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柯南)薛定谔式降谷零

作者:降谷玉是个姐姐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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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与记忆


      1999年,夏天。

      河水边波光潋滟,温柔的风吹拂着金色的波浪,远处有着白色的小船,像是水面上洁白的鹤。

      天空中的落日灼灼燃烧着,橙红色的光芒催促着玩耍的孩子们快点回家。

      河堤边,坐着两个十岁的孩子,都带着黄色的渔夫帽。其中一个孩子有着浅金色的头发和深褐色的皮肤,看上去就不像是纯种的日本人,他的胳膊上还贴着创可贴,嘴角也有淤青。

      另一个孩子则白白净净,黑色的短发,眼角上挑,如果长大的话,一定会是让许多女人趋之若鹜的存在。

      两个孩子身边都摆着小桶,手里拿着钓竿正在钓鱼。浅金色头发的男孩腿垂在河堤下,一晃一晃,而黑色短发的男孩则更为沉稳文静,腿乖巧的盘坐着。

      “zero,这样子是钓不到鱼的啦。”黑发的男孩子这样劝说道。

      浅金色头发的男孩子满不在乎地说:“也没指望能钓上啦,hiro,总觉得钓鱼是骗人的事情……”

      “如果zero你能稍微安静下来的话,就会有鱼上钩的!”

      被称为zero的男孩似乎是想笑,结果却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开始呲牙咧嘴:“嘶——端木那家伙……打得好疼。”

      “没关系吧?”Hiro担心地看着他。

      “没关系啦,都是小伤,”zero满不在乎地说,“那家伙才是被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两个孩子又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hiro犹豫地问:“那个,零。为什么要去找端木打架啊?他可是高年级生哎。”

      零,大名为降谷零的金发少年耸了耸肩,说:“还能怎么样?我看到他在欺负女孩子啊?问女生要零花钱,还因为一个低年级男生瘦小又带着眼镜就去欺负……”

      他冷哼一声,灰蓝色的眼睛中满是不屑:“我最讨厌那些占据优势欺凌弱小的家伙!以前是我没能力,现在当然要管——就教会他,要和自己块头差不多的人比比。”

      hiro,大名为诸伏景光的少年默默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无语地说:“但是啊,零你自己也不壮啊……”

      “我每天都锻炼啦!晨跑啊、网球啊,还有冬天的滑雪啊……我可和那些只靠吃的家伙不一样!”降谷零露出了一个微笑,笑容中带着点小骄傲。

      景光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就算是那样也太勉强了。”

      “我会一点点散打,那些家伙只会随便出拳。”降谷零有些心虚,他的散打也是从每天晚上那个莫名其妙的梦里学会的。

      “那你的伤不去找艾莲娜老师处理一下吗?”

      降谷零像是想到了什么,把目光移开,投向了河面,仿佛河面上突然出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

      他语气故作轻松:“唔……老师她离开啦。估计……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哎?”景光震惊地瞪圆了眼睛,“怎、怎么会……她去了哪里啊?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吗?”

      降谷零的目光依旧看着河面,他的嘴角还带着轻松自在的笑容,但是他的眼睛中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烁着:“她去了很远的地方,明美也离开了……唔,联系方式也不给我呢。”

      他抬起了头,看着天空中金色的光芒,用活泼的语调说:“不过我也习惯啦,总是被抛弃来抛弃去的……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啦,处理伤口也没问题。”

      “真奇怪,以前为什么总是喜欢去麻烦老师呢?还拜托老师教我骑自行车什么的……”

      “老师离开我,大概是因为,我是一个麻烦的小孩吧?总是把自己弄伤,从来不听她的话。”他回过头,对景光灿烂地一笑。

      “零……你哭了哦……”

      笑得太难看了,明明想哭的要死,还是硬撑出笑脸,看着脸部肌肉和眉毛都在不停的抖动抗争,难看死了。

      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有晶莹的液体缓缓滑落。

      “呜……我没哭,是太阳光太晃眼了。”降谷零匆忙抬起袖子胡乱地擦了把脸。

      景光无奈地叹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轻轻地擦了擦降谷零被自己的袖子抹成小花猫一样的脸。

      “想哭就哭啊,我又不会笑话你。”

      “不哭了,”降谷零几个深呼吸,竟然是立刻平静了下来,每一次景光都会为他神奇的控制力惊叹,“我已经不能哭了。已经没有可以哭着任性地依靠的人了。”

      “哭泣是孩子的手段吧?老师走了,我也没有哭的特权了。”他这一次没有笑,但是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

      “……不明白呢。”景光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挫败地说,“零总是说很多我听不懂的道理。”

      突然,降谷零的鱼钩开始晃动,竟然是有鱼上钩了!

      “唔啊,竟然真的有笨鱼咬饵了!”

      “零,快把它拉上来!”

      两个孩子兴奋地把鱼钓了上来,却发现只是一条很小的小鱼。

      “啊,这么小啊。”景光有些失望。

      降谷零看着焦渴又疼痛地在钩子上挣扎的小鱼,沉默了片刻,说:“我还是放了吧。”

      “哎?”

      “这样小的鱼,抓来也没什么用处……还是放它一命吧。”降谷零小心地把鱼泡在水桶里,解开了鱼刺破了鳃的钩子。

      他的动作很小心了,但是鱼还是因为疼痛而扑腾个不停,尾巴一甩,直接甩了降谷零一身水,但是他也不生气,就忍着一身带着鱼腥味的水,解开了鱼钩。

      “这样就好了,”他端起水桶,把鱼放环河中,“不要再被抓到了,好好地长大吧。”

      景光在一旁看着他,忍不住感叹道:“好温柔啊,零。”

      “哈?”降谷零抬起头,那双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说我吗?温柔?”

      “哈哈哈哈哈,”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太搞笑了吧,景光。我和温柔扯上关系,被我揍过的人都要哭了!”

      “你不要笑,我可是认真的!”景光认真地看着降谷零,“零对小动物非常温柔,甚至会给受伤的小鸟包扎。”

      “就算是打架,一开始是因为有人主动找事,后来则是找那些欺凌弱小的家伙打架。”

      “被老师骂了也不会反驳,扛着一切罪名,默默用着看似错误的方式,行使着正义的事,被误解了也不屑于争辩……”

      景光叹了一口气:“零……是一个过分温柔的人啊,看着很强硬,但是其实就像是螃蟹一样,很柔软呢。”

      “你你你,你瞎说什么啊!笨蛋景光!”

      “才没有瞎说呢,总是为了别人让自己受伤的零才是笨蛋!”

      “我可是莫得感情的校霸哦!”

      两个人这样打闹嬉笑着,气氛也回归了轻松惬意,不过也因为他们的喧哗吵闹,之后再也没有鱼儿上钩。

      “呐,今天就这样吧,景光你也该回去了。”看了看远处的天色,降谷零主动建议。远处,河水已经开始逐渐吞没夕阳,在最后的时刻,那些光影总是最为梦幻。

      降谷零站起身拿起旁边的书包,却不料书包的拉链没有拉好,一个本子掉了出来,晚风吹过,轻飘飘的本子被吹起来飘向了河边,降谷零连忙跑过去一把拽住那个本子。

      “啊!零!你在做什么啊!”后方是景光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差点儿掉进河里的降谷零。

      “啊……抱歉,因为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啊。”降谷零低头看着手里的本子,他小心地翻开一页,里面是一个女子的速写,笔触很稚嫩,女孩的脸也非常模糊,但是从那些线条可以看出,画画的人已经是非常用心在画了。

      “啊,原来是这个本子啊……你还在做梦吗?”景光看了一眼那张画,有些担忧地问。

      降谷零却笑得非常开心,眼睛里有着景光看不懂的东西在闪烁:“是啊,每天都做呢,不过一直以来都看不清梦中那个大姐姐的脸。但是——我有预感,今天晚上就可以看到了,她的脸越来越清晰了。”

      那个从小就在他的梦里的中国少女,他注视着她,从小到大。她和自己如此不同,她有父母亲人的疼爱,她有同学朋友的陪伴,她一直以来都是快乐的笑着,一直以来都是想哭就可以哭的。

      她是那样幸福的孩子,仅仅是旁观她的人生,降谷零就能感受到那种令人想要落泪的幸福。

      “说不定我们是未来的恋人啊。”降谷零这样坚信着。

      他不知道的是,两个人的关系,早就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无法分割,是比恋人更加亲密与痛苦的存在。

      “零,你回去之后还要锻炼吗?”

      “是啊——跑步、仰卧起坐还有俯卧撑一类的,不能懈怠吧?”

      还是个孩子的景光非常不理解:“为什么呢,零?总是把自己逼得这么狠,是为什么呢?”

      其实降谷零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拼命也很不理解,他抓了抓头发,迟疑地说:“大概是一种感觉吧?觉得自己一定要拼命地锻炼才行,感觉不这样做的话……会非常的遗憾,会错过自己的命运的那种遗憾。”

      “哎——?不是很明白。”

      “我也不是很明白呢!”

      在两个人分别的时候,景光突然拉住了降谷零的袖子。

      “对了,零!生日快乐啊!”

      零微微一笑:“是啊,祝我生日快乐!”

      那是他,作为降谷零这单一存在的最后一个生日。他的十岁生日。

      “阿姨,我回来了。”降谷零回到了他所居住的房子里。他很少把这里称作家,他一直觉得“家”是一个很温暖的字眼,但是这个房子里,有的只有他和一直在更换的保姆。

      真是奇迹呢,他有着梦里的希望,有着爱莲娜老师的教导,没有在这种环境下长歪。保姆不会非常在意他的心情,因为她只不过是领了某个男人的工资,来这里做饭、洗衣服之类。

      没有父母给他撒娇,没有亲人可以让他任性地哭泣,学校里的孩子会说他的长相完全不像是一个日本人。所以降谷零学会了一个人承担自己的生活,他可以一个人反击五六个孩子,他可以拼命锻炼,他同情着其他无力反抗的人,他努力成为学校里的保护伞。

      他从来都苛刻地要求自己,成为一个完美的保护者。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梦到她?”他怀着这样的期待。

      ————————————————

      “生日快乐!郎胜男!”少女走进家里时,迎面而来的是亲人朋友的笑脸,和空中飘舞的彩色丝带。

      “惊喜!”

      降谷零就站在房间的角落,安静的注视着眼前的梦境。

      “今天也是她的生日啊……十九岁生日吗?”他第一次清晰地听到了少女的名字,在唇齿间反复呢喃,“郎胜男……郎胜男……这是你的名字啊。”

      “来玩游戏吧!”一个妹子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好几个不同的骰子,“我早就准备好啦!今天我们来玩克苏鲁跑团游戏!剧本是《卡森德拉的黑色嘉年华》!我来当KP!”KP就是游戏主持者。

      克苏鲁跑团是一种自由度很高的桌面游戏,由KP主持,其他玩家设定自己的角色卡,按照已有剧本进行角色扮演,很有趣但是游戏流程非常漫长,没有几个小时结束不了游戏,这也是这个游戏无法推广的原因。

      “我听过这个!听说蛮难的,我们来创建人物卡吧!”

      “嗯,这个故事发生在美国,所以你们的角色最好会说英语哦!”KP这样提议。

      之后就是激动人心的掷骰子来随机属性的时刻了,降谷零以前看郎胜男玩过这个游戏,但是郎胜男是个非酋,总是不得骰娘眷顾。但是这一次,她的手气像是开了挂一样——

      “哇哦,这个属性超棒,力量70,体质70,体型65,敏捷75,外貌65,智力60,意志力90,教育75!”

      这个属性什么概念?在属性满值100的情况下,50是平均线,这个属性从各方面来说都是逆天。非要比喻的话,男的就是蝙蝠侠,女的就是黑寡妇。

      “我去,幸运女神怎么就瞎了眼突然看上你了!你是怎么偷渡欧洲的?转发了哪个锦鲤?”这是羡慕嫉妒恨的声音。

      “我好羡慕这个外貌属性啊,65哎!我骰出来一个35的,这还能看吗?KP,我要申请整容!”这是一个妹子不满的声音。

      淡定的KP说:“建议驳回。”

      “重点不是外貌吧?应该说,她的角色每个属性都好高啊,几乎没有弱项啊!这样的话,岂不是战斗力担当。”一个男生说。

      班长推了推眼镜,语气严肃,内容却不正经:“也不一定吧,万一发生‘莉莉在目’这样的惨案呢?”

      常年玩克苏鲁跑团、get到梗的大家都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没关系,可以当轮椅战神!”

      郎胜男不雅观的翻了个白眼,说:“切,你们就是嫉妒,看着吧,让欧皇如我骰一个幸运!我这么欧,幸运值一定超级厉害……吧……”她沉默地看着桌上结果为“1、4、1”的三个骰子。

      降谷零也是汗颜:非酋果然是非酋啊,就算是偶尔一次偷渡了欧洲也会被立刻遣返。

      “哈?乘5的话……哈哈哈哈,幸运值30,说好的自己是欧皇呢?”男生肆无忌惮地狂笑。

      郎胜男倒吸一口冷气,向KP告状:“天啊,KP,你看他,他在笑,他在狂笑!”

      “怎么,你想过san check?”

      “不,不用了……”

      班长淡定地说:“想开点,你的角色只是把自己的幸运全都用在了投胎上。”

      郎胜男感受到了非洲小伙伴们无情的嘲讽,她决定在人设上搞事情,打击报复。

      “我看看……探员职业的话,我的职业技能点有300,哇,这么多!兴趣点只有120呢,算了,也不差啦!”郎胜男一本正经地说着欠打的话。

      不到一会儿,郎胜男就说:“KP!我已经制作好了!”

      KP看了看她的卡,本来只是随便看看的,但是却发现了浓浓的搞事气氛。“喂……我说——你的角色,男,29岁,日本公安的高级成员。”

      “对啊,对啊,怎么了?”

      “设定的是,浅金色的头发,黝黑的皮肤,是个混血。”

      降谷零疑惑地偏了偏头:浅金色头发?黝黑的皮肤?还是个混血?怎么觉得这个设定如此耳熟?唔……有点像他自己哦。

      “对啊,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还需要我说的更加明白一些吗?你给你的角色的命名——是安……透啊!喂,搞事玩梗的话可不可以稍微掩饰一下啊!”KP看上去依旧维持着自己的面瘫,但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拼命摇晃那张人物卡,“这种还没有正式开始游戏我就觉得剧情一定会跑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相声团一点也不克苏鲁吧?”

      “安什么透?”无论如何也无法听清的东西又出现了,但是这一次的出现非常奇怪,降谷零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角色名字也可以成为被梦境消音的部分

      “那……降……零?”

      又是消音。

      “你以为我不看……吗?”这么频繁的消音降谷零也是醉了。

      “古正晃?”终于可以听清了,但是这个名字降谷零完全没有印象。

      “以为换成声优的名字我就听不出来了吗?”

      “那么!最后一击!阿姆罗!”

      “闭嘴吧你!所以说这什么执着啊!看看你的属性吧,什么样的变态会把汽车驾驶这个属性提升到90啊?点数多就可以浪费吗?”

      “这就是对男神的爱啊!恨不得合为一体的爱啊!”

      什么“男神”、“合为一体”的!降谷零稍微有点不爽了,但是郎胜男笑得很开心,因为KP通过了她的角色卡,不过她不知道的是,KP现在的内心是:你先开心一会,一会儿在游戏里我就搞死你。

      那个时候,围观的降谷零和当事人郎胜男都没有想到,那一句戏言竟然成了真。

      “妈妈,我们出去吃开封菜啦!”

      “过马路要小心啊!”

      “放心啦,我从来不闯红灯的啦!”

      那个时候,走在大街上的少年们都没有觉察到异常,只有围观的降谷零发现,郎胜男的脸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

      “马上就可以看到她的脸了,为什么……心里却越来越不安?”降谷零难以解释内心的忐忑。

      像是马上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突然间,一辆大货车无视了亮起的红灯,失控一般冲上了人行道——

      尖叫、混乱、鲜血……

      降谷零的梦境在某一刻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声音与颜色,有墨水一样的液体在画面中四溅,穿透了他幽灵一样的身体,他拼命冲郎胜男伸出了手,那个少女的表情甚至还没来得及从笑容切换成恐惧与疼痛。

      “她……死了?”降谷零终于看清了少女的脸,声音与颜色重新回归了他的梦境,但是下一刻,梦境随之破碎。

      但是没有结束。

      降谷零的头突然剧烈的疼痛,他跌跌撞撞走下床想取止痛药,却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完全失去了力气。

      “我好痛……我不想死……活着……活着……”

      这算是一个悲哀的喜剧吗?死去的少女转生成为婴儿之后受限制于脑部发育,记忆逐渐沉没在潜意识之海,变成了每晚的梦境碎片。在以“降谷零”的身份生活了十年之久之后,前世的亡灵再次复苏。

      他现在是谁啊?一个漫画人物吗?一个穿越者吗?都不算吧?

      幸福也好,未来的恋人也好,都是假的。

      那一年,宫野一家加入乌丸集团,那一年,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成为了朋友,那一年,降谷零找回了自己的记忆。

      他,曾经是名为郎胜男的中国少女,现在是名为降谷零的孩子,未来是名为安室透的“不存在的人”。

      他是薛定谔式的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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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写了第一章与第二章!感觉这样子和之后的风格更搭一点,也没有原来那么劝退了……吧?
    说起来散打的话我也有学过几节课,动作倒是都会,但是只能摆出花架子,反应力没有,力量也没有。
    我看赤井和零在摩天轮上的对打,感觉降谷的话应该是学的散打吧,感觉很像呢!
    说起来这是个个人习惯,我喜欢用角色的本名称呼他们,比如降谷零啦本堂瑛海啦宫野志保啦什么的,总觉得很亲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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