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传说中被赤司饲养的女人(赤司相关)

作者:超难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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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是什么


      我时常会看到国青队的球探在赛场的某个角落瑞安静看着场内,有潜力的球员大抵上在高二这年都应该会提前收到邀请了,算上冬季时拒绝了邀请的征十郎,奇迹的世代全员都被选上,绿间似乎还在犹豫,而紫原的话到秋季就会进队集训。

      他们好像都开始往未来走了。

      这次的IH因为缺少了正在海外集训的青峰和黄濑显得似乎缺了点看头,进入到准决赛的四个队伍,几乎没什么可意外的,海常和桐皇皆不入四强,诚凛在准决赛以五分之差败于阳泉,洛山则与秀德在一番苦战后夺得了决赛的门票。

      中午时两场准决赛结束,下午最终的比赛便会开始,没有太多时间回酒店休息,樋口和替补的一年级们在休息室里给下午还要继续上场的正选按摩放松,我就一个人到门口搬装着饮料和便当的保温箱。

      弯下腰把保温箱的背带挂在左边和右边的肩膀上,一边一个刚好平衡,我腰上稍稍用力站了起来,才走了没几步有人从旁边接过了我背着一个箱子,我转过头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我确信我不认识这个人,因此在向前走了两步以后便停住了脚步,伸手把他背着的那一箱东西拿过来,看向他开口问道:「不好意思,我似乎并不认识您?」

      「初次见面,我是News Focus的记者佐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有一些关于洛山的问题我希望能问问您。」

      正式的新闻采访并不会这样私下来找到我,而且这个所谓的News Focus于是说是新闻周刊不如说只是个专登名人八卦绯闻的垃圾杂志,我放下保温箱双手接过名片,装作低头看了一眼,接着看向他那张挂着虚假微笑的脸,开口道:「对不起,请您循正规途径登记,洛山不允许私自接受采访。」

      「其实是关于您自己的问题,」他将声音压低,「不知道您认不认识一个叫做栗山裕贵的人?」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我整个人像是坠入极寒之地一般,现在是八月盛夏,即便是体育馆内有空调也绝不会让人有这种想要发抖的彻骨感,被赤司征臣锻炼到能够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我很快管理好了表情却仍然无法再冷静地思考下去。

      「不认识,我赶时间,告辞了。」我弯腰拿起地上的保温箱就闷头朝前走。

      「那么栗山恵理菜呢?」他追问道。

      抓着背带的越来越用力,指甲嵌进肉里,但我没有停下来只是又加快了脚步,他跟在我后面继续说着:「或者说是满岛惠理菜?」

      「抱歉,我不清楚,」我咬着牙根忍着不要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更差,「无关人员不允许入内,您最好不要再跟过来了。」

      「那栗山女士有一个五岁的儿子您知道吗?」他站在禁止标志外对着我低声喊道,在空旷而安静的走廊里显得非常突兀。

      抬手推开洛山的休息室,我收起眼神里的震惊,拉开保温箱拉链给大家发便当,走到征十郎面前的时候,我下意识躲开了他的眼睛,别人兴许看不出我有反常,他不至于感受不到,但马上就要比赛,我无意要给他添麻烦。

      「遥?」将一瓶运动饮料递到他手里时,征十郎伸手握住我的手,翻过来轻轻摸了摸我的手掌上留下的红印,「我不希望你这样强忍。」

      果然,我就知道我瞒不住这个人。

      「我没有刻意忍,只是刚刚不是解决事情的好时候,」我在他边上坐下,「而且,还有一些事我也需要了解清楚才能告诉你,因为我自己也还不知道所有的事。」

      距离比赛还有不久,我从走廊伸头看过去,自称是佐野的那个记者还背靠着墙根低头站着,他肩上挂着相机,手里是一个护照大小的记事簿。

      先前他提到的人名,是我以为早就已经被销毁的过去,满岛惠理菜是我的生母,栗山裕贵就是那个男人,把年幼的我扔在拳击擂台上自生自灭的人,每晚喝到烂醉倒在家门口需要我把他搬进家里的人,同时他更是那个被我失手用烟灰缸砸到重伤不治的人。

      至于佐野所说的那个五岁的儿子,我毫不知情,照这个岁数算来,应该是他们之间的孩子,也就是在我被强制送去福利院机构之后出生的,那么和我有个屁的关系?

      好吧,我其实更担心我的事情会对赤司家有影响。

      「因为您要和赤司征十郎订婚,所以才这样回避这些关于以前的话题?」我走在队伍最后面才刚从拐角走出来,这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三十代后半的男人再一次贴着我的身旁一步不离,「请您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征十郎带队在前方,我被这家伙抓住了胳膊,但现在这个情况下又不能轻易动手,我稍微用力甩开他的手,他却又扯住我的背包带。不知道他会再说出什么话,我只好这样与他僵持住。

      感觉走在我前面的大家突然停了下来,征十郎回过头走到我身边,伸长手臂将我护在身后,用纤长的手指捏住佐野的手腕,眼神里带着轻蔑而又藏着些愤怒,开口冷冷说道:「阁下如果再不知分寸,赤司家的安保五分钟内便会到达这里。」

      被死死卡住手腕关节的佐野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起来,征十郎加大了力气又继续说:「满岛遥是我的未婚妻,作为她的未婚夫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用任何手段让她困扰,贵杂志创刊已二十余年,如果不想让今年变成最后一年,最好不要让我在报道中看到有关她的一切消息。」

      站在征十郎身后的我明显感受到他的这句话对于在场的各位的冲击力,莫说是开口就要让别人杂志社办不下去这种富二代的标准台词,光是才高中生就提到了未婚妻这个词也就足够让人不知如何接话。不过,我没有很讨厌这种感觉。

      或者说,我可能很喜欢这种又中二又肉麻的桥段,这么说好像也不对,我不喜欢仗着有钱欺负人的情节严重但我喜欢为了我而这样对付别人的征十郎。

      有点霸道,可是却莫名有点帅气。

      「放心交给我。」他牵起我的手,在众人的注目中走进了决赛的场馆。

      低下头习惯性想要藏住已经微微发烫的脸颊,我却忍不住嘴角上扬,小声地别扭着说:「没有求婚你就要告诉别人我是你未婚妻了吗,迹部那家伙可是送了太田一场玫瑰花雨。」

      「要是遥花粉不过敏的话,比那场求婚更多的玫瑰我也可以送给你。」

      征十郎很明显就在装傻,我明明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啊。我只好哼了一声,提了提背包带,松开他牵着我的手,在场边的板凳上坐下。

      ——————————————

      「玲央姐,刚刚发生的那个少女漫情节是我眼花了吗?」叶山做着上场前的准备,弯腰问正蹲下系鞋带的实渕玲央。

      「就小征那种人设,本来就是少女漫男主角啦。」实渕直起腰来,「不过我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快就定下来了呢。」

      「喂喂——总是当专家协调他们关系的人就是你吧,」根武谷扭了扭脖子发出了响声,「切,赤司那家伙的人生是按了快进键吗,真是让人不爽。」

      「一直这么粗鲁的话没有女孩子会喜欢你哦,」实渕拍了拍根武谷的肩膀,「比赛要开始了,集合吧。」

      「哈,又要对上那个两米的中国人了耶!」叶山原地向上蹦了两下,咧开嘴笑起来露出虎牙。

      ——————————————

      和阳泉的决赛称得上是一场硬仗,到中场时我看到间宫莲的表情很是沮丧,他和根武谷两个人在内线被紫彻底封住,而且间宫只和紫原在练习赛中比过一次,会无法冷静当然是预料之中的事。但冰室的投篮已经被征十郎看破,阳泉的进攻也遇到了瓶颈,他们显然也打得不轻松。

      最后一节刚开始,间宫莲就因为和紫原硬撞上而摔坐在地上,裁判虽然判了紫原犯规,但我看到间宫刚刚撑着地面的手肘处似乎已经肿起来,他罚球勉强投进后,白金监督在我开口以前便已经做好了换人的准备,见我一脸「嚯不错嘛」的表情,他低头皱着眉似乎是不爽地开口说:「你还真是被赤司给惯坏了啊。」

      「监督,请不要随意解读我的表情可以吗。」我轻轻一笑,转身拿过冰毛巾站起来弯腰把毛巾按在走下场的间宫的手肘上,稍微加大了一点力气,原本咬牙忍住的他,抬起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请对我的队员温柔一点。」白金监督装作好人一样地提醒我,又很快将目光聚焦在场上的比赛中,他实际上就是让我好好训一训这个横冲直撞的纨绔子弟吧。

      温柔啊,有谁不知道我有多温柔?

      「谁他妈给你能一个人防住紫原的自信的?」我拿出喷雾在他的手肘上喷了两下,接着直起身看着他撇了撇嘴说。

      「……」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并不愿意回答我。

      「但我也不是说这种天才不可战胜,」我收起医药箱,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听我说,你们把奇迹的世代都太神化了,所以明明能够找到对付的办法,却都被自己的斗志给弄昏了头。」

      「艹,」他用手挡住自己的额头,「满岛你这个人真的有够暴力啊喂。」

      「对暴力的家伙要用暴力的手段,」我挑了挑眉,「在这层上你没资格说我。」

      「妈的。」间宫偏过头去望向场内,「赤司那家伙到底被你灌了什么药对居然你这种女人死心塌地的,你这家伙对人态度超差啊靠。」

      「对不起我似乎没有对你这种人温柔的必要,」我抱着手臂翘起腿,「你给老娘添了多少麻烦还在这里和我抱怨也太没意思了吧,你在队里打球我给你解决外面的事,没要你跟我跪地感恩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满岛,你千万别和赤司分手。」间宫冷不丁回了我一句。

      「干嘛?」我白了他一眼。

      「性格恶劣的女人一定会孤独终老的。」他说完立刻向着板凳另一边移动了一点距离,保证我的手打不到他。

      「你给我趁早去死。」我把手里的冷毛巾甩在他头上。

      而此时比赛已到了尾声,高二这年的IH全国大赛冠军由洛山拿下,季军赛中秀德在绿间突入内线与高尾再次打出绝妙配合的情况下保住了先前的季军位置。依着我对黑子哲也的了解,他不会轻易放弃,也许冬季杯时只会变得更加棘手,但如果没有了他的光——火神大我,我想之后的诚凛也不足为惧。

      坐在看台上我看着抱在一起哭成一团的诚凛的各位,大概所有人的生命都是用一个又一个遗憾堆砌起来的,火神很快就要回到美国,而听桃井提到说绿间也决定拒绝国青队的邀请,不说明年看来冬季杯时,高校界篮球总是要大洗牌的。

      嘛,目前好歹也是洛山称霸了。

      明年的情况估计也不会有太多变化,这点我还是有信心的,毕竟我们的队长是赤司征十郎啊。

      ——————————————

      东京赤司家宅傍晚

      「你想的没错,News Focus确实是迹部财团旗下出版社的一个小杂志社,」西门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没什么正经的报道,可信度很低,只要能挖到料谁写的稿子都一概全收,估计这次盯上你们和迹部家本身没什么关系。」

      听到有人敲书房的门,赤司很快收起桌上西门从那个记者佐野那里拿来的照片与各类文件,抬头看到推开门的满岛腰里围着围裙,盘起的头发落下一绺,脸颊有些微红。

      「让我在你们这里躲一会儿,」她走过来靠在赤司坐着的扶手椅边上皱起眉无力地说,「家里有这么多厨师,我为什么要学做饭?」鼓着嘴巴一脸不爽的满岛看起来像只炸毛的英短。

      「终于开始如何成为赤司征十郎的妻子的课程了?」西门笑着看她。

      「西门老师你不要再取笑我了,」她低头注意到压在一堆文件下的一张照片,赶在赤司发现之前抽了出来,「我就在想征你这两天在瞒着我做些什么,这小孩是我弟弟?」

      「不出意外的话,确实是。」赤司握住她放在大腿上的手,「不必害怕影响到我,这个孩子刚出生时就被福利机构带走,早前也已经被领养到国外了。」

      「唔……」满岛撇了撇嘴点点头。

      又有敲门声,门外响起一个老妇人的声音,「赤司少爷,西门少爷,打扰了,」门被一下推开,「满岛小姐,您可不能这样欺负老身,今天您一定要学会。」

      满岛蹲下来趴在赤司的腿上,抬头看着他疯狂摇头又用嘴型无声地说:「我不在这里。」

      「羽生さん,遥没有来这里,」赤司微笑着,「今日的课就先到这里吧,是该准备晚饭了。」

      「少爷您这么宠着她可不好,」羽生太太无奈地摇摇头,「满岛小姐,明早我们再继续。」说着就退出了书房。

      「你看,」赤司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所有人都在说我很宠你。」

      「喂,」满岛脸红起来,不好意思地看着还坐在他们面前的西门总二郎,「你别总是这样……」

      「我还真是说不好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把谁吃透了啊。」西门托着下巴勾起嘴角说。

      「老师!」满岛涨红了脸。

      ——————————————

      虽然说起来我和征十郎的订婚日期都定在年末了,然而这个家伙却还没有真的开口求婚,我不试非要期待什么仪式感啦,可是他也不能就靠着自己爸爸那些话就要我嫁给他吧。

      给我的未来稍微留点梦幻的场景好吗?

      我可不想每次到了结婚纪念日的时候想起来的都是赤司征臣那张可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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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请各位记住间宫莲的毒奶。
    我加预警了哦,以后会怎么样我不保证了【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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