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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
我叫苏怡是个女高中生,我的人生很普通,虽然父母双亡,但是我有一个非常关爱我的哥哥,他叫苏墨。
一提起我的哥哥,我就觉得......恶心。
出生时我就被我的哥哥带着,他对我是温和的,是满面笑容的,但是从他的笑容里我感受到了极大的恶意,令我毛骨悚然,一直以来我都被恐惧支配着。
我的哥哥在别人的眼里是个完美情人,不仅仅是他的外貌,更是他处人处事的态度,简直完美。
对于我这个哥哥,我一直觉得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的确有血缘关系,这使我嫉妒的发疯,因为我也想受欢迎,但我就是个普通人,普通的再不能普通了。
直到我遇见了一个自称培养万人迷的系统,他说可以让我去到异世界攻略他人成为一个真正的万人迷。我不禁思考......
去到异世界的话那我就再也见不到我的哥哥了,去到那里我还可以成为一个万人迷,这简直就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机会,在我还没有开始欣喜之前那个系统又说:"穿越异世界的宿主都需要完成一个条件才能开启。"
"什么条件!快说啊!"我迫不及待的催促它说。
"杀死自己的至亲。"
仿佛一盆冷水泼下来,全身都黯淡无光了。
倒不是因为杀死至亲下不了手,而是自己的父母已经死亡了,那剩下的至亲就只有——苏墨。
苏墨......苏..墨......
这两个字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我不停的念叨着这个名字。
又是他,又是他,为什么?为什么连让我离开的机会都不给我?
下不去手?笑话!我就算对全世界的人下不去手,我也不会对他下不去手。一旦面对他,我全身上下只能感受到恐惧,要不然我还会等到现在都没有摆脱他吗?多年来的相处,在他身上,我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在外人面前所表达的温和,无法对抗!恐惧只是身体本能所发出的警告。
系统听完了苏怡的心声倒觉得有些惊奇,以前的宿主听到杀人就嘤嘤嘤,更别说是杀死自己的至亲。而这个女孩却恨不得马上杀死自己的至亲,不是下不去手而是无法下手,它倒是对那个叫苏墨的人感到一丝兴趣,说不定能成为一个好宿主。
苏怡看到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接近六点了,一想到他的哥哥规定自己六点回家,苏怡咂舌只能停止思考赶快回家。
一开门,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苏怡刚想松口气结果一道熟悉的声音想起。
“苏怡回来了?”
身体逐渐僵硬,我抿着唇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嗯”僵硬的回了一声后就想快点回房间。
苏墨从厨房里面探出头来,面带笑容的说:“啊呀,苏怡回来的刚刚好呢,饭和菜都弄好了,过来吃吧。”
一副温暖的好哥哥形象。
苏怡脚上带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颤抖走了过去,本想开口说自己吃过了就不吃了,苏墨抬头瞟了她一眼,一瞬,苏怡在苏墨的眼里捕捉到了一丝危险的光芒,浑身一僵,要说出口的话噎在喉里,正襟危坐的坐在苏墨的对面。
苏墨一手撑着头,善意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只是这善意之中隐隐有着看一场好戏的兴味。
苏怡从始至终都低着头扒饭,客厅很安静,只有自己吃饭的咀嚼声,在感受到苏墨焦灼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后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快了些。快速吃完最后几口就想说句“我先回房了”快点走人。
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脚已经无力了,本想加快的脚步也随之慢了下来,但面对着依然存在的视线还是踉踉跄跄的加快几分,不管怎么看都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直到把门关上,那焦灼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才被阻挡开来,背靠着门慢慢滑落下来,冷汗一瞬冒出,一副劫后余生的感觉,她不敢跟自己的哥哥对视,因为这会使她清晰认知到自己是多么可笑,为什么?
因为在他眼里,自己就像站在舞台上给观众表演的木偶,而作为唯一观众的苏墨则津津有味的等待着我下一步动作,就像个小丑。自己的想法计划被看穿,而他却不点破不阻止,任由自己随意做的这种无力感,他就像个旁观者,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一出好戏。
而且自己总觉得如果苏墨觉得这场戏无趣的话,那后果自己无法承受。
我睡在床上,一副蜷缩的样子,一手烦躁的抓着头发,一手被自己咬着指甲,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怎么杀了自己亲爱的哥哥。
系统实在无法理解自己的宿主为什么惧怕自己的哥哥,它觉得那个叫苏墨的人是个合格的哥哥,很正常。
如果让苏怡知道系统在想什么的话一定会出声嘲讽,这就是她的哥哥,从表面印象来说她的哥哥绝对不会被评论出任何贬义词。
苏怡现在能想到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先迷晕后再杀,但是怎么下药她是真的想不出来。
直接用毒把苏墨毒死?
她连下最安全的安眠药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可能直接下毒,而且现在的世纪毒药没这么好弄,像基础的农药和灭虫的药,放菜里还是水里畜生都不会去喝或吃。
他的哥哥有熬夜的习惯,如果自己借着“妹妹”的本分关心哥哥说为了让他好睡觉给他泡了安眠药的水的话......
不行!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否决,她平时就一回来除了吃饭都在房间,话都不敢和他说,突然来了一出好妹妹的戏的话...这是个傻子都知道是怎样。
但是...我还是抱着一丝丝的希望,依照以往来看,他的哥哥就是知道自己要做一些对他有坏处的事情也不点破不阻止,甚至按着自己脚步来,我抿着唇想自己只能拼一次了。
今天买好了安眠药,在一杯水里放了两片安眠药,又觉得不够又加了几片,水里还腾腾地起泡。
到了深夜,走向哥哥的房间拿出那杯已经有点乳白色的水,递给自己的哥哥,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说出从未叫过的称呼“......哥...哥”又接着说:“您最近熬夜,为了您睡得好点我给您泡了一杯加了安眠药的水,您要喝吗?”不自觉的使用敬称,如同主仆关系分明。
苏墨笑着抬眼看着拿着一杯水的苏怡,然后苏墨没有盯着苏怡反而盯着那杯水。
苏怡咬了咬唇让自己清醒点,才让自己没有陷入恐惧的状态。
苏墨盯了一会儿就又看向苏怡,笑着说:“我亲爱的妹妹给我的我肯定会喝的。”
苏怡又扯了一个“微笑”,看着苏墨把水接过又放到一旁时又慌了,问道:“你不喝吗?”说完就瞪大了双眼,破绽!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破绽,这样说的岂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他喝吗?
她的哥哥笑弯了眼说:“我现在不渴,等会会喝的。”
不过慌神的我已然没有听进去。
苏墨看着自己的妹妹那没有听进去的样子嘴角的笑容下滑几分,歪了歪头机械式地笑了笑又重新说了一遍:“我会喝的,我.亲.爱.的.妹.妹.哟~”
我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把头低下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苏怡还没说完苏墨就直接让她回房间去,苏怡听到立马回到了房间。
苏怡关上门,一脸惊恐地抱头下蹲,失误!天大的失误!自己怎么就忘了!他的哥哥无论对谁都绝对不会把话说第二遍的。怎么办怎么办!她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哥哥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是......
苏怡看向电脑中正在播放的视频,里面是苏墨,他在喝水。这是她昨天趁着哥哥不在的时候装上去的摄像头,他在喝水,说明他喝下去那么杯水了,被喜悦冲昏头脑的苏怡没有发现种种不对劲的地方,以及视频中苏墨瞟向摄像头的那一眼。
她过了一会儿等待着药效发作,等待着自己的哥哥睡着后——杀了他,按捺不住地兴奋,她尽力安抚自己那不断跳跃的心脏,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刀走向客厅,她的哥哥正躺在那,我颤抖着手走过去,双手握刀高高举起,又迟迟不下去。
如果一刀下去没死的话那还要再刺一刀吗?如果刺第二刀的时候醒了怎么办?如果还没死的话遭殃的就是我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要不然继续像往常一样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沙发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刀就刺了下去,正中心脏!鲜血不停地涌出,沾到了苏怡的脸上,心脏不断地跳动,一股熟悉地感觉就要涌出,快离开这!
咣当——
刀掉落在了地上,苏怡连现场也不收拾身上地鲜血也不清理就冲了出去,幸好现在是深夜,没有什么人,苏怡就这样冲到了一个小巷子,一下子摔了下来,捂着脑袋,仿佛有什么可恶的东西在她的脑里。
“不要!我不要想起来!那不是我!”
景象慢慢地浮现在脑中,我看见十岁的自己笑了,笑得很开心,然后手里拿着一把刀正捅着一个人,鲜血涌出溅到了“我”的身上,然后一脸激动地看向某一个方向,那是她的哥哥苏墨,他的脸上不是平时温和的笑脸,而是冷漠的仿佛眼前的事物事不关己,然后“我”就失落地不再挥使着刀,一日复一日,“我”一直这么做着,只是为了让“我”的哥哥对“我”笑一笑,然后......“我”正常了,融入到正常人的行列,“我”记得“我”变成正常人时哥哥第一次为“我”展露的笑颜,也是那时“我”开始恐惧自己的哥哥。
“系统!系统!”
“怎么了宿主?”
“条件完成了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现在进行吗?”
“不要废话给我快点。”
然后,地球还是原样呢。
难怪...系统之前看到自己的宿主明明是个从未杀过人的女生,但她杀人时手却可以完全不抖,更何况她杀人时手稳地如同进行手术的医生,这就令人遐想了,还有她刺的准度,完美刺入心脏正中心,如果这可以说是巧合但加上前面的一看就知道这并不是巧合,现在看到宿主的记忆一下就想明白了,它只想吐槽一句:“现在的兄妹真会玩。”
......
“呐呐,系统君,我亲爱的妹妹走了呢。”
“这还不是你作的,顺从的让人给刺你心脏,要不是...我迟早走人。”
“不用迟早了,现在就可以哦。”
“你答应了!?”
“哎呀,还不是因为我那亲爱的妹妹拿走了我的东西,我要找她要回来嘛。”
“......”
苏墨歪了歪头一脸“善意”笑容的说:“拿走别人的东西是要还的,难道系统君不知道吗。”
厉害了,疑问硬是改成质问。系统默默地吐槽。
它从来都不知道还有人一脸笑容但周围的气息却如墨色。
“我可要告诉我.亲.爱.的.妹.妹.什么人的东西不能碰。”
“嗯?是吧?我亲爱的系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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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人,请多指教。
学生党的我只能属于缘更了。
苏墨就是个变态,我盖章的。
苏墨不是善人。
这篇文可以说过于偏激,不看可以但别在评论区扒拉完之后又说自己不看了。
我说一句这是同人不是骨科或与系统,有点np,全程暧昧向不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