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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是来道歉的
这尴尬终究是江令打破的。
他说，“王妃的婢女，与王妃一般，没规矩。”
春华吓得手一抖，顿时跪在地上，低头不言。
施衣起身将春华搀扶起来，“我的婢女，我想叫她有规矩便有规矩，无规矩就无规矩。”
“就算她想上天，只要我有登天梯，我都愿意宠着。”施衣一用力，春华从地上起了身。
两人四目以对，饶是春华对江令再惧怕，也不敢再随意下跪。
江令嗤笑，手无意识地挡在唇角，像看好戏一般看着春华和施衣，看着施衣小嘴张张合合。
她说，“世人都说王爷乃人中龙凤，人上人，谁知你这般穷呀？”
“我宠着我的人，在你这穷王爷这，简直就是……”施衣思索一番，道，“小巫见大巫。”
江令知道施衣生气。
他今日过来本是想道歉的。
却没想到她这般得理不饶人。
但想着左右是他的错，本也没有什么高不高，傲不傲的，还是道歉比较好。
于是，江令安静地等施衣说完。
笑道，“王妃这是说完了吗？”
施衣朝着她狠狠瞪了眼，“我自是还能说千百句，但懒得浪费口舌了。”
江令点点头，“也好，那本王说说今日的来意。”
搞半天，这玩意不是来找事情的？而是有事而来？
施衣和施焕然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讲！”
江令忍不住蹙眉，心里十分不痛快。
调整一下坐姿，朝着施焕然看了眼，“本王说的事情，他不能知道。”
“王爷，我今日与小舅确实有重要的事情相谈，若您的事情不算重要，明早说吧？”施衣本想强硬地送走江令的。
但话说到最后，还是将语气软了下来。
“本王的事情也很重要。”
……
僵持的局面维持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最后施焕然打了个哈欠，“明日我再来寻你，你先与王爷聊吧。”
不然怎么办呢？
施衣和江令僵持着呢，他若不退步，那江令拿身份压制他，他还是得走。
施衣见施焕然确实困得很，便快速走到他身边，踮脚在他在耳边低言一瞬，立即转身走了回来。
江令冷眼旁观这一切。
等施焕然走后，又朝着春华看了眼，“她也出去。”
施衣现在可是气头上，但仔细想为什么生气，连她自己都不知。
于是，忍不住道，“江令，你有完没完。”
“施衣，本王再穷，再无能也是个王爷，本王只是命令府内的婢女出去，不然听到什么机密，她未必活得成！”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春华知道施衣的脾气，软碰软，硬碰硬，怕她胡来，赶紧抓了抓她的手。
然后朝着江令微微行礼，道了句“是！”
“说吧！”现在所有人都走了。
江令撇了撇嘴，朝着门外看了眼，“本王是来向你道歉的。”
……
施衣瞠目，嘲讽道，“王爷，您这般趾高气昂地过来，我还以为您是来兴师问罪的呢！”
江令抬头，一本正经地看着施衣，认真道，“本王确实是来向你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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