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后记

作者:六合鹰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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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约三章天下让


      次日,众人按照定下的作战计划,先对汴梁四个城门进行试探性的攻击,均被强弓劲弩射退。敌军似乎箭枝极其充足,只要一进入城墙的射程之内,便是一阵箭雨下来,饶是这群人都身怀武功,仍是出现了些许伤亡。这些□□手都是神箭八雄一手训练出来的,将城墙守的如铁桶一般。
      张无忌为侥幸逃得性命的弟子们诊治了一下伤势,想起此事,也不禁发愁。周芷若好言劝抚他,待徐达大军到达,再做定夺。
      三日后,徐达大军急行千里,终于抵达了汴梁城下。他听说了教主已经率领峨嵋丐帮弟子到达城下,急忙前来拜见。张无忌见到这位昔日的徐大哥,也是免不了叙叙旧,接着便说道汴梁城内的元军。张无忌将探子得来的消息和他们之前的交手情况简单的与徐达说了一下,询问他有何良策。
      徐达思索半晌,忽然笑道:“教主,若想破去敌军的箭阵防御,关键便在你身上。”张无忌一愣,道:“我?我一个人武功再高,也破不了那城池上扑面而来的箭雨啊。”徐达道:“教主,您误会了。依属下看,当日您在鄱阳湖上射杀陈友谅时,那一手神射,便是养由基再生也难及。这神箭八雄,如今和您相比自是远远不如。但您当日射杀陈友谅的消息,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元军恐怕也不会知道,所以,您可以邀神箭八雄斗箭,在敌军阵前挫挫他们的锐气,让他们军心涣散,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
      张无忌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是那神箭八雄身为军中主将,万一不接受我的约战,固守城池,却也无法啊。”徐达道:“他们若不接受,我们便改为激将。神箭八雄一向以神射自负,您不妨先用两三成的实力挑衅他们,他们必然与您斗箭,到时再显露出真正的实力,定能一举击溃敌军的战意!”
      张无忌一拍大腿道:“好!就依徐大哥所言!”此时他却忽然想起一事,道:“芷若,郭大哥和杨姐姐赠的雕弓可还在?”周芷若笑道:“我当然给你带过来了。这次随军作战,我便猜到了此物会派上用场,下山前特意嘱咐峨嵋弟子将此弓带下山来。”张无忌喜道:“贤妻知我!”周芷若白眼一翻,道:“自己粗心,还要我帮你想着事情。”张无忌尴尬的挠了挠头,唯有傻笑。
      说起这弓也有些来历,却是当日张周大婚之时,郭兴与杨月瑶所赠,乃是当年郭靖大侠所用之弓。郭靖大侠一生驻守襄阳几十年,凭借此弓杀敌无数。襄阳城破之日,郭靖黄蓉壮烈殉国,此弓却是被郭破虏拼死从万军丛中带了出来,作为郭靖遗物,郭家世代相传。然而郭靖的后人却甚少习练弓箭,此弓几乎都是作为传家宝供奉起来,难饮鞑子之血。杨月瑶听说了张无忌习练了《射雕术》的消息,便想到了郭靖这弓,这弓是郭靖量身定制的,比起普通的弓粗了有小指那么一圈,即便灌注全身内力也不会折断,于是便与郭兴商量将此弓赠与张无忌。
      郭兴也是颇为大度之人,心想,宝刀赠英雄,自己也没练过射雕术,这弓放在自家蒙尘三代,不如赠与张无忌,继承先祖遗志,先祖在天有灵也不会见罪,便慷慨的将此弓作为新婚贺礼赠与张无忌。张无忌得知此弓是郭大侠的传家之宝,也是推辞不敢收,无奈二人坚持送与他,最后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婚后三年,他却也反复温习过《射雕术》,持此雕弓射箭,自然更是威力无穷。今日既然决定与神箭八雄一决高下,自然想到了此弓。
      次日,张无忌悄悄来到东门城下,雕弓藏于背后,手持一把稍粗一点的军中制式弓,对着城头上的旗杆便是一招“暴风骤雨”,连发十六箭,一字钉在旗杆上。他当年初学此技,便可连发十七箭,如今连发十六箭更是手到拈来。城上守军大惊,急忙一阵乱箭射退张无忌。守军回头看那旗杆上排成一条直线的十六支箭,每一支箭尾都缚着一张布条,各写了一个字,连起来看,却是“缩头八龟,固守不出,枉称神箭,贻笑江湖”。
      神箭八雄听闻此事登时大怒,他八人一向以神射自傲,此时居然有人上门挑衅,岂能容忍,便一同来至东门,往城墙下一看,居然是明教教主张无忌,不由得诧异。赵一伤道:“张教主,方才是你来挑衅我等?张无忌笑道:“正是在下!八位的射术,在下从前也不少见,今日却是不自量力,欲与八位分个高下!不知八位肯赐教否?”
      八人看了看他手中的弓,也只不过普通的弓稍微加粗了一点,没什么特别之处。方才那十六箭虽然惊艳,但是以他八人之力,也未必做不到。赵一伤道:“张教主,你方才这十六箭虽然难得,但在我等眼中也不过寻常。我等均知你是天下第一高手,可这射术一道,不是你武功高便一定强的!过去我们看在郡主的面子上不与你为难,今日你可不要自讨苦吃!”
      张无忌存心激怒他八人,便道:“要比便比,何必婆婆妈妈?八位难道怕了在下不成?”神箭八雄却是再也忍不得,道:“张教主,看箭吧!”话音未落,八人已是一齐拈弓搭箭,朝张无忌射了过去。张无忌急忙向后退去,躲过这些箭矢。
      神箭八雄见他已经退出了几十步远,此刻距离足足有两百步,寻常箭矢射到一百五十步已是难得,这个距离早已超出了射程范围,不由出言讥讽道:“张教主可还要斗箭吗?这距离两百多步远,我等可从未听说过相距两百步斗箭的!”
      张无忌微微一笑,道:“两百步便不能斗箭吗?诸位看好了!”他把手中的弓弃之于地,解开背后的包裹,亮出那把雕弓。神箭八雄见状不由心里一突,他八人视力极佳,远远便能看到此弓粗如儿臂,劲力非凡。张无忌此时已是一弓搭上了四箭,道:“诸位,接招!”说罢便是一招“光阴四箭”射了出去。
      四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便到了城上众人跟前,却没有任何人倒下。众人大奇,难道如此声势竟是放空了?此时却听“噗噗噗噗”四声,孙三毁、李四摧、周五输、吴六破四人的箭囊一同掉落在地,束带均被张无忌射断。神箭八雄均是大惊失色,若是四箭瞄准的是他们的要害,此刻岂有命在?
      张无忌却容不得他们思考,再次引弓,仍是一招“光阴四箭”。这次他瞄准的却是帽子,箭到之处,赵一伤、钱二败、郑七灭、王八衰的帽子,均被钉在了城墙上。城上守军已被吓得斗志全无,这两弓八箭,让他们觉得自己根本无力抵抗,士气跌落已极。
      徐达见此良机,岂能错过,当下喝令全军出击,攻入东门。城上守军略作抵抗,便开始溃退。神箭八雄已是被吓的面无人色,浑浑噩噩的被众军簇拥着溃逃而走。
      峨嵋、丐帮两方江湖势力也同时攻入了城中,却遇到了一些麻烦。峨嵋弟子进城不久,便遇到了玄冥二老。玄冥二老当年被赵敏言语挑拨,被驱逐出汝阳王府,少室山下又被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和赵敏的言语离间,互相斗殴,斗得筋疲力尽方才收手。二老过后也明白了过来,毕竟几十年师兄弟情深义重,很快又言归于好。二老念及自己已是如丧家之犬无处可去,便硬着头皮回到了汝阳王府中,汝阳王倒也不计前嫌,收留了他们。二老几次与张无忌相斗,被他的九阳神功打的甚是难受,苦练多年的玄冥神掌越来越弱,武功早已不复当年。不过这些峨嵋弟子虽然平时得到了周芷若的悉心教导,毕竟天赋有限,成就也不同,面对玄冥二老仍是难以抵挡。
      玄冥二老见到许多年轻的峨嵋女弟子,鹿杖客不由得老毛病发作,言语间又开始轻薄起来道:“峨嵋的小姑娘们,身手不错,长得也都不错!不知你们那位娇滴滴的周掌门哪去了?老夫可是想念的很啊!”峨嵋弟子们听他口出秽言侮辱掌门,均是怒气填胸,可偏偏又甚难对付,只能加紧包围,不让他二人逃出去。
      这是史红石、解巽等人也靠了过来,解巽最先听到鹿杖客的话,登时大怒,竟敢出言侮辱他尊敬的的师娘,这还了得?当下大喝道:“老不死的竟敢侮辱我师娘,看招!”一招“双龙取水”,分袭二人。峨嵋众弟子知他身手,见他到来均是一喜,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二老与他对了一掌,心下一凛,心道这下却是糟糕,有高手到来,须当尽快打倒他,不然一会真的逃不出去了。若是放在十多年前,二老中的一人也能与现在的解巽斗得不分胜负,可惜二老几次被张无忌打散一部分内力,此时只能联手全力压制解巽,尽快谋一条生路。三人顿时打的天昏地暗,解巽虽然有些独力难撑,但降龙十八掌遇强则强,被他使得虎虎生风,一时也不落下风。
      二老虽然功夫退步,嘴上却依然不留德,打斗中又开始嘴碎起来,讥讽道:“小娃娃,武功不错啊!可惜还是太年轻了点,你这武功,是你师娘教的吧?”
      解巽听了这话顿时暴怒不已,两个老东西居然又提到了他的师娘,怒吼道:“老子的武功还真就是师娘教的,怎么了!两个老杂毛几次三番侮辱我师娘,今天实在留你们不得!”当下全力一招“突如其来”,击向鹿杖客。
      这一招招如其名,打的便是一个快,令对手措手不及,鹿杖客肩头吃了这一掌,顿时剧痛不已。二老见这小子越打越勇,也是吃惊不已,心道此刻打倒他恐怕也很难了,鹿杖客又中了一掌,要赶快另谋出路了。
      鹿杖客见到周围的众人,看到史红石顿时眼睛一亮,心想这个小姑娘的武功怕是众人中最低的,地位好像还不低,不如擒下来做人质要挟,谋一条生路,于是朝鹤笔翁一使眼色,鹤笔翁会意,使出全力与解巽相斗。他却突然转身,鹿头杖挥出,击向史红石。他满拟此招必能让史红石侧身避开,自己便可使出杀手擒下史红石。
      岂料,史红石见他来势汹汹,竟然不躲不避,打狗棒使出,一招“拨狗朝天”挑开了他的鹿头杖,鹿杖客顿时跌跌撞撞的被带出了几步远。他稳下脚步后抬头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周芷若已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前。他虽然嘴上不敬,但这些年却也听说峨嵋掌门武功大进,自己恐怕已经远非敌手。无奈敌人已经到了眼前,只能咬咬牙,全力一记“玄冥神掌”击向周芷若。
      周芷若见他出掌微微一笑,也是运起九阴内力,挥出一掌。两掌相接,鹿杖客顿时感觉一股极寒之气侵入心肺,心下大呼:“糟糕!”
      他这一掌,若是打在张无忌身上还好说,最多再被张无忌的九阳真气化去一部分内力,大不了武功全废,却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可偏偏遇上的,是已经九阴大成的周芷若。周芷若婚后诞下一子一女后,修炼却丝毫没有懈怠,她参照当年追云子传授的法门,已经不再惧怕九阳与九阴的冲突,反而逐渐相融,有张无忌大成的九阳神功相佐,阴阳互济之下,也突破了九阴的瓶颈,练至大成。鹿杖客这全力一记玄冥神掌,遇上了阴柔之力远胜良多的九阴真气,登时被全数反弹回体内,外加那股更为强大的九阴真气的压迫,瞬间扩散至五脏六腑、全身经脉,心念一闪之间已是全身血液凝固,停止了呼吸。他身子直挺挺的的向后倒地,手臂还保持着僵直的姿势。
      鹤笔翁见状大惊,虚晃一招便抛下了解巽,奔至鹿杖客身前扶着他的尸体大呼道:“师兄,师兄!”鹿杖客早已经没了气息,手臂仍然僵直的搭在鹤笔翁的肩上。鹤笔翁大哭三声,放下鹿杖客,缓缓起身,忽然眼光一闪,运起全力,一掌拍向自己心口,顿时也如鹿杖客一般,倒地身亡。昔日纵横江湖的玄冥二老,如今在这汴梁城内双双殒命。
      解巽看着这玄冥二老如此身亡,顿时呆立在当场。张无忌此时也赶到了此处,道:“巽儿,可是于心不忍?”解巽没有说话,仍然一动不动。张无忌道:“巽儿,你要知道,这义气,是分大义和小义的。玄冥二老师兄弟情深义重,这份义气自然是令人感叹,可是他二人身为西域人,这多年来却替蒙古人为虎作伥,残害中原武林人士,罪恶滔天,此刻身亡,早已经死有余辜。我过去也分不清一些事情,做了一些错事,你还年轻,希望你不要走我的弯路。”
      解巽听了这几句话,目光逐渐坚定起来。他悟性极高,自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道:“徒儿明白了。多谢师父教诲!”
      周芷若听了张无忌对解巽的教诲,也是感慨不已,心道,无忌哥哥经历这许多,现在身为人父,也终于长大了。她走过去笑道:“好了,今日如此大胜,攻下了汴梁,徐大将军怕是已经准备好庆功宴了,大家可不要缺席啊!巽儿,特别是你,你手下这群叫花子平时可是难得有机会,今天一定要大饱口福啊!”她这几句玩笑话一出,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众人开始打扫战场,随后准备庆功。
      当晚,众人在庆功宴上开怀畅饮,庆祝这场近乎兵不血刃的胜利。“张教主两箭伏八雄,周掌门一掌灭二老”,一时传为佳话。张无忌虽然谦逊推辞,说这都是众军齐心协力之功,但大家依然不停地敬他,他虽然有九阳神功,但也扛不住一轮轮的敬酒,最后只能佯醉,携周芷若悄悄逃离宴席。
      几日后,朱元璋亲自抵达汴梁城下。他听闻教主此时在军中,急忙过来相见,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傍晚,朱元璋却是独自一人,前来拜见张无忌,说是有要事禀报。张无忌见状,也屏退了其他人,只留下周芷若,二人在内堂中与朱元璋相见。
      朱元璋道:“教主,属下有一事与您相商,不知…”他此时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竟然说不下去了。张无忌道:“朱大哥,不必慌张,有话直说便可,我和芷若夫妻一体,不用有什么顾忌。”朱元璋道:“是。现下义军依然攻下了汴梁,不过数日便可攻下整个河南,完成对鞑子朝廷的合围。属下准备……建国称帝。毕竟名不正则言不顺,属下认为,应当以汉人朝廷的名义,与蒙古鞑子正式决战,将他们一举驱逐回漠北。”他说道“建国称帝”的时候心里一突,生怕此言引得张无忌不快。
      张无忌听完,却是笑道:“那便恭喜你了,朱大哥。你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我虽然说过明教兄弟不得称王,不得做官,那都是以江湖人士的身份而言。你这些年率领义军南征北战,方能有今天,你称帝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有怎么会见怪呢?”
      朱元璋听了这几句话,跪地叩首道:“教主心胸宽广,大仁大义,属下永世难忘!”张无忌急忙扶起他道:“朱大哥,我们就不要这么客气了。过些时日,你便是这九五至尊,再也不能向我这个教主跪拜了。这恐怕也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一声‘朱大哥’了。朱大哥,我们过去的确发生过很多不快,我也曾恨过你,可是那些事情我都已经不想追究了,在我心里,仍把你当做那个豪气干云、意气风发的朱大哥,也希望你成为皇帝之后,保持那颗赤子之心不变。”朱元璋道:“是!属下定当牢记教主教诲!”
      张无忌忽然话锋一转,道:“当日我接任明教教主之时,曾与众人约法三章,与中原武林化解旧怨,大家同心协力,共抗鞑子。今日你欲登基称帝,我也要与你约法三章。”朱元璋道:“属下领命。不知是哪三件事?”
      张无忌道:“第一,善待天下百姓。鞑子残暴,将百姓强分四等,汉家百姓苦难久矣。你登基后,需令百姓平等,无蒙汉之分。”朱元璋道:“这是自然。属下起兵,便是为了汉人百姓,岂能忘却?”
      张无忌道:“第二,善待中原武林人士。这些人帮助你平定天下,出力甚多,不说立下汗马功劳,也替你解了不少难处,希望你不要像鞑子朝廷一样,视他们为眼中钉。”朱元璋道:“属下遵命。中原武林人士这些年屡次相助我义军,这份恩情,属下自然难忘。”
      张无忌道:“第三,善待明教!我知你为人,明教是你起身的根本,这些年来你东征西讨,明教兄弟出力甚多,军中诸人,徐达、常遇春、刘基,也均出自明教,希望你取得天下之后,善待这些有功之人,不要行那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之举!”
      朱元璋汗颜,跪道:“属下敢不遵命!只是教主,明教中人向来我行我素,无所顾忌,这天下却是要有法度的,若是这些昔日的明教中人居功自傲,肆意妄为,那便如何是好?”
      张无忌颔首道:“此言倒也有些道理。不如这样,我下令明教兄弟,自你登基之日起你所到之处,明教中人退避三舍,大家两不相见,也不犯难,如何?”
      朱元璋道:“属下遵命!教主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是仁至义尽,体谅属下的难处,如何敢不尊!属下定当牢记这三事,善待天下百姓,善待中原武林,善待明教!”
      “你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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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玩了个梗,有时候嘲讽人学艺不精会说“你是跟你师娘学的吧”,在古代有点歧视女性的意思,这里套到解巽身上,她的降龙还真就是周芷若教的,张无忌代传。
    我一开始就不打算把朱元璋写的太坏,虽然他历史上确实有杀功臣的举动,但是帝王残暴,兔死狗烹,这种事情本也难说,他其实更多的是给自己的后人扫清障碍,朱标不争气死的早,孙子又太弱,最后朱棣捡了个便宜。这里在他称帝之前让小张与他约法三章,保证明教的安全。明教虽然在金庸后来的小说中没有出现过,但也不能把账全算在朱元璋头上,他国号都取为“明”了,还想怎么样?只能说明教后继无人,日渐衰落,总教在波斯也混不下去了,灭亡是必然的。民间说法明教改名为日月神教,也被金庸亲口否定过,我尊重金庸老先生的意见,就不这样设定了。
    另外我在尽量保持金庸先生的人物设定,和尊重历史线的基础上,也有一些小的修改,比如前面刘伯温的年纪,还有这里,历史上朱元璋是先称帝,后取河南,兵围大都,这里小小调整了一下顺序,应该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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