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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曾经
后来的五天里，孙笑不断参加补考，正常生活着，活泼一如往常。
请注意，这才正是最可怕的地方！
虽然他们本来就知道，但，事实证明，丫的精神力太不是人了！太变态了！！敢情被残杀了一千多次，丫竟然完全没有影响的？！
但，再细想一下，少爷寝的各位就又都能够接受了。想想她是谁？是那个孙少啊！的确，她所表现出来的这种淡泊，是一种不正常的人格表现，不过别忘了，孙少此人正是“不正常”的活体代名词。
今天，也就是熬夜后的第五天早上，孙笑依旧出现在操练场，顶着她那双直勾勾的熊猫眼进行晨训。场上的众学员们依然还是一阵的骚动。在学员们看来，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已经连续5天了，长跑不止四爷在一旁陪同，就连平时不屑跑步的南宫、甚至体力不佳的小得子，“少爷寝”的全体成员竟都一同加入！
“怎么，这是要发动世界战争还是要干啥？”一学员A看着那边的壮观景象，心惊的问：“已经连续5天了啊！！”
“简直像护航一样，全体围着孙少，”另一个学员B也一脸的惊异样，“我以前就想问了，孙少是他们的头吗？”
“不知，孙少处事一向很低调，除了几年前那件人人都知道的有名事件，平时很少能听到跟她直接有关的事，”A想想，又说，“不过总能看到宫主和四爷老站在她身后，那是俩啥人物，这气势叫一个猛，再加上还一个萧得……”
“萧得？就是那个有名的，戴红宝石耳钉的鬼才儿童？”说着B同学朝远处那四人组中最小的小屁孩子望去。
“对！就是她，成天冷冰冰的，不过人怎么也是国宝级天才！牛啊！知道么，听说上次为了孙少，萧得断然拒绝了一次A级任务，宁愿被扣除学分也不听从命令！”
“靠！”学员B惊呼：“嚣张！真他妈牛气！”
“可不是！丫少爷寝全体都嚣张到简直戳心戳肺！” A捶胸愤慨一阵，想想又说，“还记不记得去年计算机系闹出来的事？搞得多大！不就因为看少爷寝不顺眼么。”
“什么事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A露出一脸的鄙视，才继续：“王子知道不？计算机系的头名。”
B急急点头：“拽得跟二五八万的那个！”
“就他，去年世界编程大赛输给萧得，只得了个亚军。可虽列第二吧，但传闻说他输的有够惨，根本连萧得的尾巴都够不着。”
B听了，贼笑：“能怪他么，萧得才几岁，12？他王子堂堂世界第一黑客，输给一小屁孩子，能不跳脚？何况萧得什么专业，量子物理？还理论物理？根本就跟计算机搭不上边嘛！”
A说：“可错就错在这里！”
“啊？”
“据说当时王子其实输得心服口服，赛后还跑去跟萧得道贺，但再怎么天才，萧得始终不过一孩子。”
“怎么了？你还记得他们都说什么了？？”
“我室友当时就在旁边，原话太彪悍了，想忘都难！先是王子说[恭喜！不过你真的很厉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才是计算机系的头名呢。]，萧得这么回答：[咦，那种名号我才不要。无聊。]”
B君囧了，完全可以想象，像王子那种总以为自己特牛叉的人，听到萧得这种话后所受到的打击肯定会是毁灭性的。
A继续说：“后来也不知道王子怎么想的，竟叫上人，跑去堵萧得。”
“诶诶？？”B震惊，“他不要命了啊！”
“可不是吗，”A连连摇头，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全世界都知道，少爷寝动不得，少爷寝的小幺萧得，更动不得！”
这时B却挠头，嘿笑两声，小声问身边人：“其实吧，我只知道有这么个说法，但具体为啥子我就不清楚了。”见A君投来惊愕的表情，他又急道，“我这不进校晚嘛！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要不你给说说？好让兄弟我以后千万别踩着雷啊！”
“啧啧”两声，A想了想，才悠悠道：“也罢，就告诉你吧，这具体事由也的确不是大部分人都知道的，我要不是一跟我特铁的师兄告诉我，我看我也得跟你一样的白目。”
“嗯嗯，你说你说。”
继续跑着长跑，到底是学院里的人，两人背着负重边冲刺边说话，倒也不特别喘。
A在脑中组织了下语言，说：“其实吧，事情特简单，这么说吧，你要动了少爷寝，那你惨了，因为宫主跟四爷他俩之中绝对会有一个站出来，整不死你丫死不休；但是如果动的是那个萧得——”
听着他将最后一个“得”字拖的老长老长，被吊起胃口的B君急了，连道：“怎么怎么？”
“那出面的绝对会是孙少！”A说。
“咦？”
“宫主跟四爷不是不动，而是孙少绝对会比他俩更怒，于是他俩就从动手的角色转换为劝拉阻止的角色啦。”
“咦咦？？”
“不得不啊，”A继续自顾自道：“我那师兄说了，孙少要么不想动手，要真有了动手的心，没南宫和单四子在一旁拉的话，孙少一定会杀人。”
“杀…杀人？”
“我师兄是这么说的，”A砸砸嘴，也似乎一付难以理解的样子，“师兄说他就是有这种感觉，他几年前曾见过那场面。再说王子那事，我也见到了，倒也不能不信师兄的话。”
“对了，王子那事后来怎么了？”B问。
“能怎么，带了那么一群人堵了萧得，还命残的丫被孙少当场撞见，”A撇嘴整一付不屑样，说，“也不知道算不算运气好，恰巧连四爷跟宫主都在，至少这下可以阻止孙少的人是有了。唉哟，你真叫没见着那场面，吓死人了，我正跑食堂打饭呢，就看见路上杵着这两方人，再一看，妈呀，少爷寝！靠，萧得呢？被王子那伙人围着呢！奶奶的，我当时手抖，饭盒都掉地上了！！”
“你别管饭盒了！后来呢后来呢！！”B急的眼睛都发红了。
“不得不说，四爷跟宫主那反应快啊，立马就要先拦孙少，”A说着，像是回想起那场景，皱眉，“不过我想不通啊，孙少的动作根本就不像人，比他俩还快，我连影子都没见着，先听见的一声惨叫，等我还在纳闷孙少人怎么突然没了，本能的循声望向声源的时候，看见孙少人了，就站萧得身前呐，而她面前蹲着一人，我看很久才反应过来，王子的手已经被孙少打折了，真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弄折的，我也没看见武器铁棍啥的啊，就见王子的那两只手弯曲的角度极其变态，我旁边一跟我一起围观的女生都蹲地上吐开了。”
“靠……”B一脸的赞叹。
但A似乎还没有从回忆里拔出神，继续说着：“围观的学生很多，甚至还有教官，但没有一个敢凑上去，我当时没多想，觉得理所当然，后来想想才明白过来，不是教官不想上去喝阻，而是一下子都动不了，跟我们这些学员一样，全被场面震住了。”
“怎么会？”B君不解，说出的话有些“你吹的呢吧？”的意味，但在见到A脸上那股化不开的严肃，甚至有丝丝恐惧的表情之后，立马住了嘴。
A根本还没从回忆里出来，接着说道：“当时，其实已经快过晚餐时间了，再不去食堂就打不着饭了，而我那天又正巧打网游已经饿了一天，可再饿不得，我那时真的很想走开，绕路也行，总之先去食堂吧，可是我一直没动，不是不想动，是根本像被死死定在了地上，动不了，我直愣愣的看着孙少的表情，就觉得铁定要出事儿。”
“……”
“孙少那表情，看王子就像在看…在看…”A很努力的搜寻着形容词，最终大喝一声，道：“对了！根本就像在看死人！！”
“啊？”这个形容似乎没让B君感觉到是在形容。A“哎呀”一声，说：“就是那种根本没把你当活人看，像看蝼蚁、渣子一样的！没情绪！而且她笑了！”
“笑？笑怎么了？”
A砸着嘴巴，摇头：“你不懂！”其实是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又道：“后来就开打了。才几下子，王子马上就被揍的不醒人世，但孙少没停，我看她压根就没打算停，并且让人闹不明白的是，孙少从头到尾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不兴奋也不像在发怒，这才更可怕啊！见这场面，王子带来的人一窝蜂都跑了，简直像疯了一样夺路就逃。也真是难为他们了，我站老远都能听见王子骨头被揍断掉的声音，还连续的。孙少不停手，下手越来越狠，后来教官都被这血腥的场面震醒，终于冲上去了，再加上早就出手的宫主和四爷，可怎么拉都不见有用，我简直不能相信啊，有他们俩学校出了名的武斗派封顶人物，外加教官，合起来竟都阻不了孙少！孙少那动作，根本就不像人能有的！最后吧，还是萧得哭着扑地上死抱住王子，执意要替他挡，这才算完！”
“……”听到这里，B君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A也无语一阵，好一会儿后，他摇摇头，以一句“那一天，我果然还是没有吃到饭”做为结尾，这才终于从回忆里抽神。
“其实，这事还没有完。”A过不久竟又蹦出这么一句来。
B囧了：“还有？”
“嗯，”A一点头，道：“可能是在医院疗养太久，也可能是被打成脑残了，总之王子后来侵入了学院主机。”
“诶诶？？”
“后来当然被抓了，这学园的网络可是由国家军事系统支持的。”
B却不解了，万分的不解，歪过头的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谁知道啊，傻了吧估计。”
A顿顿，又继续：“这还不算什么，还有更劲爆的内幕。”
B惊：“是什么？！”
“你知道王子都查出什么了吗？”
见B一阵摇头，A满脸得意的笑，低下头，轻道：“到底是曾经的计算机系头名，黑电脑有一手，虽然最后还是被抓了，但也要他查的够深入，才会触动警报啊！”“
“你到是快说，到底查出什么了！？”
“是孙少！”
“啥？！”B明显没想到。
见他这模样，A一副满足的表情，更夸张的神秘兮兮的说：“据王子的寝友透露，王子还没被带走前，先跟他们几个有了一番小对话，他寝友说他当时一副满不理解的样子，直在嘴里喃喃孙少的档案有问题。”
“什么问题？”
“她的档案被加了红密！”
“咦，红色的不是国家级绝密吗？！”
“我知道！”A说完，再看看周围，才又凑B耳边，跟个贼似的，说：“还听说啊……”
“嗯嗯！”
“孙少的最基本资料里头，根本没有宣誓书！”
“咦？”
“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当然！”B简直是瞪大了眼睛，道：“这里的学员进校之前每个都要签的文件！说是宣誓书，可实则就是自愿进校契约文件！孙少没有，就是说……”
A大大点头：“知道王子还找到什么吗？”
“你说啊！”
“是出勤表！”
“出……”这下B皱眉，“出勤表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上头根本不会记录出勤任务内容，像课程表一样的公开，看了也不会知道啥秘密。”
“错！就是看出来了！”
“怎么会？！”
“因为上面什么都没有啊！！”
“咦咦——？！”震惊，除了震惊B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A继续煞有介事的总结道：“也就是说，孙少不但不是自愿进校，而且是被逼着进来的。从没有出过勤，在这所学校根本不合理，出勤任务可是要算实践学分的！更何况，孙少什么人！人类心理学权威啊！公认的天才！国宝中的国宝！！再看看我们这是什么地方？说白了就是培养秘密为国家做事的人员集合地！国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不让孙少出勤！这样的人才，哪能给她少了实践机会！？所以啊，以孙少如此的情况看来，只能说，不是她不去出勤，而是学校不让！啊，不，我看根本是国家不让！”
“怎么会这样？”B根本是越听越无法理解了。
A却一耸肩，道：“不过，我到觉得可以理解。”
“啊？为什么？”
“喂喂，虽然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但别跟我说你忘了，这事可是全校皆知的啊！”
“啊啊，你说那事，”B君点点头，说，“怎么能忘，牵动了全校，连我自己也是受害者之一，想想的确啊，孙少实在是……她当时才几岁来着？”
“8岁！”A愤愤道：“我印象深着呢，那年我刚刚进校，就碰到这起事件，在我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B君抽搐。
“我看啊，”A说，“孙少在这里的身份根本不是学生。”
“那会是什么？”
“强硬她入学，还一辈子没让她出过校门，这不明摆着是监押么！”
“啥——？”
由于这一声“啥”喊的过于响亮，顿时引来操场上同学们的视线，A和B君干笑两声，忙低下头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话题也就到此打住。
直到好一会儿后，B又看了眼远处，那是跟他们一样正同跑在2000米一圈的操练场上的少爷寝，此时四人刚刚最后一次加速完，正有说有笑的慢跑着。而B君看着他们四人，越看越觉得那挺拔的身影，还有那比男生还更显英气的脸，简直是帅的掉渣，除了用“不合理”，“不像是这个次元的人”之类的话来形容外，B君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词汇了。
越发觉得，违和。
是的，只能说，他们太特殊，以至就是在这所学院，似乎也难以容下他们，容下他们那像尖刀般，刺一样的气场。
“啊对了，忘了问，为什么孙少只对萧得的事特别紧张？”B又说。
A想了想，才道：“谁知道。不过是有传闻说她似乎特别保护小孩子。”
“咦，她喜欢小孩？”
“……可能吧，谁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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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极限了吧，孙少？”而在这一边，始终跑在孙笑左面的南宫一脸担忧的问。“听你说过，你不睡觉的极限是5天。”
“嗯，”孙笑喃喃，“情况的确不太妙……”
四子皱眉：“怎么？”
“好困……”孙笑背着负重，跑的是摇头晃脑，“好困，我快不行了……”
“呜……”听着，小得子作势就要哭开，只见她抓住孙笑的衣袖就嚷，悲戚程度活像孙笑已然赴死去了一样，“不要啊——！孙少你别去啊！！你去了我们可怎么办啊！！！你要坚持住啊孙少——！！”（☜ 在别人眼里的冰冷形象，一碰到孙少的问题就这么轻易的土崩瓦解了……）
不想听着小得子的“哭丧”，四子竟也来劲了，跟着吼，并且越吼她丫还越兴奋：“孙少！你就安心的去吧！去了记得一定要报仇啊！！要稳住啊！！！反正你死不掉，有的是机会！逮住时机就记得狠狠的咬他们！砍他们！！报复他们！！！抓住一个是一个！！！拎到一个就阉了！！让他们从此断子绝孙！！！绝到世界末日的尽头永世不得翻身！！！！哇哈哈哈哈哈哈！！”
小得子也继续吼：“呜～～～不要不要~~小得子绝对不会让孙少睡着的！孙少，你放心～要是你实在忍不住睡着了，呜~~~我就是拿原子弹炸，也一定要把你炸醒！”
知道小得子这人处事一向认真，从不打诳语，因此孙笑听后是一阵的冷汗，睡意立马就醒了。摸摸小得子的后脑勺她道：“呵呵好乖好乖，不过记得，到时一定要到地球的另一边炸去啊！”
而四子还在：“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去吧！你丫去吧！！不要大意的冲啊！！！”
实在受不了，南宫一拍早已吼到一脸扭曲状的四子的脑门：“停下，丫这时候还玩？！”
同跑在操场的学员众们听见这边的响动，都纷纷好奇的看过来，却被南宫犀利的眼神又一一瞪了回去。“看什么，都找抽是不是？你！还有你，你你你！待会都给我上二楼研究室的厕所来！咱们厕所见！”然而南宫还没放完话，就见众人逃也似的飞跑了开。顿时“少爷寝”众人周围半径一公里内，是北风那个吹啊，黄沙那个飘，早已空无一人。（众：＝＿＝ 废话……）
晨训结束后，三人又将孙笑目送进了特别教室，参加还在持续的补考。只不过这次临进门前，南宫、四子、小得子，每人都狠狠来回扇了孙笑二十来个巴掌，美其名曰：“别睡着啊”作战之爱的鼓励！！！
孙少眯着眼睛，肿着腮帮子进了考场，她咬牙，双拳紧握，心心念念着：你爷爷们的啊……很好！丫们都给她等着！等哪天她这一劫过了，出头了，一定挖个坑，把丫们通通都给活埋咯！喂蚯蚓！！”
其实，考试实在是一件容易且又迅速的事情，特别对于孙笑，更是如此。
几人围在教室门口，透过玻璃偷看孙笑的考试情况。当看见孙笑下笔如有神助般快速的动作，小得子十分惊叹：“哇，孙少的速度好快啊！”
“当然，”南宫说，“孙少这家伙，早在15岁其实就已经毕业了。”
似乎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四子挺惊讶：“在这个学校？15岁毕业？”
南宫笑说：“可以想象的吧，以孙少的能力。”
“……到也对。”四子点头。
“那为什么还会在这里呢？”小得子不理解了，“毕业后我们不都应该离开，然后以个人意志自由选择是否继续为政府效力吗？”
南宫摸摸小得子的脑袋，说：“我们是这样，但孙少不同，政府不会放她。”
“为什么？是因为她太优秀，政府舍不得吗？”
四子也摸摸她的脑袋，回答道：“舍不得也不过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政府不敢放。”
小得子歪头，越来越不理解了：“不敢？为什么不敢？”
南宫和四子却相视一眼，没有人再回答。
后来，孙笑还是睡了。
这天晚上，凌晨2点，轮到陪她熬夜的南宫正说话说到一半，就听见“砰”的一声响。那是再也熬不住的孙笑直挺挺的一头撞在桌子上的声音。
南宫叫醒另两人，一起拿手电筒过去照。就看见丫孙笑睡着了，一脸赴死的表情……
立马的，小得子崩溃，挥舞着双手直嚷着要去研究室偷迷你原子弹来，南宫死命的抱住她的腰，在地上即使拖着半截的身体也依然阻止就是不让她去，四子则还是用老办法，自顾自的骑到孙笑身上，使出浑身吃奶的力气来回甩着手的猛抽孙笑之脸。
所有人都在声嘶力竭。
“醒醒，你丫醒醒啊！快醒醒！！嘿嘿，呵呵，灭哈哈哈哈哈！”
“呜——孙少你等我！！！我这就去拿原子弹来炸你！”
“炸屁啊！你小子给我冷静点！我们集体都需要冷静！！四子！你丫表抽了！！快来一起拉住小得子啊——！！！”
被吵得，不管是男寝还是女寝，总之全体宿舍楼都相继亮起了节能应急灯。但硬就是没一个敢冲过去踹门甚至骂人的。
然而，穿过那让人倍感熟悉的柔和波动，已然睡着的孙笑不断的听见一阵又一阵像是剧场里观众们雷动的嘈杂声，话筒刺耳的试音声，和，一个男人近在咫尺，沉重的、命令式的吼叫。那语言她依然听不懂，但她惶恐的记得，的确，是那个异世界的语言。
“LADIES ～ AND ～ GENTLEMEN！！！ 欢迎各位参加第79届克林地下黑市！！本次拍卖的主题～现在揭晓！！——请看！‘不一样的稀世珍宝，神造的奇迹’！！！”
“快！把她给我弄醒！！！马上！拍卖会就要开始了！！！马上把她给我弄醒！！上台！！！”
啊啊，果然……爷爷的她又穿了么……
呜。
初稿：2008-12-23 01:4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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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撒，小得子是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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