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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樾
“娘亲,我额头好痒啊!”一白衣男童,粉嫩可爱的模样,皱着眉挠着额头,额头隐隐有突起似要冒出来。
“痒?我瞅瞅”一蓝色布衣女子,素色的头上仅一根葡萄簪子固定了,与男童同款的葡萄眼里只能见得黑白一片,无法看分明男童额头那隐隐闪烁的银色光芒。
“小鹭,你不是额头都要长鸟毛了吧?哈哈哈”女子看着自己儿子光洁的额头,想着以前小鹭浑身长毛的时候,也是这般叫痒的,她那时还怪道,怎么鸟类长个毛这么麻烦!顺手拍了一下男童的额头,想着上面长毛就禁不住笑出声来。
“娘亲!”男童便是大名为棠樾,小名小鹭,他委屈巴巴地揉着被自己娘亲拍红的额头,控诉地瞧着她。
“锦觅!”木屋外一玄衣男子进了来,看得里面欢声笑语,微挂着笑意,只是看得男童隐隐溃散的凤息和那隐透出来的龙气,眉间闪过一抹忧色,眼里隐隐有不快。
“旭凤,你回来啦!”锦觅依旧无忧无虑,旭凤卸下了魔尊的担子,他们一家三口更是过得快活了。一家人在一起欢喜自在大概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爹,你回来啦。”棠樾走到锦觅身边,却不太愿意靠近旭凤,大概他属了娘身上的水灵力,一靠近旭凤,就会被那浓烈的火性属性给灼得浑身不舒服。
“小鹭,今天有没有钓到媳妇儿?”旭凤用锦觅往日打趣棠樾的话与棠樾搭话。
“没有呐”棠樾微垂着眉眼,爹爹又想打发他走了,心里闪过一抹委屈。为什么爹爹不像娘亲一样喜欢他?
“还不快去河里钓媳妇儿了,一会儿你娘亲该担忧你娶不到媳妇儿了。”旭凤诱哄地语气,难得蹲下了身子摸了摸棠樾的头。
棠樾焉哒哒地垂着头,他就是很不高兴,为什么爹爹一回来便想赶他走。撅着嘴巴,也不说话。
锦觅看着自己儿子不高兴,也不满旭凤起来,但也不好在棠樾面前与旭凤说什么。
“小鹭,你爹是为你好,你可不知道你爹为了娶我是废了多大的力气,所以媳妇要早些盯好了,不然啊就得打光棍了。”锦觅揉了揉棠樾的头,松软的发丝舒服地让她摸了又摸,直到摸成了个鸡窝头。
“娘亲!”棠樾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怕是又遭了娘亲魔爪了。指尖蓄起一抹灵力,星星点点将自己打理干净了。
锦觅看着这一幕很是熟悉,总觉得记忆里也出现过这样的身影,指尖蓄起水灵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指尖那松软发丝触感犹在,似是有一身影墨发披肩,与她缱绻悱恻,她也是这样双手插入那发丝里。
“锦觅?”旭凤连声唤着,锦觅忙晃了晃头,怎么白天都会发春梦!想是与她在一起之人只能是旭凤才是。
棠樾自个走远了,执着他惯有的钓杆往那河边去了。
锦觅望着那小小的身影,不知怎么有些孤单的身影让她有些泪目。“棠樾还小,你怎么不能有一点耐心,多给他一点关心。”
旭凤也看得那小小的身影,他何尝不想,可一想到他不是他的骨肉,是锦觅与旁的男人生下的孩子就无法直视棠樾。
“好了,好了,我总要慢慢学吧,我会好好学着做一个好父亲的。”旭凤揽了锦觅的肩头,“不若你与我再生一个孩子来,说不定我就明白怎么宠孩子了。”
“还生?不要了。”锦觅连忙摇了摇头,生孩子可是遭罪得很,想她生棠樾的时候是九死一生,至今都心有余悸,唯恐再怀了孩子,她与旭凤都分房睡了。
旭凤微暗着眸色,背着锦觅的手慢慢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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