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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他干翻了boss
哥谭市东区一幢写字楼。
与稻草人的僵持已经持续近四个小时了，这次稻草人搞事和小丑越狱的时间重合，蝙蝠侠和大部分警察都去了小丑那边，这边人手也就显得有些不足。
西区小丑带着杀手鳄越狱，正扬言手拿能炸沉整个哥谭市炸-弹的遥控器，以此吸引他的小蝙蝠来相亲相爱相杀，东区稻草人正在胁迫人质破解一份加密过的资料，来得到把恐惧气体扩散到整个哥谭市的技术。
无论哪边成功哥谭都得玩儿完。
听完凯尔报告的霸刀感叹，这座城市真是多灾多难。
霸刀这次的出现同样声势浩大引人注目。他携飞舞的电光与电磁声而至，在空中留下一串蓝色流光，到这里都很正常。
霸刀飞到稻草人搞事的建筑上空准备下降，然后像是突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直挺挺往前晃去，看得出他在努力保持平衡，可惜收效甚微。霸刀直接撞破窗户摔进了稻草人和他的党羽所在的建筑高层，那姿势看着都疼。
以为有转机的群众：……
以为有增援的红罗宾：……
以为终于能下班的GCPD：……
看来这次霸刀终于飞出岔子了呢，真是情理之中。
顺便欢迎一下重出江湖的霸刀，再对被诬陷干掉霸刀的红头罩不走心地说一声对不起。
GCPD继续商量对策，派人悄悄潜进去。罗宾继续在暗处远程操作阻拦上边的人对资料的破解，坚决不再露面。群众继续抬头看着建筑等稻草人搞的幺蛾子被随便谁掐掉，顺便掏出手机看小丑那边的实时转播。
大家都很镇定，表示对这样的生活习以为常。
摔进窗户的霸刀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糟糕的出场不是因为凯尔计算错误，实际上凯尔的计算实在是太精确了。他听这个刚诞生的人工智能读着秒准备突破进去，奈何轻功实在是不太给力，虽然卡着时间进来了，但是姿势实在不太美观，差点头着地。
霸刀呲牙咧嘴的从满地玻璃碎片中站起身，他一边是被挟持的普通群众，一边是扎堆的敌人，大家都惊讶的看着他。
“附近敌人有二十三名，正在分析稻草人的计划。”人工智能机械性的回报。
这幢写字楼的层高很高，足够霸刀放小墙。
霸刀抽着嘴角拔出一块扎进自己皮肤的碎玻璃，随意地抬头看了看，抬起大刀在面前放出一面小墙卡着时间隔开了敌人射出的子弹。
他这次求稳，不急着推boss。
“好吧，等你计算。”霸刀说。
他在心里抱怨了下AI的运算速度，无视了墙对面的敌人，淡定地回头看向蹲在角落的人质们。
十四人，都是上班族的样子。只有一名女性，现在身子还有点抖。
发抖的十三名男性被他无视了。
霸刀脱下毛领风衣上前一步半跪下微微弯腰，将衣服披在了姑娘身上。
“我确定你已经安全了。”他说。
霸刀：貂皮给你穿。
对方怔怔地抬起头看向霸刀，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霸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家。他只能不再瘫着个脸，勾唇沉默着笑了笑，轻轻拭去姑娘脸上的泪。
“计算完毕，”人工智能凯尔不解风情地打断霸刀战场撩妹的弟弟行为，“稻草人计划用霸刀正面对抗能力极限的人数诱惑霸刀铤而走险，前方走廊上的1211号房间里还有十五名敌人，稻草人本人持有恐惧气体罐在更里边的1219号房间作为保险手段。有一名男性人质与他共处一室，正在破解资料。”
霸刀停下动作，在终于冷静下来看着他的姑娘面前起身后退一步。
金发姑娘伸手抓住了霸刀的衬衣衣角。
霸刀顺着她的力道停下来，询问地看她。
“你会有危险吗？”小姐姐问。
“我很牛逼。”霸刀说。
“我等你凯旋。”小姐姐说，松开手裹紧了霸刀的风衣。
霸刀心里美滋滋，退开向敌人走去。
第二面小墙凝聚在小姐姐面前隔开了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质，紧接着第一面墙崩散开来，化为微弱的蓝色光点消失在空气中。
然后霸刀又被坑……那是不可能的。
战术辅助凯尔可以时刻利用室内的摄像头帮他提防稻草人，同时提醒每一个有可能伤到霸刀的攻击。这让霸刀能对付的人数翻了个倍。
现在霸刀知道了稻草人的计划，还有战斗辅助的加持。
Boss难度骤降。霸刀想。
现在小墙的一边是人质，另一边是霸刀、二十多名敌人，往前还有楼梯口和通往稻草人所在处的走廊。
霸刀看着敌人手中对准了他的火力，不自觉撇撇嘴。
这时候他就很羡慕蝙蝠侠的小道具了，小型电子炸-弹往敌人们的枪上一扔，无论是十几还是几十个敌人的枪就“砰”的一声全都瞬间宣告报废。
到了霸刀这里他还得用战术来制胜。
他有两个选择，一是转移阵地，趁着敌人离boss都还远，往上或者往下挪一层，然后从建筑外侧翻进稻草人所在的房间，直接推倒。二是借助凯尔的加持，加把劲儿一路凭实力推过去，只要小心点这不算难。
霸刀估摸了下刀气剩余，确定了小墙还能持续的时间，很快下了决定。
他思考的很快，第一面小墙此时才刚在他眼前消散完毕。
霸刀冲这二十多名敌人轻浮地勾勾手指，然后迅速冲进人堆。
战斗开始。
霸刀把周围持枪的人的动作都收入眼中，他卡着时机挥舞大刀，在凯尔的补充提醒下一一格挡了从视觉死角飞过来的子弹。弹药冲击力震得他手发麻，不过在蝙蝠侠两次用蝙蝠镖制止他挥刀后霸刀对这类冲击已经有了抗性。
他不执着于挡下子弹，只要弹道稍微偏离他就卸力收手，一波攻击下来除了手麻倒是没多大影响。
他还在防守中抽空用刀背和腿法揍晕了几个敌人。
如果是游戏的话，在二十多个人面前开无双是相当常见的，操作起来难度也不大。然而现实中难免有来自死角或者难以察觉的攻击，很少有人能做到完全防御。
得益于室内众多的摄像头和人工智能的辅助，霸刀成为了那少数人。
霸刀矮身躲过一根撬棍，顺势扫腿绊倒攻击的人，双刀挥舞敲晕身后两个敌人，几步上前伸腿把企图放冷枪的人踹下了楼。
身后有人双手环住他的手试图制住他，一个敌人趁机过来对着他的腹部挥拳。霸刀就着双臂被固定住的姿势原地翻转跳起来顺便给了攻击者面部一脚，自己在空中翻越制住他的人落到对方身后，对着他的尾椎处给了毫不留情的一记膝踢。
这人可能会瘫痪。霸刀随意地想。
他搞定了外边一半的人，凯尔提示boss稻草人没有动作，走廊房间内十五名敌人也还没收到行动指令。
战况僵持住了。霸刀带了辅助能规避很多看不过来的攻击，他到现在为止除了撞碎玻璃的划伤外可以说是完全无伤。
而敌人却在被他慢慢解决。
罗宾不在有监控的位置，凯尔找不到他的所在，但霸刀能肯定他没有离开。
敌人后方的小头领收到稻草人的指令，冲剩下的人隐晦的做了个手势。他们开始自以为隐蔽的把霸刀往走廊方向赶。霸刀不动声色，在凯尔的汇报下也装作没察觉的样子随他们的意转移地点，压力减轻大半。
走廊的方向也是楼梯的方向。
“路线计算完毕，最远处距离小墙二十六米，在可维持范围内。房间内十五名敌人收到指令正准备出击过来。”凯尔说。
真是久违的感觉。霸刀想，凯尔完全照着以前的他编程。当年他就是这样辅助队友的，现在成了被辅助的那个。
他曾在队伍中起到的作用原来这么大。
打到一半，霸刀在闪避一根铁棍时动作过大，翻越旁边的楼梯栏杆掉了下去。
霸刀许久没有上来，敌人们商量了一下，分出几个人去小墙那边守人质，其他人下楼去追击。
与此同时，在大楼外，人群传出一阵惊呼。
丢了风衣的霸刀不再毛茸茸，他利落地从十一楼打开一扇窗户翻出来爬上十二楼，用大刀敲开窗户玻璃杀了进去。
就算知道霸刀能飞，三十多米的高度也让这个动作看上去惊险刺激。
安排人的感觉还不赖。霸刀这样想着，冲进室内一刀把人质解码中的笔记本电脑劈成两截。
凯尔程序运行的倚仗也就是这么一台小笔记本。这样想着霸刀就莫名对从监控目睹这一幕的自家辅助感到有些愧疚。
霸刀看看操作到一半吓了一跳的人质先生，对着旁边惊讶后退的稻草人腹部就是一踹。
“稻草人，你不是喜欢挨打吗？我来了。”他嘴上回敬着上次打架时对方说的话，双刀入鞘缴过来boss的毒气罐，又卸掉了对方的胳膊，右手掐住他的脖子。
“呃……”稻草人闷哼后拼命扭动挣扎，霸刀不为所动。
他朝被迫解密文件此时一脸懵逼的人质点了点头，抓着稻草人就一步步把人拎出去回到走廊。
“你真菜，我牛逼。”霸刀固执的强调一遍。
被掐住脖子的boss没法回应他。
“罗宾正在解决本层的敌人，目前还剩下四名，三名……零。”
霸刀：？
他打算提溜着boss出去挡子弹，借用小怪的手杀掉这boss的。
好吧，只是有些可惜而已。霸刀想，稻草人逃过一劫，以后没事多安排他几次也不错，不需要执着去置他于死地。
凯尔继续辅助：“罗宾下楼对上了剩下的人，预计七分钟后回来抵达你的位置。”
蝙蝠家就是喜欢抢怪。霸刀想，还好罗宾只抢小怪，比蝙蝠好多了。
他把boss壁咚在了走廊的墙上。有AI辅助，他可以专心怼boss。
“嗯哼，克莱恩？”霸刀笑着凑近稻草人说，蓝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强烈杀意，“记住我吧。”
稻草人被霸刀的眼神吓得僵住不敢再挣扎。
霸刀的确想杀了他。
霸刀摸索了一下恐惧气体罐，将毒气喷口狠狠怼上稻草人面具用来观察的孔洞喷进去，顺便把他罩住整个脑袋的面具旋转半周制止气体逸散出来。
霸刀：我超记仇！
就算再生气，他不会真杀了稻草人。
他放开boss，稻草人惨叫颤抖着蹲到了地上，再无机会反杀。
“你不该使用私刑。”旁边传来一个比杰森还要年轻的少年声音。
已经被凯尔提醒过罗宾接近的霸刀还是惊讶于这个蝙蝠小助手的年幼程度。
他默默打消了把罗宾当做boss来推的丧病想法。
霸刀对没抢boss的年轻义警还算宽容，他耸耸肩：“罗宾。”
“罗宾腿部受了伤，”凯尔提醒，“反应速度也不够快，可能是因为睡眠不足。”
霸刀仔细看了下，即使掩饰得很好，罗宾的步伐有些晃，人也不太精神的样子。
“我去销毁资料，等下应该还要去西区支援。”罗宾说着走向那个人质所在的房间。
“警告，2107号办公室的人质芬里先生曾是稻草人的手下。”凯尔突然提示。
“什么？等——”霸刀身体行动比脑子快得多，立马朝着毫无防备走到门前的年轻小鸟就是一个飞扑。
与此同时，子弹出膛。
霸刀计算了下时间，来不及把人推开，不过稻草人手下这批手-枪都相同，不容易造成穿透伤。霸刀毫无压力的拦在小红鸟身前。
由于身高差距，如果敌人瞄准罗宾的话就算霸刀去挡也不会被爆头，他调整姿势，就算真被打中也不会伤到心脏。
不伤到致命处霸刀就能恢复过来。
所以他为什么要救罗宾？霸刀奇怪的想。
子弹打中了他的肩胛骨，霸刀的血条下降了一小截。
子弹伤到了骨头。
要更长时间才能痊愈。
霸刀：“FaFaFaFaFa——！”
硬是没能在未成年面前说出最后那个Q的音。
霸刀：“……干！”
他示意有些惊讶的小红鸟对方去解决敌人。
罗宾看到霸刀时愣了下神，被霸刀提醒后他回过神来，当机立断绕过霸刀给了本来该是人质的先生一棍子。
本来以为能无伤通关的霸刀就地靠墙坐下。
罗宾匆忙走回来：“霸刀？”
霸刀没回答他，好不容易安排别人一次就被伤到骨头，他真倒霉。
这次的要花费更久的时间来恢复。
红罗宾的声音听上去急促了些，“利奥？还好吗？”
霸刀回应：“问题不大。”
枪伤真的不算严重，就是背后的自己伤口处理起来有些困难。
他试探的动了动，鲜红的血液晕在浅蓝色衬衣上向下流去。
霸刀的心拔凉拔凉的，他抽抽嘴角：“不，我可能需要一些紧急处理。”
为了防止继续失血延长伤势恢复的时间，他放弃逞强，坐在原地不再动弹。
他需要止血，背部的伤口显然得有人帮忙，既然要找人帮忙那就交给临时队友吧。懒癌突然犯了的霸刀想。
而且这孩子纯被救心里肯定也不舒坦，给他一个报答的机会比较好。
霸刀：我心安理得！
罗宾：“……”
小红鸟任命的掏道具给他做紧急止血。
霸刀想，童工真好用，难怪蝙蝠身边一直带着个罗宾。
如果罗宾知道他所想可能会把霸刀neng死在原地。
处理完后霸刀默默从地上爬起，看了看自己染血被割开扔在一边的衬衣，看了看刚才红罗宾战斗的房间内遍布的小飞镖，看了看自己身上缠着的绷带，看了看被绑住的稻草人和他的手下们，又看了看退到一边的红罗宾体积不大的作战服，对蝙蝠家带小道具的能力叹为观止。
“认真的？这么多小玩意儿？”大量飞镖，抓钩，绷带，小刀，绳子，还有叫得出来叫不出来的一堆小道具，他怎么带的？
罗宾没有回答的兴致，反而提出疑点：“你身上没有旧伤。”
他没有纠结霸刀为他挡子弹的事，而是试探霸刀的自愈超能力。
霸刀对临时队友也不会多计较，他的语气显得很无所谓：“都会好的，时间问题。”
霸刀能恢复所有非致命伤，按照伤势，在几天到几周不等后伤口就会愈合不影响行动，再过几个月伤痕会完全消失。
自动回血被发现也不要紧，罗宾不在反派阵营，不会把这条信息透露出去——就算真透露出去霸刀也不虚。
他光着上身站起来，顺便扒拉掉黏在裤子和发丝里的追踪器，暗自庆幸小红鸟还没丧心病狂到把追踪器埋到皮肤下。
“还有，蝙蝠不需要支援。不过你需要回家睡一会儿再休息一段时间养伤，小鸟。”
这孩子还没有杰森大。霸刀在心里给任用童工的偶像记了无数笔。
罗宾默默转头装作没听到，霸刀确定他的通讯器里绝对有人在赞同关于让红罗宾补充睡眠的提议。
“你会长不高的，kid。”霸刀补充了一句比较实际的flag。
把flag插到别人头上自己就不会翻车了。他想。
罗宾没有回答，霸刀估计他的通讯器中有人在趁机对熬夜的小鸟进行教育。看来小鸟通讯器背后的人也许才是蝙蝠家的实际掌权者。
“对了，”霸刀迈步前突然又开口，“小鸟，告诉蝙蝠，霸刀牛逼。”
罗宾抽抽嘴角，还是乖乖回答：“……好。”
刚树立起来的霸刀关心人的长辈形象骤然崩塌。
霸刀走到一边将恐惧气体罐收好，捡起双刀放回刀架，又提起刀架大剌剌的光着上身回到人质那边。
“我凯旋了，我超厉害。”霸刀冲小姐姐说，小墙也同时崩散开来。
“但是你受伤了。”小姐姐上来给了他一个拥抱，垫脚把风衣披到了他身上。
霸刀有点美滋滋，慢条斯理穿上貂皮又把刀架固定在了背上。
“哈林·奎泽尔。”小姐姐说。
“汤姆‘利奥’·杰瑞。”霸刀说。
小姐姐作势要给霸刀一个亲亲。
霸刀配合地凑上去。
“坏习惯。”有一个年轻的女声响起。
霸刀看过去，是一身警服英姿飒爽刚和同事们潜上来的安吉拉。
凯尔呢？霸刀想，辅助没有提示警方的到来。
对哦，离开稻草人和罗宾后就算是脱战了，凯尔按照程序来说运行完毕就会关机。
关机。
他的笔记本关机了。
……程序还需要修改。霸刀想。
话说凯尔仿照以前的他编程，他以前这么没良心的吗。
霸刀：“……你穿这身真好看，安吉拉。”
“……谢谢，”安吉拉被噎了一下，迅速把对霸刀的担心扔进回收站，佯装嗔怒道，“不过如果不想被逮捕就快溜，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被你抓住的话也不亏……当我没说别开枪！”霸刀忍住了再皮一下的冲动，在安吉拉没上膛装模作样对准他的枪口下歇菜。
他看了一眼哈琳。
“去吧，霸刀。”哈琳说。
霸刀对哈琳点点头后又转回头看安吉拉。
“我牛逼。”他再次宣布。
“好好好，你牛逼，”安吉拉无奈地对这个大孩子说，“注意安全。”
“当然！那么再见，女士们。”霸刀开心地说，无视了男性人质和警员们。
在座男性：……
霸刀踩上玻璃早已破碎的窗沿，面向室内张开双臂，仰面向后方的高空倒下去，再次激起围观群众们的一阵惊呼声后，他在电光中转瞬飞远。
“……爱秀。”安吉拉说，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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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霸刀：童工真好用！我终于明白蝙蝠为什么要有罗宾了！
红头罩：不，你完全没有。
霸刀：我有！
红头罩：突然打人。
PS：
下章小丑
很后期有超蝙超、迪杰出没。现在时间线还早，纯搞事。
谢谢墨曲暮白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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