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你是我的角儿

作者:周九良的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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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0 章


      要参加相声有新人,陪着堂主创造新段子,登台接受亿万观众的考核;要准备相声专场,真正意义地走向市场;要扎实做好小剧场,巩固相声的“革命根据地”。九良真的很忙、很累。
      如今,相声成为徐泽木的头号情敌,广德楼成为徐泽木和九良共处时间最长的地点。
      终于等到最后一个节目《快乐生活》,表演者孟鹤堂、周九良。
      台下掌声雷鸣,掌声、尖叫,依然如故。
      徐泽木期待地望向台上,今天九良走得有些慢,堂主总是不自觉地回头。因为关心,因为熟悉,相爱的人可以轻易地感知细微的不同。
      相声《快乐生活》主要以堂主学唱为主,捧哏剧本内容本来就很少,但是九良明显地较往常更为沉默。
      徐泽木听得出来,他的声音有点儿抖,好几次都是攒足了力气才说的话,即便这样,声音也是底气不足,推堂主的动作更是少了往日的帅气、潇洒。
      徐泽木的心不由揪了起来,九良一定是病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看着九良越发虚弱,堂主借着相声梗,轻拍九良的手,安慰道“好好听啊”,只有自己人才知道,堂主也是担心、着急,碍于在台上,碍于戏大于天,两个人要互相支撑演完整场。
      “入夜渐微凉”堂主唱完一句,习惯性回头找九良确认,“啊嗯~~”九良销魂的小奶音,震惊全场。
      堂主被萌到,转回头捂着脸笑,九良也没想到自己能发出这样性感、撩人的萝莉音,双手扶着桌子,尴尬地低头浅笑。观众们被这“名场面”雷的外焦里嫩,笑声久久不能平息。
      九良单手拄着桌子,一只手掐着胳膊,忙解释道“我也是感冒药吃多了,这吃两片儿,是不行。”
      徐泽木心里的怀疑被印证,看着强打精神,靠着不时按头、掐胳膊保持清醒的九良,心疼不已,眼睛一酸,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滚了下来。
      演出结束以后,堂主把九良扶回家,本打算留下来照顾,被九良拒绝了。
      徐泽木回到小区,直奔九良家。眼前的九良,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庹红,眼神有些迷离,身子有些打晃,手扶着门口,身上的睡衣松松垮垮的,这才是真正的周宝宝,看着就让人心疼,让人想亲亲抱抱举高高。
      “我就是想看看你怎么样了?”回家的一路上,徐泽木有一肚子抱怨,为什么不懂照顾自己?为什么病的那么严重还要上台站50分钟?为什么病了不告诉她?可是看到周宝宝的一瞬间,满腹抱怨变成了不忍苛责。
      “睡一觉就好了,别担心”看着徐泽木紧锁的眉头、满面愁容,九良自然而然地开始安慰,因病智商暂时缺货,面对徐泽木情商一直都在。
      “这是逞强的时候吗?”徐泽木扶着九良往卧室走,周宝宝出奇的听话,没有反驳,也没有反抗。(堂主气愤:这不公平!我送您回家,要扶您躺下,您直接把我推出门外,现在是几个意思?)
      徐泽木让周宝宝躺好,把被角都压严实,看着周宝宝缓缓闭上眼睛,才要起身,一只滚烫的手猛地抓住她的胳膊。
      “别走”声音很慢、很轻,有一丝依赖、一丝不舍、一丝恳求。
      “我去给你倒杯水,晚上喝”徐泽木解释说。
      周宝宝缓缓地松开手,仿佛用尽了力气,手臂直接落在被子外面,徐泽木抬起他的胳膊重新放进被子里。
      徐泽木倒了一杯凉白开,放在床头柜上。
      周宝宝听到声音,又睁开眼睛,从被子中伸出胳膊,把手直直地送到徐泽木的手边,然后,渴望地盯着徐泽木。
      徐泽木无奈地摇摇头,握住周宝宝悬在半空的手,俯身坐在床边,脸微红。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卧室独处,两手交握,徐泽木觉得,此刻,她和周宝宝集齐了所有的暧昧要素,要不是某人身体不允许,一定会发生点儿什么。
      为了打开一下尴尬局面,徐泽木说,“我给你唱歌吧”
      周宝宝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闭上眼睛,安心睡觉”徐泽木轻拍了一下周宝宝。
      周宝宝立刻听话,照做。徐泽木觉得,平时那么有主见又爱怼人的九良,生病虚弱,听话任人摆布的样子简直萌得让人心颤。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摇篮摇你快快安睡”轻柔、徐缓的歌声与安静的夜晚完美融合。
      周宝宝想对徐泽木说,徐妈妈,你唱得真好听!又怕自己的话打断这美妙的歌声。
      徐泽木的歌声如有魔法般,消除了周宝宝所有的不安和病痛。(德云女孩画外音:希望九良一直健健康康的,看到你生病,真的很心疼!徐泽木,你要替老娘好好照顾我们九良,知道吗?)
      在昏黄的灯光下,周宝宝脸上仍有明显的潮红,双唇紧闭,似有些许的不耐烦,徐泽木总觉得周宝宝长得太过棱角分明了,让她总觉得周宝宝活得很执着、很辛苦,希望他可以长胖些、圆润些才好。(德云女孩抗议:徐泽木,我劝你善良,请珍惜2018年初的周宝宝,好吗?)
      握着周宝宝的手,仔细看着睡梦中的他,眉头有丝轻皱,双眼紧闭,鼻子挺拔、英气。
      徐泽木忍不住轻点周宝宝的鼻尖,“平时那么严肃,现在怎么不说话啦?你反抗呀!”,得逞后,自己偷笑。
      周宝宝握着徐泽木的手突然用力,徐泽木上身不稳,直接跌到周宝宝身上,四目相对,周宝宝白皙的手指尖在徐泽木的鼻子上轻点了两下“来吧,我不会反抗的”,然后闭上眼睛,留下徐泽木在周宝宝身上各种凌乱。
      看着周宝宝呼吸平稳,徐泽木慢慢地抽出手,准备回家。看到周宝宝挂在门口衣架的钥匙,犹豫再三,拿起钥匙走到周宝宝床前,轻声说“你家钥匙,我先拿走。明早过来给你做早餐,不想吵醒你,好吗”,周宝宝没反应,徐泽木点头,不反对就好。
      第二天一早,周宝宝隐约听到家里有声音,追随着声音来到自家厨房,正看到徐泽木穿着粉色兔子睡衣在切咸菜,晨光中,徐泽木真像一只可爱的毛绒绒的小白兔,一直都趴在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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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多坚强多独立的人,生病之后,因为身体的病痛,心灵也会空虚寂寞,温暖他、照顾他、呵护他,让他在最脆弱的时刻感知最真实的爱,让他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曾孤单。愿每个生病的人都能被温柔以待。
    向各位小仙女儿报告一下,明天起我要开始准备考试了,暂别,回头见,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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