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拯救复仇者

　　在贾维斯打开最高级别的网络安全防护下，托尼开始查看U盘里的内容。看着看着，他嘴里叼着的半个甜甜圈掉到了地上。这里面透露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太惊人，以至于他一时半会儿有点消化不了。

　　不敢确定信息真假的托尼吩咐贾维斯做了两件事：第一，远程禁用之前提供给神盾局的反重力引擎。第二，给刚完成组装还没调试的MARK43设定飞行路线，目的地D.C.特区神盾局总部。

　　托尼急急忙忙赶往华盛顿的同时，史蒂夫正在弗瑞局长办公室。两人刚刚进行了一场不太愉快的对话，起因还是“利莫里亚之星号”被劫持事件。史蒂夫和娜塔莎被弗瑞派去执行营救任务，虽然结局还算圆满，但过程却疑点重重。神秘女的突然现身是一方面，更令他耿耿于怀的是娜塔莎后来的举动——私自下载了“利莫里亚之星号”上的机密文件，简直和神秘女如出一辙。当史蒂夫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她振振有词地回答这是局长交给她的特别任务。

　　在家憋了两天，史蒂夫终究没忍住直接跑来神盾局总部找局长对质。弗瑞倒是表现得毫无愧意，大方承认这确实是自己的安排。

　　“你是不是疯了，知道给一支营救队伍下不同的命令会造成什么后果吗？所有人质都可能有生命危险。”史蒂夫眉头紧皱，差点想拍桌子骂人，“要不是神秘女没有敌意，甚至还帮忙料理了劫匪，这次行动不可能毫无损失。”

　　“呃，这种模式叫做分割管理，想让老狐狸说真话估计比让他退休还难。”随着熟悉的电子音响起，红金色装甲大摇大摆推门而入。

　　“门口保安呢？就这么随随便便放你进来？”弗瑞盯着眼前的不速之客，脸色发黑。

　　“嗯哼，畅通无阻。”托尼弹开金属面罩，露出一张玩世不恭的脸。他一边说，一边走到窗口的沙发坐下，“大家都很高兴见到我，还有漂亮的实习生小姐姐问我要签名。”

　　“托尼，我们在讨论严肃的话题。”史蒂夫无奈地摇摇头，这家伙就是改不掉任性妄为的毛病，哪怕他扛过核弹、闯过虫洞。

　　“那真不好意思，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托尼翘着二郎腿，自说自话从茶几上拿了一个苹果啃起来。于是整个局长办公室安静得只剩下“咔哧咔哧”的啃苹果声音。

　　“真的不用管我……让我猜猜刚刚你们在吵什么，是不是和洞察计划有关？”托尼的视线在队长和局长脸上来回移动，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过了片刻，他总算吃完苹果，一个三分投篮把苹果核投进垃圾桶，然后起身走到弗瑞面前，“我看出来了，队长什么都不知道，你肯定隐瞒了不少。既然想免费使用斯塔克工业的先进技术，神盾局是不是应该更坦诚些？”

　　弗瑞毫不退缩与托尼对视许久，终于做出妥协，“事实上，我比你们以为的要更乐于分享。想知道什么是洞察计划？跟我来吧。”

　　乘坐局长专用电梯，三人来到了总部大楼的地底。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个庞大的地下军事基地呈现在他们面前，最引人注目的是三艘巨无霸一般的天空母舰，停泊在检修坞。

　　弗瑞领着两人走向其中一艘天空母舰，路过的工作人员纷纷停下向三人行礼致意。

　　“Wow，你们进展还挺快，上次来才到安装引擎阶段，现在连武器都装得七七八八了。”托尼抬头望着庞然大物，“这些远程精准机枪是新配的吧？如果像你当初跟我说的，天空母舰是作为神盾局的机动作战指挥中心而建造，难道不该更侧重于防御吗？”

　　“关于这点我没骗你，神盾局确实打算在有必要的情况下，把作战中心搬到天上。不过建造天空母舰不只是这一个用处。这些远程精准机枪一分钟可以消灭上千个敌人，配合定位卫星和大数据筛选功能，我们就能预先判断并且锁定恐怖分子的位置，在他们还没动手之前先一步歼灭敌人。这才是洞察计划的真实意图。”弗瑞局长一脸骄傲，显然对未来充满憧憬。

　　史蒂夫显然没有被局长的高亢情绪打动，“用预判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难道不应该是先有罪再有罚吗？神盾局什么时候以先知自居了？”

　　一连三句反问把弗瑞弄得有点下不来台，正考虑着怎么打打官腔，托尼接过话茬，“预判是个好主意，但你们的数据分析可靠吗？卫星定位准确吗？最重要的是你们能保证这套技术不被九头蛇之流利用吗？”

　　同样是三个问题，弗瑞似乎更愿意回答托尼的，他清了清喉咙，“利莫里亚之星号发射的三枚目标定位卫星都是最新的科技，也经过半年以上的调试，定位偏差值不超过5公分。数据分析方面正在寻求全球合作，好消息是世界安全理事会已经答应会给与支持，不然光靠神盾局的数据库还做不到预判全球范围的目标。至于最后一点，也是我唯一担心的，神盾局内部不是铁板一块，在确定天空母舰控制权绝对安全之前，我不会允许他们上天。队长，现在你也该明白我为什么要让罗曼诺夫女士去执行另外的任务。事关重大，我必须要弄清楚整个计划的真实进展情况，不是光听手下读PPT报告那种。”说到最后，弗瑞局长把头转向了史蒂夫。

　　“即便如此你也应该早点告诉我实情，而且对于神盾局的做法，我无法赞同。”史蒂夫依然执拗地表达了他的立场，或许局长和托尼是激进派，想要用更小的代价达成更大的目标。然而他是一个军人，他相信宪法赋予的人权——自由平等，这也是他为之奋斗终身的唯一信仰。

　　“这事由不得你我，世界安全理事会已经全票通过决议，一旦数据库建立完成就会立即进入试运行阶段。”弗瑞摆摆手阻止了还想说些什么的队长，又回过头问托尼，“小子，我不记得有告诉过你洞察计划的事。你是不是又偷偷黑进神盾局内网了？我可警告你，要是哪天你被预警程序列为威胁目标，我也救不了你。”

　　托尼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虽然我确实有能力随时了解神盾局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一般情况下我没多大兴趣。这次要不是有人把机密文件送到我面前，你以为我喜欢到这里来听你唠叨？”

　　“谁给你的机密文件？”弗瑞局和史蒂夫异口同声地问。

　　“不清楚。”托尼摊摊手，“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人催眠了哈比，送了个U盘给我。顺便一提，这个U盘的加密技术可比神盾局强多了，你们还是多花点薪水雇佣些靠谱的IT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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