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生物(快穿)

作者:娥佩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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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宠


      黑暗天际慢悠悠地爬出第一道亮光。

      张觉济望望天,瞧时辰差不多了。俯首探身往揽月阁里屋轻声:“皇上,皇上,寅时到了。”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里屋传出些轻喃软语,娇媚动人,令人心痒。他眼观鼻鼻观心,好似掌握了关闭双耳的本事。

      梁锐穿着寝衣而出,纱幔落下,隔绝了惑人香气。张觉济连忙带着后边的一干宫侍上前服侍。

      张觉济自皇帝小时就伺候在旁,对皇帝的性子可谓是清楚的很,无意间抬头看到这会见到皇帝嘴角挂着浓郁的笑,心中一惊。

      皇上不是情绪外露的人,尤其是在后宫中,对待美人从来都是淡淡的样子。哪有这几次在玉良仪这,心情都十分晴朗舒畅。

      这几日朝堂中事情多的很,若是往常,盛帝一般会直接在养心殿休息了,甚至连平时自己歇息的安乐殿都不回,更别谈有什么兴致驾临后宫。

      这玉良仪本事倒不错,竟让皇上为她破了例。张觉济心中暗暗给自己记下,可别在什么事上冲突了这玉良仪。

      苏柔美目轻咪,待纱帐外完全安静下来,才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直到由襄儿叫起。

      襄儿喜滋滋道:“主子,陛下离去时,吩咐今日还会来。”

      “嗯。”苏柔脸上仍带着被宠爱后的红霞余蕴,这方扬唇一笑,满室清华。如一朵刚刚被浇灌过的花儿般鲜艳动人。

      苏柔懒洋洋地听着底下宫女闲聊。

      “今个儿外面这日头灼热。”

      “可不是,这天气说变就变的,前几日还有些寒凉,现在倒是炎热的很。”

      苏柔抬头望天,今年的老天爷脾气格外古怪,时而漫天雨露、风驰电掣,时而炎热如蒸笼,天气异变的快,又没什么征兆和过渡。

      前几天还一直下着雨,如今这几天却阳光灼热,仿若盛夏的烈日当空,空气中都弥漫着燥热的气息。

      那几个宫女才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就已经后背濡湿。

      苏柔的身体被空间灵泉改造过,倒是不怕热,身上温凉,顺滑,舒服,连自己都爱抚摸,何况是梁锐这坐拥后宫的皇帝。所以这几日,梁锐是极爱到苏柔这边来。连那一份作为皇帝的克制都抛之脑后了。

      不过,天气易变,人心同样如此。苏柔可不敢就此恃宠生娇,无所顾忌。还需慢慢地让皇帝把自己放在心间上,含着生怕化了才好。

      苏柔招来大宫女惠齐:“前些日子,交代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这招还是从小与杜氏处学的得。宫中的膳食是变着花样来的,前世苏柔没能提前知道皇帝的性情,做事都畏首畏尾,并不在吃食上下功夫。这世苏柔既然有了先机,当然要好好利用。

      “回主子,这膳食房的人一听我们是揽月阁的人,都先紧着我们来。奴婢瞧着他们近日该研究出那几道菜肴了。”

      惠齐人老实,但不木讷,行事灵活变通却不逾越,是个人才,像这样为人牢靠办事稳妥的人得到主子重用是早晚的事。

      “嗯,待会儿你亲自去,让他们都先做一道样菜来。”苏柔满意进度,曼声吩咐道。

      “还有,这天眼见着越发热了,你也去看看膳食房里有没有什么解热的饮食,给些银两,挑几样酸甜可口的,多拿些回来。阁中的人每个都有份,也是给你们提前消热了。”

      “唔……叫着忠文那小子一同去,帮着你点。”

      “喏。”惠齐感动地应声,领了命出去,心里更是想要把主子交待给她吃食单子的事情做好,也要同他人好好宣扬自家主子的善心善举。

      小恩小惠,收买人心。苏柔不吝啬在这方面多做些事情。

      手持着月雕折扇,斜靠在美人塌上,苏柔近日总觉得全身疲懒,不想动弹。

      昨日服侍皇帝,全身都还有些泛酸。她慵懒地舒展腰身,晒着暖阳,转身想着去天章阁打发些时光。天章阁,那是梁锐的地方,早先苏柔就求得皇上的旨意,这会儿就想着去寻些书籍来消遣。

      天章阁是陛下的个人书籍收藏阁,里面倒没有有关政事的书籍要卷。但因早先出身清流家的沈妃也曾央求过入天章阁被回绝,故此,能够获得皇帝同意的苏柔可谓众人所羡、荣宠之盛。

      苏柔回来的路上,无意撞见苏姚“路见不平”的勇事。

      苏姚正在为一落魄宫女解围。

      那宫女满身脏污,宫服褴褛,趴跪在地上。

      显然,那宫女一直被他人欺凌而反抗不得。

      苏柔隐在树后,觉得那宫女十分眼熟。

      看着那个卑微的、可怜、狼狈的宫女,看着苏姚为了那宫女争执,带走了那宫女,苏柔扶起滑落在手腕上的金银粉绘花的薄披帛,微微思索。

      苏姚倒是真好心。

      苏柔对着跟在身后的包打听玲珑悠然问道:“玲珑,听说这几日,我那姐姐与湘汀夫人走的很近。”

      虽然宫中姐姐妹妹称呼多了,但玲珑这时候不糊涂,立马心领神会,主子口中的姐姐是她的亲姐姐苏姚:

      “回主子的话,瑛贵人这几日的确总是往蕙兰殿去。”玲珑的姐妹们近日里的八卦都在湘汀夫人身上了,对和她走的瑛贵人都莫名其妙。嘴上虽讽刺,内心却都有些佩服。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落败的时候有个人能扶持一把,即使不能,能陪在身边有个心理安慰也好。

      “姐姐的撷芳斋可离这远着呢,瞧她打扮的样子,恐怕是去见谁,这路倒是往蕙兰殿去的。”苏柔边说着边绕道而走,此刻,苏柔并不想和苏姚遇上,不然又要演一番姐妹情深,也有些腻歪了。

      这几日,后宫都颇有些安静。薛家之事已经有了定论,明确牵扯到后宫女子有三人。前几日就被皇上打发到冷宫去,那三人家中是都明确参与贿赂之事。

      也不稀奇,女子的耳旁风是很厉害的,江南那边想要把手伸到后宫,也是想再添一份保障,只不过可惜的是这这三个妃子最高分位不过是正五品的嫔位,且早早失宠。

      至于湘汀夫人,因父兄不够谨慎,也的确收了些钱财,即使没有为江南薛家遮掩什么,但也给予些方便之门。父兄都撂了职位,按律法流放了。

      湘汀这几日够抑郁,几次求情于陛下,甚至还曾来过苏柔的揽月阁求见皇上。不过被皇上叱骂,本来没有受牵连的夫人品阶也没了,贬为薛嫔,一下子掉了许多品级。

      大家肉眼可见,湘汀一日日脸色蜡黄下去。哀伤自责的情绪包裹住她自己。这一个月来都没什么精气神的样子,就连上好白粉都敷不住憔悴神色。

      盛帝说到做到,没有被政事耽误。下午早早的,梁锐就处理好事情来了揽月阁。一身天蓝色的龙纹锦缎袍,腰间佩戴温润的和田玉佩,与发髻那同样质地的簪子相得益彰。梁锐今日不像个帝皇,倒像儒雅倜傥的翩翩君子。

      苏柔福身对着梁锐盈盈一拜,恬静娴雅的笑容多了一丝甜蜜,双眸如秋水般莹润,射入梁锐的心间,梁锐只觉心头荡漾。

      苏柔从绣柜处,取出一锦面绣着青竹的男式香囊,羞答答地递给梁锐:“这是妾身这几日亲手绣制,陛下头痛时闻着能好受些。”

      梁锐捏了捏鼓鼓的元宝形小香囊,放在鼻下闻闻,一股淡雅的桃香味飘进,顿觉神清气爽许多,梁锐甚好奇,刚想问是放了什么香料,余光瞥见苏柔身上“不小心”露出的一角同款香囊,心头一触,竟一时忘记要说些什么。

      梁朝的风俗,成对的香囊是定情之物。

      苏柔注意到梁锐神色,心下一定,转身叫上了今日为梁锐特意准备的膳食。

      “妾身从前就想,将来一定要为自己的夫君洗手做羹……”苏柔露出一时失言的懊悔表情。

      梁锐见了,只觉苏柔果真是纯真可人,且只把自己当作了她的夫君来看待,心中不由欣喜,对她的喜爱更甚了些。

      “柔儿不必如此,你我之间可随性些。夫君我这可是有口福了。”梁锐嘴上说着夫君二字,心里也不由觉得若有妻也应当如此,揽月阁倒是真正让自己能够一而再再而三放松下来的地方。

      洗手作羹汤,这是民间夫妻间的乐事。苏柔的攻势可不止如此。

      “这是妾身在家时琢磨的香茶。”用过晚膳后,苏柔端上一盏花茶,茶面上漂浮着碎干花瓣,却没有一般花茶那般浓郁的香气。

      宫中的茶水向来是毛尖,龙井,梁锐自觉是个男子,从来不饮女子爱食用的花茶。不过这时气氛正好,且花茶闻着清甜不刺鼻,又望着苏柔期盼的眼眸,手控制不住接了过去。

      罢了,不过是甜些罢了。

      怀着舍命陪君子的心思陪苏柔抿了一小口。

      刚尝了一口,只觉得清雅恬淡,十分解渴。觑一眼苏柔,苏柔似笑非笑:“陛下以为嫔妾会害您不成,这茶不是女子惯喝的花茶,并没有加了甜料、红物,嫔妾觉得陛下一定向来爱喝的。”

      梁锐悻悻,觉得自己先前认为苏柔任性,哪知是错怪了爱妃。这一口进去,吊着梁锐喝了一口又一口。

      白兰花的香味清新,淡雅,朦胧,用它来熏制花茶最为适宜,即使是最不喜花香的男子也能觉得可以接受。苏柔知道梁锐不习惯花茶,就先拿了白兰花茶给其品味。

      “这花干泡出来的茶,色泽墨绿尚润,香气鲜浓持久,滋味浓厚尚醇,汤色黄绿明亮,叶底嫩匀明亮,是不可多得的清雅之极品。”苏柔边品茶,边为梁锐介绍。

      “爱妃,蕙质兰心。”梁锐讨好地说了句。

      苏柔呶着嘴,难得的娇俏情态:“陛下喝的是茶,可不是酒水,怎胡言起来,妾身只是小小的良仪,难能称爱妃呢?”

      “在朕心里,柔儿便是朕的爱妃。”冷淡的帝皇说起情话来,也是一套套,苏柔转眼就可抛之脑后,但面上一副感动相信的样子。楚楚的眉眼越发动人。

      吃了膳食,喝了盏茶,苏柔拉过梁锐出去消食。

      揽月阁夜景不错,四处透着皎洁月光,神圣又美好。

      揽月楼上,苏柔早就使人准备好一把古琴。

      只见苏柔细目低垂,柔软纤长的玉指扶弄着琴弦,如水的月光轻柔的洒在她的脸庞上,勾勒出个娇俏的下颌,圆润的唇形。微微夜风吹过,懒懒飘起几根如丝秀发,缠在那玉润如脂的脸庞上。

      琴声袅袅,仿佛在眼前展开了一幅水墨山水画,轻轻的、淡淡的,却雅致极了。听着,听着,彷佛消了心头郁气,让人的心都瞬间平静下来。

      连窗外树枝上的蝉鸣声都慢慢地听不见了,耳边只有缓缓弹奏的古琴声。琴声如泣如诉,流转舒缓。

      琴声悠扬,歌声如画。梁锐闭目,沉浸其中,待到一曲终了,婉转的声音好似还在耳边回荡。梁锐缓缓张眼,赞赏道:“柔儿,素手拨琴,袅袅余音,有伯牙之风,又有歌声空灵,轻吟浅唱便是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陛下真是妙赞了,妾身如何能与伯牙比,不过只一点,妾身是认同的,伯牙一生只为遇到子期,而妾身一生只为遇到陛下。”说到最后,娇娇怯怯的样子让梁锐内心大动。

      梁锐心下想,柔儿并不知道他曾经见过她抚琴,所以今晚是与那日清秋亭弹的同一首曲子,不过因加了美人歌喉,倒多了点缠绵悱恻的意味。

      梁锐心中更加熨帖,更加确定苏柔当日是真的无意间去了清秋亭,并不是心机之人。

      且听琴音,都带着与初见时大相径庭的感觉,心境已与往日不同,曾经听到的琴音是悠扬自由,如今多了少女的喃喃诉说与源源情思。

      越发觉得苏柔是真正懂自己之人,无论是她的才貌,还是品性习惯,所有所有皆是自己喜爱。

      梁锐想起女子殿选时,那一副好字,明秀内敛风华。后头是琴音,如缥缈仙子,倒是素来称为仙子气质的赵绾仪也比不上。今日又闻其歌喉,情浓清冽,令人沉浸而享受。

      又想起曾听一耳朵,自己的爱妃是京城第一才女,在以后的日子还不知要给自己多少惊喜。梁锐眸色微黯,舌头抵上颚,有些情不自禁,眼眸染上几分火热之色。

      梁锐牵着苏柔回屋,抬手挥退了屋里所有伺候的宫女太监们。

      大手一捞,将苏柔搂进怀里,苏柔顺势柔弱无骨地倒在梁锐怀中。她微微踮脚,轻轻啄了下额头上方梁锐的下巴后,又立刻缩了回去,羽睫抖啊抖的,羞得双颊绯红,难得的主动撩拨,让梁锐内心又酥麻又新鲜,黑瞳也泛起了层层涟漪。

      当温热的气息浮在自己的面上,苏柔顿时全身酥软了起来,媚态横生。梁锐含着她雪白的耳垂,绕过圆润的肩头,气息更加急促。

      激动地抱起美人,苏柔粉面含羞,服帖地蜷在他身上,拿着湿漉漉水润润的眼睛望着他,直把他看到心坎上,把纤腰搂得更紧了,快步走向香塌。声音带沙:“安置吧。”

      将美人放下,三两下解了衣袍,覆身上来。不一会儿床榻便摇摇晃晃,荡出一阵阵轻吟。

      ……又是一室的春情。

      这番柔情蜜意浇灌花骨朵,直到半夜。

      红浪翻被后,二人经过内心与身体上的欢愉皆没有什么睡意。苏柔躺在皇帝的胸前,二人默契地享受这温馨又安静的时刻。

      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喊,接着传来一阵嘈杂声。梁锐搂着苏柔霎时张开双眼:

      “张觉济,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一道惶恐声:

      “回皇上的话,是薛嫔那边出事了。”梁锐不耐烦,但还是撑着起来,这会儿,张觉济来到跟前,小声在梁锐耳边说了什么。

      梁锐这才准备出去。苏柔刚想起身,梁锐转头温柔哄着苏柔:“柔儿劳累了一宿,不必管其他,继续安歇,朕出去一趟。”

      苏柔听到梁锐这样说,也一副信赖的样子:“那陛下不要太过劳累。”表示了下关心,乖乖地卧在床上,作出听话的模样。

      梁锐沉着脸,让众人服侍着穿上衣服匆匆走了。

      待梁锐走后,苏柔才转动身体,也没有派人去打听,无论今夜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二天问安都会知道。

      夜里微凉,苏柔睁着眼自己迷糊地想事情,想着想着,想到苏姚今日救助的宫女,那女子的面容越发清晰,那是……周微儿?苏柔蓦地惊醒,周微儿她……

      是曾经想要复制汉宫未央神话的那人。

      苏柔细细思索,脑海中闪过一道精光,直到熬不住,囫囵睡去。

      梁锐去到蕙兰殿时,里头宫侍进进出出,端出来一盆又一盆血水,触目惊心。虽然薛湘汀已经品级被贬,但梁锐没有下旨让她搬出蕙兰殿正殿,也算是给她留下情面。不然蕙兰殿还住着楚悦嫔,虽然是同为嫔位,但悦嫔还有封号,按道理是高于薛湘汀,她却还在蕙兰殿的宫阁中住着,其实已然没了规矩。

      来到屋子门口,正巧遇见太医在张罗用药,梁锐微微的眯了眯眼,问道:“张太医,薛嫔如何了。”

      “回皇上的话,薛嫔心思封闭,多日抑郁,这是流产了。”回话的张太医恭敬地跪在地上,内心惴惴,这半夜被抓壮丁,还轮上这份苦差事。

      皇上已经二十有五,却子嗣不丰,这妃嫔好不容易有了龙嗣,却硬生生搞的流产,十分害怕皇上迁怒。

      梁锐怒气深重,大晚上被叫起,还被告知这样一件坏事。

      “张觉济,你们这些奴才都干什么吃的,薛嫔什么时候怀的身子,你们都不报上来的吗?!”

      张觉济赶紧请罪,皇上怒气正顶峰,也不敢多说话把自己牵扯干净。因此事心中对薛嫔也有埋怨,这事做的,很明显,皇帝是开始迁怒了。

      虽然是质问指责了张觉济,但梁锐心里也清楚。若薛嫔事先报给太医署的人,梁锐定是能够早早收到消息,而不是现在直到流产了才知道薛嫔怀孕。

      屋里断断续续传来女子哭哭啼啼的声音。梁锐进了内屋,隔着纱幔,按下烦心,安慰几句薛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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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自古深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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