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爱情之於我们,我们之於爱情,终究是无法对等。 俯首称臣的我们,最後也只能相隔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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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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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躺在床上,沐求泪猛然惊醒,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像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然后…慢慢回神。发现闹钟正尽责地发出声响。啧了一声,将它按掉。 才7:00而已啊!怎么会那么早起呢?是昨晚调错了时间吧。闭上双眼,他忽然想起,那个让他惊醒的理由─残酷的曾经、悲哀的过去。 那时候,他并没有落泪,甚至连一丝哀伤的神色都没,只是静静地微笑着,祝福他俩。 那年,他毕了业,准备进研究所继续研读;那个人,同样毕了业,却选择跟心爱的人双宿双飞。 为什么? 不!别再想了,都已经过去了。 沐求泪叹口气,从床上起身,迅速地换洗完毕,闹钟再度响起,7:30了。 简单做了三明治,吃了几口,就没食欲了,是因为那场梦吧! 离开自己的屋,寒风刺骨地往身上招呼,不耐寒的缩缩脖子,将之埋在厚实保暖的围巾里头,舒服地吁口气,瞥见自己的车就在不远处,加快了脚步想赶快进去温暖的地方。 好冷!台北的天气怎么会这么冷? 车子上了桥,直直地往前开,一小时又20分的路程向来是他的清静时间,他可以思考很多事,例如:这个月的薪水、晚餐的材料、今天的行程…等等,任他天马行空。 不知不觉,车已到了补习班大门口,熟练地绕了个大弯,进了停车场,停好车,一天又将开始。 「早,沐老师。」与他一起踏入补习班的女老师笑着跟他打招呼,那笑容和一个人非常像。 「早。」点头微笑响应,沐求泪彷佛间又回到当时,子棹和那个一直挂在他身上的新婚妻子在机场和他道别,他们要去美国定居了。 记得他听到这句话时,人还是笑着的,心好疼,但僵在脸上的笑却掩饰了一切,祝福他俩,平平安安、顺顺立立,还有…早生贵子。 泪往肚里吞,察觉到这种心情的,大概只有布莱克。 布莱克跟他和子棹从大学起就是死党,甚至在他和子棹交往的那段日子尽全力守护他俩。在分手后更是阿沙力地陪他喝了一整晚的闷酒,很感谢他,虽然已经失去联络,但偶尔还是会想起。 破碎的爱情令人心伤。痛了二年、心冷了二年,四年了,这段日子,他变了许多,不再强求,凡事随意,不再爱人,一切随缘。 就像没发生任何事似的,日子不断在过,就算表现出毫不关心的样子,可是,却希望时间停止在快乐地那一瞬,太多的后悔、太多的泪水,流逝在时间的洪流中,多希望,时间可以消去这个无限的思念。 多希望… 「沐老师?沐老师?」 一双手在求泪面前挥呀挥,唤回失神。「啊!抱歉。」他道歉。 女老师笑了笑,「我还在想我的魅力这样大,能让你目不转睛。」她糗着耳根泛红的求泪。 尴尬地摸着后脑勺,求泪只能苦笑「别糗我了,钰雯,妳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苦笑中带着一丝腼腆。 黄钰雯就爱看他这傻样。「呵呵,这是我的乐趣!」出了电梯,她拿起二人的卡往打卡机一插,「安全上垒。」她说。 求泪笑着说谢谢,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开始今天的工作,眼睛不经意地瞟到桌上的相片,是三人的合照。 心抽了一下,手把他压下盖在桌子上,眼不见为净。 「沐老师,你可以过来一下吗?」班主任从遥远得位子上对他招招手。 「来了。」收拾一下心情,求泪恢复扑克牌脸,往班主任的位子走去。而当他看到主任身旁的那个人时,他整个人却傻了。 子棹!? 「求泪?」子棹一脸讶异。 「你…你怎么…」话堵在喉咙,咿咿呀呀的说不出口,但表情已说明他有多么地震惊。 …及喜悦。 班主任疑惑。「你们认识?」他看着两人。 子棹首先点头,「嗯,我们是大学死党,比换裤子还亲。」他意有所指地往求泪那看一眼。 求泪的心狂跳一下。 这代表什么意思呢? 班主任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很愉快地拍拍他们二人。 那太好了,沐老师,林老师刚从美国回来,他分配到你班上担任副导,你们合作愉快。」主任叮咛完这个,又转头叮咛那个,「林老师,有不熟的地方尽管问沐老师啊!」说着,又拍拍两人。 「好的,主任。」求泪礼貌答应。 「嗯。」子棹微微领首。 接着主任又指了求泪身旁的空位给子棹,示意他可以坐那。 一番折腾,总算尘埃落定。 也是无语的开始。 「你…好吗?」默默地,求泪开口。 「…嗯。」他回答。 「有…有孩子吗?」鼓足勇气,又开口。 「没有。」 再度沉默。 「你…好吗?」这次,换子棹发问。 舌头打结。「嗯…嗯……」低头。 「有女朋友了?」他再接再厉。 猛摇头。「没…没有!」摇得比波浪鼓还急。 见状,他噗嗤一笑。「你还是那么可爱。」他的眼里闪着不知名的光芒。 是听错了吧!求泪呆愣着,瞪着子棹看。 子棹微笑地回望。「我很想你,小泪。」他喊出以前的小名。 心,揪了一下,不知名的情绪在胸口迸裂。流满体内各处。 心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 「你在胡说什么?」小声斥喝,怕被别人听到。 求泪敢肯定,他的脸已经红得像颗西红柿。 果然,子棹已经开始闷声暗笑,不能自己。 「林‧子‧棹~~~~」 看来好运是偏向他那一方的,因为已经打上课钟了。 其它有课的老师也离开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二人。 「小泪,我真的很想你。」他盯着求泪,又重复了一次,表情是严肃的。 求泪被吓到了。「你…」 子棹突然抱住他,把他按在自己胸膛。「我一直后悔和你分手。」语气百分之百地诚恳。「自从和雨君结婚去美国后,我一直想你。」他更用力地抱紧他,「好想、好想。」 求泪整个人傻了,不知该怎么反应。如果现在有任何一个老师进来,他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是…他舍不得推开他,就算此刻是世界末日也好,他也想永远待在子棹怀里。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恍若遭受电击一般,求泪现在是完全处于僵硬状态。只能吐出婴儿般的牙牙学语。「你…说…什…么」是幻听吗? 扳起他的下颚,子棹和他眼对眼。「好吗?」 如果现在有一个人问他的感觉如何? 他会说,这是梦吗? 就像把全部的好运都倒在自己身上,早上的梦也是个预兆吗? 为什么? 他不明白,空白的四年一下就被填满般再也不存在,那个女人也像从没介入过他们两人之间似的,一切彷佛是重新来过。 他这些年的痛苦就像是假的,其实子棹从没离开过他的身边,一切只是做梦。 手狠狠捏着脸,「啊!好痛。」他吃痛地揉揉红肿,然后… 「沐老师?沐老师?」远方传来的呼唤带着焦急,求泪不明白的张开眼。 「沐老师,你没事吧?」黄钰雯担忧的神色在他面前放大。「你趴在桌上好久,还念念有词的,吓死我了!」冰凉的手贴上他的额,使他略微清醒。 环顾一周,哪还有什么子棹的身影呢? 原来是做梦了。 「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没事。」轻轻推开她的手,走出去洗把脸,带着失望。 他还在奢望些什么呢? 走了就是走了呀! 还忘不了吗? 作贱自己罢了。 「请假吧!」黄钰雯站在他身后,对他说。 摇头。「没事的。」接过她手中的课本,他走出她的视线外。 其实我们都很可怜。妳求着我的爱,而我巴望的,却是子棹的爱,我们…是不可能的,就如同我不可能和他复合是一样的。 爱情是个辛苦的东西,它也很狡猾,滑溜地叫人摸不透,抓不着。只会在你伤心的时候加深你的痛楚。 我们,都是爱情中的失败者,只能认命地俯首称臣。 既然不管怎样都逃不过,那就只能乖乖承受。 因为我是胆小鬼,胆小鬼就要有适合胆小鬼的接受方式。我只不过选择了最辛苦的那个。 永远在希望中挣扎、在痛苦中沉沦。 除了这样,也只能这样,对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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