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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这里聊有什么意思，换家宾馆，陪你聊通宵都行。”
感受到对方□□的眼神，宋菲挑眉，向前走几步，二话不说，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方然哀嚎一声，身旁的女孩，脸色发白，上前两步要去扶。
“啧，不怕死？”
女孩停手，后退两步，满脸惊惶，连连摇头。
识时务。
宋菲很满意，也不为难她。将视线移到地上的方然身上。粉色的小马靴踩上对方的右手。
只听，咔嚓一声，指骨断裂了。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废人。”方然死死咬着嘴唇，眼中迸发着狠意。“你最好弄死我，只要我活着，绝对将你练成行尸，一辈子供我驱使。”
“哟呵，骨头挺硬啊，我喜欢。”
**
补习班大楼，人去楼空，学生老师不知道躲到了哪里。
江跃捂着微肿的脸颊，坐在楼梯间。
没多会，一声凄厉的惊叫乍起，惊得他手抖了抖。
江跃知道方然是个怎样的硬骨头，上次为了那人，教训方然，打的那么狠，对方都不曾吭声，更别说，这么凄凉的惨叫了。
江跃心肝颤了颤，心里暗地发誓，以后惹谁，都不能惹宋菲。
“你在这里干什么？”
江跃耳旁乍起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是博彦。
“你在这里干什么？”
江跃反问。
博彦喘着粗气，朝他翻了个白眼，拧开手上的矿泉水瓶盖，喝了几口水，缓了口气才开口。
“宋菲呢，是不是跟陆森跑了。”
“陆森？没看到人啊。”
“那宋菲人在哪儿？”
江跃眼珠一转，准备编个借口，一声凄厉响起，打断了他的话。还未反应过来，面前的博彦冲了过去。
“诶，你等等，不能过去。”
宋菲教训的正起劲，只听哐当一声，康小师傅矿泉水瓶子，滚到了眼前。
她抬头顺着瓶子，看向教室门口，只见博彦张大了嘴，眼睛瞪得溜圆。
宋菲唔了一声，用手背擦了擦脸颊的泪水，可怜兮兮的回望博彦。如果她没有一手拽着方然的头发，左脚碾压对方的手。
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会更具说服力。
“你你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博彦看见方然的脸，还被虐的这么惨，喜悦有之，更多的是后怕。
宋菲在方然后脑手拍了一下，对方晕死过去。
站直身体，拍拍手，睨了眼看天花板的江跃，这次看向博彦。
“我知道，方家人嘛？”
博彦听她这云淡风轻的口气，只觉心里燥得慌，对上宋菲扫了过来的眼神，闷闷开口。“方家出名的护短，他们肯定会找上小舅舅。”
“不会。”对上博彦的疑惑，宋菲讲明。“我给他们加了符印，不怕。”
“那她呢？”博雅努努嘴，视线盯着墙角的女孩。
“阿跃，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无辜的啊。”女孩哭泣的跑向江跃，死死拽着对方的袖子，眸光中带着希翼，期盼。
这语气，两人似乎很熟啊。
宋菲，博彦，同时转头凝视他。
江跃撇嘴，将袖子从对方手中拽出来，撇嘴对上宋菲的视线。“她……不可靠，符印最好加上。”
宋菲点头同意，朝女孩勾勾手指。
女孩摇着头，泪流满面，眼中布满惊惶，脚下一步步向后退，退到墙壁，祈求的看着三人。
“我不会说的，我真的不会说，你们放过我吧。”
宋菲懒得废话，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屈指在对方额间弹了一下，女孩眼皮一翻，软到在地上。
“搞定。”
博彦睨了眼地上的女孩，又看想宋菲，见她脸色苍白，眼眶中的额泪水，不停落下脸颊，那模样倒向是被人欺负，好不可怜。
他愣了一会，抬手扶额，反差太强烈，他需要缓一缓。
……
江跃替宋菲整理好课本，无视地上昏迷的四人，一行人结伴走下教学楼。
此时的学校非常安静，宋菲问了门卫才知道，补习班今天提前放学，很多老师为了避开方家，也回了家。
走到校门口，江跃接了电话，和宋菲打了个招呼，提前走了。
宋菲天看了眼天空，早上的太阳已经被乌云遮盖，冷风不间断呼啸而过，懒得打电话叫司机，迈着小步走向不远处的公交站。
博彦跟她身后，面色纠结，眼神复杂，时不时瞄一眼宋菲，欲言又止。
“小舅妈，那个……”
他刚开口，手机铃声响起。
宋菲掏出手机，瞄了一眼，是陆聿的电话，对博彦做了嘘的动作，按下接听键。
“聿哥？”
“菲菲，你在哪里，方家人来了学校，你有没有事？”那方语气急促和担忧。
宋菲刚说两个字，后面就被陆聿强行打断。
愣了愣，有些奇怪陆聿消息灵通，想了下如实开口。“没事，我在学校门口，今天提前放学。”
“你在校门口等我。”
“不……”用。
话没说完，只听手机那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陆聿挂断了电话。
宋菲盯着手机，凝视一会，将它放回衣服口袋，转头看向博彦。
“你刚刚要说什么？”
博彦脸色不太自然，努努嘴半响，小声开口。
“小舅妈，你那个符印，可靠吗？”
咋听这称呼，宋菲不雅的掏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可是知道博彦不喜欢她，态度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刚刚叫我什么？”
“小……小舅妈呀。”博彦语气吞吞吐吐，眼神飘忽，看向公路上涌动的车流，不敢与宋菲对视。
‘啧’原来不是她听错了。
这称呼宋菲很受用，连带语气都柔了少许。
“只要我没事，那符印，它应该就没啥问题。”
“应该？小舅妈，你可别吓我。”
“我认真的”
博彦：……
……
博彦知道自家小舅舅要来，早早的溜了，独留宋菲在冷风中摇曳。
二十分钟，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停在宋菲面前。
陆聿见她鼻子冻得发红，心里泛疼，上车后，将身上的风衣披在宋菲身上，捂着像冰块的双手，使劲摩挲。
“怎么在外面站着，感冒了怎么办？”
“不是很冷。”话落，打了个喷嚏。
陆聿等了她一眼，宋菲闭嘴了。
回了南城别墅。
陆聿将宋菲送进屋，吩咐了李婶熬姜汤。睨了眼腕间的手表，重新披上灰色风衣。
“我还有个会，今晚会晚点回来，晚饭你自己先吃。”
“那你早点回来。”
陆聿含笑，揉揉宋菲头的发顶，转身上了迈巴赫，车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
翌日正常上课，补习班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只是大家对江跃的态度，更冷，好似他是个不存在的隐形人。
宋菲日子依旧，唯一不一样 ，大概是王曼曼好似和她杠上了，有事没事总要和她扛上两句。
月考成绩下来，大家围着讲桌，看成绩排榜。王曼曼和宋菲狭路相逢。
“呵，你这个学渣，学习不好，看成绩倒是积极。”
“彼此彼此。”
话落，宋菲用妖力微微推开前面的男朋学，看向成绩单，恰好看到王曼曼的名字。
“啧，倒数第八，恭喜恭喜。”
王曼曼脸黑如锅底，大力推开前面的人，在成绩单上找宋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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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宋菲考了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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