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拯救复仇者

　　由于发生爆炸事件，当史蒂夫和凯伦到达维也纳时，意外得知所有参会者刚刚被主办方送去萨尔兹堡，他们只好租了辆车一路向西追赶。等两拨人终于碰上头，天色都已经黑了。

　　托尼砸钱包下了酒店的最高楼层，以便大家能在不受打扰的环境下商量事情。

　　总统套房的会客厅里，众人分散而坐。

　　罗德率先向把他从本国政府方面得到的消息分享给伙伴们，“官方口径，全球反恐大会将延期举行，应该就在这两天，具体时间要等安理会正式通知。”

　　“这两天？呵呵，以联合国那个办事效率，我看够呛。”托尼讥讽地撇撇嘴。

　　“放心，主办方已经在布置柏林会场了，耽搁不了太久。”

　　“关于实施爆炸案的犯罪嫌疑人，官方有什么说法？”娜塔莎瞄了队长一眼，替他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暂时还没有定论。不过欧洲反恐中心收到匿名邮件，举报一名外号为冬日战士的九头蛇杀手是幕后策划者。估计这两天相关新闻就会出现在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

　　托尼对冬日战士兴趣不大，悄悄凑到凯伦耳边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凯伦心知避不开这个问题，正考虑着要如何解释，一旁的史蒂夫冷不防抢先回答，“凯伦昨晚和我在一起。”

　　还在讨论爆炸案的娜塔莎和罗德瞬间安静下来，整个房间陷入一种尴尬而诡异的气氛。

　　娜塔莎暗暗翻了个白眼，恨不得找根线把史蒂夫的嘴缝起来，心想：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罗德没敢去看托尼的表情，还好他发现凯伦神色如常，才低头装鹌鹑。

　　凯伦无奈地叹了口气，幽幽打破沉默，“队长，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确定现在适合说这些吗？”

　　“抱歉，我知道现在时机不对，可我不能坐视朋友被诬陷。巴基是无辜的，他昨天还在纽约接受脑部手术，怎么会跑来维也纳行凶？这一点凯伦可以作证。”

　　“都闭嘴！”托尼握拳重重锤了一下茶几，目光转向凯伦，“Honey,什么手术？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

　　“巴恩斯中士大脑损伤严重，必须动手术取出异物。昨天我和队长一直守在安全屋里，确保手术顺利进行。”凯伦斟字酌句地说，“不止我们两个，山姆也在。”

　　“怪不得打不通你的电话。”托尼恍然大悟，安全屋都装了信号屏蔽器，“之前你让我做的磁吸装置也是为了他？”

　　凯伦抿着唇，默默点头。

　　“我不懂，这事为什么要瞒着我？”托尼皱起眉头，心中疑惑更甚，“我承认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不怎么样，可既然你们坚持帮他，难道我还会反对？”

　　“巴基被九头蛇洗脑改造成冷血杀手。过去几十年，他在丧失自我意识的情况下犯过许多无法挽回的错……”史蒂夫纠结地望着托尼，始终缺乏勇气说出真相。

　　“那是九头蛇手段卑鄙，不能全部怪他。”托尼拍了拍史蒂夫的肩，“如果你们担心政府不问事实原委就直接定他的罪，更该早点告诉我。我可以找全美最好的律师为他辩护。”

　　“托尼，队长知道罗斯将军最近盯得很紧，不想再给你增加额外的麻烦。正好凯伦对神经学方面比较了解，才找她出出主意。”娜塔莎瞥见史蒂夫欲言又止的样子，怕他又有什么惊人之语，赶紧岔开话题。

　　“原来搞了半天你也知情！罗迪——”托尼拔高嗓门看向罗德，吓得后者连忙摆手示意自己一无所知。

　　“托尼，目前最要紧的是找出爆炸案的幕后凶手，尽快签完协议。至于巴基的问题，过阵子队长会跟你详细解释的。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娜塔莎朝史蒂夫和罗德使了个眼色，带头离开了总统套房。

　　空旷的客厅里只剩下托尼和凯伦四目相对。

　　“你先睡吧，从昨天忙到现在肯定累坏了。我还有些事，处理好就来。”托尼勉强挤出微笑，接着一头钻进书房。

　　凯伦只能独自去卧室洗漱更衣。等了半天，托尼仍没有出现。她有些不安地走到书房门口，见他还趴在书桌前整理爆炸案线索。

　　凯伦倚着门框静静注视着托尼的侧影，期间他一次都不曾抬头。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黯然转身回屋。

　　躺在豪华舒适的大床上，凯伦睡意全无。托尼平常看似粗枝大叶，其实敏感多疑。以他的智商，不可能感觉不到整件事充满蹊跷。

　　她忽然有些懊悔，或许自己一开始就不该趟这个浑水。然而关心则乱，在与托尼有关的问题上，她总会因为各种顾虑而做错选择。眼看局面一步步走向骑虎难下的死胡同，她却完全找不到出路。

　　凯伦辗转反侧了一整夜，终于熬到天亮。她披着外套打开卧室门，发现托尼正窝在客厅沙发里打盹。

　　“怎么不回房睡？这样会着凉。”凯伦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

　　“怕吵醒你。”托尼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对了，队长是什么时候找到巴恩斯的？”

　　“我也不清楚，大概就在索科维亚事件前后。”

　　托尼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让贾维斯通知队友们再来客厅集合。

　　五分钟后，史蒂夫、娜塔莎和罗德全员到齐。

　　“贾维斯，把照片给大家展示一下。”

　　“好的，Sir。”

　　贾维斯连接上客厅电视，屏幕中赫然出现一组巴基的照片。他头戴棒球帽、身穿运动服，神色冷漠地在欧洲各国政府要地附近转悠。

　　“你从哪儿弄来的照片？”娜塔莎惊愕地盯着画面，“这身打扮跟反恐中心拍到的那个冒牌货一模一样。”

　　“暗网上流出来的，就最近这段时间。”

　　“最近巴基根本没离开过安全屋！”史蒂夫极力压抑住愤怒，“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反正不会是九头蛇。我查了弗瑞提供的资料，冬日战士属于九头蛇的秘密武器，他们不可能自己曝光自己，”托尼吩咐贾维斯关掉电视，逐一分析，“目前看来也不像是罗斯将军。”

　　“政府还不至于这么无耻吧？”罗德忍不住插嘴。

　　“罗斯将军为了摧毁托尼的心理防线，找人假冒索科维亚事件的受害者家属到他前面控诉。”凯伦开口替托尼补充，“但既然他的最终目的是逼迫复仇者签署协议，没道理策划爆炸案去破坏反恐大会。”

　　罗德捂着额头，不敢想象政府行事竟如此不择手段。

　　“种种迹象表明，幕后黑手策划爆炸案、嫁祸巴恩斯更像是出于私人恩怨。”托尼朝史蒂夫抬了抬下巴，“你的好兄弟仇家可不少，我猜那些人才不在乎他有没有苦衷。等他清醒过来，不妨仔细回忆一下得罪过哪些人、谁的嫌疑比较大。”

　　“所以换成你是受害者，也不会因为巴基被洗脑就原谅他对吗？”史蒂夫面如死灰，托尼这番话几乎浇灭了他对化解旧日恩怨的希望。

　　托尼刚想回答“当然”，贾维斯突然发出提醒。

　　“Sir，希尔指挥官打来电话，是不是立刻接通？”

　　“接，开免提。”

　　“好的，Sir。”

　　话音刚落，希尔急切的声音响了起来。

　　“斯塔克，队长在不在你这儿？我联系不上他。要是看到他的话，让他马上回电给我。”

　　“希尔，我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好吧，巴恩斯失踪了！他打晕了山姆，从安全屋逃了出去。我在他床头发现一份今天的报纸，上面印着维也纳爆炸案嫌疑犯的大幅照片。”希尔迟疑片刻，如实说出了情况。

　　“山姆怎么样？”史蒂夫紧张地喉咙发紧。

　　“他没事，巴恩斯没下重手。”

　　“谢谢。麻烦你让弗瑞关注下机场，一旦发现巴基的行踪，立即通知我们。”

　　“好的，你们自己小心。”

　　结束了与希尔的通话，众人不得不重新调整行动计划，把首要任务从查明真凶改为搜寻巴恩斯。在找巴恩斯的可不止他们，除了欧洲联合反恐中心，还有瓦坎达王子和他的皇家卫队。

　　经过商议，最后大家决定由托尼和罗德负责干扰反恐中心，提供些错误的情报给他们。娜塔莎和凯伦设法与瓦坎达王子特查拉接触，尝试说服他相信巴基的清白。队长则在弗瑞的帮助下，专心寻找巴基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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