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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他遇到露辛达
在答应阿福听蝙蝠的话后转眼就去搞事的霸刀有点心虚。
他刚进下水道跟小丑分道扬镳了。
霸刀把小丑拉走当然不是为了防止小丑被□□误伤这样的奇葩原因——小丑存活能力非常强大，放着不管也没事。
他只是为了卖队友。
小丑也就这么丁点儿价值了。
有小丑这个MT的存在，蝙蝠侠一定会优先选择逮小丑而不是去打霸刀，霸刀也就能争取时间跑路，在玩完儿这一票大的以后赶快回基地躲起来。
刚好杰森不再乐不思蜀，终于从布鲁德海文游玩归来，基地又有了做饭的人。
就是杰森听了霸刀的事迹好像也恨不得打死他的样子。
他回到基地不久，凯尔果然报告小丑刚跟霸刀分开就在下水道被蝙蝠侠揍进了医院。
对，医院，不是疯人院。小丑这次伤的很惨的样子，距离能进疯人院有那么一段距离。
霸刀瑟瑟发抖躲在基地好几天不敢出来，等事情过后也很久没跟反派组队搞事，而是做回推boss救人质的工作。
该浪的时候当然要尽情浪，该怂的时候也要怂得有点样子。这是利奥百作不死的一大要义。
被揍倒是没啥，被没排面的安排而且还理亏就很不妙了。
霸刀虽然不能理解蝙蝠侠的价值观，但他也知道自己就是做错了事。
推boss确实让人心情舒畅，霸刀现在已经不再纠结于蝙蝠侠失望的眼神和布鲁斯看到他转身就走这些烦心事儿上了。
他回到基地继续过偶尔出去锤boss，没事时去去酒吧或者其他娱乐场所，帮助一切需要帮助的小姐姐的生活。
杰森对最后一项持怀疑态度。
“你确定你不是出去骗别人感情？”杰森不信任地问。
“怎么可能，杰伊，你怎么能这么想！”利奥表示他只是纯帮人。
“你搂了多少人，亲了多少人？”杰森淡定地用事实反驳。
“……这是礼节，”利奥底气不足地说，“让小姐姐放松下来我才好帮人嘛，最近我都有注意明确拒绝过了。”
利奥假装黑历史不存在。
“呵。”杰森轻蔑一笑。
“……哼。”利奥不知道怎么回，总之跟他对仗就对了。
最近□□的幺蛾子给红头罩减少了很大工作量，闲下来的他决定制定一个计划，有机会去试探试探自己的替代品。
这场哥谭市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之战由小丑推向高潮，由蝙蝠侠制止。□□死伤无数之后蝙蝠侠终于拆掉了小丑安装在所有□□高层亲友家中的炸-弹，把小丑扔回疯人院，事情到此为止。
所有□□中获利最大的是企鹅人。他完全没有参与纷争，势力与人手几乎没有折损，并且悄悄吞下了马罗尼家族遗留的大块地盘。法尔科内经此一役宣告退休，由他的继承者阿贝尔托掌管家族。马罗尼家族彻底灭亡。
除此之外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唯一一个全身而退的人——霸刀。
小丑搞完事就被捶得凄惨无比扔回了疯人院，看上去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出不来了。
蝙蝠侠：让你带坏我儿砸！
而霸刀很有远见地躲了一段时间，露面后本本分分做起了义警工作，其行为之乖巧正义，硬是没被蝙蝠侠盯上。
霸刀：凯尔，只要蝙蝠出现在方圆十里就提醒我跑路！
深不可测、难以捉摸成了霸刀的代名词。
霸刀：？？？
霸刀成了一个没有谁敢惹的超级反派。偏偏他很多时候又在做超级英雄才会做的事，最近又把萤火虫和急冻人干翻扔给了警方。他本人长得好看又擅长讨人喜欢，让人又爱又恨。
杰森跟利奥斗完嘴继续思考怎么安排单独见罗宾，利奥无聊地瘫在沙发里看起了电视。
他看上去是在看电视，实则在思考一些看不懂的技术。他的思考进度已经卡住很久了。
放弃吧。利奥想，他自己思考不来。
“对了，”利奥突然开口，“我去实验室搞点东西。”
“随你，记得别搞爆炸。”杰森说。
“我很靠谱的。”利奥十分自然地说。
杰森回以一个“你自己意会”的轻飘飘的眼神。
利奥：……
利奥下了一楼来到实验室，里边有全面又贵重的实验设备。
这些都是他的小钱钱。
“凯尔。”霸刀对着实验室内一个音频接收器说。
“在，利奥。”电子音回答。
“我需要你破解一些技术，”利奥放弃似的呼出一口气，“我承认我自己没法完成。”
所谓的“比斯塔克还厉害”的自更新代码不是利奥自己写出来的。它就储存在他的脑海中，他只是破解后加以改进利用而已。
他脑中有很多在现在看来天马行空的技术，太过超前，看上去根本不可能实现。
说真的，有谁相信存在一种穿越虫洞在星际间跑来跑去，或者超光速运动，还不会发生诸如“十分钟前你女儿还小，十分钟后她已经垂垂老矣”这样的事的技术呢？还有质能转换、空间魔法，统统都是扯淡！
这不符合科学！
等海滨城的脑洞侠回到地球时他真该去问问。
这些技术之于他就像人造卫星之于第一次工业革命时期的人类一样，先不说能不能看懂这种文字和公式，现有条件能不能达成都是个问题。
那应该是一个技术发达的星球上的科技。利奥能确定它来自于他母亲的基因，她不仅不是人类，而且来自宇宙。这个种族的科技一代代写在他们的基因中，利奥就占了个便宜。
他需要利用这点继续加强自己。
“虽然很不想承认那个把刚出生的孩子扔掉的人是我的母亲，”利奥边向电脑输入公式和目前已破解的词汇边说，“她的基因带给我的技术确实很有用，仅仅是冰山一角就造就了你，凯尔。”
“你不喜欢她。”凯尔说。
“谁会喜欢一个把自己扔掉自生自灭的人？生物？管她是什么。”利奥深呼吸压下心中的气愤，“不管这个，关于‘R星能量转换’，你能破解多少？”
这是利奥目前的首要问题。霸刀的小墙、轻功、自动回血这样的超能力是有来源的，他能感受到有细微的能量从茫茫宇宙而来，更确切的说，是来自一个名为“R星”的星球。他凭借这些能量才有了能放墙的刀气和轻功、自动回血的超能力。
“……很难，”凯尔花了许久解读一部分后说，“与地球不是一套体系。”
“这让我难以安心，凯尔，”利奥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坦白，“那个所谓的‘R星’控制着我的能力来源，而我最恨的人就在那里。”
这让利奥感觉自己被仇敌掐住了脖子。即便那个“仇敌”，他的母亲，可能根本就不在乎他。
在哥谭的这一系列事件下来，他要防止所有被安排的可能性。
他打算以后有机会的话杀回去。不为什么，只为证明给那个人看，她当初扔掉了一个多牛逼的崽儿。
“所以你是想要尝试用地球现有能源转化成可以供给你的超能力的能量形式？”凯尔问。
这样的话霸刀的能力就不再倚仗“R星”了。
“对……我实在做不到，也许由他们的科技造就的你能有所突破。”他思考好几年也就翻译出几个没用的公式，唯一的成果只有凯尔，把这项工作交给这个AI应该没错。
想象一个从未谋面、恨之入骨的人和她的星球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利奥把实验室权限和破解任务全权交给凯尔，然后就放弃继续思考，回去继续躺沙发。
把工作扔给别人确实让他轻松，但是再一次想起那个女人让他很难受。
她除了生下并扔掉利奥之外什么也没做。
客厅依旧光线不错——相对于哥谭而言。
那能让利奥的心情稍微好些。
“凯尔惹你生气了？”杰森改进着小道具问。
“不可能，我很听话的。”电子音抢答。
“我没生气。”利奥嘴硬地说。
“呵。”杰森嘲讽。
“哼。”利奥对仗接上。
他们一个做道具一个看剧，勉强算是和谐共处。
“利奥，”基地内的扬声器响起凯尔标志性的电子合成音，“稻草人越狱了。”
利奥：“Rua！”
突然暴躁。
杰森鄙视的看他：“还在记仇呢？”
霸刀不是在疯人院每天揍一顿稻草人吗，这货竟然还没消气。
“当然！”利奥披上外衣背起刀架装备终端，“晚饭我不回来吃了！”
“……也没打算给你做。”杰森怼他。
“那我真伤心。”利奥装备完毕，朝他挥挥手就冲进地下室。
刚用毒气吓跑看守越狱成功的稻草人拉低兜帽走在人群中。
他要给霸刀一个教训。
克莱恩捏紧了手里的毒气罐。
这样想着，稻草人听见了周围人的惊呼，还有人拿出手机对准天空。
只过了一两秒，在哔哩声中霸刀浑身带电落到他面前。
霸刀双手持刀蹲在街道地面上。
Surperhero landing。霸刀想，这次动作非常标准，轻功有进步，自己超厉害。
他把双刀放回刀架，站起身盯着稻草人，就像盯着粘板上的鱼肉。
群众保持着距离围观，有的还拿出了手机录像。霸刀对□□以外的人非常宽容，一般不会让他们受到伤害。
五分钟后，刚跑出疯人院的稻草人被霸刀踹下了地。
只用腿法就干翻boss的霸刀非常开心，他不自觉地扬起笑容，蓝眼睛熠熠生辉。
围观霸刀全程双手抱胸，大长腿踢落稻草人毒气罐又几下把人掀翻的群众心满意足，完成了近距离舔貂的理想。
一名记者壮着胆子把话筒凑上来，思前想后还是先问了最重要的问题：“请问，霸刀，你是超级英雄吗？”
霸刀从没回答过记者的问题。但是再一次报仇成功，又把复杂工作甩给凯尔的他心情实在很好，而且这名记者是个漂亮小姐姐，他回答问题的话对小姐姐的工作能有很大帮助。
他能帮助她。这符合霸刀的行为逻辑，他可以免为其难回答一下。
“不，我不是。”霸刀歪头无辜地笑着回答。
他听见了周围一片吸气声。
霸刀：？
小姐姐最先从颜值暴击中恢复过来，决定再接再厉：“那你对蝙蝠侠怎么看呢？”
“我是他的粉丝。”霸刀实话实说。
一剂猛料。记者小姐姐都要为得到答案开心死了。
“你以蝙蝠侠为目标，为什么不把自己当做超级英雄呢？”
“我是个罪犯，恶棍，”霸刀耸耸肩，抬手指了指停在人群外的几辆警车，安吉拉和戈登警长下车正往这边过来，“你看，我不跑的话他们会揍我的。”
霸刀眼神游移错开安吉拉谴责的视线，后退几步转身在人群自发为他让开的路中奔跑起来，边跑边拔出背上的双刀，周身随着他的动作环绕起蓝色电光，然后他一跃而起飞向高空，电光流转间转眼就消失在了林立的建筑群后。
安吉拉无奈地抬头看霸刀消失的方向，任命地和同事们一起把稻草人抓回去。
找到人撒气后霸刀的心情特别好。
他飞跃几条街区，偶然看见露辛达在一条小巷。他眼睛亮起来，迅速降落在小巷边的建筑楼顶，踩着两侧建筑几下跳了下去。
“好久不见，露辛达。”霸刀快乐地朝小姐姐眨眨眼。
露辛达这次化了淡妆，比以前好看得多，她变得自信起来了。
他相信露辛达明白，上次安吉拉在她面前数落他只是为了不让她越陷越深。小姐姐非常聪明。
露辛达看着他愣了愣，勾起唇角。
她向霸刀一步步走近，霸刀不明所以一步步后退，直到背抵上了墙。
壁、壁咚？霸刀看着小姐姐撑在他头侧的右手，不太确定的想。
在局势不明又打不过，应该说是不敢打对方的情形下，霸刀只有一个标准回答。
“……对不起？”霸刀疑惑地说。
他看着特别像一个渣男。
小姐姐被他逗得笑了起来，终于再撑不住气场，笑趴伏在霸刀肩上。
霸刀懵逼地给了她一个抱抱。
“好久不见，利奥，”露辛达笑完后抬头近距离看着他说，“我现在已经能直面罪犯了。谢谢你。”
而且她也放弃了喜欢这个欢快又体贴的青年。
露辛达起身晃了晃手中带警徽的小册子。
霸刀凑近看了过去。
小姐姐成为警探了。
“……哇哦，”霸刀说，“恭喜。”
“谢谢，多亏了你，利奥。”露辛达说。
“那么我，”霸刀看看她又看看小巷外一个好像是便装警察的年轻人，“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
“没有，”露辛达抬手指向小巷深处，“已经找到人了。”
小巷里一个男人走过来看见霸刀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露辛达动作利落的抬腿追上。等霸刀反应过来，小姐姐已经空手把人撂倒了。
空手，肘击，膝踢，过肩摔，漂亮利落又果断。
霸刀：……瑟瑟发抖。
小姐姐不紧不慢地回到霸刀面前：“我下班了，去喝一杯？”
“嗯，”霸刀不敢拒绝，企图缩进毛茸茸里减弱存在感，“好。我很荣幸。”
霸刀换了一身不那么显眼的衣服，戴了一副夸张的墨镜，把刀丢在基地跟着小姐姐去了一个高档些的酒吧。
“我感觉，”利奥可怜巴巴地扶着小姐姐的手，看着墨镜镜片下一片黑暗中仅能看见的一盏盏白花花的灯光，“我瞎了。”
“有我在呢。”露辛达安慰地说，拉着他坐到了沙发里。
“最近还好？”点了酒后利奥马上问，“没遇上解决不了的罪犯吧？”
遇上的话霸刀分分钟安排上把他锤爆。
“非常不错，”露辛达说，“但是我很担心你，小丑非常危险。”
“周可儿……只有我打他的份，”利奥说，“他杀不掉我的，放心。”
小丑尝试了很多次，霸刀警惕性够强，又有外挂辅助，还没真中招过。
“这样才更加让人难以放心，”露辛达哭笑不得，“幸好你离开他了。”
她的语气比起庆幸友人的安全，更像是高兴闺蜜远离了渣男。
“……离开？”利奥觉得这用词怪怪的。
“要知道，你跟他一起行动时AO3上哥谭分区漫天刀丑刀的文章。”
“……啊？”利奥有点跟不上节奏。
小姐姐打开手机点到一个网页，然后把手机盖在桌上推到利奥面前，“我其实不太建议你看，慎重，利奥。”
逐渐适应黑暗的利奥慎重的看了看小姐姐又慎重的看了看手机，觉得自己足够慎重后，伸手抓住了新世界大门的钥匙。
二十分钟后。
“……这不科学，”利奥说，“为什么丑刀比刀丑多？”
利奥不在意性向什么的问题，但是霸刀明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怎么看都应该是攻啊。他有那么傻、那么弱势吗？
露辛达对利奥的接受能力表示惊讶，她因为利奥独特的的关注点笑起来：“因为你可爱。”
“啊……是吗，”利奥放弃思考了一秒，“其实我超凶的。”
小姐姐被他逗得又开始发笑。
利奥看她一时没有拿回手机的意思，开始在哥谭市分区内搜索其他文章。
略过一串蝙丑、丑蝙、刀稻、蝙刀的神奇玩意儿之后，利奥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名为“蝠布”的标题上。
他手有点抖，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开了。
一个是他的偶像，虽然对方可能想揍他，一个是他的老父亲，虽然人家上次见面才刚给了他冷脸。
利奥：我有点方有点愧疚但是好刺激！
他刺激地被霸道义警和柔弱总裁的小黄文洗了脑。
利奥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地把手机还给露辛达，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原地飞升了。
“你的反应更我想的不太一样。”露辛达说。
“我接受能力很强，”利奥满足地又喝了一口，“反正不是真的，而且看起来超刺激！”
特别是有几篇很真实，对人物的性格似乎非常了解。
他推测部分文章出自阿卡姆粉丝团那帮子变态之手。他们文笔真不错。
这网站也许可以当做一个推boss之余的消遣娱乐。
他们继续边喝边聊。
利奥注意到小姐姐的变化真的非常大，要说第一次见面她就像软绵绵的小白兔的话，现在就像是一只大灰狼，或是一只猎豹。
总之小姐姐变得好A！利奥想。
他们聊着聊着，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利奥分个眼神看过去，那是依旧随时随地都能勾人视线的布鲁西宝贝。他搂着两个女伴进来，在距离利奥这一桌不远处落座，点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高档货，跟女伴们调笑起来。
按照正常发展利奥可能就盯着他走不动路了。
利奥看着他低头小声说了个段子逗得女伴一阵发笑。
他想起之前布鲁斯见他就走的画面。
利奥果断收回视线不再关注老父亲。
他扭头继续专注于跟露辛达聊天，说说在这座城市的乐子，分享趣事，又聊了一些其他的。
跟小姐姐在一起真的非常快乐。利奥想，老父亲什么的就随他去吧。
布鲁西宝贝不着痕迹地瞅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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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刀刀：貂式赌气.jpg
PS：
完美化解新一轮家暴！
R星是圆设定的原创，以后会写到
下章刀刀找偶像要签名，他会不会成功呢：）
PSS：
谢谢幽哩的地雷！
谢谢吴山鹤归的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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