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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战起
陆 战起
梁国皇宫
勤政殿内鸦雀无声,宫女太监们连呼吸都是轻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心情极差的梁帝。梁帝手中捏着一封密报,心中气极的梁帝,一用力,原本平整的纸张在梁帝的手中渐渐起了褶皱。一名臣子刚走入殿中,还没来的及跪下,便迎面砸来一团纸。臣子换忙跪下,连连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梁帝冷笑一声,狠狠道:“息怒?淮阳的暗桩就这么几个月的时间就被清干净了?你让我如何息怒?”
晋历正天七年四月,扬州通判凤徵熙调任淮阳知府,清剿梁国细作八十余人,淮阳城重归平静。
“既然如此,陛下是否还准备攻打淮阳?”臣子想劝梁帝放弃,毕竟在当前状况下攻打淮阳就有些杀敌一万自损三千了,但是梁帝大抵年轻,不愿就此放弃。
“就算没有细作,区区淮阳,我大梁军队还不放在眼里!”攻下淮阳,后面的扬州徐州还不就是囊中之物!
晋国自从商寂死后便再无名帅,南宫角殇再厉害又有何用,不过是个文臣,用兵打仗,还差点火候!
晋国,正天七年十月,
大梁出兵晋国淮阳。
淮阳高高立起的城楼上刚经历过了一场惨烈的战争,城墙上的血迹还未干,四处弥漫着血腥味,砌墙的石头上甚至还遗留下了几道兵器的划痕。宫凰背着药箱走过,给一些留在城楼上的将士治伤。
“伤的这么重,你应该下去休息一下的。”宫凰一边细细的替他清理伤口,一边轻声说道。面前的这个将士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还有些稚气未脱。但战争无情,不管他愿意与否,恍然间他就站在了战场上,面对那些刀光剑影,他避无可避。
小将士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露出了笑容,他不在意自己的伤。他对宫凰道:“姐姐,我不疼,我的伤没事。如果我下去了,就没人守城了!”
这一战来的迅猛,晋帝没有料道梁国会如此不顾一切的开战,他并没有向淮阳增派兵马,光凭淮阳城里驻扎的军队,能守住淮阳,是真的伤亡惨重了。
宫凰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拿出伤药,准备替小将士敷上。小将士许是疼了,面目有些狰狞,为了转移注意力,小将士又絮叨道:“我爹娘还在城里,我不能跑,我要保护好他们。”
宫凰听着这个稚气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一愣神,手中的纱布就不小心掉落下来,她忙伸手去捡。只是一只修长的手抢在了她的前面。拾起纱布的手,手指修长,骨骼分明,手心有些细细的茧,不知是做些什么留下的。
宫凰伸手接过,道了声谢。便低头仔细的给那名小将士包扎起来。
那个熟悉的声音,给凤徵熙带来了冲击,听起来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就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等她忙玩手中的事情。才开口唤她的名字:“宫凰。”
或许,凤徵熙与宫凰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何时“宫掌柜”就悄悄的变成了“宫凰”。
宫凰闻声抬头,也不震惊他的到来。身为淮阳知府的凤徵熙这次带领着大家守住了淮阳城,在军队里也颇有声望。巡视战场,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凤……大人”宫凰的脑子里过滤掉了一系列不合时宜的称呼,最终道。
“你可以像南宫一样叫我阿熙,或者叫我全名。”大人这种叫法生疏的他不喜欢。
俩二人并肩在城楼上走着,凤徵熙对宫凰的到来很是好奇,他正准备开口问时,宫凰先出声说道:“当年陪着阿寂东征西伐的,就习了些医术。想着过来也可以帮到这些将士们。”
“既然寂儿跟我说他喜欢你,那你便跟着他,从今天开始,这些都不用学了,习医吧,好歹能帮帮那孩子。”这句话是当初易非子对她说的。
那时候的她正在临摹王冕的墨梅,听到师父的话时,手微微一抖,便毁了她一上午的心血。那是她第一次知道阿寂喜欢她,从师父的口中听说的。
提起商寂,宫凰必定是不好受的,凤徵熙一时不知怎么接好,便胡乱捡了些话头,到:“你到淮阳来多久了?住那?”
“听说开战的时候就赶来了,昨日刚到,在一家客栈落脚。”
“淮阳城正打着仗,你一女子在外不安全,来我这住吧。”这句话脱口而出,说完了他又觉得有些唐突,不知怎么办才好。
宫凰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微微一笑,突然出手,凤徵熙被迫接了几招,宫凰的出手,无论是力量害是速度都不错,没有过多的花招,不拖泥带水,实用性很高。
宫凰看着凤徵熙,眼神狡黠,像是在说:“我可不是什么弱女子。”
正当凤徵熙以为她要拒绝时,她又露出了灿若骄阳的笑容,说道:“好啊。”
多年后回忆起来,他觉得,
春风十里,不如她微微一笑。
晋国京都
金銮殿上官员们分立两侧,争吵不休,为的就是这淮阳出兵挂帅一事。淮阳战事一起,司徒哲就下旨派兵增援,只是这挂帅一事倒是难题。晋国如今叫的出名号的将军都已派遣驻军,一时间司徒哲倒是想不出来由谁领兵。
大臣们吵的火热,你一言,我一语的一步都不肯退让,这让司徒哲的眉头更深锁了一些。
“陛下,臣以为,淮阳对我晋国甚为重要,因此应派华老将军前往。”魏侯道。
“侯爷此言差矣,华老将军已到致仕之时,早已不复当年风范!”一位臣子道:“臣倒是以为,英国公家的小公爷是个有才干之人,颇具当年护国大将军的风范!”
南宫角殇听后冷笑,不过是有个爹护着,又仗着武艺高强,又有旁的趋炎附势之人的指点,还真以为他是个可用的,当个前锋都已是勉强,还想挂帅,妄图与商寂比较,真是可笑至极!
言官看不过他巴结英国公的嘴脸,不满道:“英国公小公爷年纪轻轻,难当大任!”他还着重的将“难当大任”四字咬的极重。
“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
还没等那臣子说完,南宫角殇就大唤一声:“好!”
南宫角殇从众官员中走出,抬手行礼,带起宽大的衣袖,说道:“好一个长江后浪推前浪,陛下,臣举荐淮阳知府凤徵熙领兵挂帅!”
此话一出,百官哗然,先不说凤徵熙他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外官,他也只是个文官,如何能为将为帅?有些碍于南宫角殇的官位,不好与他直辩,但有人也直言看不起凤徵熙,也有些与左相有过节的官员在此夹杂着起哄。
“凤徵熙仅凭一人之力,带领着淮阳区区几千人马守住了淮阳城,就凭这一点就不是你们这些只会动动嘴皮子的人能比的,况且他统管淮阳也熟悉淮阳的情况,因地制宜,也好过没到过淮阳的你们。”南宫角殇这话说的云淡风清却是夹枪带棒的,。有几个人争论了几句,都被他驳了回去,可见做文官还是要讲口才的。
不过,讲的再如何天花乱坠,终归还是皇帝说的算。凤徵熙是南宫角殇力谏的人,司徒哲也觉得他可用,眼下没有可用之人……
最终,皇帝下旨命淮阳知府凤徵熙为帅,华老将军为副帅,增兵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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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会写这种权谋戏啦~
写的浅显些,多包涵~
笔力不够,会加油的(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