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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硬仗
詹姆带着十几个人,冲向坦格利安车队。而剩下的四百多金甲卫仿佛毫无察觉,安稳如山,纹丝不动。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呸了一口,“倒是小瞧了这个小子,我还以为兰尼斯特就靠泰温这头老狮子撑着呢,没想到竟然后继有人,将队伍训练的如此有素。”
詹姆带着谨慎的表情,瞬息间已经来到车队,凭借着飞驰的骏马,一剑便掉落一颗头颅,詹姆冲杀到哪里,那里就喷开一条血路。后续十余名金甲卫也到了,效率更快,只听见扑通扑通,不绝于耳的身体倒地声。
车队人马的尖叫声、恐惧生、哀求声,刚刚泛起,便已经归于平静。
等到詹姆的战马来到马车前,车队七十余人已经没有活口。
詹姆骑在高大的马上,新鲜的热血渐满一身,金红相映,恍若从地狱现身人间的凶神。
他喷出热气,“出来。”马车里面传来哭声。
詹姆打马过去,用剑挑开布帘。丹妮莉丝正抱着伤得昏迷不醒的韦赛里斯缩在一边,大滴的眼泪的从她脸颊上滑下来。
詹姆残忍一笑“我的公主,又见面了。”说完,詹姆利落地翻身下马。
丹妮莉丝绝望尖叫,“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可是詹姆怎么会听她的。拽住韦赛里斯一条腿,那个认识不行的家伙便被他从车里拉了出来。
丹妮莉丝形象全无,涕泗横流“哥哥!哥哥!”她全身扑在哥哥身上,
韦赛里斯从小殴打她、辱骂她、甚至把她作为商品,卖给卓戈卡奥当妻子。
“放开他!放开他!哥哥!谁来帮帮我啊!谁来帮帮我!”
丹妮莉丝多么无力,一个柔弱的小女人,她已经崩溃了,她看见了凶神恶煞的死神、提着滴血的宝剑离她越来越近,自己却毫无还手之力。
“维多利亚,弥桑黛,维多利亚,弥桑黛,你们在哪里啊,救我啊,维多利亚你在哪儿啊。”
詹姆眉毛一挑,“闭嘴,这种场合别提她。”
丹妮莉丝苦苦哀求“你是兰尼斯特家的人,你曾经是我父亲的御林铁卫,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杀我,求你放过我们好不好。”
詹姆不为所动,继续向前。
丹妮莉丝走投无路,无计可施“我命令你,赶紧离开。”
詹姆蹲在她前面“你的父亲,伟大的疯王,坦格利安一世,也曾像这样命令过我。”
詹姆似乎在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不但要剥夺我的继承权,还想彻底毁灭兰尼斯特家族。他让我把我父亲的头带来献给他。我的父亲泰温兰尼斯特,是他多年的朋友、一起打天下的兄弟,为他兢兢业业的当了十多年御前首相。可是换来了什么。”
丹妮莉丝从来没有听过这段话,恐惧极了“所以你——”
“没错”詹姆回答“我就杀了你父亲。”
丹妮莉丝猛烈吼叫“你是被世人唾弃的弑君者、令人不齿的背誓者,你该死,你该死!我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
詹姆毫不在意,甚至还有心情笑一下“随你怎么说吧。”
丹妮莉丝神智开始不清楚,只剩本恩能干的咆哮“我诅咒你,所有你爱的人都将死在你的怀里!父亲、兄妹、爱人、子女所有都要死!你的妻子将被所有人□□!你的……”
丹妮莉丝话没说完,已经被被突如其来的大力踢翻到一边,她口里流出鲜血,可是没人能帮她。
詹姆的脸色变得阴沉,他狠狠地说“你太过分了,坦格利安。”这无疑触怒了他。
于是詹姆当着丹妮莉丝的面,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一剑砍下。
“咔”丹妮莉丝身体一沉,被震得灵魂出窍。
詹姆半跪在她面前,恶劣一笑,递给她一个热乎乎的东西。
“疯王要我父亲的头,我做不到,我只好把你哥哥的头献给你,还满意吗,我的公主?你所爱的人已经死在了你怀里。”
兰尼斯特有债必偿。
丹妮莉丝似乎神经被吓出问题。她扯着脸,僵硬的往下看。
韦赛里斯的身体沉重的压着她的腿,从脖颈处汪出海洋一般的血流,浸湿了丹妮莉丝的衣服。
她处在热流中,好像在洗温泉。他哥哥的血液汇聚的温泉。
丹妮莉丝的手上捧着他哥哥的头,长长的银白色的头发,被染得血红,头发也被削掉一半。
她哥哥的头,圆溜溜的拿在她手上。
“啊!!!!!”惊吓过度的丹妮莉丝,哭泣震惊原野,在黑夜里回荡,惊起飞鸟与鸣虫。
詹姆似乎有些歉疚,平淡无波的说“好像我做的有些过分。”然后转身起来,背对着丹妮莉丝走了。
这片草原上,除了他,再没有一个人能站起来,詹姆转身向树林走来。身后的金甲卫自觉收拾战场、割下所有人的头颅,这是他们兰尼斯特的荣耀。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在树林里,看见这一幕,简直惊呆了。世人都唾骂詹姆,因为他曾是最年轻的御林铁卫,受到封王的赏识。
可是他却违背誓言,杀掉疯王,所以被世人不齿,可是罗德利克·凯索爵士却从来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内情。
疯王竟然叫儿子取取来父亲的头给他,而且这人还是自己依靠多年的兄弟,并且把兰尼斯特家族逼入死角,让人不得不反。。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喟叹一声,“这不就是疯王吗?真是个该死的疯子。”
试问天下那一个儿子能去杀掉自己的父亲呢?
詹姆走近,罗德利克·凯索爵士对他改观不少,出于绝对实力的佩服,确实是整个七大国数一数二的年轻人,他再也不能倚老卖老啦。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主动说“杀掉男人和奴隶就够了,女人是不是?”
詹姆深深呼了一口气“我不杀女人,虽然她实在可恨。”所爱之人死在怀里?妻子将被——
轰,詹姆狠狠一拳打在树上,粗大的树干飞开两块树皮。詹姆心想,他永远不会允许维多利亚出事。
“就让国王收拾这个可恨的女人吧,该死极了。”自己却不杀。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点头“这才是骑士的精神和做法。”
詹姆好像受了侮辱,不无讽刺地说“我可不是什么骑士,他们都叫我弑君者和背誓者。”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叹了一口气,在这个重视荣誉的大陆,这是多么沉重的精神打击和压力。
世人只看到詹姆弑君,却从不问缘由。
詹姆似乎已经麻木,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说“清点人头的人数,和维多利亚跟我说的不一样,少了两个人。极有可能是派出去探路或者像野蛮人卓戈求援。”
詹姆看着天上的灯笼,这一场围歼战已经结束,可是灯笼飘远已经收不回来了。
成列的灯笼仍在天空中漂浮,飞向东方。
在灯笼前进的方向,曾经有詹姆的人马追击,曾经又坦格利安的车队,可是灯笼不管人的喜怒,他们按照自然的原理飞行,执着的飞向东方。
飞向卓戈卡奥所在的方向。
詹姆开口“罗德利克·凯索爵士”。
爵士也在盯着天上的灯笼看,听见詹姆说话,赶紧回神,严肃起来,仔细听他说。
“后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你有兴趣吗?”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还有些顾虑“按理来说,我们杀掉了坦格利安的儿子,活捉女儿就已经够了。可以收兵回去了,不必跟卓戈卡奥的人相遇,这样风险太大了。”
詹姆盯着火焰思考“如果你的妻子被人夺走,你会如何?”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挺起胸膛,坚决地说“不惜一切代价夺回来!”
詹姆点头“这也是我的态度。卓戈的妻子被我们截杀,他不会善罢甘休。”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想想十多万多斯拉克战士,坚决劝阻“那最多算有婚约罢了,还不是妻子。”
“所以卓戈不会使出全力,最多只会派几百人出来援助。”詹姆的眼睛像利剑,而且一针见血。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还是不能接受“可是多斯拉克的战士以骁勇闻名于世,你若是伤他们的人,他们必定不会罢休。”
“兰尼斯特从不畏惧,世人把多斯拉克人夸得神乎其神,我倒要领教下他们的厉害。”詹姆十分果断。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只好感叹自己老了,果然是后生可畏。
“我的主要目标不是多斯拉克人,而是……”被打断。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深吸一口气“还有其他人?谁的势力?”
詹姆拔出剑,开始欣赏锐利的刀锋“黑衣人。暂时还没查出来,不过和多斯拉克人勾结,曾对维多利亚不礼。并且阻碍我追杀坦格利安。”
詹姆的刀锋金光闪烁,令人胆寒,用力将剑向前刺去。
“他们把维多利亚关了很久地牢,我咽不下这口气。”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见无法挽回,于是坚定的说,“兰尼斯特大人,我奉小姐之名前来支援,后面愿意全力跟你配合。”
詹姆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当晚狮家和狼家扎营,捉了野味当做军粮不说,还过大范围,找了足足够用一周的食物,方才枕戈待旦,拍派好人马值守,开始了暂时休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弥桑黛趁乱躲进溪水中,没有随着车队前进,免过一场大战,逃过一命。
可是她仍然面临着威胁,独自一个女人,怎么在茫茫草原上活下来?
弥桑黛又饥又渴,再走了一天之后,体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
正当她以为自己将会死在这个渺无人烟的地方之时,一双光着的、男人的脚停在她的面前。
弥桑黛被粗鲁的抓起来,一群衣着原始的多斯拉克战士将她团团围住。弥桑黛害怕极了,多斯拉克人凶残野蛮,极其嗜血,从不将俘虏的性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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