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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母夜叉吗?
看着江懋变得青紫的脸色,眼里闪过一丝愤怒。
风筝有些小内疚,但是不是对他的,而是对言锦。那傻丫头现在一定也很疑惑把,等她回去后一定会好好解释的。
而陆谦则是难得的笑了,双手抱胸的站在一旁看着两人。
“既然如此,是我打扰了。陆大人,改日再拜访,在下先告辞了。”江懋长袖下的手握成了拳,脸色不善的道。
“好,我送你。”
言锦还沉静在刚才的惊讶中,小风筝这是怎么回事?
出了陆家,两人一路沉默的回到了茅屋,江懋收起了伞便径直的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到了一杯水,狠狠的灌了一杯。
言锦垂着头站在屋子的另一旁,小心的抬首看了他一眼,小声的问道:“你生气了?”
“你说呢?我宿醉醒来还饿着肚子,辛辛苦苦的和你跑一趟。结果那女鬼竟然是自愿留下来,你说我能不生气?”
话落,她更加内疚了,一双发红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真诚十足的道歉:“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风筝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你生气就骂我吧。”
江懋满肚子的埋怨,在看到她的眼泪时,顿时就心软了。
随后,也开始自责起来。自己堂堂一个男子,怎么能这般小气?想他江懋虽然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好歹也是读书人。如此严厉的对一个女子,真是过分了!
眼观鼻,鼻观心。
他忍不住走了过去,从袖子中掏出一方素白的手绢,单手抬起她精致的下巴
她的脸真小,还不到他的巴掌大。几乎是在她抬头的那一刻,江懋看到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眶滑落。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一般惹人怜惜。要是换了以前,有女子在他面前哭,大抵是烦躁多一点吧。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女鬼的泪水却让他一点也讨厌不起来。
“别哭了,我不该迁怒你的。是我错了,言锦,你原谅我吧。”他柔声的哄道,动作极为温情的帮她擦了擦眼泪。
这眼睛真是漂亮,比京城第一才女言柔都要空灵几分。
像是会说话似的,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江懋不由自主的感觉脸上有些燥热。
腹诽道:“还好她是一只鬼,要是真的人,本公子只怕要把持不住了。”
“真的?你不生气了?”
“嗯嗯。你别哭了,本来就够丑的再哭就更丑了!”他说道,拉起了言锦的手。
好像处了有些冰凉,其他和常人无异。她的手小小软软的,摸起来滑腻而舒服。江懋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等反应过来时原本是想放开的,可他竟然有些舍不得,还暗暗的捏了捏。
好在言锦现在的注意力都在那句“本来就丑”的话上,到是没有察觉到自己被占了便宜。
“你才丑呢,风筝说我长得招鬼。”
江懋剑眉轻扬,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母夜叉也也招鬼啊,对了,你见过夜叉没有?她们长得熊妖的身材,猴子屁股一般的脸蛋,蛇眼牛鼻子猪耳朵。”
女子在脑海中勾勒了一下他说的情况,惊讶十足,“你见过?”
他点点头,眼角的余光看着她的小脸,很好,已经不哭了。
“在哪里?”言锦想起那日见过的森林暗鬼,血盆大口里森森的牙齿让她至今都心有余悸。
听江懋这样说,夜叉岂不是比森林暗鬼还可怕!她紧张十足的抓住了江懋的衣角,“那我们还是搬走吧,打不过就跑不丢人,命要紧。”
他哈哈的笑了,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长发,“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夜叉,不用怕。”
“啊?为什么!”她一脸雾水,随后在心里想,“可能就像我自己醒来的第一天也不知道自己是鬼一样吧。”
见她真的怕,男人闷声一笑,“等她来了,我告诉你。”
“好!”
“那,你先去给我做个饭如何?我要饿死了!”江懋脚步一停,言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赫然是一间比较小而破败的小厨房。
“怎么看起来很久没有用过一样?”她微微蹙眉。
江懋摸了摸头,立刻解释道:“我也刚搬过来两天,君子远庖厨,所以我都是在外面吃的。”
言锦都不知道怎么评价他好了,一阵无语。
“你等我一下,我来收拾。然后再去买点菜,我来做!”
“好。”
她不知道为什么,进了厨房好像都下意识的就知道如何处理了。看来,应该是因为生前一直都有自己做饭吧。
江懋站在门口偷偷看了她一眼,女鬼的动作娴熟,撸起袖子就做没有一点嫌弃。这一点,到是颇有一点乡下女子勤劳朴实的作风,可是言锦的长相和气质不凡,想来出身应该不低。
到了傍晚十分,言锦终于将脏乱差的厨房收拾妥当了。当然,提水,劈柴这样的重活自然还是得江懋来做。
“你这里还缺很多东西,盐,醋,酱等等。最重要的是,还有油米面也没有。我列一个清单,然后你出采买一下吧。”
他点点头,站在一旁看着言锦的字。
清秀而娟细,有一股子灵动的飘逸感,和她本人的气质也很搭配,果然是字如其人。
“你还记得你之前的记忆吗?”
言锦摇摇头,“我一醒来就在阴间了,然后风筝送我去投胎,我都走到了奈何桥。陆判官说我是生魂,又给我打回来了。”
“什么是生魂?”
“就是活人离体,你的身体应该还没有死去。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魂魄飘在了这里。”
那,就是这丫头还有机会还阳!
江懋竟然也开始有点激动了,他很期待见到言锦真身是什么样的。
奈何,言锦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目光落在了他手腕上的骨哨,“我对你的骨哨也很似曾相识的感觉,不如你先告诉我你是哪里捡到的这东西。”
说起这个,江懋倏然咬牙切齿起来,“我才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一直跟着我,别问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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