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你是我的角儿

作者:周九良的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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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5 章


      在七队全体队员的殷切期盼中,周五终于到来。
      对徐泽木来说,这是一个普通的周五,可以听场相声,放松心情,然后愉快的过周末。她穿了一身休闲装,斜背着布包。长发随意的扎着,虽然没化妆,但是干净、素雅、温婉的气质让人打心眼儿里觉得舒服,觉得喜欢。
      徐泽木第一次来德云社,进入广德楼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世界。听着周围的女孩,对德云社的演员如数家珍,对演员的日常了如指掌,徐泽木震惊了,感觉自己像一个一无所知的文盲。
      徐泽木担心自己会被当成异类消灭掉,所以也没有四处看,就赶紧找到自己的位置,坐等开场。
      不得不说,这VIP座位名副其实,正对逗哏话筒,台上一目了然。
      灯光一暗,开场了。
      主持人上场,自报家门,“欢迎您来到德云社,七队主场”。徐泽木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产生了幻觉,她感觉主持人一直在看她,就连这句话都是一直看着她说完的,好像专门欢迎她一样。这欢迎的是不是太隆重了?VIP的待遇都这么明显吗?其他买票的人不会有意见吗?
      “下面请您欣赏《结巴论》”主持人临下场前还对徐泽木点头并奉送邪魅一笑。这真的是德云社?不是全聚德?现在说相声的都走这个路线了?徐泽木默默地想并深深地觉得自己有点儿承受不住这VIP的重量。
      孙九芳和搭档上场,气愤地说“我建议队长夫人和队长说一下,刚才那个带班“方丈”,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变的?他那是报幕吗?他报我名字了吗?VIP坐个美女,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啦?那美女认识你吗?”然后,九南理所当然地瞅向徐泽木,像是在问,你认识刚才那个二货吗?
      “不认识。”徐泽木实事求是地小声说。
      全场一阵哄笑。同桌的小姑娘赞赏地看向徐泽木,大声附和:不认识。
      天地良心,我真不认识,徐泽木心里默默地说,并低下头掩饰自己微红的小脸儿。
      此刻,坐在二楼音像室的九良恨不得冲下去,薅光孙九芳的头发。九良暗暗运气:渣男锡纸烫、渣女大波浪,唯独孙九芳,我让你浪到沙滩上。
      开场前,七队全体队员在准备手里活儿的时候,都会时不时地瞟一眼周宝宝。
      九良大感不妙,趁人不注意,蹭进二楼音像室,急切地看向那VIP宝座。他太想知道,拿了票的人来了没有,他真的怕,怕那个位子是空着的。看着徐泽木乖巧地坐在那,心里说不出的安稳。
      可是,“坑”队员一个接一个的上场,看着他们过于热情地关注,看着徐泽木越来越红的小脸儿,周九良这个恨呀!恨自己遇人不淑!恨自己考虑不周!
      随着相声包袱一个接着一个,现场气氛越来越high,徐泽木笑到脸疼,不停地揉自己的小圆脸。看着身边女孩长枪短炮,与台上灵活互动,自己也渐渐融入了这个欢声笑语的小天地。
      不管哪对演员上台,徐泽木都能感觉到他们偶尔飘向自己的眼神,以及明目张胆地示好。旁边的姑娘时不时激动地说“某某某看我们”“某某某对我笑了”“某某某向我挥手了”“今天的VIP太值了吧”
      开始,徐泽木还觉得有点儿不自在,被台上的“演员们”围观多了,也就适应了、不在乎了,认真地享受相声了。
      表演过程中,还有小哥哥给她送茶水、干果和瓜子,放下就走,就这么任性。这是堂主特意交代的,这“老母亲”也是操碎了心。
      快乐的时间总是走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最后一个节目《黄鹤楼》,表演者孟鹤堂、周九良。
      徐泽木看到周航穿着绿色大褂款款走来,九良也看到了台下笑盈盈看着自己的徐泽木。
      然后就是一阵“上货”的混乱,九良没像往常一样,整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而是扶着桌子,看着上货的姑娘们,偶尔、顺便、貌似不经意地看看近在眼前的徐泽木,然后低头笑笑。
      徐泽木就一直明目张胆地看着周航,听着身边姑娘喊“九良最帅”、“九良,我爱你”、“小先生,我想嫁给你”,九良突然举手大声制止:“不,你们不想”。
      徐泽木第一次知道,九良和戏台是那么的浑然一体,仿佛他天生就属于眼前的戏台,戏台上的他,挥洒自如,仿佛这才是真实的他。
      《黄鹤楼》是堂主和九良比较有代表性的作品,包袱别致、环环相扣、节奏紧凑,堂主萌怂的憨态、死刚的表情都让节目有刚柔相继、张弛有度的效果,小先生的唱腔、反串,两人配合的动作戏更是将气氛直接推向高潮。
      徐泽木笑着笑着,感觉自己仿佛从来都不曾认识过周航。不知道他原来是一个如此才华横溢、稳重大气的相声演员,不知道周九良不止是一个艺名,更是另一重她可望而不可即的身份和一个全新的世界。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却也不愿意细想。
      今天的相声会,好几次现场炸裂,十点多才结束,九良想叫住徐泽木一起回去,可粉丝、队友挡住了去路。九良被队友架着押回来给粉丝签名,他期待要签名的人群中有她,可惜直到最后一个,也没有签到那个自己想签的人。
      周宝宝有心事,大家都看出来了。队长不发话,谁也不敢造次。
      堂主送周宝宝回家,分开前,拉着周宝宝,认真地说“那姑娘不错”,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架势。
      周宝宝口不对心地说“我们没啥,回去注意安全”。
      走进自家小区,不自觉地抬头看向十二楼的窗子,不知道她安全到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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