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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3
你是那么猝不及防地进入我的生活。你用你的行动向我证明你是个吸血鬼，你还说你是个骑士。骑士吗，我不爱看童话，但是我知道，骑士是用来保护公主的吧，骑士会顾全公主殿下的一切利益，骑士会尽自己的可能不让公主受一点伤害，骑士会……
是啊，公主是那么地需要骑士。
我不是什么公主，我甚至要去当别人的骑士，但我也需要一个骑士，我需要你。
但是如果是现在的话，已经不能这么说了吧。
在打过电话叫急救车之后，郑欤哲拉着欧阳启晗离开了楚然的家。他面无表情，她哭着求他们离开直到哭到没有力气而昏睡过去。望着女生苍白的睡脸和披散的头发，郑欤哲整好它们，却隐约觉得怪怪的。
似乎，少了些什么。
走在路上的两个人一直无语，欧阳启晗忽然张口，“欤哲，我……”话还没说完便被轻轻捂住了嘴。
“启晗，什么都不用说了，一会儿我会一个人静一静的。好了，我先送你回家吧。两个人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不是么。”竟然还可以说这么多话。是不是，人在太悲伤的时候，不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就是忽然变得话多起来了呢。
欧阳启晗点点头，也是一副消沉模样。两人从小学时起就经常一起到处走，一般都是欧阳启晗在那里“喋喋不休”，而郑欤哲则是有一句没一句搭腔，外人看来似乎是有些敷衍的样子，但郑欤哲眼底的暖意总是会被欧阳启晗发现。
有时不免会闹些小别扭，一起走时两人谁都不理谁，但最后却都沉不住气的异口同声地道歉，然后时以相视大笑而告终。
如此沉默，倒是第一次呢。
“谢谢你送我回来。”欧阳启晗把头靠在郑欤哲肩上。
“白痴，怎么说的像个女人一样。”表面上是在笑骂，但欧阳启晗这句话却让郑欤哲的心狠狠地痛，“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紧紧搂了欧阳启晗一下，郑欤哲扶他站好，“启晗，对不起。”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跑开。
在道歉吗？是啊。竟然没有保护好最重要的朋友。让他们痛苦，让他们流泪……是我的错……是……可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伊利斯！！
一种从未有过的愤怒填满了郑欤哲的大脑，，他像拼了命一般向家奔去。
关掉电视，屋子里便只受月光的恩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伊利斯走到窗边，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真是，有股不好的味道啊。”
才说到这儿，有一阵扑扇翅膀的声音以及吱吱的叫声，一只蝙蝠衔着什么东西飞到伊利斯身前。接过那小家伙嘴里的东西。
“丝带？……好像和欤哲送给那个女孩的一样呢。怎么，你主人就是要给我这个吗……”把那丝带握在手里，伊利斯拍拍似乎不愿离开的小蝙蝠的头，“你留在这儿干什么？……”
还没说完，是门被撞开的声音。郑欤哲大口喘着气，汗水把衣服濡湿了。
“伊利斯……。”他张口叫站在窗前的他的名字，他半侧过脸来，金发遮挡住了他的面容，只隐约看到高挺光洁的鼻梁。郑欤哲就那么愣在了原地。
“欤哲，你今天很晚啊，玩的还好吗。”转过身面对郑欤哲，却发现男生的脸色更加苍白。
真是不对劲啊。伊利斯想着。
此刻的郑欤哲觉得自己的呼吸几乎停滞了。伊利斯手里的，是什么……在楚然那里发现似乎少了的东西，现在，正稳稳地躺在伊利斯手上。
“怎么了？”
“别碰我！”打开要抚上自己额头的手。“伊利斯，你为什么要对启晗……对楚然做出那种事啊！”控制不住了，自己是那么的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
“你在……说什么？”伊利斯也有些糊涂了，但不好的感觉越发肆虐起来。他尽量控制住力道，按住郑欤哲挣扎的双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中的丝带在郑欤哲手臂上蹭来蹭去，这使郑欤哲的情绪更加暴躁。
“放开我！放开！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那是我今天送给楚然的！为什么会在你手上？！”郑欤哲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他不想相信啊！可是，事实告诉了他什么呢。
伊利斯看着手中的丝带，双眼眯起，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看着伊利斯奇怪的表情，郑欤哲更加确定“真相”了，接下来，他真的失控了“放开我！妈的……楚然只是个16岁的女生而已吧！你他妈怎么下的去手啊？！你如果恨我，你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去折磨启晗和楚然！！！……唔……”
尖利的牙齿刺入发汗的脖颈，谁被这么不知情况地骂都不会太好受，伊利斯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别这样！啊……”想出口的骂声渐渐转为呻吟，郑欤哲此刻忽然感觉耻辱无比，为什么还会呻吟出声呢！绝对不要这样下去了！！
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郑欤哲推开了伊利斯。“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接下来是惊天动地的撞门声。
“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伊利斯回想着郑欤哲记忆里的情景，他看着手中的发带，忽然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微笑，“我不得不称赞一下。你，做的还真是高明。”
蝙蝠的“吱吱”声提醒着他它观赏到了全过程。伊利斯揉了揉小蝙蝠的翅膀。他冲那个小家伙展颜一笑，空气仿佛真的冻结了一般。
“回去告诉你的主人吧，我会去找他要个解释的，当然，是代价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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