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闺

作者:摇摆的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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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为首忐忑谈事宜 损利益挑唆欲生事


      且说王老爷回来后不知与王成贵在屋里说了些什么,等林冬竹在听到回屋后的王成贵说完后,心下却觉得此事不易,便将心中所滤告苏了王成贵;王成贵也无十分把握,本来在听到王老爷说完后心下便烦躁不已,此时又听到林冬竹的话后,心下更觉不耐,便口气直冲的道:“总也得试一试才好。”如此便在次日一早提着给崔家二老买好的礼去了崔家。
      与唐安人,崔世闻行礼说些家常话后,等崔岭按下衙回来,王成贵便跟二老告罪,跟着崔岭按去了后院书房,林喜年则让绿荷将倒好的热茶给二人送过去。
      两位连襟先说了几句家常话后,王成贵便说明了来意。崔岭按听罢便道:“此事由族中内眷办理,我不便插手。”王成贵听罢心下有丝难堪,但还是面带笑容的道:“上次在岳家喝醉了酒,还麻烦谨之兄送我一家回来,此事我一直记在心里,改日叫上内兄,我在酒楼摆一桌儿,权当我的谢意罢。”
      将王成贵送出门外,崔岭按回至内室,见到林喜年正手忙脚乱的往柜中藏些什么,但也未多问;林喜年乍见到崔岭按进来,忙将缝制到一半的要送给崔岭按的足衣藏进柜中,怕崔岭按相问,率先开口问道:“姐夫来找你是为何事?”
      崔岭按将事情说出,道:“此次腊八事宜是由承大嫂子一手操办,各个环节必定会让人严格审查,尤其是在制作腊八粥的是选材上;施粥说白了就是用自己的钱财去赚的别人称赞的名声,但其中有真心诚意也有假心假意为自己谋利益的,且在选择的食材上就是她们谋取利益的手段之一;“利推人贪心不灭”,那些被承大嫂子损害了利益的人必定不会罢休,若要找茬在选材一节上是极为容易的。”
      林喜年知道崔岭按是怕自己惹事上身,便问道:“那你何不一口拒绝姐夫?”
      崔岭按笑道:“亲戚之间若一口拒绝岂不伤了情分体面,再者,姐夫的铺子平日里我也有所耳闻,是个名声极好的,若不然也不会在雁北传了几代人;且自从这次腊八由承大嫂子操办的消息传出来后,难道你没瞧见这几日往承大嫂子家去的人多了起来;而且我想,不出两日你姐姐定会上门,到时你自己且看着办罢,毕竟到底用不用王家的白米,还是由承大嫂子说了算。”林喜年听罢疑惑的看向面带笑意的崔岭按。
      且说王成贵从崔家回来后,也未去正房给王母请安,便直接进了内室,躺在床上侧身朝里,睁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林冬竹见王成贵的模样便知崔家那边没有答应,怕钻了牛角尖伤了两家的和气,便想着进屋劝劝;进屋后,见王成贵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便道:“要我说这笔买卖做不成就不做,咱家的米粮又不是没人买,若为了这事伤了两家的情分,岂不是不划算。”
      王成贵‘腾’的坐起来,倒唬了林冬竹一跳,道:“你说的这些我岂能不知道,且妹婿他也未一口拒绝,只说此事由内眷办理,他不好插手而已。”又道:“过两日你到崔家瞧瞧喜年,姐妹二人说起话来也自在些,看她是个什么主意。”
      生意上的事林冬竹从未插过手,听王成贵的话后林冬竹便想要拒绝,但又听王成贵道:“咱家的米粮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若实在不行,此事便不再提了。”听王成贵如此说,林冬竹想了想便点头答应。
      如崔岭按所说的那样,林冬竹未出两日便来了崔家,春娟将林冬竹领到正房去见唐安人,又到后院禀林喜年道:“王家大奶奶来了,如今正跟太太说话呢。”林喜年忙让绿荷放点心,烧热茶,自己则去了正房。
      唐安人见林喜年来了,便笑道:“你们姐妹二人定有话要说,快些跟着喜年到后院去罢,晌午冬竹就留在家里用饭,我让人到集上买些酒菜来。”林冬竹行礼道谢。
      姐妹二人来至房内,林喜年给林冬竹倒了茶,笑道:“怎没带芸姐儿过来?”又见林冬竹双眼无神,定是熬夜费神的缘故。
      林冬竹笑道:“正跟着她奶奶在家学女红呢,这丫头是随了我了,手笨的整日让我婆婆训斥,我在旁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急在心里。”
      林喜年笑道:“王家又不是指着自家女孩儿这点儿手艺过活,只图会裁衣缝补就是了。”
      林冬竹则口含酸气的道:“我也希望她能跟她姨妈似的,还未出嫁就能自己存些体己银。”又问道:“前儿我见你家绿荷去了绣房,你是不是又卖绣活了?要我说,崔家有祖产还有妹婿在衙门里的俸禄,你费那些精神作甚。”
      林喜年则道:“姐姐这就不懂了,自己手里有银钱体己心里踏实,且也能贴补下家里,有何不可。”林喜年见林冬竹未提起王成贵前儿所说之事,她也不便提起,二人便说着家常琐事话。
      林冬竹心里有事,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想要让林喜年自己说起,但林喜年却只字不提,无奈之下,林冬竹只好硬着头皮道:“我这次来是为上次你姐夫说的事情来的,妹婿可告诉你了?”
      林喜年打趣道:“我还以为姐姐今儿要坐到晚上才说呢。”
      林冬竹笑道道:“死丫头,打趣你姐姐你高兴是吧。我这不是张不开口,不好意思嘛。”
      林喜年知道林冬竹是个面皮薄的,便也不多说了,只道:“我家大爷他都告诉我了,只因这件事是由我们族长家的长媳承大嫂子一手操办的,且原先都是族长夫人与承大嫂子共同操办,这次也是族长夫人为了看看承大嫂子的能力才放权的;承大嫂子对这次腊八很是重视,各个环节必定会严格审查,若出了差错,不光是我就连姐姐家的铺子想来也会受到波及。”
      林冬竹细想林喜年的话,便知林喜年心下的顾虑,踌躇片刻道:“你是知道我们王家铺子的名声的,这间铺子在王家手上传了几代,若是个名声不好的,早就关了铺门做苦力去了;你说的事,我做不了主,等回家与你姐夫商议后,我再来找你。”
      因崔世闻不在家,唐安人三人便小酌了几盅,因林喜年是个不善饮酒的,只喝了一盅就脸颊红晕,如面带桃花;唐安人是极喜爱孩子的,又因自家现如今也没有孙辈承欢膝下,便对周围人家的孩子多为慈爱和善,在吃过饭后,林冬竹便提出告辞,唐安人便嘱咐林冬竹下次来别忘记将两个孩子带来。
      林喜年虽然有些晕乎,被绿荷搀扶着将林冬竹送到院门口,林冬竹见她的模样,小声道:“怎酒量如此小,咱娘的酒量能顶咱俩的。”又见唐安人如此喜爱孩子便小声道:“你们成亲也快有半年了,也该有个孩子了,你瞧你婆婆这么喜爱孩子,若有了孩子,崔家二老的心也就安了。”
      唐安人虽喜爱孩子,也盼望着林喜年能早些怀上孩子,但却从未在林喜年面前说过,这让林喜年很感激,道:“姐姐的话我心里明白,且儿女随缘,该来的总会来的。”因是两人的私密事,林冬竹也不好多说,只道:“你心里有谱就是。”目送林冬竹走远,绿荷刚要扶着林喜年回房,就见云糖骑马过来。
      来至林喜年跟前,云糖下马行礼道:“大奶奶。”
      林喜年问道:“你们大爷呢,没跟你一块回来?”
      云糖道:“衙门有事,大爷让我先回来告诉太太与奶奶一声。”
      林喜年让云糖将马牵到马厩,自己去了正房将崔岭按晚些回来的消息告诉唐安人,唐安人道:“在衙门里当差就这点坏处,这下衙也没个准数。”并嘱咐林喜年在小炉子上温上清粥,等崔岭按下衙回来后用些。
      一更过后,崔岭按骑马回到家中,因这时辰唐安人与崔世闻大多已经睡下,崔岭按便在屋外给二老作揖行礼,崔世闻听到外头有动静,便问道:“可是谨之?”
      崔岭按则道:“爹,是我,打扰您跟娘休息了。”
      崔世闻道:“没有。天寒地冻的快些回房吧。”
      崔岭按答应一声又行了礼后才回到后院,还未进屋就见绿荷从屋里出来,见崔岭按行礼道:“大爷回来了,奶奶正在屋里等您呢。”
      崔岭按直接走进内室,见林喜年侧着身子正在看一本闲书,笑道:“可看的懂?”
      林喜年笑着直起身子,道:“回来了。”忽然忽灭的蜡烛,身着家常衣衫打扮慵懒的夫人,暖入心脾的话语,让崔岭按将一身的寒冷除去。
      给崔岭按倒了一杯热茶,将外罩的厚衣服退下,挂在衣架上,问道:“在衙门里可用过饭了?炉子上还温着粥呢,我让绿荷给你端过来。”出了内室到外间吩咐绿荷将清粥端过来,又回至内室。
      崔岭按便示意林喜年坐在自己身旁,道:“在衙门里吃过了,是顾大人家的厨子做的,倒是极为好吃;今儿在家做什么了?身上闻着还有些酒气。”
      林喜年抬起胳膊到处闻了闻,道:“我已洗过澡了,还有味道?”绿荷此时将清粥用推盘端过来,林喜年站起来将盛有清粥的白瓷碗捧在手上放置在桌上。
      道:“今儿大姐来了,还是为上次姐夫说的事儿。我将顾虑告诉姐姐了,姐姐说回去再跟姐夫商议商议,再给我答复。”
      崔岭按喝了一口清粥道:“这不是钱婆子做的。”
      绿荷则在旁笑道:“大爷这都能尝出来,这是奶奶亲自下厨做的。”说了这句话后,绿荷便拿着屋里的脏衣裳退了出去。
      崔岭按则看着林喜年说道:“比我吃过的任何东西都好吃。”
      林喜年被崔岭按夸的不好意思,歪着头道:“比你在顾大人家吃的饭菜还好吃?”
      崔岭按听罢哈哈大笑道:“真真是个醋坛子,你做的即便是御膳房的饭菜都没有你做的好吃。”待崔岭按用过清粥,林喜年将空碗交给绿荷后,便听崔岭按道:“你也只是牵线而已,不用想这么多,万事有我呢。”
      夫妻二人说了些夜话后,因明日一早崔岭按还要上差,林喜年便叫绿荷与凤儿抬了热水进来,亲自给崔岭按梳洗后,夫妻二人便相拥睡去。
      次日一早,林喜年目送崔岭按上衙之后,林冬竹便带着两个孩子再次来到崔家,唐安人见到两个孩子便提出带两个孩子到外头走走;因两个孩子穿着厚衣裳,林冬竹倒也不担心两个孩子冻着,便同意了唐安人的提议,并嘱咐芸姐儿不可玩闹,要听唐安人的话。
      姐妹来至屋内坐定,林冬竹便道:“昨儿回去后,我将事情告诉了你姐夫,你姐夫的意思是能与崔家搭上关系不容易,若因顾及将来的事而错过了,岂不可惜?且你姐夫还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就不怕起了坏心的人泼脏水;还说若妹妹信的过王家,就牵上一回线,成与不成的都让我在这里谢过妹妹了。”
      林喜年见林冬竹要行礼,忙将林冬竹扶起来,道:“姐姐这是做什么,难道要减我的寿数不成。”
      又笑道:“姐夫好魄力,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派人告诉承大嫂子一声,若她同意了,我再派人告之姐姐。”
      未出几日,林喜年则让云糖到王家告诉王成贵一声,说明儿要带着林冬竹去见郑氏,云糖道:“我们奶奶说了,让姨奶奶带上一小袋白米,好让承大奶奶看看是否合她的心意。”
      王成贵知道后,喜的忙给了云糖一把跑路钱,又转身将此事告诉了王老爷,王老爷更为高兴的在晚上与王成贵多喝了几盅,没多久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让王成贵之母好一顿骂。
      次日一早,王老爷便早早的起床,去了库房将里头的白米袋子都打开,并让活计认真的挑选其中模样上好的白米出来,装进要带去崔家的袋子中。
      王老爷的做法让王成贵很是不赞同,王老爷问及原因,王成贵则道:“咱家的白米都是一样的,难道爹想让人家说咱家的白米分了三六九等,上好的卖给大户人家,不好的卖给寻常人家吗。”王老爷听后,随后作罢。
      林冬竹提着白米袋子先去了崔家见了林喜年,林喜年收拾一番过后,也没带绿荷,自己领着林冬竹便往郑氏家中走,路上,林冬竹有些紧张的问道:“头一回去人家家里头,不备礼好吗?”
      林喜年说道:“若备了礼才不好呢。姐姐听我的吧,再说快到节下了,找什么由头不行。”路上碰到了几个围在一起说话的妇人,林喜年打了招呼,其中有位穿着灰色袄子的妇人乜着眼睛看着林喜年在跟前走过,又见她去了族长家,眼睛眯了眯便往家走去。
      郑氏早就知道林喜年与林冬竹二人的来意,在林喜年的介绍下,郑氏与林冬竹互相见礼后,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说到了正事;林冬竹不自觉的便紧张起来,而郑氏则面含微笑的让人将林冬竹带来的装有白米的袋子打开,亲自查看了一番后,郑氏便决定用王家铺子里的白米作为腊八粥的食材。
      消息传出后,一些有心为自家亲戚或认识的人牵线的人家都散了主意,但有些人的心思却开始逐渐的浮动起来;与林喜年相隔两条街的崔世鹏家此时已经打碎了好几个碗了,崔世鹏嫌烦便背着手出去了,让杨氏追在后头好一顿臭骂。
      而前来报信的沈氏则安稳的坐在椅子上,面带笑意的看着崔世鹏家的闹剧,等杨氏回过身来,沈氏忙换上一副为其担忧的模样,道:“伯娘也别骂大伯了,白让那林喜年在承嫂子面前得了脸,也让她姐姐得了便宜。”乜着眼看杨氏的表情,果然,杨氏听罢,神色突变,面容丑陋的道:“凭她是谁,敢挡我的财路,那就跟断我家香火一样;这林喜年才嫁到崔家多久,就敢在我面前撒野,看我如何治她。”
      沈氏说道:“那林喜年可是新妇,若伯娘直接找她的麻烦,怕到时伯娘会有麻烦。”
      杨氏笑道:“你也忒胆小了,那林喜年是崔家媳妇,难道我就不是?崔岭按可是在崔家岭字辈算是佼佼者,谁成想却在成亲之事上一波三折,如今娶的媳妇门第是一个比一个底,想来崔岭按的每日对着这个农家媳妇也会心里膈应吧,还不如咱帮他一把。”
      沈氏小声问道:“伯娘的意思是……?”随后则又犹豫道:“这林喜年可没怎么得罪过咱们,咱们这样对她,是否太过了。”
      杨氏推了沈氏一把,说道:“过什么过,她挡我财路难道不过?往年可都是你我几家人共同熬制腊八粥,难道侄媳妇把往日的情分都忘了?”
      沈氏忙道:“伯娘怎么回这样想,那林喜年挡了咱的财路,自然要教训教训的,只是万事都得讲究个法子。”
      杨氏颇感兴趣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沈氏忙凑过去,笑道:“伯娘,我的意思是……”二人合计好后,沈氏便离开了崔世鹏的家中。
      话说林喜年在得知事情成了的消息后,心下很是高兴的对崔岭按道:“没想到我也有给人牵线办事的一天,而且事情还成了;姐姐跟姐夫还说要谢我,我说我也没做什么只是牵线而已,况且若不是姐夫一向注重信誉,铺子里的白米都是一样的,也不会被承大嫂子相中的话后,姐夫与姐姐才消了要谢我的心思。”
      被亮晶晶的眼神看着的崔岭按,好笑的身后抚摸林喜年的发顶,笑道:“这就满足了?”
      林喜年笑道:“当然,如今公爹和善,婆母慈爱,父母平安身体康健,而且最重要的还有你在我身边,我有什么不满足的,我也忘了从那里听来的话,人是不能贪心的,如今的生活我很知足。”
      崔岭按见林喜年如此高兴,便将心中的担忧压下,揽着林喜年,笑道:“我也是。”林喜年听罢,含笑的看着崔岭按。
      崔岭按见林喜年睡下后,披着衣裳来至书房,叫起云糖道:“明儿你到王家说一声,就说要留意铺子里的动静,尤其是库房。”站在面前的云糖答应一声。
      崔岭按在交代好云糖话后,因身上沾了凉气,怕惊着林喜年,自己在外间的铜炉上暖和了一会儿后,才回到内室。
      蒋婆子是崔世德家世代的家生子,家里人在崔世德家很有体面,就连一些崔家旁支见了她也要称呼一声:“蒋妈妈”。
      这一日,蒋婆子在吩咐在小丫头的活计后,瞅着陈氏与郑氏午休的空,抬脚去了崔世闻家,吴妈妈听何木说是蒋婆子来了,心下疑惑,但因其身份,便来到门口迎着,笑道:“蒋姐姐怎么有空过来了?快屋里请。”
      蒋婆子威风惯了,见唐安人没有出来迎她,心下有些不喜,但还是笑道:“我听说你们奶奶绣活极好,手中定会有几张花样子,我那孙女正开始学女红,便想借一张回去,等我那孙女描好了,就给你们送回来。”
      吴妈妈不好替林喜年答应,只道:“我可不好替我们奶奶作主,不如姐姐在这里等等,我去问问我们奶奶。”
      蒋婆子更加不喜的说道:“呦!你们奶奶与我们奶奶交好,难道还要防着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成。”
      吴妈妈心下也有了气,说道:“姐姐言辞重了,我进去禀报奶奶,也是咱们做下人的本分。”说罢,也不理她,直接去了后院,让蒋婆子在后咬牙切齿的看着吴妈妈的背影。
      林喜年在听得将婆子的来意后,很是痛快的找出一张极为简单的花样子让吴妈妈带给蒋婆子。
      蒋婆子收好花样子,也没跟吴妈妈说话,拿着东西就走了,让吴妈妈心中更加鄙视蒋婆子的做派。
      蒋婆子揣着从崔家那里得来的花样子,想着心中的主意,无意间抬头一瞧便瞧见了崔氏祠堂,冷风一吹,让蒋婆子打了一个寒颤,看着向森严的黑漆大门,心下不由胆颤,耸肩缩头的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蒋婆子回到家中,往内室瞧了瞧见孙女睡的正香,放下心来,坐到椅子上,掏出从林喜年那里得来的花样子,反复看了几眼后,不由再次起身,吩咐门口的小丫头好生看着自家的孙女后,便来到了一处院门前,敲响了门环。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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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喜年从一介农家姑娘到真正崔家媳妇的蜕变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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