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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渐渐地走向黑色深渊
露西雅离开后不久，丹尼尔按照与萨奇斯的约定前往其别墅。一路上，尤其是到了人烟稀少的山路，丹尼尔总能发现跟在身后畏畏缩缩的一辆汽车。
真是不太高明的跟踪。丹尼尔咧嘴苦笑，若是真要将小命交给他们保护，恐怕自己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与虎谋皮、与狼共舞，可不是一般人敢干的。
踩着整点，他的车一停在萨奇斯的别墅门口，就走来一位中年男子。
“唐先生，里面请。”黑白相衬的西服，笔直的背脊，眼前的这位中年女男子，是替萨奇斯管理私宅的维克先生，算是萨奇斯的左右手兼职业管家。
“谢谢。”与维克先生见面虽然不过一两次，但是丹尼尔对此人的了解，却已经十分的清楚。
对外，维克虽然只是个普通的管家，因为他有正规的管家资格证书。但是对内，他还经常替萨奇斯处理地下买家的联络工作。
早在被萨奇斯的小弟抓去某个隐蔽的公寓时，丹尼尔就知道萨奇斯与一般的小混混不一样。这其实也是丹尼尔始料未及的意外。他还真没有想到自己一勾搭就勾搭到了大头头。但是，在彼此接触后，丹尼尔才发现，这□□中的等级关系还真多。
拥有如此豪华的别墅，拥有如此众多的手下，却还只不过是真正老板的助理级别。真正的老板隐藏的比他们更像普通人。
在没有见到真正的老板前，丹尼尔知道，即使自己再怎么隐蔽替他们工作的事实，却早已没有回头路。当他得到萨奇斯给的那个账户密码时，他就已经进入黑色的深渊。被染黑的不止是他背地里的身份，还有他那颗善良的心。
眼前的生活，是他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他只要一想到那些从他手上流出的黑钱那些地下交易的巨额资金，与许多无辜的生命联系在一起时，自己居然可以茫然的无视，他就觉得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变了。
跟在维克先生的身后，丹尼尔先是进入了萨奇斯的书房，随后进入了隐藏在酒柜后面的密室。
“丹尼尔，我们的机会来了！”当维克和丹尼尔一进入密室，就听到萨奇斯兴奋的声音。
“你好，萨奇斯先生。”有维克在，丹尼尔并没有表现的十分的随意。
不过，即使在私底下，他依旧与萨奇斯保持了一定的亲密程度。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在这个等级的社会，绝对不要因为上头的一时兴起而忘了自己的身份。若真是那么的不识抬举，那么将面临永远的黑暗。
“维克，你出去盯着，有情况提前通知。”萨奇斯发现了丹尼尔的不自在，扭头对着维克说道。同时，示意丹尼尔走到他身边去。
“是先生。”
见维克退出后，萨奇斯目光犀利地指着一块停止的时钟说道：“瞧，斯切尔德那个混蛋下次的交易时间。”
斯切尔德•兰蔻，他属于野兽帮下面一个的直系帮派。而野兽帮是意大利帮派中共认的最残暴最血腥的帮派。他们以杀人于无形、分尸碎尸、倒卖器官闻名于□□界。
通常进了野兽帮的人，就意味着你不但进入了各个帮派中的生存链，同时也进入了本派优胜劣汰的存活体制。
虽然有如此残酷的条件，但是野兽帮却并没有因此而衰退。相反的，随着近些年人们的精神压力的增大，经济的动荡，导致一些人无暴力不欢，居然使得野兽帮人数剧增。
对此，丹尼尔只想说，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疯子和变态真的不少。若是要对于野兽帮有个具体的形容，恐怕非疯子和变态集中营不可。
至于萨奇斯，他所属于的是□□联盟。他的老板也就是联盟的老大，叫什么名字，当然不是丹尼尔现在能知道的。但是隐约从萨奇斯的口中能感觉到，他们所称的老板的上面，还有更大的权利者，俗称大老板。
比起野兽帮的那些□□，□□联盟做的事情相对的要高级的多。就丹尼尔经过手的就有贩卖和制造军火，以及暗杀行动。
每当帮助萨奇斯制订暗杀以及洗钱计划时，都是他最头疼也最纠结的时候。在最初，他并不太想杀人，虽然不用他动手，可是行动的计划却是由他制订的。可是，每当他查到那些被暗杀的人背后的底细，他就不再手软。
这个世界上，只有婴儿是最单纯的，除了婴儿，他无需对任何人的生命负责。
于是，至从丹尼尔制订的第一个完美的暗杀计划后，他的能力便被大老板看中。虽然此刻的丹尼尔并不知道，但是隐约从萨奇斯分配给他的工作能察觉到，自己已经进入了他们的核心。
当一个人在处理一件事情已经得心应手时，那么他就会想将成果放大。
丹尼尔也不例外。
至从进入□□联盟的核心，当他知道自己已经可以将那温科•帕斯如同一只蚂蚁般捏死后，决定将复仇的战果扩大。他绝对要让温科•帕斯后悔对自己和克劳迪一家所做的事情。
对于萨奇斯言语中的愤慨，丹尼尔没有理会，他摆弄着手上的钢笔，语气不满的说道：“萨奇斯先生，关于上次在五月花的交易，我希望您能给我个解释。”
“丹尼尔，这事我真的不知道，不过很幸运，你当时离开了，就算你没有离开，他们也不会注意到你。”萨奇斯明显察觉到丹尼尔语气中的不满，这使得他的表情在阴暗的密室，显得有些拘谨和尴尬。
“抱歉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您为什么要诬陷他们？这样做太不理智了先生。”而且还是那么低劣的诬陷。丹尼尔觉得萨奇斯这事情做的太冲动。
听到丹尼尔的话，就听啪~的一声，萨奇斯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面上。强烈的冲击使得桌上的物品乱成一片，便签纸以及桌上的小饰品也散了一地。
“我忍不下去，是他杀了希米，他杀了我的希米！”萨奇斯此刻眼中如黑暗中的野兽，那种失去挚爱的愤怒，丹尼尔表示理解，可是这却不是一个理智的首领所应该做出的事情。
萨奇斯口中的希米，就是那位被海狼拖走的舞女。
丹尼尔一直不敢将那晚自己的所见告诉萨奇斯。毕竟，他是当时唯一一个可以出手救人却没有出手的人。
对于那晚希米被海狼带出去，正真的原因是海狼当时知道她是萨奇斯的女人。同时也是因为她的告密，害海狼丢失了一次上千克□□交易。
当知道这些内幕的时候，丹尼尔想不明白，即使萨奇斯那么的爱希米却为什么还让她去做如此危险的事情？
只是丹尼尔不知道，希米是背着萨奇斯去行动，目的同样是因为自己所爱的人。
不过，萨奇斯与希米的例子，却给他留下了一个深刻的记忆。这让他更加确定自己离开圣马力诺，脱离卡拉托尼家族的选择是正确的。这自然也影响到他后面在处理感情时的绝狠。
“冷静点先生，这仇是一定要报的。可是我不想看到先生您……将自己给赔进去。所以，请恕我直言，恐怕这次的那个所谓的交易时间，是个陷阱。”丹尼尔拿起那时钟对着萨奇斯有条不紊的说道。
面对萨奇斯的冲动，丹尼尔是理智的。对丹尼尔而言，萨奇斯报仇事小，他进入联盟的目的可还没有达成，这可是大事。他可不希望因为萨奇斯一时的冲动而把自己当前美好的前景给毁掉。他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去等待或者寻找下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不可能，消息绝对是真的！”萨奇斯不可置信的看着丹尼尔。
“或许……吧，但是我希望您能为属下们的安危再考虑一下。对付这样的小角色，做赔本的买卖一次就够。”丹尼尔没有回头，依旧摆弄着手中的时钟。
“你又有计划了！怎么不早说，你准备怎么干？”萨奇斯看了眼丹尼尔手上的时钟后，原本质疑的目光顿时明亮起来。
“行动前，我想知道……这次是要快餐还是要正餐？萨奇斯~先~生……”丹尼尔抬起他的头，嘴角微翘直视着萨奇斯。
他那狡黠的语气和犀利的目光，让萨奇斯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般，微笑道：“丹尼尔这时间不多了，偶尔吃吃快餐也挺好。哦，今天酒会的酒水就拜托了。”
丹尼尔与萨奇斯几个简单的眼神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在以前，丹尼尔是怎么也下不了手的，可是现在，他在这个孤独的黑夜里，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自保。
得到萨奇斯的首肯，丹尼尔像似可以遇见海狼的死期般，笑了起来。
只是在他笑过之后，当他看到几百人的聚会场地，他顿时对萨奇斯那最后一抹微笑有了另外一层含义的理解。
该死的萨奇斯，这次不狠狠的敲你一笔，就太对不起自己的胳膊了！这么多人，居然只有他一名调酒师！想累死他也不是这样的吧！
那晚当聚会结束，丹尼尔离开萨奇斯的私宅已经是凌晨一点。
当他回到露西雅的公寓，正准备从楼梯过道出来时，一个男人却正从露西雅的公寓走出。
他躲在楼梯口，听着声音，在确定那男人已经进入电梯，并且通过走廊上的小窗口确定他已经离开。这才轻轻地进入露西雅的公寓。
不想去想那个男人这么晚在露西雅的房里干什么，但是似乎只有见到这样的事情，丹尼尔才确定她真的是那位换男人如换衣服、妖精一般存在的女人——露西雅•布莱克。
丹尼尔其实一直对于露西雅这种经常更换男友的行为，很不理解。在他的潜意识里面，总觉得露西雅是吃亏的。可是他就是想不明白她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可以感觉到她并不喜欢如此。莫非真如某人所说的，一个成熟女人的后面站着一群男人？
可不管怎么说，原本累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的人，却在见到那个其实长的还不错的男人离开后，丹尼尔所有的瞌睡和疲劳居然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看着即将要替露西雅准备早餐，丹尼尔觉得自己应该趁着夜深人静无人打扰时，将他心中那个快餐计划给萨奇斯发过去，并计划着等露西雅去上班后，他再好好的睡上一觉。
当丹尼尔将早餐一一在餐桌上摆放好时，卧室的房门开了。
听到声音抬头望去的丹尼尔，看到依旧是梳妆整齐的露西雅。他也依旧被眼前人的装扮给闪了眼。即使今天的她的服饰比起昨日要更偏向休闲。可是，却隐约让丹尼尔有种小职员见到老板的压力感。
低头瞧了眼自己身上的普通T恤，又不知怎么着想到了那个凌晨离开的西装男。心中有些自嘲的想着，她和自己站在一起还真是不相称。
自从离开圣马力诺，丹尼尔基本恢复了牛仔裤加T恤的固定搭配。毕竟，他在酒吧有工作服，去酒会都有举办方提供免费的服装，这让他花在衣服上的开销简直少之又少。就说他的牛仔裤和T恤也不过是三件轮换着穿。
不过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这话用在他和露西雅身上都有效。
只是他无意识地低头打量自己身上衣服的小动作，却让从卧室出来就一直在注视着他的露西雅给逮了个正着。也让露西雅在心里对丹尼尔在工作外的生活有了兴趣。
早餐露西雅吃的很舒服，新的工作新的开始让她如沐春风。即使昨天晚上有个不怎么愉快的小插曲，但是看着早上在厨房里替自己忙碌的丹尼尔，她的笑容不知不觉挂在了嘴边。
可惜丹尼尔一直低着头，没能看到。
低着头勉强撑着自己别睡着的丹尼尔，自然是不知道，露西雅在整个早餐的过程中，视线都没有离开过他。
看着丹尼尔疲倦的模样，露西雅只知道他昨天在外工作了一天，凌晨才回来。至于他睡了多久就起来准备的这些丰富的早餐，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其实让他给自己做三餐，最初的计划无非是想整整他。可是却让露西雅意外的是，丹尼尔对她说的话简直是言听计从，完全没有敷衍。
他这个人究竟是太单纯还是太复杂？露西雅看着丹尼尔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在办公室里陷入了沉思。
留在公寓好不容易送走露西雅，正准备休息的丹尼尔，却被鲁里的电话给破坏。
“喂喂，丹尼尔，我，科尔，你在哪里？能到店里来下吗？”鲁里的大嗓门从电话的那段传了过来。
“我在睡觉啊，你不知道我早上喜欢睡觉吗？”丹尼尔恼怒地对着离他的耳朵二十厘米远的手机吼道。他就不明白了，这鲁里为什么总爱拿电话当喇叭用！
其实丹尼尔已经察觉到自己这两天的表现十分奇怪。毕竟，他一向都是属于猫头鹰这种夜行性动物的作息时间。虽然他有段时间经常晨练，但那是演戏，天知道让他早上起来有多痛苦。可是，他却能定时的起床只为了替露西雅准备早餐。
嗯，一定是大脑灌水的厉害，他不能再这样松懈下去，再与露西雅这样住下去，他恐怕真的会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抱歉抱歉，那你睡醒了给我电话。呃，上次说的那些室内摆设？”鲁里唠唠叨叨的说着，完全没有真的想挂断电话。
“我知道我知道了，摆设你就交给我，我去给你找人，请让我睡觉。”丹尼尔觉得头疼，对着手机吼完随手关机睡觉。
等他睡醒，已经是下午两点。洗澡换了身衣服，他离开了露西雅的公寓，开始他的捉狼行动。
驱车前往提拉米苏，从鲁里哪里取得文件后，便朝警察局驶去。
进入警察局大厅，正在值班的警员库利看到丹尼尔，热情地招呼道：“哟，唐，来找詹姆斯吗？他刚刚被我们头给叫去训话了，你坐这等吧。”
“不是，我是来办事的。我和朋友盘了个店门，需要办些手续。”丹尼尔微笑地边说边把文件拿出来。原本这些鲁里就可以来办，可是他说他发誓再也不踏进警察局半步。
丹尼尔虽然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可是心里却是感谢这么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就在丹尼尔与警员库利交谈办手续时，整个警察局的大厅响起紧急集合的铃声。不一会，数十名实枪核弹的警员便冲上警车，飞驰而去。
与所有当时在场的人一样，丹尼尔露出疑惑诧异的表情。然而他内心却对警察这种拉警报的行为觉得很不可思议。难道他们当匪徒都是聋子？听不到这明亮刺耳的警笛声？或许他们只为了在路上飞奔的方便吧。谁知道呢。
在那些警察离开后，警察局依旧继续进行着正常的办公。来来回回的跑了几个办公室，丹尼尔总算是把店面开张的手续办完。若不是因为他已经在警察局混熟了脸，恐怕没有几天这个手续是办不下来的。
“多谢了！”丹尼尔挥了挥手中的文件夹，便准备转身离去。
“下次去你的小店要给我们打折啊。”警员库利笑道。
“行啊，你买一送一。走了，拜！”再次挥了挥手，丹尼尔不再回头的离开警察局。
沿着道路缓慢行驶的丹尼尔，在沿途中买了几包零食上车后，在开过几个路口时，他在一个摆放着白色纸袋的垃圾箱旁边停下。先是将一包吃光的纸袋丢进垃圾箱，接着，垃圾箱上的那个白色纸袋也随着他的离去而消失。
“海伦姐！”丹尼尔推开又是没有锁上的房门，冲着屋内大声喊道。
“在厨房，替我关好门。”
听到海伦的声音后，丹尼尔便知道她一定是又在替詹姆斯烤饼干。谁让詹姆斯这个馋鬼在巡逻时饿了，就会溜回家来偷吃。有时候想想，这两个人的生活真是让人羡慕死啊。
“锵锵啋啋……当当当，看这是什么？”撇开羡慕的情绪，丹尼尔迈着中国京剧里的大方步，身体左摇右摆的朝海伦走去，同时挥了挥手中的文件夹。
“呵呵，你又玩什么花样？那是什么？”海伦微笑的抬头看了眼丹尼尔后，又继续她手上的工作。
“营业许可证！我要当老板了。”丹尼尔得意的朝海伦说道。
“什么？恭喜你。”海伦开心的给了丹尼尔一个结实的拥抱，让丹尼尔在得意之余，就在想这回詹姆斯可阻止不了啦。
“谢谢，有没有我需要帮忙的。”看着有些凌乱的厨房，丹尼尔不由的开口说道。
“不用，你站着陪我聊天就行。”海伦只当丹尼尔是随口说说，却不知在她的话音落下后，丹尼尔居然固执起来，一定要帮忙。
“你等着，我洗手就来。别小看我。”
“呵呵，好。”海伦看着丹尼尔那豪气万丈跑去洗手的样子，乐得肩膀抖个不停。
就在丹尼尔去洗手间的几分钟，他给詹姆斯打了一个匿名电话。电话内容早在凌晨时就已经输入某部手机的芯片中，他所需要做的，只是拨打一个电话号码。
在给詹姆斯线报之后，丹尼尔顺便又给萨奇斯发送了执行下一步计划的信号。前后不到一分钟，丹尼尔的行为便决定了一群人的命运。
“我最近也看了不少点心的做法哦。”丹尼尔如实的说道。为了露西雅的早餐，他可算是煞费苦心啊。估计他日后若是无聊还可以去当西点师傅挣钱玩。
“那我到真要瞧瞧。”
丹尼尔与海伦两个人站在厨房一边讨论着怎么样的饼干好吃，一边说着詹姆斯的坏话。当然说坏话的人基本都是丹尼尔，不过海伦虽然不说坏话，却也报料了不少詹姆斯的糗事。
两个人说的热火朝天，连天黑都不知道，直到詹姆斯疲惫的从外面回来，他们才意识到晚饭居然没有准备，全在实验各种味道的饼干了！
“你小子又跑来勾引我的妻子！”詹姆斯虽然面色疲惫，但是看到丹尼尔故意亲密的搂着海伦的肩膀，底气依旧十足。只不过，当他目光转向海伦时，那凶神恶煞的目光瞬间消失殆尽，转换上的是满脸的喜悦。
“冤枉啊，警官先生，我可是当了一下午的听众和下手。”丹尼尔委屈的看看海伦又看看詹姆斯，表情能多委屈就做多委屈。说不定给他时间多练练，或许他还真可以去当演员。
可詹姆斯早就不吃丹尼尔那套，他走到丹尼尔身边，挥手说道：“你又跑来骗吃骗喝，礼物呢？”
“别这样，大不了，等我的餐厅开张，免费招待你们几次。”丹尼尔狠狠地拍掉他的手无奈地说道。心中苦闷，若不是出门时换了衣服忘记带钱，他怎么会不买礼物呢？不过他在来的时有在路边摘了几朵花啊。
“钱够吗？需不要帮忙？”詹姆斯语气突然一变，让丹尼尔微微一愣。
“谢谢。你只要把我可爱的姐姐养的健健康康就行，你那点工资还不如我去敲诈富婆。”丹尼尔继续靠着海伦，笑眯眯地说道。真难得詹姆斯这个大醋坛没有阻止自己的靠近，这种得之不易的机会，怎么随便放弃呢？
“是啊，你能干，亲爱的以后我们晚饭不做了，就到他店里去大吃。”终于是忍不住的大醋缸伸手将海伦搂进自己的怀里，并且故意使坏地建议道。
“小店不接受欠条、赊账、霸王餐。”丹尼尔一脸严肃地并且在说完之后礼貌的鞠躬回应。
“亲爱的，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这个赖皮小子给赶出去？”詹姆斯所幸无视丹尼尔，甚至还强行扭过海伦的头，与他对视。
“好了，你们两个，有什么话一边说去，今天晚饭只有意大利面。”感觉额头开始微痛地海伦不耐烦的推开詹姆斯，朝着两个老大不小的男人吼完，便将他们一同推出厨房，以菜刀威胁二人，谁都不许再进她的领地。
“哈！”丹尼尔看着詹姆斯摊开双手，耸耸肩，微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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