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影帝的懦弱妻

作者:凉凉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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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第二次大修)


      高艳的眼球在眼眶中高高地凸起,不可置信地,匪夷所思地,想拿刀杀人地看着身上的呕吐物,继而,她伸出两只魔爪就要去拼命,这怂货竟敢这么造次,想上天?

      可一动,一股刺鼻的胃酸味儿传来,高艳“呕”的声差点儿也吐出来,转身,她疯了般跑向卫生间的水龙头下冲洗。

      蒋娇娇发射-完后,坐在原地,打了好几个饱嗝后才感觉舒服了些,看着狼狈跑远的高艳,耸了耸肩,一副不怪我的表情。

      她说了让高艳“让,开”,高艳不听啊。

      她还说了“快”,高艳还是不听啊。

      箭在弦总不能不发吧?再说,这也不是她主观意志能克制的,那是不可抗力,所以,真的不怪她喽。

      高艳从卫生间出来,表情依然阴沉的可怕,但也没有就此事纠结下去,而是虎着一张脸,从牙缝里蹦出一句:“去客房,做治疗抑郁症的动作。”

      蒋娇娇知道原主有抑郁症,这次没有反抗地起身,跟在高艳身后走,快出客厅的时候,忽然,她停下来,说:“等等。”

      高艳厌恶地转身。

      蒋娇娇:“吐出来后,嘴里一股怪味儿,我去漱下口。”

      闻言,高艳好像又见到了身上粘糊糊的小饼干碎屑,胸脯上下起伏着一阵作呕。

      蒋娇娇假装没有看到,重新回到客厅,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地漱了个过瘾,然后对僵直站着的高艳一扬手:“走吧。”

      高艳:------,她要篡权,想成为主导一方?

      到了客房,蒋娇娇并没有见到做动作的道具,难不成是在地板上?正纳闷的时候,高艳又吼:“装什么不知道,还不快坐回凳子上。”

      蒋娇娇看去,房子中间确实有一张凳子,原主都是在这上边做治疗抑郁症动作的?还不如在地板上舒服呢?

      蒋娇娇屁股刚挨着凳子,高艳再高声说:“双-腿打开,头埋在双-腿-间。”

      蒋娇娇照做。

      高艳不满意,再再吼:“你真够笨的,都做多少次了,动作还一直不规范,头低,再低,低到不能低为止。”

      蒋娇娇又照做。

      高艳满意了,双手背后绕着凳子转了一圈,心里冷哼一声,她再怎么反抗,也改不了骨子里的东西,还是那个胆小的懦弱的人。

      眼睛微眯起,看了眼低头撅屁股做动作的蒋娇娇,高艳居高临下地下命令:“必须一直保持这个动作,没有我的允许,坚决不能抬头。”

      下一刻,房门被“咣当”打开,高艳走了出来。

      蒋娇娇只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脑门充血,眼前金星乱冒,身体歪斜着极近从凳子上摔下来,又过了不到一分钟,她“呼”的下抬头,接连喘了好几大口粗气,梗着脖子骂了句:“靠,头埋得这么低,人都要窒息了,这他-妈-的是治疗抑郁症吗?”

      十分钟后。

      高艳再进来的时候,看到蒋娇娇把房间里其它两张凳子和刚才的那张呈竖排摆放在一起,拿着手机,头朝里脚朝外舒舒服服地躺在上边。

      高艳气的鼻子都快冒血了,提高声音训斥:“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蒋娇娇看着手机,不急不躁地说了句类似于绕口令的话:“没有人让我自作主张,我也没有自作主张。”

      高艳:“谁让你搬其它凳子的?”

      蒋娇娇:“你看到我搬了?”

      哼,她还真长本事了,还学会不认账了,高艳直指中心问题,讽刺道:“你这样子是埋头吗?别说你连什么是‘埋头’都不知道。”

      蒋娇娇:“我好像真不知道什么是‘埋头’。”

      高艳斥鼻。

      下一秒,蒋娇娇:“你如果知道的话,能否示范下?”

      高艳:“------。”

      未及高艳再说什么,蒋娇娇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望着手机,懒洋洋地说:“梁成真黏人,一会儿不和我联系就电话、微信、□□地满世界找,唉,弄得人家连点儿私人空间都没有。”

      不知道吧,我正和你在乎的梁诚联系。

      高艳:“------。”

      嫉妒的眼神差点儿把房间里的东西烧起来,憋了好几分钟,黑紫着脸,高艳憋出一句话:“下次再做动作,今天到此为止。”

      高艳愤愤离开。

      蒋娇娇瞬间弹跳起来,动作熟练地摆弄手机,边忙活边用可惜的口吻说:“静音打游戏真不过瘾,赢了连个掌声都听不到。”

      音响开大后,手机页面当即传来游戏结束时锣鼓喧天的末尾音乐声。

      音乐停止,空间静下来后,忽然,蒋娇娇想起昨晚上写好的稿子还没有上交,那可是社长千叮咛万嘱咐,说一定要在天明之前赶出来的,不然她也不会连夜作战。

      想着已经耽误了半天时间,蒋娇娇当即拨通了社长的电话。

      蒋娇娇急急地说:“社长,我把稿子放到办公桌左边第三个抽屉里,你让同事帮忙找一下,千万不能错过今天的排版。”

      社长的口气却很迷茫:“你是?”

      蒋娇娇以为社长生气了,赶紧解释:“社长,我遇到了点儿麻烦,所以没有及时交稿子,等见面时我再向您详细的解释。”

      社长依然很迷茫:“麻烦?小姑娘,你是谁?为什么要给我交稿子?”

      蒋娇娇一愣,一丝不详的预感闪现,但她不愿意承认,忍住难受,说:“社长,我是蒋娇娇啊,一口气吃了五个大包子的蒋娇娇,您还当众给我取了个‘蒋大胃王’的绰号,您忘了吗?”

      那是一次非常紧急的采访,蒋娇娇扛着摄像头一蹲就是大半天,饿的双腿打飘,等回到社里的食堂,一口气吃了五个大包子,食堂师傅都看傻了,社长即心疼又无奈地说她是“蒋大胃王”。

      满以为社长这次能想起来了,可社长不但没有想起来,还挂断了电话:“小姑娘,我不认识你,也没有让你写稿子,我现在很忙,挂了。”

      蒋娇娇急得出了一头汗,刚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电话却被挂断了,临挂断前社长交代秘书的话清清楚楚地在耳边响着:记下这个号码,很可能是对手报社来捣蛋的,下次再出现,直接报警。

      “轰”,预感成真,蒋娇娇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悲伤从心底一点点儿地蔓延,原来和蔼可亲的社长不再认识她?还要报警抓她?她不再是蒋娇娇了,蒋娇娇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不,社长不认识,她的家人一定记得,蒋娇娇抓过手机就要去拨家里的电话,可最后一个号码按出来之前又放弃了。

      发生什么事情自己还不清楚吗?打通后无非又是一场撕心裂肺的难受,连带着家里人也跟着不安宁,唉,还是算了吧。

      自此后,不管愿不愿意,她就是盛夏,盛夏就是她了。

      盛夏在地板上坐了很长时间,手脚酸麻的时候起来,走到厨房煮了碗面,吃下后来到卧室倒头就睡,大约凌晨三点钟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拉着行李箱进来。

      男人足有一米九的个头,清瘦,却如竹竿般挺拔,眼神深邃着仿若李白的“桃花潭水深千尺”,配上立体有型的五官,映衬在自外边透射过来的柔和灯光下,男人的周身都散发出不可触及的迷幻和魅惑。

      男人蹑手蹑脚地来到大床边,抬手在小小的白皙脸蛋上轻轻地抚摸着,继而手心发热,微颤,挺拔的身躯下弯,紧紧地抱住了那个让他动容的人。

      盛夏正在酣睡,忽然感觉身体被一个人紧紧地搂住,下意识里以为家里来了色-狼,双手双脚使劲儿挣扎着,嘴巴张口就喊:“你要是------。”

      “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撬你家房顶”的狠话还没有说出口,嘴唇就被死死地捂住,双手也被死死地桎梏住,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好整以暇地说:“几天不见老公,想来点儿刺激的?”

      声音像从高处留下的泉水,清澈,自带磁性,于空气中浑厚地流淌着,所经之处尽是余音缭绕,魅力无限。

      盛夏无暇顾及,老公?那不是梁诚吗?她立马不动了。

      梁诚怎么会回来?他不是在隔壁城市赶通告的事情吗?睡觉之前,盛夏特意在网上查了他的行踪,确定安全后才躺下休息的,呜呜,这个人怎么回来了?

      原主是梁诚的老婆,两个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实,梁诚的那句“想来点儿刺激的”,只要不是弱智都能明白什么意思,可她别说不想刺激了,就算是不刺激也会刺激到她的。

      不行,我要躲开?

      拜托你想清楚,夜晚,合法的力气悬殊的一男一女,一个压着一个被压着,那是你想躲开就能躲开的吗?

      事情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

      男性荷尔蒙于鼻息周围弥漫,睡衣扣子“砰”的下被解开,短促细微的声音在异常寂静的环境内格外清脆有质感,男人如战场的将士,精力充沛地占领了一个又一个的山头,房间一室旖旎。

      盛夏感觉身体像被置于浮萍之上,飘飘摇摇的似乎马上就要沉溺,求生的本能使得她挣扎着想要回到最初,好不容易积攒了些力气,却被一波浪潮自头顶打下来,天旋地转间,她像失控的野马,扬天嘶鸣一声,四个小蹄子奋力地跑啊跑啊跑啊,虽大汗淋漓,却难舍脚下。

      酣战结束,盛夏无语咬被角,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好几分钟后,她用被子猛擦眼泪,这具躯壳不是蒋娇娇,是身为人妇的盛夏,既然如此,尽妇道不是份内的事儿吗?又有什么可嚎的?

      明白归明白,鼻子一酸,再掉了两串珍珠。

      盛夏第二天九点才起床,不是贪觉,是,是,是,好吧,是浑身酸疼。

      涨红着脸穿衣服,涨红着脸出门,餐厅里传来饭香味儿,梁诚招呼她吃饭,听到声音,她再涨红着脸走过去。

      坐下,拿起一个鸡腿去啃,刚咬了两口,梁诚打着关心的旗号,戏谑地说:“多吃点儿,补充体力。”

      补充体力?

      盛夏眼前又浮现出她控制不住干体力活儿的场景,鸡肉在两边腮帮处鼓鼓的,却怎么都迈不出咀嚼的第一步,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讨厌啦,还让不让人吃鸡腿了。

      梁诚偷笑,大手拿起另一个鸡腿去啃,借机打开话题:“我接了个新剧,过几天要进组,一去最少一两个月,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盛夏依然低着头:“好的。”

      倏尔,她想起了高艳。

      盛夏不是担心高艳会跟着一起去,就算是去了也翻不起波浪,要翻早翻了,她也不惧怕高艳留下来,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办法对付的。

      盛夏发愁的是,怎么让梁诚知道高艳对原主施暴的事情,虽然只接触不到一天的时间,但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梁诚对原主的爱,所以,她断定梁诚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明说?又不是欺负现场,欠缺说服力。

      事件重演?办法有点儿懦弱。

      但不管怎样,一定要让梁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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