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没什么好说的,直接看吧。

丧病变态攻×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受

(注:,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内容标签: 年下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高杨 ┃ 配角:郎厄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短介绍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1098   总书评数:7 当前被收藏数:27 文章积分:226,874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纯爱-近代现代-爱情
  • 作品视角: 主受
  • 所属系列: 就是短篇文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5470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本文包含小众情感等元素,建议18岁以上读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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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羊羔

作者: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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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一章


      楔子
      “妈妈,狼为什么要吃羊?”
      “因为羊是狼的食物,就像小馒头是宝宝的食物一样。”
      “那为什么有歌里唱的是‘狼爱上羊爱的疯狂’呢?”
      “那是歌,现实里是不可能的。”
      “狼真的不能爱上羊吗?”
      “当然不能,如果真的爱上了,那狼,肯定是疯了……”

      全一章
      我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有些后悔,不应该这么跑出来的,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现在站着路边,后脚跟冷的有些受不了。吹了会冷风,我准备回家,这并不是服软,只是老子快冻死了,才不要像个傻逼似的站在路边挨冻。刚要转身就被人制住,脖子上架着的是一把水果刀。唉,年前果然是非多,半夜跑出来的我也是个傻逼。
      “大哥,别冲动,你要是劫财那真的不好意思,我身上一个子都没有,不信你自己翻。”我主动把全身上下的口袋都翻了出来,真的没有钱,谁会在怒上心头的时候还不忘带钱。男人不说话,刀突然往里摁了摁,冰凉的刀刃碰触到我的皮肤,但我一点都不担心,继续说道∶“大哥如果你要劫色……口味未免太重了,而且我有痔疮,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那人的手突然开始乱抖,我一个心惊,不会遇上变态了吧。前阵子新闻才播了一个变态杀人狂,不会那么巧吧。我终于正色道∶“大哥你是要杀我吗?能不能让我先见我死党一面再杀我,我这个点出来就是为了见我死党,他有重度抑郁症,明早就要去H市治疗了,所以才约我见面,我死党要是见不到我会病情加重的。你放心,我不跑。我去年才割的阑尾,跑不快的。”
      拿刀架住高杨的男人已经快吓疯了,在他身后的阴影里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仿佛天生与黑暗是一体的,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有着强大而恐怖的气势,男人听着高阳乱侃,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拿刀拍了拍面前那人的脸在他耳边说∶“把他给我,你可以走了。”
      那人听着耳边的的低喃,有种血液倒流的惊悚感。男人的声音很低,富有磁性,甚至是带着笑意的。但男人偏偏感觉这声音犹如噩梦,逃不出走不掉。
      我说了半天那人连个屁都没有放一个,让我有些烦躁,杀不杀给个准话呀。不杀就放我回家,脚后跟都要冻紫掉了。正这么想的时候,刀拿开了,我心头一松,突然另一把刀驾到了我的脖子上,那是把军刺,比普通匕首要长一点,随后,我感觉脖颈处的皮肉被割开,血珠子冒了出来。这刀开过刃!我能感觉到背后换了一个人,仅仅是靠近,就让人害怕的汗毛直立。接着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人奔跑过程中不断撞到物品的声音更是印证了我的想法。
      “你、你是谁?”
      “怎么?不叫大哥了?”
      耳边的话语如同恶魔低喃,让我一下子脱了力,在生命受到威胁的关头,我本应该奋起反抗,却在反抗前便预见了失败的结局,让我瞬间放弃了生的希望。男人在高阳倒地前揽住了他的腰,心情很好的咬了咬高杨因寒冷而有些发红的耳垂。
      “别怕,你不等死党了吗?”
      我全身都麻麻的,没有知觉,只机械的回答∶“没、没有死党。”
      “哦,骗人的。那痔疮也是骗人的吧?”
      “嗯……”
      “呵~那我能劫色吗?”
      男人一口咬到高杨的颈窝,疼痛一下子拉回高杨的神志,却在开口前感觉后颈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我醒了,又不太想醒。这里明显不是什么天堂,而是那个男人的住所。暖气打的很足,所以即使我全身赤/裸也不是太冷,我躺在床上,头顶只有一盏昏暗的白炽灯,刚好照亮了床上这一小片区域。
      “醒了吗?那我能开始劫色了吧?”
      男人从阴影里走出,露出了苍白的下巴和毫无血色的嘴唇。可能是灯太低或者男人太高,再往上就看不到了。我迟钝,脑子就像生锈的齿轮一样,一时竟不是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但男人仿佛也不需要我的回答,他上前来,压到我的身上,我却在灯光快要照到他脸的时候,快速闭上了双眼,满怀希翼的想∶我没有看到他的脸,他是不是就能放过我了。男人好像被我的举动逗笑,他满是笑意的说∶“你干什么?怕看到我的脸之后我就不会放了你了吗?”
      我有些心惊于他对我的心思看得过于透彻,只能紧闭着眼不说话,男人突然满是恶意的说∶“知道Z吗?我就是Z,所以我不会放了你的。”
      我猛地想起新闻里说的连环变态杀人案的凶手就是Z。他只在夜晚下手,杀的人没有规律,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的都有,却喜欢在案发地点用刀刻个大大的字母z。我一下子害怕到了极点,身体无意识的颤抖,眼泪不可控制的流了下来。男人看着身下的少年像只无助的小羊羔一样不停的颤抖,心里想将其藏起来圈养的想法更加强烈,他温柔的抱起少年,一点一点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不要怕,我不会杀你的,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很好的。”
      男人越吻越往下,细密的吻落到少年的身上,让他抖得更厉害了,但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只任由男人动作,乖顺的不可思议。男人吻很细致,从头到脚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就像在举行神秘的仪式,虔诚而认真。我感觉灵魂和身体分离开来,意识变得模糊起来,眼前是无边的黑暗。意识变成一叶孤舟,在无边的海浪中浮浮沉沉,漂泊无依,并在更大的浪头打过来的时候显得格外无助。
      “啊呜……”
      “怎么了?弄疼你了吗?对不起啊,小羊羔……”
      “嗯……”
      我被他养起来了,就像养宠物一样,我开始不用自己穿衣服、吃饭、走路,甚至连上厕所都是男人抱我去的。我的活动空间就只有那间卧室,房间没有窗户,就只有那盏昏暗的白炽灯。我变得越来越沉默,每天最喜欢的就是发呆,最高兴又最害怕的就是见到男人。今天他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血腥味很重,整个人如同从尸山血海中走出,原本我已经适应了他的阴沉,却在今天回到第一次遇见他的状态,男人看到缩在床脚的高杨好像愣了一下,接着就有些歉意的说∶“小羊羔对不起,忘了你在,我去洗一下。”
      过了一会儿,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身水汽,把高杨抱进怀里,头埋进高杨的颈窝,用鼻尖剐蹭着他的脖颈。
      “小羊羔不要怕我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叫高杨。”
      “父母的姓合在一起吗?我好像没告诉你我叫什么吧,我叫郎厄,厄运的厄。”
      “怎么会有父母给孩子取这种名字?”
      男人语气有些上扬的说∶“我自己改的名字,适合吗?”
      “嗯”
      郎厄心情很好的吻住高杨,感受到少年乖顺的打开牙关,任由他的舌头在其口腔横冲直撞,肆意妄为,少年的舌头如同他人一般柔顺乖巧。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想再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一直欺负到少年喘不过气,眼角发红为止。
      我整日待在房间里,渐渐忘却了以前正常的日子。那些记忆遥远又虚无飘渺,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变得无法触及。我已经很少说话了,却越来越渴求男人,只有与男人欢好的时候,我才能有种活着的感觉,我开始迷上这种感觉,变得愈发饥渴。男人对我真的很好,除了不放我走以外,我的任何要求都会满足,欢好的时候他很温柔,像对待一个易碎品那样对待我,如同一只主动收敛爪牙的猛兽,但我仍旧不敢看他的脸。
      “嘭!”
      门突然被粗暴的打开,男人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后,一下倒在地上,就像一颗不可逾越的山峰轰然倒塌。我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原来他也会倒下,然后我想去看看他怎么样了,但一时间竟忘了怎么行走,只能从床上爬下来,姿势有些奇怪的爬到他身边,他身上的血腥味很重,但却是他受了伤。离开了那盏灯周围的一切都很昏暗,但我的夜视能力好了不少,我能看到男人捂着腹部,胸口剧烈的起伏,气息却很微弱。虽然看不清,但我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很久,然后他从背后掏出我曾经见过的军刺,把它放在我的手中,并让我把它握紧。
      “小羊羔,你想不想出去啊?”然后他仿佛被自己的话逗笑,有些自嘲的开口∶“我在说什么废话,你肯定想出去吧,想离开我,想逃离我,想永远都不再见到我对不对?“”
      我听他这么说,突然感觉有些荒唐,因为这些话不该是从他嘴里说出。我握着军刺的手有些发烫,让我想把它扔掉。
      “小羊羔~”他用那只干净的手摸了摸我的脸,语气愈发的温柔∶“拿着这个杀了我吧,大门的钥匙在我的上衣口袋,这里是个废弃的罐头加工厂,往西边一直走就能看到马路了。杀了我吧,这样我就不会再纠缠你了。”
      他就保持着抚摸我脸颊的动作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我拿着军刺的手有些发抖,它越来越烫,我的内心将自己撕成两半,一半嘶吼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你就自由了!杀了他你就解脱了!杀了他!一半将自己蜷成一团,捂住耳朵,无助地说∶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我慢慢抬起握着军刺的那只手,男人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眷恋地看着我。我猛的抬起手,一把将军刺……扔了出去。男人有些呆了,仿佛被我的动作吓到,我从他的上衣口袋摸出钥匙就往门口走去,那一瞬间我又学会了行走。男人有些惊讶又有些果然如此的叹了口气。我走到门口,手碰到铁锁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男人的越来越越虚弱的气息和有些冰凉的手。我的心像被一双手紧紧攥住一般,有些呼吸不过来,然后我的手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离开那象征着自由的铁锁。我无比清醒,从没有这么清醒过,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也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我转身跑回房间,男人还躺在原地看见我有些不敢相信,想从地上爬起来确认却一个脱力又跌了回去。我扶起他有些艰难的开口。
      “医、医……医疗箱在、在哪?”他也开始有些艰难地说∶“在、在浴室的柜、柜子里。”
      浴室没有开灯,我依然很准确的找到了医疗箱,我把他扶到浴缸旁边,男人从刚才开始便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似的,任由我摆弄。我像是变成了支配者,事情的掌控权都变到了我的手里。但是用剪刀剪开衣服后,看到他血肉模糊的伤口,我的害怕又回到了我的身上,男人也好像回过神来,他心情很好的摸了摸我的后颈。
      “箱子里有酒精,你用它帮我把伤口消下毒,然后接下来我就自己弄吧。”
      我拿酒精小心的给他清洗,男人很疼,连肌肉都在抖。但他一声都没吭,只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我的后颈,像在逗弄一只猫一样漫不经心,然后我又拿出碘酒和纱布笨拙的给他包扎,男人没有阻止我,只继续玩弄着我的后颈。
      又过了一段时间,突然有一天男人坐在沙发上对坐在床上的我说∶“小羊羔,今天的太阳很好,要出去看看吗?”
      我没有回答,他又问了一遍,我还是没有反应,有些无奈的对我勾了勾手,我才起身走到他跟前。他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亲了亲我的嘴角道∶“小羊羔,我伤还没好,你自己来好不好?”
      他用了诱哄的语气,我突然脸红了个透,所幸周围太暗他看不清。我乖顺的解开他的皮带,又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就坐在他腿上不动了。男人愣了愣,接着笑得很开怀,他把我往上提了提,拍了下我的屁股,满是笑意的说“小羊羔学坏了,竟然会撒娇了,真好。”
      我有些无赖的钻进他怀里,男人只能自己来,他变得更温柔了,不管我动的多慢,他都不抱怨,只会在我不愿动的时候托着我的腰自己动作。我感觉很舒服靠在他的肩膀上,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再醒来时,我的眼前是一片草浪,阳光很温暖,应该是下午,光线不算太亮,但我因为长期没接触阳光眼睛有些刺痛,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接着男人的手掌盖到了我的眼上。
      “很难受吗?我应该向你慢慢适应的。”
      “不难受。”
      我拿下他的手,看着眼前的草浪有些呆呆的,男人站在我身后推着我,我这才发现自己坐在轮椅上。
      “这里荒废了许久,所以草就长的有些高了。”
      “轮椅……”
      “啊?轮椅?哦,这是我偷的。”
      我不说话,以沉默反驳他,他投降似的开口道∶“我胡说的,这是我以前用的。”
      “你……”
      “以前出了场车祸,腿脚不便了一阵子,当时亲戚们也不太想照顾我。”
      “那你的父母呢?”
      “死了,车祸死的,当场死亡。”
      我想开口说些什么,他又继续道∶“那段时间真难挨啊,肇事司机是个官二代,酒驾,全责。但他最后只赔了些钱,亲戚们也因为钱而不再追究。我那时候真的很难过,很无助。不过现在不会了,因为那个人已经被我杀掉了,那种无助的时刻也不会再出现了。”
      我没说话,心里却觉得那人罪有应得甚至开始关心男人再次想起这些会不会伤心。那天男人推着我走了很久,阳光很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我依旧没有回头看男人的脸。
      很吵,非常吵,吵得我头有些疼,这里不是没有人会来吗?怎么会这么吵?男人也不在,我有些生气,准备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时候,门被撞开了,光一下子照了进来。接下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谁知道再次睁开眼看见的便是一脸关切的父母,他们抱着我哭,我有些愣,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后来,我就见不到男人了,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但我很想他,心理医生说我这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并不是真的想他。我觉得他说对了一半,我还是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原本考上的大学不能上了,也不喜欢和人接触,我搬了出去,父母以为我还在怨他们,但我连当时为什么和他们吵架都忘了。我只是爱上了黑暗,习惯了孤独罢了。所幸,我还能养活自己,靠我的双手。我把自己和男人的事打成文字,发到了网上,竟莫名其妙的红了,一群人开始追问这个故事是不是真的?男人又是不是真的被抓了?我回答不了他们,因为我都快想不起来和男人相处的点滴了,那些记忆就像一场美梦,让我不敢相信又不愿醒来。父母不愿我和男人再扯上关系,所以我连他是不是被抓都不知道。
      一天,我如往常一样坐在阳台上,被阳光照的有些昏昏欲睡,一声低喃突然在我耳边炸开∶“小羊羔。”
      我一瞬间清醒过来,连身后那人呼吸的频率都觉得无比熟悉,我有些激动向后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角,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男人用指腹揩了揩我的眼泪有些无奈的说∶“怎么又哭了?不想见到我吗?”
      我突然失去说话的能力,只能不断地摇头,他从背后抱住了我,我一下子忘记了哭泣,只静静的呼吸,感受鼻间冷冽的气息,男人说他被查出有双重人格,就被送到了精神病院。他一直很乖的吃药治病,终于在最快的时间里出来找我,还说要不是我把我们的事情发到网上,他也不能这么快找到我,我一直静静的听,没有说话,在男人终于停下来时对他说∶“你走到前面,让我看看你我想看你的脸。”
      男人走到前面低下头,我终于见到他了,和我想象的一样,阴郁而俊美,我见到他的脸了,我再也逃不掉了,不过……我真的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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