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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
喜烛,宫殿,凉砖,影壁。
烛焰冷艳摇曳,一袭正红将烧的喜服绣了活似欲飞的凤凰,萎靡地从矮椅倾颓于地。拖尾仍是初上身时的庄严艳烈,掩去大片古砖纹路,空拢了主人家满身清寒。
“进来吧,外面等着不累么。”殿内孤身一人的女主人正对镜懒懒描眉,金钿飞钗满头,美目盈盈斜睇镜中人,似是遗忘画卷上寂寞开过千年的富贵花。
盛极艳极,时近荼蘼。
霎时门开,雕窗木格灌入一方苍茫夜色,夜凉无风。
玄服提灯人坦然而入:“失礼了。”
女主人未曾答话,极温柔地抚摸梳妆镜台。她无需回身,从镜中便看见了身后景象——镜内映出一位孱弱男人的身影,他右手持长柄提了一盏灯,站在空荡荡的破败陵寝中,长明灯摇摇晃晃闪过豆大的光,幽绿的墓壁上绘着腾雾登仙的壁画。
提灯人一晃手中琉璃灯笼,同他脸色一样青白泛蓝的火焰凭空张卷,烧出数行小字:“宋晏,生卒年不详,衡武发妻,急病而薨,丧于喜夜,后追谥,称孝德皇后,”
“我乃魂灯殿殿主伶生南柯,前来引散魂归殿。”
宋晏掩嘴端庄笑道:“道是人间无孽可捉,竟教使者得闲,来捉地下。”她笑着笑着忽然累了,全身迫人的气势渐渐收起,“也罢,等了千年,早该晓得未该有结果,是我心中有执,才看不开作茧自缚设了个局将自个困在此处。”
“今下能叫使者来引我,指不定是件好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娇娇将手腕上的绫罗绸缎掀了上去,露出白玉凝脂的腕子。
赫然一朵绯色扶桑。
宋晏温婉抬首望向伶生南柯,指尖拂过层叠袖口,顺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袍袖归位。她眉间凝了一片温山软水的愁,越过时光,念起模糊难追的往日来。
“使者要渡我,不若先听我讲个故事吧。”
伶生南柯半张脸隐在风篷内,握持琉璃灯盏的手指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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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候的手稿遗失,大一的旧大纲遗失,没办法,只能推翻重新来过,具体情节在原先思路上该砍砍添添,短篇不着急,也是缘更,具体要怎么重新讲这个故事容我再想想,情节怎么变动我也再想想,一年来的文风变化有点大(捂脸)
今年年底和寒假间必须要把三个小坑埋完,看着好难受
镜世是我来阿晋的初心,算是为很久很久以后的一本书,也是最想写的一本书做铺垫
当然,未免过几年那本可能就不想写了也说不定(毕竟人一年年经历和想法都会变的,摊手)
好久不写古言,有点不太习惯,崩了也有可能(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