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成仙

作者:文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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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住魔宫


      两位仙官先到。
      仙官本是天帝派来守着这处封印的,出现的及时也实属正常。
      他二人修复启魔柱这处封印颇有心得,不一会儿那光便消停了,风漓颈上的黑玉也恢复如常不再显现光芒。我见他们盯着风漓的衣颈处露出疑惑的神情,恐又生什么变故,笑着说:“祖传的发光之物,没什么大用,唬唬人罢了。”说完遭风漓一记白眼。两仙官嘱咐我们尽快离开,便回天庭复命了,这时才发现此处多了一人,那个阿楚,也不知在此处待了多久。
      只是她来做什么?
      她母亲害过我的父母族亲,她本人抢过我的未来夫君,就算当时是做戏,看见她那张脸我总也开心不起来。她似乎毫无芥蒂,见我望着她还笑了笑,我总觉得她不会如此轻易放弃未来天后的位子,谋划了这么久终于入了天庭算是有些进展,不可能如此轻易放弃。也不知清元是如何与她交易的,一方面信誓旦旦说与她无情却又迟迟未送她离开,我心中别扭,更加不愿理睬他。
      她见仙官走了,笑问:“你不想看看这传说中的神物?”我确实好奇,她又小声说道:“据说力量可封印一族。”这是我来这儿的主要原因,我想知道它有何神力,是不是真的封印了我的族亲?我欲随她进去,夜雪与风漓也要迈步入内,阿楚顿了顿,“夜雪也算天庭的人,看看也无妨,你可不是。”
      风漓气的脸红了红,“你也算不得天界之人,为何你进的我却不行?”
      其实我也不愿风漓进去,他那块黑玉似乎对那启魔柱有些感应,离的近些恐怕又招惹的那东西躁动。我赶忙止住欲发怒的他,“我先去看看,若是有趣再喊你进去也不迟。”
      我三人依次进入洞中。
      启魔柱,通体黝黑,光滑,呈扁平柱状悬于正中,仿佛毫无生机,又若蕴含着巨大神力,“据说当初分成四支时已有了灵性,难以控制,不得已而分之。”说着她慢慢靠近此柱,在荧荧光亮中虚虚摸了一下,回头笑道:“都进来了不感受一下,下次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我缓缓靠近,直直望着前方,这便是封我全族的神器。就在我有些愣神之时,阿楚突然将我向前一推,我毫无防备一个踉跄已至那黑柱眼前。它仿佛被施了咒法,瞬间一股强烈的力量将我向它的方向拉扯。我大惊,欲施法离开,却挣脱不开。一个身影闪至,将我推开,反被吸进了黑漆漆的启魔柱,消失不见。之后一切恢复正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撕心裂肺喊了一声“夜雪”。
      无人应我。
      我猛地转过头,红着眼,“把它打开,快。”我刚才似乎看见这女人捏了个决,口中念了一句什么,那柱子才有了反应。
      她慢条斯理抚摸着袖口的纹路,“每开启一次,三月后方可再施法,待那时,别说尸骨,魂魄也没了。”
      “还有没有他法,否则现在你便魂飞魄散。”
      她声音中带着些许恨意,“杀了我也无用,要怪只怪他自己,为何要救你。”
      我伸手欲抓那启魔柱,被反弹至一旁,无法近身,“你过去,把它拿回来,想办法打开,否则……”我朝她挥了一掌,她立刻口吐鲜血,我得了凤君大半修为,这六界多数的神仙想与我动手都不得不思量一二。
      “我说了,下次开启必须三月后,无论何人,修为再高深,也近不得身。”
      我一挥袖子,她身体直直向前飞去,很快被反弹回来,跌落在石壁上,形容狼狈。
      我调动仙元欲再试一次,看是否真的无法靠近。“殿下”阿楚虚弱喊了一声,清元突然出现在洞里,我顾不得对他的怨念,急急说道:“那女人将夜雪推进了那个柱子里,快救他。”清元手中出现一个锦盒,被抛至空中后,缓缓向那启魔柱移动,最后盒顶大开,将其吸入。锦盒自动盖上顶盖,回到清元手中。看来并非是何物都无法近身,既然有办法收走它,打开应不是难事。我急道:“赶紧打开,夜雪还在里面。”清元望了望阿楚,她见启魔柱被锦盒收去也不意外,仍重复:“我说过了,三月后方可。”
      我不管那女人说什么,只殷切地望着清元。
      “阿楚说的确实是对的。”
      已经不用做戏了,还如此郎情妾意妇唱夫和。
      我看的厌烦,又着急夜雪,欲将那盒子卷走,“那就不劳烦两位了。”手还未触碰到盒子,又飞回至清元手中。
      “我天庭的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可以拿走的,至少……得是我妻子。”说着朝我笑笑,一拂袖子,带着那个女人消失了。
      我咬牙跟着也上了九重天,看门的神兽竟没有阻拦我,我进了天居宫,看到那盒子置于正殿中央……
      如今,我每日做的事就是去那殿中打开盒子,想方设法开启那柱子。奇怪的是它现在真真成了普通的一截黑柱,黑不溜秋,毫无光华,拿在手中瞧着倒有几分眼熟。
      清元与阿楚整日不见踪影,偶尔能看见一个,倒也未曾再成双成对进出,我无心理会他们。
      过了些日子,清元来找我,说是今日天庭大宴,他想法子灌酒,让我晚上化成他的模样引诱那个阿楚说出封印咒语为何。
      “没兴趣。”让我勾引她,就算顶着别人的脸我也不愿。
      “你不想救夜雪了,不想救你族人了?”
      “……”
      入夜,我化成清元的样子进了阿楚的房间,按照他的说法,点燃桌上的琉璃灯,静静坐在那里就好。我拿起茶杯,在手中胡乱转动,就见阿楚扑入我怀中,不知是我修为大增还是她喝了酒不能辨人,对我毫不怀疑。
      胆敢在此处化成太子殿下糊弄人的恐怕是没有,除非他自己指使。如今,无需我勾引她就自投罗网,恐怕对清元是有几分感情的,醉了酒就显露出来。
      “殿下遵守诺言来找我,我也不会食言,咒语就是……”她俯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咒词,说完轻轻笑了起来,羞声问是不是该歇息了。这清元怎么还不出现,我已知道那咒语了,要不打晕她?我正在迟疑。
      “殿下既然来我处,必是站在我这一边,那苏洛必须死。”
      我吓了一跳,恨我至此,不过是同时抢一个男人,而且你母亲害我族人,我还未计较。
      “为何?”
      “我知道殿下不喜欢我,可以不娶我,但一定不能娶她,她一定不能活着。”
      “原因?”
      “想必殿下已听说那流言,我母亲霸占她凤族,封印她一脉,无论事实如何,留着她总是隐患,所以她不能存在。”
      我见她眼神犀利蕴含怒意,怕她一个激动酒醒了,拍了拍她的后背,“她如今无实力与你们斗,打发她走了就是。”
      “可是殿下喜欢她,从小母亲虽十分娇宠我,一应要求无有不答,但对我亦是极其严厉。父亲他……他被逼迫娶了害他全族的女子,心中恨极,又怎会关爱我?我那日见殿下牵着她走过去,眼神宠溺,她如今怎么配拥有,那都是我的,只有她死了,殿下才可能喜欢我。”
      简直胡说八道,“我不娶她。”
      她一下激动地紧紧抱着我,我浑身僵硬,从小到大,除了被非礼那件事,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还是自己不待见的人,别扭的很。
      一阵风吹过,她无力地慢慢滑到地上,我眼疾手快接住她,望着清元:“怎么还不过来帮忙,扶她到床上去。”
      他坐在桌子前面,老神在在,我无法,只得略施法术将阿楚放回床榻,“我打探到封印咒语是什么了。”
      “我早就知道了,是我让人传出去的,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封印咒语。”
      那为何还要我引诱她,如果没有封印咒语之类,为何我族亲仍旧闭关不出现,“那你还要我勾引她?”
      他咳了声:“从她口中可以得知恨你真相,而且更能证明我的清白。至于封印之事,以后再与你细说。”
      “那夜雪怎么办?”
      “我在这。”说着门外转进来一人。
      我简直目瞪口呆。
      原来,清元知道阿楚一直跟着我,就跟夜雪将计就计。在启魔柱开启后用那个镯子将真正的夜雪带了回来,吸进去的那个是障眼法所化,我一直怀疑那锁玉镯是否有用,如今证实确实是个宝贝,我也没觉得十分开心。
      上次为冲破禁术起冲突之时,不让我带走乾坤袋,那镯子也被我撸下随手扔与地上。
      “所以说这都是假的了?”想着这几日为救那个假的夜雪我几乎用尽办法,我火蹭蹭窜出来。
      “都是他的主意,不关我的事。”说着夜雪便跑了。
      “我不跑走,也不反抗,你只管出气,不过我已得知如何使凤族长老尽早出关?”
      “他们不是被封印了吗?”
      “不过一个说辞而已,他们确实在那次大战中受伤,眼下也的确是在闭关,因为缺了一味药,不得痊愈。”
      “什么药?”
      “百灵珠,主药材十锦花。”
      “这药难配?”
      “那倒不是,只是这十锦花比较稀少。”
      “这花哪里生长?”
      “天界就有几株,可惜上次因为阿漓和水炎的缘故,老君损失了不少丹药,天帝就把剩余的几株都补偿给了他。”
      “可否跟他讨要一株?”
      “没了,前些日子老君开炉萃炼金丹,全用光了,而且仅一株也是不够。”
      这说了跟没说有何区别?我起身欲离开。
      “莫急着走,眼下还有几株新培育出来的幼苗。”
      “可以给我?我没有什么东西与你交换。”
      “送你,不用换,不过你确定不瞧着点,这可真是仅有的几株幼苗了,万一看守的仙童不仔细让什么东西把它们祸害了,再想找到一些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么珍稀的药株会看管的如此随意?明知他的话不可信,仍有些忧心,万一……
      “这些幼株何时能长成?”
      “很快,几百年而已。”
      “……”
      这仙株说好了送我,可是,果真可以如此轻易送人,清元想了想,“就说是他们孙子需要,定然给你要过来。”
      我就知道会这样,清元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厚颜,我高冷的二师兄在我心中不复存在。
      反正此事迟早会被知道的,眼下能厚颜利用一下换来几株仙株,很是划算。
      只是我有些纠结,我的孩儿可不是真正的天族小殿下,不知这算不算欺骗,让我的仙格蒙污。
      “不用你自己去说,我自有办法。”
      我觉得自己似乎不亏,嫁给待自己还算不错的人还拿到了想要的东西。
      “成交。”
      “所以我们现在是真的和好了?”
      “勉强算是,待我拿到仙株再考虑要不要反悔。”
      清元也不生气,淡笑,“好。”
      没过几天,据说天后身边某个仙婢去莲池采花偶然听到他们尊贵的太子殿下说什么自己儿子,把她激动的花也不采了,回去告诉天后。
      天后很快来了,雍容华贵,仪态端方,乃天界典范,只是眼神亮了些,与姿态不符。我有些愧疚。
      随着她越来越炽烈的热情,这愧疚越发大了。
      我心想,还好太小看不出,不然看出来不是他们天族后代……
      但它迟早会长大,待那一日,不知又是什么景象。我迟疑地谨慎地说道:“我这几日总是做梦,梦见我的孩儿,有时是一条蛇,有时是一只兔子,还有一次竟然是头猫头鹰。”
      “眼下太小,瞧不真切,不过你放心我天族子孙怎会是那些,你莫要多想,好好修养便是。”
      我尽力了,已经暗示提醒过您了,到时候可不能再十分责怪与我。
      我问清元,是否可以将那仙株移栽到天居宫,也方便我看管。他望我一眼,“随意移动反而不利于其生长,现在有多名仙童照料着,你想去就抽空去看看,不去也无妨。”
      我当然要去看看,可惜当我看到其真容时,不免有些失望。这传说中的珍稀仙株竟然长这般,仿佛苍翠笔直粗壮的林木中长了一棵歪脖子树。尤其对比仙草园其它蓬勃生机的仙草,越发显得它们瘦弱可怜。只一样,它们确实不常见,单薄的枝干上挂满细碎的嫩叶,五彩斑斓,或浓或淡。看守的仙童似乎对它们的珍稀说法也有所疑虑,奈何仙君嘱咐,只得将其它幼苗移往别处,腾出地方着重看护。我每日点卯般去观看一次,每次看到有叶片无精打采就心惊胆颤,恐怕一个不慎从此就枯败了,赶忙用仙法护一护。
      它们终于慢慢的挺拔起来,我放了些心。
      其余时间,我在天庭东游西逛,知道释脚大仙爱去屏阳台睡觉,佐令仙君爱喝子午茶,听白真君下棋时习惯闭着眼睛……每日过的舒心惬意。
      只是我的灵兽们似乎不爱搭理我了。有一次我领着夜雪逛了一回灵兽园,看见那雪狮就感慨,夜雪你幼时也这般可爱。适时那雪狮捧着爪子啃梅肉糕,胡须上沾着糕屑,随着它的咀嚼一摇一晃,十分滑稽。夜雪也不言语,拎着颈毛将其扔回窝里,旁边憨吃的几个小兽也未能幸免,从此,它们就记恨起夜雪来,连带着对我也爱答不理,真是惆怅。
      算算时间我是该回一次仙山了,顺便检查风漓是否偷懒。
      “不用回去了,风漓不在青城了。”
      莫不是我逼的紧,藏起来了,上次见到他时还一副高人姿态:“莫要打扰我,休得妨碍我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他体术确实学的不赖。
      临川笑眯眯说到:“他被魔界公主抢去当夫君了。”
      我差点被茶水呛到,竟有此等事,这魔界公主真是女中豪杰,敢抢风漓,他刻薄起来尤其是挤兑人的功夫发挥一二成能气的人吐血身亡。还有,他们何时见过面,怎么就发展到抢人的地步了。
      据报信的人说,是一个年轻男子,比较凶,将人带走后还找人通知师尊。师尊也不着急,让人传信给我:“阿洛比较闲,有空便去找找阿漓,待逛够了将他带回来。”
      这怎么都不担心?
      “师尊何时让我去找八师兄的?”
      “三个月前。”
      “为何不告诉我?”
      “你正玩的开心,没空。”
      说着还递过来一封信,竟然是风漓写的,说魔界没有那么不堪,末了还问我要不要过来一游?日期是两个月前。
      这是怎么回事,这被掳走的人待遇这么好,感觉他是从了,我得赶紧过去,不然等他们把孩子都生了,怎么跟师尊交代。
      魔界与其余五界向来算不上和睦,隔断时间就要小打小闹一番。到这届天帝关系有所缓和,除了上次骇人的仙魔大战,平日是井水不犯河水,算不得亲善。别人去了恐怕不太合适,我作为师妹去了直接把风漓拎回来此事也就罢了。
      清元说他暂时有事,过些日子便去寻我,我觉得这样挺好,兴师动众的反而麻烦。
      我单枪匹马上了路。思索一二。素日风漓没个正形,但也是个懂得轻重之人。若说身不由己被掳了去,不求助便罢了,还让我过去,其它人也不焦虑,确实透着诡异。
      不日,到了魔界的冷情门。
      守门的小魔见了我仿佛饿狗见了肥肉,那叫一个殷勤,现在的魔族怎么如此没有魔性,不是应该大喝一声:你是何人,速速离去。而不是:仙子稍等片刻,待我等速去禀报。受到优待的我心中有几分心安,看来风漓应该不会被蛮横以对。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过来,大王、二王、小王均在此列,唯独不见抢人的三公主。两个大的魔君儿子对我颇为客气,只那小王像霜打的茄子般,恹恹的,没了传说中的生气。四只羽翼颇大,长得像超大型秃尾巴山鸡的大鸟套着黑金色绳索立于方形辇车四角,待众人登上车,四鸟同时凌空而起,展开双翅,甚是威猛。飞越过几重山,经过几重门,抵达魔宫处落冰涯。
      入了宫门,两王子又说几句客套话,比如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他们,越发感觉是来做客的。终于与他们辞别,由一小妖魔引路去风漓现在的住处。还未进门就闻到浓郁的酒香,风漓晕乎乎地指挥小魔再搬些酒来,说他师妹就要来了。我觉得他的讨好很没诚意,我不擅喝酒。旁边的小魔并不多言语,只小心搬着酒侍候着酒具。
      我打量一下这个宫殿,宽敞、华丽。心中有些气结,原本担心他抵死不从受到虐待,面黄肌瘦或是直接被那个女英雄三公主生吞活剥了,见到一个郁郁寡欢的师兄。我紧赶着风尘仆仆奔过来,没想到他满面春风倒过的逍遥快活。
      我走向前,他百忙之中终于抽空看到了我,接着惊天动地嚎了一声:“师妹,你可算来了。”说着扯着我的衣袖擦那不存在的眼泪,一边还不忘挤眉弄眼:“你看师兄待你多好,有了好去处,巴巴想着你。”
      我谢谢你啊。
      “我与师妹叙叙旧,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两个小魔仆出去后,风漓又干嚎了一句:“师妹,我苦啊。”
      “你再鬼哭狼嚎,我就走了。”
      他终于放开我被揉的皱起来的衣袖,恢复了往日的腔调。
      “阿洛,你都不关心我,也不问问我有没有被欺负。”
      “怎的,失身了?”我没好气地说。
      “那哪能,我这清白身子是要留给我媳妇的。”自我登上天庭,与风漓见面次数少了很多,除了逼着他好好修行,连话都极少说。此时被他一气,我语气略带嫌弃,反而像回到当初一起降妖伏魔的时光。
      我噗嗤一声乐了:“没看出来啊,不过看你眼下光景过的挺滋润。”
      “我这是苦中作乐,连出去逛都没个人陪着,只能一醉解千愁啊,这下好了,阿洛你来了,走,美人,师兄带你领略一下此处的黑暗风光。”
      我打了个哆嗦,风漓自与我相识以来,多是贬低刻薄的话,从未称呼我为美人。这魔界水土将他养成了一个色魔,心性大变,原本看不上的母猪也能砸吧出几分颜色?或是这三公主不但是英雄,还是夜叉,容貌丑陋,衬托的我出尘脱俗如花似玉,能入眼了?
      先前心系风漓的处境,无心留意魔界的景致或是魔族的容貌,只觉得景致单调些,穿着打扮花哨些。有的甚至恨不得各个色调都搭上一搭,整个一行走的色盘。长相倒也正常,极少张牙舞爪的,就像刚才服侍的小魔童,打扮一下也是个俊俏的后生。
      我一边走,一边疑惑问:“那三公主长相奇丑?”
      “不知道。”
      “她抢你过来,你怎会不知道?”
      “是那个小魔王劫我来的,用的是她三姐的名号,据说这魔界唯一的公主极得宠,向来说一不二,对这个弟弟倒是维护。”
      “你又招惹那个小魔王了?”
      “哪有,自你走后,我鲜少出山,这次也是三豆子突然传信说有要事,结果,就被带到这里了。”
      “这就怪了,不过,他们似乎并未为难你,甚至可以说是以客礼待你,想必你回去也不会拦你,你为何不走?”
      “我好歹到了此地,正好还有事要查清楚。而且,想走没那么容易,我去哪里都有人明里暗里跟着。”
      “你有何事?”
      “私事,待弄清楚再说与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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