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顾现代]温柔之战

作者:四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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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之战——第十七章


      [戚顾现代架空]温柔之战——第十七章·[火树银花]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里时,在宁静的空间里扬起朦胧的柔光,映着黑色的地板,别有一丝温暖的感觉,就像是在冰冷的室内,点燃温暖的壁炉一样。
      顾惜朝安静地睁开眼,呆呆望着天花板,思绪就像出壳的灵魂一般,自作主张的东游西荡。然后就停落在耳边传来搔痒感的始作俑者身上,顾惜朝轻轻的侧过些脸,斜着眼注视着那张安宁的睡脸,他犀利尖锐的眼角悄悄的一软,微拢的眉头,像堆积了许多的愁和怨。
      顾惜朝轻轻的坐起身,想起昨夜,虽然这不是戚少商第一次抱着他。但是,却是他第一次在别人的怀抱中睡着,虽然他们并没有做什么,戚少商也只是安安静静的抱着他睡觉。但是,戚少商无疑已经是这世上最靠近顾惜朝的一个人。但是,望着戚少商的脸,顾惜朝却没有半点欣喜地感觉,反而想在心底穿了一个洞,不停的往里面灌着冰冷的寒风。
      站起身离开床铺,顾惜朝站在阳光下,受着阳光的洗礼,整个人仿佛都变得透明了一般,任温暖的阳光将他穿透,他只想汲取一些阳光的温暖,可以让他抗拒由心底起的阵阵的寒意。
      顾惜朝只有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臂,才能让自己的疯狂冷静下来。人的强大有绝大部分是来自无所畏惧,之所以无所畏惧,却是因为不懂得畏惧;不知道该畏惧的东西是什么。以前的顾惜朝可以敢与天叫嚣,就是不知道什么叫无能为力的感觉,可是看着傅晚晴那样冰冷的躺在病床上,顾惜朝才明白了自己并不是什么事都办得到,他的力量渺小的根本挽救不了晚晴脆弱的生命。从那一刻开始,顾惜朝懂得了什么叫害怕,却又无法阻止自己控制这股害怕的感觉。他害怕再让任何人影响自己;害怕自己再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害怕再看着什么人离开,而自己又一次的无能为力;他更害怕的是——背叛。
      戚少商——
      转过脸,顺着光线,看着床上依旧睡的安宁的人。顾惜朝只有闭起眼睛,深深的一个呼吸,才能平复骤起的退缩。咬了咬牙,他才睁开眼,目光中尽是犀利的精光,像是已经做好了选择;做好了准备。快速的换好衣服,顾惜朝没有半分留恋的走出家门。将所有的温柔情感全部封存在身后,充满阳光却又异常孤寂的屋子。
      屋门关上的那一霎那,戚少商立刻就睁开了清醒地眼睛,其实他比顾惜朝性的还要早很多,只是赖床的不想起身,深怕惊了一室的温情。直到顾惜朝快清醒时,戚少商才又急忙闭上眼睛装睡。所以,顾惜朝刚才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地感觉到了。不跟着起身,不知道是戚少商的自我逃避,还是给予顾惜朝的自我逃避的空间。

      要在梁城找一个人,也许很难,但是顾惜朝要在梁城翻一个人出来,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顾惜朝就在傅宗书的废旧工厂里,接待了银监会的二把手——杨无邪,当然还有他的下属——白愁飞。看着两人相近的打扮,顾惜朝皱着眉,心想这两人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
      “顾惜朝,禁锢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出声叫嚣的并不是平时说话不知轻重的白愁飞,因为白愁飞深深知道顾惜朝的厉害。一直在吵闹的是白愁飞的上司杨无邪,只见他双手被反绑,嘴上还是不停歇的叫着,唯恐不能激怒顾惜朝他们一样,看的白愁飞是一头的冷汗。
      “哼!有谁会知道你被我禁锢?白愁飞吗?——”顾惜朝边说边向冯乱虎示意,就见杨无邪被带进了废车间里的一个小仓库里,看来顾惜朝打算分开来问他们。
      “我不是早叫你离开梁城的吗?你竟然还有胆子去找我的未婚妻?白愁飞,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还是故意要和我作对?”顾惜朝脸上带着笑,眉头却是紧紧地皱着,看上去既是为难;又是不忍的。
      “戚少商说的?!切,就知道他是个叛徒……”白愁飞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并没有露出半点马脚。顾惜朝会知道这件事,一定是戚少商告的密。
      “这也是没办法,各人自扫门前雪——你们害死了我的未婚妻,你认为他有这个胆子帮你们隐瞒?”顾惜朝不可置否的笑道,并不在乎将戚少商也拉下水。
      车祸的事情,戚少商从头到尾都没有向顾惜朝解释半个字,一半为了他那愚蠢的“道义”,另一半则是认为解释都是多余的,顾惜朝想知道真相的话,自会知道;他若不想知道,戚少商解释再多都是多余徒劳。
      不过,顾惜朝没有向白愁飞讲明这些事,他就是要他们自己互相猜疑、内斗。到时坐收渔翁之利的他,就可以轻轻松松的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我没有伤害你未婚妻!当时我已经离开了——我没有……”白愁飞急着撇清自己,根本没有坚持一下。顾惜朝一个帽子扣下来,可就是伤害人命的名头。更何况这个“人命”,还是顾惜朝的未婚妻;傅宗书的独生女啊!冲着哪一个他都不想招惹上!
      “你没有——那就是里面那个了?”顾惜朝拿出傅宗书给他的照片,故意放到白愁飞跟前,让他自己清清楚楚地看见照片上的两个人还有那辆肇事的车子。其实,白愁飞当时一直在他租来的车子里,这一点租车公司的影像证据可以说明。但是,顾惜朝故意装作不知道一般,特意指出已将二人都当成了杀人的凶手。
      “不是的!杨副也没有要伤害傅小姐的意思——”
      “他没有这意思——,还是,他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顾惜朝立刻阻断了白愁飞心急而溜出嘴的话头,故作疑惑的努努嘴,侧了一下头,像是正在思考,又像是在等待白愁飞的答案。
      “这只是意外,杨副也没想到会这样的!”不知道是顾惜朝刚好说中了,还是,这个答案刚好就是把白愁飞心里想的借口,听顾惜朝也这么说,也就顺口就接了下来。表面上听起来像是替杨无邪开脱,实则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杨无邪的身上,反正这件事和他白愁飞是半点关系也没有。
      “杨副——杨无邪副主席又怎么会来梁城呢?该不是你回去后不甘心,怂恿着他来梁城找我的麻烦?”顾惜朝又是满脸的不解,反正他就是要将这件事和白愁飞牵扯上关系,不让他撇得干干净净,像是非要置他于死地的样子。
      “没有!我没有……是戚少商!是戚少商说的,他说你手上还有东西——”白愁飞否认的太快,看起来太过心虚,这一点顾惜朝还是看得明明白白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相信白愁飞的话,白愁飞供出戚少商,多半也是想找一个替死鬼罢了。顾惜朝眼中闪过明了,并不动声色的站起身走进小屋内。
      白愁飞忐忑的盯着顾惜朝的背影,直到那扇破旧的门板关上,里面不断传出吵嚷的声音,但是因为是实在有点远,白愁飞什么也没听清楚,直到“砰砰”,两声枪响,在幽静的废工厂里听来十分的响亮,真切的声音就像这两枪直接打在白愁飞的身上,他不自觉地震了两下。白愁飞没有想到顾惜朝竟是这样的狠,二话不说就直接将杨无邪给解决了。
      “扔到海里去——”顾惜朝走出小房间,手上握着一把闪着黝黑寒光的半自动手枪,细小的血点仿佛红色的碎雪,静静的停驻在冰冷的枪管和顾惜朝的手上。顾惜朝冰冷的脸上找不半丝的人气,就像是一个从地域爬出来的修罗恶鬼,原本亮的像是缀满了星子的眼睛,也是闪着赤红的血光。白愁飞一个晃神,仿佛是看到了地域的火焰;听到了众鬼的哀号,忍不住感到胆战心惊!
      “银监会的副主席就这么没了……”顾惜朝目光移了一下,斜睨着乱虎和乱步将小屋里面,脖子以上血肉模糊的尸体抬了出来,半路还不小心将尸体掉到了地上,留下一滩血红,顾惜朝摇摇头语气中尽是惋惜。
      “现在轮到你了——没办法你怎么说也是一件凶杀案的目击者,我实在留你不得——”顾惜朝无奈状的抖抖手中的枪,朝着白愁飞又是一阵抱歉的笑。举起枪的那一刻,顾惜朝的脸立刻的就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凶狠的眼神微微地眯着,简直比上好枪膛的枪管,还要冰寒刺骨。白愁飞的额头已经渗着黄豆大的汗点,顺着白皙的脸颊,迅速的滑下额头,在脸上留下一道湿痕。
      白愁飞怕了!他真的怕了!从小就受到像天之骄子一般对待的他,何时想过自己会有面对现在这种情况的一天?
      “住手!顾惜朝,你疯了?!”黄金麟的声音适时地,在顾惜朝松开手枪保险的时候响起,在空旷的车间内带起一阵的回响。
      “怎么又是你?!”顾惜朝皱着眉头像是不解的问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为黄金麟的出现而放松,冰冷的枪管依旧顶在白愁飞的太阳穴。白愁飞终于明白顾惜朝手上的和枪管上的血点,是怎么来的了。
      “舅父要见白愁飞——”黄金麟已经在外面待了很久了,所以才会适时地阻止顾惜朝对付白愁飞的举动。否则那会有这么巧的事?
      顾惜朝明白,黄金麟也明白,就连白愁飞也很明白,今天的事都在傅宗书的掌控之中——

      “他,我是不能留的,他不仅参与谋划车祸,而且还曾经口口声声说过要威胁晚晴,白愁飞,我一定要杀的!”顾惜朝眯了一下眼睛,但是仍没有放下手中的枪,依旧威胁着白愁飞的生命。
      “舅父要的人,我是一定要带回去!我管不了你这么多,你交还是不交?”黄金麟直觉顾惜朝已经进入疯狂的状态,毫无顾忌的杀人,还是杀银监会二把手,这顾惜朝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我要是坚持不放呢?”顾惜朝眉眼一转,乱法和乱水已经抽出怀中的枪,直指黄金麟的背后和太阳穴,大有威胁黄金麟放弃来意的意思。
      “顾惜朝,你怎么就不想一想,舅父为什么现在要见白愁飞?你以为你做的这些是他不知道吗?我就和你直说了吧!白愁飞是舅父的人,他是不可能伤害晚晴的!”黄金麟没想到平时跟着顾惜朝进进出出的几个小鬼,做起事来竟然就和顾惜朝一样的狠,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还真叫他这个经历过生生死死的老兵感到些许的胆寒。黄金麟顾不得别的,只好透露了一些白愁飞的身份,希望顾惜朝还没有疯到连傅宗书都不顾忌了
      “……就算这样,我还是不会放过他的,不过,我还是会给总裁面子,今天就让你带他走——要找他出来,我有的是办法!”顾惜朝沉默了一下,像是在考量黄金麟话中的真实性,然后才慢慢的放下手,暂时放开了白愁飞的命。二乱见顾惜朝放下枪,也动作迅速的收起枪管,好整以暇的看着黄金麟将白愁飞松绑,脸上没有半点刚才把抢时残留的杀气,平静的就像他们只是两个半大不小的年轻人。
      顾惜朝接过乱法递来的干净毛巾,轻轻擦拭手上和枪管上的血渍,一眼也没有看向黄金麟二人离开的方向,好似这已经不是他关心的事了。
      “东西怎么样了?”顾惜朝只是轻轻的吐出一句,问的就是站在身边的张乱法。
      “已经安排好了……”张乱法也是用很轻的声音说着,但是他们都知道,这两句话都会被傅宗书那边听到……

      顾惜朝这段时间都是自己开车,已经很久没有让四乱中的任何一个人送。因为,四乱也是有许多事情要做的,他也不想再让他们更累,所以就自己开车。今夜的月光不是很亮,顾惜朝借着车灯才能看清道路,一驶入自己家门口的车道,一阵刺目的光,刺得顾惜朝几乎睁不开眼睛,还好他车速很慢,才没有失控的撞上什么东西。等到眼睛适应了突袭而来的光线时,顾惜朝这才看向来冷冷清清的家门口,竟然灯火辉煌,映照得像是白天一样,树上挂满的黄色灯光,将他的眼前都变成金色的世界,金色的树,金色的路,金色的房子。
      顾惜朝这一回是真正的迷惑了,他家周围高高低低的树上挂满了细小的灯泡,不细看还以为他家周围中的都是会发光的树。顾惜朝转回身,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四周,才发现在自己停车的地方,有一个很小的感应器,难怪刚才明明都是一片漆黑的房子和周边的树,他车子一进去,就突然的亮了起来。他记得已经叫人患了自家的门锁,为什么那个戚少商还是有本事,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他家乱搞一通?!
      除了戚少商,顾惜朝根本不做他人想,摸出手机,顾惜朝皱着眉头用力的按下一组号码,和戚少商不同,顾惜朝是习惯将电话号码记在脑子里的人。当然,他的手机上也会存,不过是为了过滤来电用的。
      “回家了?”电话一接通,戚少商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来,就像是能看见顾惜朝站在漂亮的灯光下的样子一样,笃定的问着。
      “你看来很闲——而且还是很该死的闲!”顾惜朝几乎是咬着牙,狠狠地说着,看来并不十分高兴戚少商的安排。顾惜朝站在一棵树下面,像是心烦的踢着石子,就是没有进屋。因为知道里面空无一人——
      “你很喜欢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戚少商自鸣得意地说道,就像是他才是那个叫顾惜朝的人一样,自顾的说着他自己的感觉。
      顾惜朝在傅晚晴病床边讲的话,戚少商每一句都记得。顾惜朝很在乎“家”的感觉,家可以不华丽;家也可以没有他存在的气息,但是顾惜朝的“家”,永远都需要有一盏灯等待他,指引着疲惫的他回到家的怀抱中。这样的要求其实并不奢侈,可是傅晚晴已经做不到了,他也没有资格去做这件事。所以,戚少商就想到了这个办法,让顾惜朝一回去,就有明亮的灯等待着他,又不用自欺欺人的开着一盏长明的灯。
      “戚少商!你是笨蛋吗?”顾惜朝真的无话可说,也找不到任何别的形容词来形容戚少商。
      “惜朝,你听过一句诗吗?‘火树银花合,心桥铁锁开’……”戚少商像是没有听见顾惜朝口是心非的话语一样,自说自话的说着他在看到完工效果之后的感觉。看着这些明亮的灯光,仿佛能将心底最晦暗的角落都照亮了一般,豁然开朗,心里一片暖洋洋的。他知道顾惜朝此刻的心情和他当时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没有原因,他也看不见,但是他就是知道。
      “哼!怕就是锁打开后只是‘潘多拉的盒子’罢了——”顾惜朝抬头看了一眼明亮的灯光,感觉就像戚少商说的,很多地方都被照亮了一样。顾惜朝映着灯光散出柔柔的光晕的脸上,淡撒笑容,是开朗的笑意,是单纯的笑意,是温暖的笑意。
      “那就让我把它打开,释放所有的东西——就只给你留下一件——”戚少商像是能通过电话透视顾惜朝脸上淡淡的笑意一般,微圆的脸上也露出了温柔的笑意还有大小不一的两个酒窝。
      “我都忘了你是土匪,开门撬锁的事你一定是已经很习惯了……”顾惜朝脸色微微一怔,又立刻恢复原有的调侃的样子。
      潘多拉的盒子仅剩的一件东西,就是——幸福!
      可是,他真能获得幸福吗?戚少商真的能把这件珍贵的东西留下给他?还是他要一并带有所有,只留下孤独……
      “我只留下你最想要的东西,其他的不好的我都带走——”戚少商就像是能听见顾惜朝心底的话一样,柔声的说着。
      “你都知道了。”顾惜朝的问题是用肯定的语气说的,他今天做的事没有瞒着任何的人,那些想要知道他做了些什么,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他的人,都能轻易的知道,他今天究竟做了什么,顾惜朝半点也不惊讶戚少商已经知道今晚的事。
      “……嗯——”戚少商停顿了一下,才轻声的答道,顾惜朝根本就是“大张旗鼓”的去做的,试问在梁城还有哪几个人不知道今天顾惜朝的所作所为?没有人站出来说,因为他们大都觉得与他们无关罢了。
      “你知道接下来轮到谁了吗?”顾惜朝轻声的问着,就像是问戚少商一个脑筋急转弯搞笑问题一样,语气中带着许多的揶揄。
      “知道——”解决了杨无邪,本该是轮到白愁飞的。但是,现在,接下来的那个人一定就是——

      “那个顾惜朝是疯的!他一定会杀了我的!”白愁飞坐在傅宗书别墅里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手中握着烈酒杯,一口接一口的灌着含着高浓度酒精的液体,双手还是有一点瑟瑟的发抖,他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见顾惜朝那恶鬼一般的赤色眼神,紧紧地盯着他,虎视眈眈。
      “放心,他还是会听我的,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不要被他的话给吓到。”傅宗书微微轻拢了一下眉头,但还是一脸自信的笑着。
      “你也说你能保证我绝对的安全,可是现在呢?我差一点就死在顾惜朝那个疯子的手中——”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今天辛苦了,再坚持一段时间,这出戏很快就落幕了。到时候你就等着坐上‘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副主席的位置吧!”傅宗书自信满满的说道,顺便安慰了一下明显是受惊过度的白愁飞。
      “还要坚持?!你每次都说很快,很快!也是你每次都说再坚持,再坚持!到底要是什么时候?!”白愁飞原本的耐心与小心,都被傅宗书听来敷衍味道十足的话,给销毁殆尽,他没有耐心的高叫道,他只希望这次的事,真能就是最后的一次。因为,白愁飞已经不想再和那个拿着枪,冰冷的看着自己的顾惜朝,再有半分的纠缠!说白了他只想逃得远远的,但是,就怕逃到海角天边还不能逃过顾惜朝的追杀,否则他早就跑了。
      “年轻人,要有一点耐性,不然,怎么成大事?你先去休息吧!在我家里,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傅宗书也失了安抚白愁飞的兴趣,随便说几句,就让人将白愁飞带到房间里呆着。
      “麟儿,你觉得惜朝真会杀戚少商吗?”傅宗书多疑的性子又起来了,不由得怀疑顾惜朝是否狠得心去杀掉戚少商,毕竟算起来戚少商和晚晴的死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他怕顾惜朝会不忍心。
      “戚少商间接害死了晚晴——”黄金麟知道傅宗书生性多疑,低着头诺诺的说着眼前的事实,他的眼前,顾惜朝的眼前,所有人的眼前!
      “……也是!”傅宗书不可置否的说道,轻轻的捋了一下胡子,这才抬头看向黄金麟,微微的开口:
      “你去盯着他,一旦看见戚少商死了,你就把他带到工厂去——”傅宗书眼底闪过一丝寒芒,这戏已经演到最后了,只要再走一步,就彻底完成了他的理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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