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之神[综英美]

　　钢铁侠也是真宠孩子，会议结束之后二话不说地联系了布鲁斯。
　　根本没有对会议室她的言论有所追究。
　　他并不知道蝙蝠侠就是布鲁斯，但他知道布鲁斯有办法联系蝙蝠侠，也知道他们有金钱交易。

　　为了让布鲁斯带话，土豪十分宽容地给明年哥谭的能源租赁价格便宜了一成。
　　这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

　　土豪撒钱的乐趣，在蝙蝠侠看来就是别有用心。
　　他一直是资深的怀疑论者。

　　钢铁侠的善意，蝙蝠侠完全没有感觉到，他冷冰冰地看着屏幕上面的条款:“纽约不够他们折腾，还看中了我的哥谭。”
　　“这是试探吗？”

　　“老爷，小甜饼。”
　　阿福敲了一下门，端着小甜饼进了屋，敏锐地发现布鲁斯的脸色变得更加差了。

　　他语气柔和:“工作不是最重要的，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布鲁斯渐渐缓和了脸色，让管家来看电脑上的文件。

　　“纽约的花花公子主动给我让利一成，让我帮他引荐蝙蝠侠。”
　　“我的活动最近是不是安排太密集了，暴露了什么所以引起了他的怀疑？”

　　阿福很欣慰他会觉得自己的活动密集，但还是出言安抚:
　　“这不一定，他也不是第一个试图通过老爷找蝙蝠侠的人。”
　　布鲁斯却道:“可我直觉，他知道什么。”

　　钢铁侠的确直觉布鲁斯和蝙蝠侠的关系没那么简单，但他没有脑洞大到觉得两个人就是一个人。
　　这和他人设也太重合了。
　　妮妮觉得自己肯定是独一无二的。

　　“阿福，能不能查一下他最近的通讯记录。”
　　“这很难，他有一个超级智能管家。网络隐私被保护得滴水不漏，但您一直让我关注的凯瑟琳小姐，昨天去了斯塔克大厦。”

　　“昨天？”
　　布鲁斯敲了敲桌子，接过小甜饼咬了一口。
　　“她可能是在哥谭发现了什么。”

　　“但是凯瑟琳小姐并不是第一次去那里了，距离上次离开哥谭她每个月都会去几次。”
　　他轻声细语地提醒:“有没有可能，是有关于哥谭法案的事情，凯瑟琳小姐想要和蝙蝠侠商量呢？”

　　这个可能性的确更大。
　　布鲁斯道:“同意他的要求，但他们要见蝙蝠侠他们只能来哥谭，否则免谈。”

　　阿福无奈的笑笑，看向面容冰冷的布鲁斯:“我会转达您的要求。”

　　晚餐时间，管家把一系列要求转达回去。
　　“那只蝙蝠说什么？让我去找他，还得按照他的要求路线！那岂不是把我卖了我还给他数钱？”

　　托尼接到回复很不高兴，控制狂提出的一堆要求，对自由散漫的钢铁侠来说就好像在说:
　　我其实很想拒绝你，但你如果什么都听我的，我也就能勉勉强强地和你见一面。

　　多么纡尊降贵，谁还不是超级英雄了。你以为你是金发碧眼超级大美人吗？
　　谁要迁就你啊。

　　“Sir，凯瑟琳小姐的意思应该是想要自己去和蝙蝠侠谈判，她已经长大了，很快就要十八岁了。”
　　“就是因为她想去，我才不想让她去。”

　　“世界上那么多不平事，索科维亚的恐怖分子她都觉得是小事，她为什么就死死盯着哥谭。而且她之前还在被小丑挟持的过程中，被蝙蝠侠救了，”老父亲忧心忡忡地说，“这就是财阀世家千金和底层少年叛逆离家的前置剧情啊。”

　　“Sir，凯瑟琳小姐的实力并不弱于小丑，即便蝙蝠侠没有出现她也会安然无恙的。”

　　钢铁侠很任性:“不行，我最多只能接受视频通话。”

　　智能管家整理了他的意见，把消息发给蝙蝠侠。
　　“晚餐时间了，凯瑟琳小姐还在房间里睡觉。”

　　“让她再睡一会儿，蝙蝠侠回了消息再叫她。”

　　钢铁侠很贴心，但凯瑟琳已经冥想完毕了。这稍微超过了她平时每日冥想的时间。
　　四周幽蓝的元素控制不住的亲近于她，她此刻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她进阶了。
　　魔力在体内重新构筑了更加复杂的模型存储，弥漫到四肢将原本就细腻的肌肤清洗了一遍。

　　魔法师总是身娇体弱，就是因为每次进阶的时候身体都会变得纯净，更接近没有锻炼的状态。
　　但凯瑟琳还是很高兴，因为六阶离高阶的七阶只有一步之遥，而以她的天赋，竭尽全力也已经可以使用七阶魔法了。

　　她一直都记得，自己在帝都一战成名构筑的那个法术。
　　凯瑟琳出生之时，魔法已经发展几千年之久，许多理论都已经有前人整理而出。

　　但她和这些人不同，因为网络信息爆炸她曾经听闻过给快要冻死的人热水，他的血管会爆裂。
　　当然原本的重点其实是用冰揉搓升温才是正确救治冻症的方法。
　　异界没有人研究这些人的血管细胞之类精细的东西。

　　根据这个原理，她反复多次研究终于可以改变模型之上元素的热度。

　　化水为冰造就极低温度让血管收缩，再让水元素活跃起来互相摩擦形成沸水。
　　就能轻而易举杀死一个人。

　　等她进阶八阶法力更足，就有足够的魔力群发这个魔法。
　　到了九阶，她一念之下能瞬杀千人。

　　她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去找安德森。
　　但想到安德森和祖父同体的一瞬间，她蓦然想起美人鱼给她打发时间记载了很多奇闻的书籍之中，有一册记载一个全系魔法免疫的傻子因为体质误入地狱，被地狱发现和逝去的神长相一样，多方查探才知道竟是实力相当的三位神祗，在意识里争夺肉身。

　　因为有三个意志存在，所以反而会失去理智。
　　浩克的情况，是不是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神格之中本身是有意志存在的，他们代表了神格的尊严，很难被人彻底驯服。
　　比如奥创，他的意志除却托尼设定的程序，更多的则是心灵宝石本身的意志。

　　班纳博士是因为伽马射线变成绿巨人的。
　　宝石能够释放伽马射线。

　　“班纳博士，有个猜想我想和你说一下。”

　　实验室里，他穿着白大褂正在电脑前敲敲打打。
　　“你最好真的有什么发现，我是很忙的。”尽管话是这样说，他的语气依旧是很平和的。

　　“我记得博士是因为伽马炸弹的辐射变成这个样子的，而神格一直被认为能够发射微弱的伽马射线。”
　　“据我所知，神格本身是有意志的。他们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躯，但能够用自己的力量影响周围的人，也能够和意图利用自己的人对抗。”

　　“我的想法是，意志本身的诞生和伽马射线有联系，因为辐射的原因你在另外一个状态下被其他的意志摧毁了理智。”

　　“意志？”他喃喃自语。

　　“但不同意成型意志的对抗，因为辐射产生的意志是无意识的，就像初生婴儿，只是因为太过庞大挤压了你的思索空间，但在你的影响下它可以慢慢学会一些东西。”

　　“婴儿。”
　　他回想起那惨烈的一幕幕，被追杀的场面。

　　“对啊，多像一个不能思考全凭情绪做出反应的婴儿啊。”
　　他微微一笑，向上触摸饰品的手微微颤抖。

　　“既然射线能够创造意志，那么它也可以用来洗脑。这是不是就是心灵宝石力量的实质。”

　　“你的猜测有一定的可行性，我会尽快确立一个课题。”
　　班纳博士道:“这件事你告诉钢铁侠了吗？”

　　“我想，要不要说这件事是你的自由。这和别人无关，他们没有知情权。”

　　“谢谢，我不想说。”
　　“你先去吃饭吧，我再研究一会儿。”

　　凯瑟琳在原地犹疑一瞬，拾起脚步离开。
　　在关门之前，她凝视着班纳弯曲背部双手撑着桌面的背影。

　　“班纳呢？他又泡在实验室不吃饭。”
　　托尼坐在餐桌上，看着沉默用饭礼仪优雅的凯瑟琳:“明天带你去看看你的弟弟，他很可爱的。”
　　“嗯。”

　　“蝙蝠侠回信息了吗？”

　　托尼别着脸，切下一块牛排不答话。
　　蝙蝠侠蝙蝠侠，就知道蝙蝠侠。

　　“凯瑟琳小姐，蝙蝠侠已经回应了请求希望进行视频通话。”
　　“可以，晚饭后帮我拨通。”

　　“托尼，他只是一个合作者。”
　　凯瑟琳从来没有打算和蝙蝠侠深交过，就是因为如此才想要先解决哥谭的事情。

　　从朋友的角度来说，不是犬科真的不太适合蝙蝠侠。

　　老父亲慢慢勾起唇角:“管家，再给她来一杯雪花果汁。”
　　“我要冰酒。”

　　“未成年不许喝酒。”
　　“法律不是这样规定的，是规定未成年不能在酒吧等场所喝酒。”

　　管家默默吩咐人送上一杯果汁，语气温和:“凯瑟琳小姐，Sir说得对。酒精不适合小孩子。”

　　你前天给我喝酒的时候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你这个主控。

　　“我还有一个月就要成年了。”
　　“那就慢慢享受最后一个月不能喝酒的时光吧，你以后就会非常怀念的。”

　　托尼喝着酒，凯瑟琳看着他微微柔软失神的眼眸。
　　应该是他自己，很怀念被人管制没办法喝酒的时候吧。

　　凯瑟琳的手有些颤抖，拿过果汁喝了一大口。
　　压下心口微微的酸涩。

　　还有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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