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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打牌技术这么好!
用了这金疮药后,水淼淼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果然觉得腿部的酸痛减弱了许多,走起路来也不难受了。
这天下午,她准备想去找房玄龄几人打牌,她已经好久没有与他们组局打牌了,还真怀念。
这脚刚踏出门半步,便有一个小厮上前,水淼淼认得他,之前李世民约她去骑马时,总是会派这个人叫她。
水淼淼心里一发毛,脸色有些不太好地看向小厮。
小厮顶着灼灼如刀剑的目光,恭敬道:“水先生,秦王邀你去书房相见。”
“关于何事?”水淼淼问。
小厮摇头,回:“小的不知,您去了自会知道。”
水淼淼无奈,只能跟着小厮前去书房,她已经在心里想好了,如果李世民还拉她去骑马,她就说自己的腿伤还未痊愈。
来到书房门口,水淼淼停了一下,咬了咬牙,便提步进去。
李世民已经在里头等待她,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骑装,显得英气俊逸,清冷的面容更是衬托的月华无双。
水淼淼心下暗叫不妙,心想:看来李世民还是拉她去骑马。
“秦王。”水淼淼开了口。
李世民见到多日未见的人,心下多了几分雀跃,道:“你的伤可好了?”
水淼淼沉思了一会儿,琢磨用词,道:“我......”
李世民未等她说完,接话道:“不必惊慌,我不会强求你骑马的,今日带你去草原,你在一旁观看就好。”
水淼淼:“.......”
这什么变态要求?
“走吧。”李世民语气轻快,提步就要走。
水淼淼:不好,这李世民看来是要疯了,他疯可以,她可不能陪着他疯!
当下上前拦住了李世民的去路,李世民一顿,脸色随即黑了下来,冷意道:“你这是何意?”
水淼淼快速在脑海中组织语言,而后笑着看着他,颇有几分讨好,“王爷,这骑马虽好,可不要贪杯,我觉得吧,这体力劳动虽然重要,但是脑力运动也不可或缺,不久我们就要有一场硬仗要打,还需要脑袋多想想好办法对付敌人,不如我们多做一些有益于脑袋灵活的事情,这样不更好?”
李世民可算是听出了她的拒绝之意,还有别的想法,薄唇轻启,吐字如兰:“你所说的其他事情是?”
“我们一起打牌罢!!!”水淼淼不怕死地发出了邀请。
当天下午,水淼淼就领着李世民去找房玄龄他们打牌。
再次看到房玄龄,水淼淼脸色闪过一丝尴尬,房玄龄亦是,不过两人都很有默契地选择无视这段回忆。
长孙无忌和尉迟恭去校场练兵去了,故王府里,只有杜如晦和房玄龄两人可以过来凑一桌,不过也刚好,四人一桌。
房玄龄刚来到里堂时,见到了李世民,一时间愣了愣,他没有想到老大也在。
李世民等的也是有些时候,不免催促:“玄龄,快过来坐吧!别愣着了!”
房玄龄于是连忙找了位置坐下,杜如晦比他早来,也已经坐好在位置上了。
“老大,你今天怎么有心情和我们打牌了?”房玄龄因为迟来,便被罚洗牌,他一边洗着,一边随意问。
李世民面色清冷,道:“身为你们的老大,也是需要和你们交流下感情的。”
杜如晦笑:“老大难得与我们打牌,玄龄,你可要小心点。”
房玄龄一听,乐了,“阿杜,你可放心好了,我和淼淼虽然都是老手,但是老大是谁聪明过人,不需要我们多让。”
“是吧,淼淼?”他笑眯眯地看向水淼淼。
水淼淼挑眉,笑道:“ 自然,棋场如战场,输赢不是想让就让的。”
这话有意思,几人都笑了。
李世民冷笑看着这几人,听他们这意思,岂不是欺负他是新来的,会输的很惨?
有意思,有意思,他就看看这叶子戏有何难了。
洗完牌后,水淼淼又再次细细说了一遍规则,玩法是三个人一组,对抗大boss,玩法其实就是类似现代的某种棋牌。
刚说完规则,便是分组的时候,李世民第一个就说做大boss,没办法,三人只能让给他,心底里都默默高兴着,三个人对付一个人,还是个新手,赢率很大。
分完组,棋牌局正式开启了。
一炷香过后。
“啊啊啊!!!输了!!!”是房玄龄的惨叫。
两柱香过后。
“为什么!!!!你怎么可能赢!!!”是水淼淼的嚎叫声。
三柱香过后。
“额呵呵呵,老大果然利害。”是杜如晦的阴阳怪气。
一个下午过去了。
房玄龄,杜如晦,水淼淼就没有赢过一场,反之,李世民次次都赢,堪比千年老千。
“唉!”水淼淼打完牌,歇倒在椅子上。
“哎!”房玄龄同样绝望地靠在椅背上。
“.......”杜如晦放在桌边的手不由握成了拳头。
李世民挑眉,不明所以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三人卒。
“与我打牌难道不开心?”李世民蹙眉,清冷间颇有山雨欲来的威胁。
水淼淼假笑道:“呵呵,没有,秦王真是天赐英才,做什么都是赢家。”
房玄龄摇了摇头,道:“老大英明神武,和老大打牌真的很开心。”
杜如晦握成拳头的手松了松,“开心至极,只是肚子饿了,脸色不好。”
“哦,那就好,明天继续!这叶子戏果然令人开心。”李世民最后勉为其难地帮忙洗牌。
三人:“.......”
杜如晦和房玄龄一致看向了水淼淼,目光中有如闪电之击,意思很明显:你为什么把老大叫过来打牌!
水淼淼实在委屈,心想:我要是知道被虐地这么惨,还不如去看骑马,心情还不至于这么郁闷。
这次的棋牌局简直是开启了李世民的打牌生涯,每日下午,只要有空没事干的就去打牌,就这么几天时间,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尉迟恭,水淼淼几人轮番上阵,也只有长孙无忌和李世民打了个平局。
某日下午,王府偏僻的凉亭里,坐着两道落寞的身影。
水淼淼一只手肘撑在桌上,手掌握成拳支着下巴,有些郁闷,“我说玄龄,我的赞美词都要用光了,你能不能借我点新词?”
与她同坐的房玄龄也是幽怨得很,道:“我也没词了,我这赞美已经牛头不对马嘴了,被辅机那小子笑了好几天。”
唉,水淼淼在心里叹气,若说打牌输了她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她不能接受的是,每次李世民赢了,总是想让他们赞美几句,这......真是恕小人做不到.......
水淼淼疑惑,“你说,辅机和阿杜就没怎么赞美啊?我们要不也不说了,反正输赢乃是运气,其实也没什么好赞的。”
房玄龄冷笑,“哼”了一句,“你懂不懂为官之道的,奉承话是必须的,那两个榆木脑袋不想升官发财!”
闻言,水淼淼还是从心底里赞同房玄龄的,虽然她很鄙视职场潜规则,但是,讨好上司总归是没错的。
毕竟,谁人都爱听彩虹屁。
就这样,小日子就在水淼淼郁闷中度过。
时间流逝,很快,李世民他们一行人要前往洛阳了,等待他们的又会是一场硬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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