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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5
如果我的眼前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你会不会紧紧拉住我的手？如果我前方的道路布满荆棘，你会不会陪我一同走过？如果我的心中被阴霾填满，你会不会，重新点亮我的心呢？
郑欤哲躺在松软的红色沙发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维特伸手理好他因汗水而粘在颊上与额头上的碎发。探上郑欤哲光滑洁净的额前，像是看到了什么，维特的目光竟透出了少见的柔和，但仅仅维持了一瞬间。
“拉普兰，你不来看看吗？”维特唤道，“我要再次地小吃一惊了。”听见身后地毯唏索的声音越来越近，维特收回了手，拉平黑色衬衣上浅浅的皱褶，转过身去，把那白色的身影拥入怀中。“用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吧，为什么……”
“长得一样……”有意或无意，拉普兰打断了维特。
颈侧的呼吸湿润且冰凉，维特安静了一会儿，把自己的唇贴在了拉普兰突出的锁骨上，只触了一下又抬起来，，沿着空气滑到拉普兰与皮肤同样苍白的耳边，“他没有忘了你……不是吗。即使他无法原谅你，也……唔……”
黑衬衣的领边被什么濡湿，形成一圈比黑更深沉的印记。维特呻吟了一声，“呵，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
松开拉普兰，将手伸至疼痛的根源，“流血了呢。你就不懂怎么轻一点吗……”缓慢地舔尽满手的鲜红，维特扬起了沾染上血色的唇角，“你应该知道才对吧，就算伊利斯再怎么厉害，他所保护的，也不过是个人类罢了。”
拉普兰不再说话或是做出什么动作，那将一切归于无的样子，似乎除了维特，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房间里一度充斥着静谧，直到郑欤哲睁开双眼，疲倦地撑起身，满眼迷茫地望着维特。但当看到拉普兰时，郑欤哲有瞬间的失神。在他面前仿佛摆了一面可以任意变形的镜子，里面映出的，是个似乎只有一个轮廓的……郑欤哲。
注意到了郑欤哲的目光去处，维特相当快活地吹了声口哨，“哟，睡美人醒过来了?”他走向郑欤哲，欠了下身“欢迎你，公主。”
那是什么叫法……郑欤哲对正在走近他的家伙一下子没了好感。怪异，轻浮。两个不怎么的的形容词。
这是郑欤哲对维特的“第一”印象。
维特并非没有感觉到郑欤哲对他那不怎么明显但绝对有的反感，于是他随意地用食指挑起了郑欤哲的笑话，不顾男生的挣扎，凑近了郑欤哲的脸，“你被吓到了吗？不过，就算是惊慌的表情也很可爱。”
维特再没怎么用力，郑欤哲打开了他的手并且顺便狠狠掐了自己手指一下，虽然很痛，但总算冷静了些。“你有什么目的就说吧。”郑欤哲庆幸自己的声音还是有些威慑力的，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的声音没有颤抖。
“维特 •D•路德维希。我的名字。”这个名字至少不陌生。正想着，嘴唇却一凉，下一秒只见维特很满足地舔着双唇。“干什么啊！！”郑欤哲“腾”地从沙发上蹿起来，一边发狠似的猛擦自己的嘴，一边尽量地远离维特。
拉普兰从郑欤哲醒来开始，就一直在观察他。迷惑的，失神的，不屑的，惊讶的，愤怒的。怎么那么多变呢？这些表情，正一个个地出现在一个和自己有着相同样貌的人身上，丰富到，让他应接不暇。
维特保持着由郑欤哲拉开的距离，做出个很无辜的样子，“我真的很想知道，哥哥他 ……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呢？”
……哥哥？“维特•D•路德维希。我的名字。”
路德维希……伊利斯！！“你哥哥是……伊利斯。”确定与疑问的语气并存，郑欤哲无意识地嘀咕着。
“刚才我只是轻轻碰你一下，干吗反应那么大？”郑欤哲冷笑一声，没有说话。难道你不觉得你应该着重说一下“用哪儿碰”么？
而在听到接下来的话之后，郑欤哲只觉得自己本来已经武装得很好的心马上又要被击溃了。
“哦，我知道了～因为哥哥他总是吻你吧？你是他的了，所以不让我碰是吗？我想，他一定不会同意我对你做什么呢，因为哥哥会心疼你吧？”
维特一席话让郑欤哲和拉普兰的脸色都垮了下来。“不是的，现在我和伊利斯已经没有关系了……”郑欤哲打断了维特已经开始加入少儿不宜情节的“演说”。
虽然在听到什么“喜欢”，“心疼”时，心里更多的还是高兴。但是……伊利斯却做了那么不可原谅的事……
“是吗？呐，公主，你和伊利斯‘做’过吗？”维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郑欤哲忽然红得爆炸的脸。“你用脑子就是想那种事的吗？！当然没有！！”郑欤哲“失态”地大喊出声。
“哦……这样啊……”维特若有所思了一会儿，人却在郑欤哲眼前消失了！刚想稍微松口气，耳后传来嗤笑的声音。
“啊！！”被重重地推到了坚硬的墙上，压抑着才使自己不发出惨叫。领口布料被撕开的“刺啦”声让郑欤哲下意识就抡圆了巴掌挥了出去，打在维特的手心上，来不及躲开双手也被分别攥住。
郑欤哲愤怒的脸正好对上了维特此刻无比“纯真”的笑容，“你说，你们没关系了是吗？你们没有做过吗？……”薄唇张翕，一串问题更加激怒了郑欤哲。
“你是变态还有流氓啊？！……痛……”维特轻笑着，手上却一使力，郑欤哲的眼泪一下涌出几滴来，他的手腕要断了吧？！而维特的样子仍然像个听话的，温柔的好孩子。
“你说了那么多……”维特眯起眼睛，“让我来证明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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