?恕在下愚钝,在下听不懂。”
“谎言出现漏洞而被发现,倒不如从头到尾都不开口?”
僵持一阵,杀生丸蓦地笑了,眼底是旁人看不见的阴霾。
“也对,想来是有谁给你下了命令,制止你前去支援北墙。亦或是你在救援点,等着谁?。”葵心下暗惊,面上却平静如水。
杀生丸的猜测完全正确,就连他心底的想法都猜的一字不差。
但那又如何,猜测而已,他并无证据。
“在下愚钝……”就是不愿说的意思了。
他能想到的杀生丸也能想到,杀生丸的确没有证据。
剑锋微斜,指着被葵挡在身后的血魅。
“你身后这人与你们前任花皇是什么关系?”葵手指下意识收紧。
‘前任?他自出世就只跟着血魅一人,他哪知道前任花皇是谁?’葵的表现落在杀生丸眼里就是心虚的表现,
葵这个花妖之前趁他离开,胆大包天的去邀请血魅成为新的王,之前还觉得奇怪,现在来看,果然是血魅与前任花皇有着血缘关系吧。
不然,前任花皇的走狗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护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妖怪?
“杀生丸殿下,以如此之姿令在下现身,只是为了问这些?”葵对问题避而不谈的行为,险些让杀生丸拿不稳剑。
“你这个人,个子不高,脸倒是不小,杀生丸大人不过是在斩除累赘罢了,什么时候喊过你了?”邪见这话一出,在场的两个大佬同时把目光投向了他。
杀生丸:……斩除累赘?
葵:……个子不高?
玲(捂脸):‘邪见爷爷,走好。’
俗话说得好,甩一棍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我乃正儿八经的正太,你个二头身的河童,哪来的勇气说我??”气的葵双手一合收了结界,扬手就是一堆葵花籽,把邪见砸的晕头转向。
酷似阳光的妖力从葵花籽里溢出,争先恐后的涌向在场的唯一的伤员,在她的身下构成一道道复杂的法阵。
温暖的妖力将血魅包围,暗淡枯燥的长发变得柔顺,细碎的伤口逐渐愈合,紧锁的眉舒展开来。
合了近十日的眸子,在这一刻终于睁开,干净的红瞳注视着身旁正在生气的葵。
她抬手向葵招了招,葵向前几步虔诚的捧起她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头上,血魅顺势在他棕色短发上摸了几把。
她苍白的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因治疗术而微亮的瞳因这句话弯了弯,似是在说什么开心的事。
明黄的光芒散去,手掌离开了他的头顶,红瞳合上打开,微光消失了。
熟读唇语的他,自然看出了血魅说的什么,是带给杀生丸一些提醒。
葵瞟了当事人一眼,随后冷漠的收回视线,心下盘算。
‘挨几顿打而已,看上去就挺耐揍的,不妨事。’
“杀生丸殿下,在下事物繁忙,先行一步。”敷衍的告知一声,在杀生丸的目光下,缓缓朝着自己的居处返回。
‘不过是挨打而已,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要不要误导一下?’
‘emmmm,要不还是做个人吧?’
‘可是,大人一睁眼就提那些不相干的人名字,感觉好气啊?’
‘要不还是误导一下?’
在这种做不做人之间反复横跳的葵,消失在杀生丸等人的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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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个月我又回来啦!
咳,开口就是老鸽子了!
都怪原神和阴阳师太好玩了!(坚定)
然后也没见着有人催……我也就不着急……一拖再拖的拖到现在才更。
诶诶诶!
先别揍我!本鸽子保证!之后就会恢复周更。欠的债也会陆陆续续的还上!
请务必不要取消收藏!!!
本周末单位组织去湖北赤壁玩!!!所以不会更!!!
爱你们!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