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齐衡花灯微透,几时重又

作者:九赢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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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商枝大婚皇上驾崩


      中秋夜发生的事在皇上刻意的透露下满朝文武都知道了,那日替四王爷求情的大臣们都捏了一把汗,个个缩紧了脖子,生怕皇上什么时候想起自己,然后来治个罪什么的。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转眼就婚期将近了,商枝成亲要用的一应服饰都是由皇宫内廷司制造,她也懒得绣什么嫁衣啥的,正好落个清闲。
      商枝找人四处都没寻着赵谦徵和娴贵妃,问了祖母才知楚王府三祖孙昨夜急召入宫,今日就只有王妃她们来了,而且娴贵妃今日也没来,说是皇上病重,都已经休朝了。听到这些程商枝有些不安,她有一种感觉:皇上真的快不行了。
      只是想到她今日成亲,欣喜暂时扫去了不安。
      很快,齐国公府的迎亲队伍就来了,听着齐衡在门口被哥哥刁难,心中才真的确认自己要嫁人了。
      迎亲的花轿绕了一大圈终于停在了齐国公府门口,商枝被喜娘搀着走到齐衡身边,齐衡虽说对不能娶明兰很介意,可新娘是他,不是嘉成县主他还是很满意的,他牵起身边人的手,一步一步走进了齐国公府,以后,程商枝就是齐国公府的少夫人了。
      拜了堂之后商枝就被送进了新房,如今已经天黑了,她便让喜娘结香她们出去吃东西了,只留了一个陪嫁过来的三等丫鬟,“若是不自在,就自己寻处自在的地方呆着吧。”丫鬟点点头,去了屋外的一棵树上待着。
      留下来的这个丫鬟是放在明面上的暗卫,结香木荷终归是普通人,有了什么意外,不及暗卫反应及时。
      齐衡进屋的时候已经有些醉意了,晃晃悠悠的拿了合卺酒去床前,掀开了喜帕,然后直接把酒递给程商枝,倒吓了商枝一跳,不过她还是伸手接过站了起来,商枝可能是觉得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喝酒的姿势很怪吧。
      两人喝了交杯酒后,齐衡就像是完成了任务一样,直接倒在了床上。商枝无奈,也不想让结香她们折腾,就让暗卫端了水来,替齐衡擦了脸,把衣衫脱了,安顿好,自己才开始卸妆,一通忙完,都三更夜了,再加上齐衡都喝醉了,自然也不会发生些什么了。
      第二日一早,两人就起床了,虽说昨晚没发生什么,可看着木荷和齐家的丫鬟在床边低语,正在吃朝饭的商枝总有些不自在。
      吃过朝饭就要去前厅敬茶了,齐衡走在前面,脸色不是很好,不过他也并没有迁怒到商枝身上给她甩脸色,商枝带着木荷走在后面。
      到了前厅,齐国公和平宁郡主都在主位坐着,平宁郡主已经从嬷嬷口中知道昨夜无事,心中遗憾,可自己儿子这性子,要再强迫于他,指不定真就要出什么事。
      敬过茶,喊了爹娘,收了改口费,齐衡就打算离开了,他不想与母亲说话,也不愿商枝与母亲接触,拉着商枝就离开了前厅。
      回了两人的新房,齐衡就放开了商枝,“家中中馈有母亲操持,若她让你管家,你只管推辞就是。”
      商枝不理解齐衡的脑回路:这是和母亲闹别扭?“不用的,在家中就是我在管家,府中没有老夫人可以帮衬,母亲也操持了多年,该歇歇了。”
      齐衡见劝不动,也就不说了,又去了书房。商枝其实是想要缓解母子俩的的关系,平宁郡主为何的原因她已经知晓了,其实这完全可以理解,换做是她也是一样的结果,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她相信,要是长姐没有被推下水致使身子不好,平宁郡主后来也不会做得那么绝。
      只是,这两人,一个要强,一个内敛,任谁两人都不愿意把话摊开了说,实在是伤脑筋得很。
      三朝回门,商枝一早就和齐衡出了门,结果刚到程府,京都就开始全城戒严,因为皇上驾崩了。商枝这几日一直觉得不安心,当日她成亲之时苏蝉狸的脸色不好,一看就是熬了夜没睡好,现在想来,皇上许是那日就已经去了,可皇宫秘不发丧显然是有什么顾虑,程商枝并不是没有想过是为了她的婚礼,可……
      她也说不清楚,一想到这种可能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午间饭也吃得少,休息了一会儿就回了齐国公府。回府之后,齐衡直接去了书房,而商枝连忙叫了一个暗卫了解情况。
      事情确实如她所料,皇上在她成亲的前一晚就已经殡天了,临终前交待,一定要待商枝回门之后再发丧。对于皇上的袒护,商枝十分感激,她能做的只有协助赵谦徵守好这江山。
      宫中的赵谦徵此时也不好受,一切似乎太过突然了,他有些接受不了。
      三日前,程商枝成亲前夕他还与夫人商量着给程商枝添些什么,可祖父突然找来,说皇上急召,要立刻入宫。他们赶到天玑殿的时候皇上已经快不行了,躺着的皇上见他们来了就要坐起来,“行之,过来。”赵谦徵走到床边,声音低迷,“皇爷爷。”
      皇上坐起来后脸色稍稍好些,他拉着赵谦徵的手,“行之,你自小就喜欢去御书房陪朕看折子,朕问你是不是喜欢这些,你说是看我太辛苦了,陪陪我。程家那丫头提出楚王府的时候朕一点都不犹豫的选了你,朕知道,你会是一个好皇帝,你会替太组守好这江山,大宋交给你,朕放心。”
      说着就让娴贵妃拿过玉玺,“行之,跪下。”皇上那虚弱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击在赵谦徵心中的鼓上,心一颤一颤的。赵谦徵跪了下来,双手举过头顶,接受了玉玺,也表示他决定担起这份责任,从此以后,他就不再是他了。
      皇上放心的笑了,“朕知道你对那丫头有所猜忌,今日就实话告诉你,那丫头的我重用是因为邑儿,邑儿留下来的唯一血脉是他们程府留下来的,再者她祖父与她爹都是先皇在位时的暗卫,如今,我已将暗卫交予她管理,你日后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只管知会她,你要相信她。朕去了以后,待她回门了再发丧吧,免得齐国公府的人为难她。”赵谦徵点点头,皇上终于交代完了,放心的离开了。
      娴贵妃在一旁哭得不能自已,呜呜咽咽的声音倒是让人心静了不少,赵谦徵接受了这一切,有些迷茫,“贵妃娘娘,皇上是否对你已有安排?”
      娴贵妃擦擦眼泪,点了点头,“邑儿已经走了好些年,我还从未见过他那个女儿,我想以后多去学士府看看她,这样一来,我住进程府要好许多。”
      赵谦徵点点头,就要出去了,他想出去走走,这里、太压抑了。
      打开天玑殿的门,看见站在门口的苏蝉狸,心中一下就舒服了好多,苏蝉狸听见开门的声音转身看见一脸愁容的赵谦徵,“行之,怎么了?”
      赵谦徵笑着摇摇头,“无事,你怎么来了?”苏蝉狸走到他身边,“我担心你,找祖母求了牌子来看看你。”赵谦徵牵起苏蝉狸的手,“陪我走走吧。”
      苏蝉狸也不说话,任他牵着,就这样转转悠悠的走到了御花园,赵谦徵担心妻子累,“去御花园坐坐?”苏蝉狸点点头,俩人就坐在了凉亭里,“阿狸,皇上让我相信她,还把暗卫交给她管理,就这么不相信我吗?”苏蝉狸想了一下,“如今你不相信她了,可你当初为何要与她合作?”赵谦徵有些无措,“我不知道。”
      苏蝉狸紧握着他的手,“行之,有一句话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觉得皇上太过于相信她,倒不如是你觉得他掌管暗卫威胁到了你的地位。”
      苏蝉狸看着他,细细的给她分析,“你当初其实可以直接娶了她来杜绝这一问题,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没有这个想法或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可你要知道,皇上不在了,可娴贵妃还在,秦家还在,还有先太子的遗孤,她们是皇上要保护的人,他不确定你能否真的信任商枝,这是给你的一个考验,一旦你做出伤害她们的事情,我相信,在商枝的手中必定有一样东西可以直接拿掉你所拥有的一切。”
      赵谦徵有些难过,不被信任的难过,“为什么?”带着哭腔的声音让苏蝉狸很是心疼,“行之,你为什么不相信商枝了?凡事总有个理由,不是吗?”
      赵谦徵的声音很小,就像是小孩子做错事时,“她只是在利用我而已,她一开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
      苏蝉狸不解,“商枝不是过得很好吗?哪需要刻意的去接近你?”
      赵谦徵说出了自己三年前去野外时的场景。
      三年前的一天,赵谦徵本打算拉着程商陆去玩,可那日是程商陆母亲忌日,只得他自己去城郊骑马,到了城郊的时候哪知突然下起了雨,附近又没有避雨的地方,他只好又骑着马回城,途中路过一处破屋,如今离城还有些远,他决定去屋中避雨,待雨停后再走。
      可他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很像程商枝,他正高兴着,可程商枝的言语间又提到了他,鬼使神差的他没有进屋,只在屋外听着她与丫鬟聊天。
      屋中的程商枝与结香说道了楚王世孙,“小姐,你为什么要帮楚王世孙啊?”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程商枝才说话,“为了让哥哥成为重臣,为了我能成为人中龙凤。而楚王世孙是最快的捷径,只要他成功了,我们家所有的一切都有保障了。”
      后面的话赵谦徵并没有再听,直接就离开了,自然就不知道他离开后一个陌生的人打开门,哪里有程商枝和结香的身影。
      只是那之后,赵谦徵虽说还是以前一般,可面对程商枝,言行举止之间到底是有些疏离了,程商枝也感觉出来了,所以也跟着疏离了些。
      听完赵谦徵所说的,苏蝉狸沉思了,她相信程商枝和她是一样的人——认定了一件事就认真的做。
      即使程商枝真是这样的想法,也定不会轻易让赵谦徵知道了。再说,对于一个闺阁女子,与丫鬟随意出现在郊外已经很可疑了,居然还是在其母亲的忌日在外就更说不通了,奈何赵谦徵当时生气,并未想到这种种奇怪的行为。
      “有没有可能那屋中人并非是商枝。”苏蝉狸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你看,那日是她母亲的忌日,家中有事,她怎么可能外出,再加上雨势大,你怎么就确认屋中人是商枝,而不是其他人,你又没推门看过。”
      赵谦徵也不笨,只是一叶障目,没有想到那么多,如今想来,确实疑点重重,苏蝉狸见他有些疲态,就让他别想了,“好了行之,明日她成亲,你出不了宫,我去帮你问问就是了。”
      赵谦徵送她到宫门口,“不用了,有些事过去了就算了,明日她成亲,多备些东西送去。”苏蝉狸也不多问,点点头就上了马车,赵谦徵看着妻子离开之后,立马脸色阴沉去了天玑殿,一路思索,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进了天玑殿,赵谦徵的脸色是在吓人,“贵妃娘娘,我们有些家事要处理,可否请您回避一下。”娴贵妃担心的看了赵谦徵一眼,见他确实没事,就离开了,她心里觉着不简单,所以也顺便带走了门口守夜的人。
      赵谦徵那阴郁的眼神实在是瘆人,“父亲,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楚王世子被赵谦徵的语气冷不丁的给吓住了,“为父有什么可说的,你自己坐好这个皇位就是了。”赵谦徵盯着世子,“父亲,那我就说说三年前在城郊的那件事吧。”
      楚亲王见儿子听后眼神闪烁,他就知道里面有事,一巴掌直接呼到儿子脸上,“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赵谦徵也不拦着,“父亲不说,我说吧,三年前,我出城骑马,他找人在我回城必经路上的茅屋中假扮商枝和她的丫鬟,说商枝助我的原因是因为他想做皇后。”
      楚亲王听了,怒火中烧,有一脚踢了过去,世子实在气不过,起身反驳,“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做皇帝而我不能,还不就是那个死丫头在皇上面前说的,我身无实权杀不了那个丫头,让他们俩互生嫌隙也是极好的,可为什么还是他做了皇帝,我不服。”
      楚亲王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成了这副模样,“是我向皇上说的选行之,那丫头也在,皇上说要给他们指婚,被丫头拒绝了。”楚亲王指着儿子,实在失望,“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哪一点有做皇上的资本,行之自小在宫中长大,与太子皇上多有接触,为君之道他比你清楚得多,你哪一点都不够格。”
      赵谦徵见祖父知晓了,也没在说话,退开了,他只是想让祖父知道父亲的真面目,其他的与他无关,只是有些对不起程商枝,所幸为时未晚,一切都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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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小粉粉们,不好意思啊,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神思恍惚,没有灵感,所以更得晚,对不起?_?
    好了俩人现在也结婚了,事情也发展得差不多了,后面的大部分就是商枝在齐国公府的日常了,你们可别嫌烦哦,嘻嘻
    放心好了,我们衡衡一定会对商枝好的,虽然开始是因为责任,不过两人一□□夕相处的,一定会有甜甜的,哈哈,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哦。
    突然想到了一个场景,所以,设个甜甜的小剧场吧?
    可爱的小娃娃出生后,程商枝发现齐衡书房有一盏花灯,放得很高,看不清楚什么样,商枝好奇就问了问。
    商枝:齐元若,你书房那花灯为什么放那么高,不挂起来。
    齐衡:怕你生气。
    商枝立马变脸:谁送你的,老实交代。
    齐衡四处张望:送别人的,人家好好收着十几年,后来就拿去烧了。
    商枝看着齐衡: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齐衡傲娇:不告诉你。\(//?//)\
    后来的事就不可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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