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The Last Song

作者:沉默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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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兄妹重逢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进了木叶,宇智波家宅中,宇智波天幻睁开了依旧朦胧的眼睛,5分钟后渐渐清醒,天幻歪了歪头,似乎有些困扰的样子。

      不过她不会是最郁闷的,最起码后来她进入起居间时,佐助看到了她就跟活见了鬼没什么两样。

      这也难怪了,在没有人催促的情况下,天幻能自觉地早上6点多清醒已经是N年以前的事情了。久远的佐助都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响。
      一般来说,敢在早晨叫醒天幻的除了鼬不做第二人想。即使是他,天幻也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无意识状态的。
      看了看天幻甚是清醒的眼睛,佐助有一种去看太阳是从哪边升起的冲动。

      偏偏某人还相当厚颜无耻的诉说,“拜托,不就早起一次么,哥你用不用得着用一种世界走到尽头的眼神看我啊?”
      不就早起……你还真敢说……
      佐助有些木然的别过脸开始做早饭,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和自己的亲亲妹妹产生争执为好。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的话随风飘散--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

      吃完早饭,佐助就去慰灵碑那里集合了,天幻看向佐助的眼神就多了那么一点点鄙视:已经上过多少次当了居然还一大早就集合……你们都没有所谓的学习能力吗?
      佐助读懂了妹妹的掩藏含义,头上蹦出了数个十字,却因为事实无法反驳,可怜的孩子= =

      天幻看看钟,7:00,这次的集合时间被宁次敲定在了10:00,难得人家这么早起来的说……
      天幻托着下巴,神色莫测。
      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呢。真是讨厌的感觉。

      算了,还是出门吧,虽说早了点,但是根据凯老师一向的性格……
      果然不出所料,天幻晃晃悠悠的晃到木叶大门口的时候,凯老师正在做非常怪异的体操……啊啊,姑且这么称呼吧。
      “哦哟~天幻!你也来得这么早了啊,这就是青春啊!让我们感动吧~~~~~~~~~~”
      某人的牙齿闪亮的真是有够刺眼。

      天幻很诚实的后悔了,她不要和这个上忍白白的耗剩下的时间!!打定主意,天幻飚向了日向家的大门。

      “喝啊--”
      “力量不够!再来!!”

      前者很明显是宁次的声音,后者是……日向日足?

      天幻挑了挑眉,很好,既然醒了,就省得她去叫了。(宁次:你以为所有人都很你一样嘛!?= =+)

      由围墙翻入,迎接她的是扑面而来的掌风。日向宁次感觉到了陌生人的侵入,凭本能一掌打过去,结果映入眼睛的是天幻的脸,乍惊之下就要收回击出的力量,不想天幻清淡描写的就化解了他的攻击,皮皮的打了声招呼,“哟,日向。”

      “嗯,条件反射不错。”一开始就用白眼看到的日向日足作了以上评论。

      ……好样的,我记住你了,日向日足。= =+

      “日向前辈大人。我来找日向同学集合。”老死你。
      “……”日向日足嘴角微微一抽,明明是双重的敬语,为什么听着这么不爽呢……
      “不是说10:00么?”那天临走前佐助告诉他天幻有睡懒觉的习惯,他还特意把时间调晚呢。
      “计划赶不上变化吗!”
      “……”宁次有些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在阳光下白的闪光的牙齿。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同样一个动作,凯老师和李会让人觉得阳光反射的刺眼,眼前的人做出来却有种食肉动物的牙齿闪着寒光的错觉。

      “既然如此,宁次,那就走吧。”日向日足很通情达理的点头放人。
      非常的爽快。
      异常的爽快。

      宁次秀气的眉毛微拢,看错了吧……刚才日足大人嘴角边好像有些深意(狡诈?)的笑容……嗯,一定是看错了。
      身为日向一族的族长,怎么可能会有诡异的笑容呢?
      这么想着的宁次很快将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和天幻一起出门,顺道弯了一次天天的家,把她也叫上走人。

      ****************************

      没有李来和凯的青春同步加油,一路上虽然和谐不少;平安不少,但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连天幻都如此作想,更不用说和李搭档、认识更长时间的凯、宁次和天天了。

      不是不可以治疗。天幻知道。
      查克拉的医疗能力不能治疗,但是灵力和魔力的可以。神力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天幻没有这么做。
      在天幻的心里,能够做到、想做和去做这三件事情都是分开的。曾经朱雀甚至毫不客气的评论过她:[能够做到的事情比想做的事情多,想做的事情比去做的事情多。最后,真正完成的事情,少得可怜。]

      非常不客气,却一针见血。

      依旧还是那句话,尽可能的减少无法预测的伤害发生。也就因为如此,每次去医院看见李的难过和凯的叹息,更加的有罪恶感。

      几天的路途,都在一番说不上低气压也不见得高兴的旅途中度过,可是谁也没有料到,就在离水之国还有半天的路程时,他们,相遇了。

      *******************************************

      时间刚过正午,凯和宁次去找食材,留下天幻和天天准备篝火和其他辅助工作。
      “天幻,你对我们怎么想?”天天手捧着一堆树枝,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吾?”一个小火循生了火,天幻想了想,“虽然凯老师热血了点;李君容易和凯老师共鸣了点;日向臭屁了点。结果还是不错的伙伴。”
      至于天天?完全没有缺点,非常好的伙伴。而且相当之护短。(作者再次没忍住出来吐槽一句:护短方面,你最没有资格说别人了……)

      “……”其实天天在意的仅仅是天幻对宁次怎么想法,她和宁次即使谈不上青梅竹马,却也认识了相当之久。宁次对于天幻的态度由刚开始的战意渐渐变得微妙起来。这样的变幻缓慢而细微,也许连宁次自己都没有察觉得到。

      可是天天有所感觉。
      听天幻这样回答,多少有些哭笑不得。原来两个人都迟钝的可以。不过,或许是自己多虑了。因为太过在意,才这样患得患失。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天天恢复了一脸的轻松,抬起头来想和天幻聊些别的,却惊骇的发现天幻一脸的冰冷,黑色的眼睛仿佛再也看不到底。寒光毕露无疑。
      赶忙顺着天幻的视线看去,却是一个穿着黑底红云长袍的男子。

      什么时候来的……
      身为忍者,就算是谈话时刻,也保持着本能的警觉。但天天发誓自己没有感觉到这个男子靠近的气息。
      很强……
      看着天幻的神色,无论是谁都意识到天幻认识对方,并且关系不善。

      然后,天天看到了一双似曾相识的赤眸。
      讶异的转过了头,对上一双同样变色的眼眸。

      写轮眼。唯一不同的是镶在眼眸中的黑色状物体,那个男子是三个,天幻只有两个。还有硬要说的话,就是那个陌生男子的眼睛颜色是干涸的血迹,天幻的却更加接近一种非常鲜艳的红,比血还要鲜红的刺眼。

      想起一些传闻和与宁次聊天时他无意说出的一些信息,天天打了个机灵。

      木叶S级叛忍。屠尽一族的宇智波……鼬。

      “!?”正在发傻的天天呆愣着,冷不防被一下子挡在她身前的天幻推了一下。
      “走!”天幻没有丝毫的笑容,声音冰冷而肃穆。

      “开什么玩笑……厄!!”还没有说完,天天就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压迫里,一瞬间,天天几乎窒息,但很快又恢复了,因为天幻同样针对着鼬散发出迫人的气势,并且为天天承受了大部分的压力。
      “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不需要外人插手。”天幻冷冷地说,头也不回。
      天天看着两个人散发出的斗意,咬了咬下唇,意识到了差距,也明白天幻说这句话是为了保全自己。
      “我……去找宁次和凯老师!”所以,你一定要撑住啊!

      忍者学校的战术之一--求援。这种情况下的离开并不可耻,人贵在自知。既然打不过,那就尽可能的求救。这样还有生的希望。

      天幻没有回答,只是在天天离开的时候,盯紧了鼬。只是鼬丝毫没有找天天麻烦的打算,自始至终,他比过去更加无神的双眸看着的,只有天幻。
      他唯一的妹妹;唯二的亲人。

      会和天幻的相遇,是一个意外。

      本来,鼬是准备和搭档干柿鬼蛟去水之国秘密调查后,如果可能,见天幻一面的。没想到竟相遇于途中。

      支开了鬼蛟。仅仅,想看看天幻是不是还好。

      怎么会好。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
      可是,还是想要看他们一眼。
      一眼就好。

      他早已不奢望佐助和天幻的原谅。自己那沾满了无辜的人;敌人甚至自己家族人鲜血的肮脏的双手,早就没有资格陪在纯洁如纸的弟弟妹妹身边。
      即使如此,想到最后那次--也就是给他们下月度那天晚上他们的眼神,他依然悲伤到绝望。
      不想要忘记,也无法忘记。
      过去的记忆,快乐的,生气的,有趣的,最后都化为了最残酷的鞭挞。

      越幸福,失去的同时也越痛苦。
      偏偏这是自己选择的。
      所以鼬千遍万遍的告诉自己,告诉其他人,他不后悔。用他最残酷的眼神。
      真的……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选择呢?

      再来一次,他的选择依旧不变。
      他,是不能后悔的。他一定要坚决的这样想,不然,简直活不下去。

      现在眼前的天幻,已经没有了那个时候绝望的眼神,可是,冰冷如斯。
      鼬维持着面无表情。事实上,那么多年以来,他早已经麻木。
      再也,笑不出来。只因为回不到过去。
      失去的东西,没有第二次拥有的机会。到死为止。

      死亡的日子,并不会很远。或许5年都撑不到。鼬在心里自嘲。自己的身体,毕竟自己心中有数。最近,眼睛甚至会瞬间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视力也开始下降。
      零所说会帮他克服瓶颈,让他拥有和他一样的终极写轮眼,只怕也是糊弄人的。不过反正一开始鼬也没有期待过就是。

      但是,他还有不得不作的事情。至少他死前。不论是佐助,还是天幻。都必须强到一定的程度。不然,他无法安心的离开这个世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心中无数遍的悲伤,在面对至亲之人时,无可奈何的化为最残酷的温柔。

      “……我愚蠢的妹妹。”没有起伏的声调,23岁的鼬的声音比离开前更加的成熟,也更加的没有感情的色彩,“看来5年来你还是那么弱小。”

      2勾玉的写轮眼吗,还不够。

      可是从佩恩那里和传闻看来,比佐助强了。
      没有关系,谁都可以,当到一定的时候,我会将所有的力量都给你们。

      “……你是我大哥。而且有一句话:青出于蓝。”如果我愚蠢,那么一个基因的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何况青出于蓝,你一定比我更猪头。

      “……”鼬默。他有点理解为什么天幻为什么比佐助强了。至少在同样的情况下,佐助一定会气得方寸大乱。
      “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半晌后,鼬缓缓说,虽然不明显,天幻还是听出了这句话包含了复杂的情绪。

      “变化总会有的。毕竟出了那样的事情。”天幻的声音压抑,却也不打算隐瞒,毕竟,天天也已经被支走。
      “……”又是一阵沉默,鼬连坦诚地对天幻说声对不起也做不到。“我说过了,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挡我得到力量的道路。”深色的眼睛看上去是看着天幻,实际上透过了她看着更加遥远的景色。视线落在了不知名的某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大哥。”天幻叫他,大哥。鼬不易察觉的手指微微一颤。
      “为什么不回来。我和……哥哥都在等你的。”天幻的神色渲染上了最浓重的忧郁。声音都有些发抖。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心口处传来的钝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天幻,鼬痛得几乎想要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
      可是他忍住了。他依旧站的笔直。连一点点痛苦的神色都没有表现出来。

      “真蠢……”鼬的手将手里剑飞射出来,快如闪电的速度让天幻的脸颊流下了一道血痕。“虽然现在的你依旧没有杀死的价值,可是让人厌烦。我们是不一样世界的两个人。你和佐助的天真和懦弱,真是太碍眼了。”
      说出这些话的同时,究竟是谁的心在颤抖?谁的心在滴血?
      可是鼬还是说了,用那么多年以来足以凝水成冰的冷酷。

      天幻垂下了眼眸。遮掩住了受伤的神情。她忽然理解了三代目的感受。即便大蛇丸做到那个地步,三代目还想要他心爱的弟子回来。天幻有的时候还觉得猿飞不该是那种抱着那种明知道不可能的不现实期望,其实,她又何尝没有在作同样的事情。虽然,过程和原因都不太一样。

      无望的期盼。

      想到这几个字,天幻的手狠狠地握紧了。感觉到了并不尖锐的指甲刺的手掌生痛。
      抵不上心痛。
      前世的时候,有人说,鼬是个善良而又温柔的人。天性如此。然而,他的家族,他的职业乃至他的人生,硬生生的压下了他的天性。
      造就了忍者世界中最残忍的善良。

      那个时候天幻虽说同意,还是很抽象。
      现在她懂了。

      几乎是无意识的用手轻轻的按在了胸口。天幻拼命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让鼬看到那么脆弱的自己。还是失败了。
      有的事情,想要压抑,想要隐藏,却总也做不到。
      何况是,从不曾学过委屈自己做戏的天幻。

      “回来吧……”求求你,“我和佐助都相信你的,大哥。不管什么事,大家一起面对。没有大哥,我们很寂寞。宇智波的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大哥!”天幻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随着心绪的变化,写轮眼模式也早已消除。

      自己,原来依旧被相信着……竟然……依旧被等待着。
      鼬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但是,天幻,佐助,太迟了。当我跨出了这一步,当我没有抵抗得了零的承诺和诱惑,我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已经走的太远。看不见回家的路。

      天幻眼睁睁的看着鼬的眼睛再次坚硬的如同磐石。不过几秒之间。

      “那么,就让宇智波这肮脏的族群一个不剩吧!”鼬说。

      伴随着密集的苦无和手里剑之后的,是看不清结印速度的忍术。
      打开了写轮眼,血红的颜色就好像注定的悲剧。

      天幻躲过了鼬的攻击,然后发现,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对鼬攻击。
      当初特地为了和鼬对抗所练习的结印速度,在这个时刻,她竟然连一个印都结不出。
      这样……是不行的。
      天幻知道。

      当天天带着凯和宁次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刺进天幻胸口的手里剑,还有飞溅出来的鲜血。
      几滴鲜血溅到鼬的脸上,几乎灼伤了他。但在他人眼中看来,他冷静的好似事不关己。
      连握着那把半截已经没入天幻身体里的手里剑的手都没有颤抖。

      也许只有鼬自己知道,那一刻,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没有想到,天幻的身体顿了一下,没有躲开。

      那一刻,天幻眼前的世界天翻地覆,然后视线定格在了蔚蓝的天空。

      很蓝,很蓝的天空。

      “佐助那个死小子!!他也不想想,如果鼬真的那么残酷无情,为什么不连他一起秒了!?留一个祸根很好玩么!!还一天到晚说要报仇,丫的还天才,是天生的蠢材啊啊啊啊~~~~~”前世的时候,猫猫骂着佐助,却死命的掐着狐狸的脖子。

      [虽说先入为主,不过想到大哥将来会被这个臭小子所杀,就不喜欢他耶……]狐狸……不,是重生后的天幻扭过头,不叫佐助哥哥,很固执的想。

      [啊啊,我最喜欢大哥了。]

      [虽然他说的残酷,但我知道,他绝对不会舍得对我和佐助下手的呢。]

      [三代目,我会把鼬带回来,你要帮鼬作证。]

      [我会带他回来的,因为大哥,非常、非常温柔。]

      所有的记忆在那一霎那支离破碎,碎片的边缘很锋利。

      “天幻!!”凯抢上前,将天幻夺了回来,可是也同时,鼬来不及放开手,手里剑硬生生的被拔离。这使血液的流失更快。
      宁次无意识的进入了白眼的状态,但在攻击和看同伴伤势之间,他终究选择了后者。

      小心翼翼的放下天幻,凯转过身面对着静看着的鼬。
      身后,天天单膝着地,有些手忙脚乱的试图给天幻止血。

      第二次……
      宁次看着天幻失去光泽的黑眸,紧紧地握拳。
      第二次看着宇智波天幻,他的同伴倒在自己的面前,却什么也做不了。

      “木叶S级叛忍,宇智波鼬。”凯严肃的叙述。脸上有种只属于上忍的冷意。
      “!”宁次讶异的抬起头,他就是……宇智波鼬!?血洗了宇智波一族的那个可怕的暗部!!
      “为什么……”一股怒气伴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散漫开来。天幻不是他的亲人、他的亲妹妹吗!?
      对于雏田,他尚无法下如此狠手。

      那次的擂台,的确有泄愤和对宗家的迁怒,然而,他很清楚,雏田决不会有事的。

      “杀了他们,我的血继限力量就会更加强大。”鼬平静的回答,淡漠得可怕,甚至没有看地上的天幻一眼。

      “怎么这样……太过分了……”天天不敢致信这样的理由就足以让他对至亲之人下手。
      “你真……残忍!”凯同样的震惊。力量,真的能够让人不顾一切?
      宁次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被气得浑身发抖,“畜牲!”

      前世就说过,鼬说谎的本事不过如此。可是,即使知道,即使知道如此,为什么,还是感觉到让人几近疯狂的绝望?
      哭不出来……眼泪一滴也流不下。

      天幻颤抖着,呼吸急促起来。她想要尖叫。歇斯底里的,不顾一切的。
      真的很想。

      “等等,宁次!”凯拦住就要冲过去的宁次,“你不是这家伙的对手,他可是S级的叛忍。”弄清楚他目的现在是非常重要的。
      “切!”宁次狠狠地瞪着鼬。

      忽然,鼬张开嘴,露出了些许惊讶的神情。
      凯和宁次一愣,但当感觉到身后铺天盖地令人心寒的杀意和邪恶的查克拉时,同时僵住了。

      “啊……”天天跌坐在一旁,浑身害怕的发抖。

      看着眼前,被紫色力量环绕着的天幻。黑色的斑纹缠绕全身。
      原本应该失去行动能力的天幻此时已经站了起来,黑斑和写轮眼组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邪美。

      胸口的血依旧在流,但她好似毫无知觉。
      仅仅一双两勾玉的写轮眼,死死盯着鼬,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再无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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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的话:
    555555555晋江把我的更新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章……应该不是很虐吧……远目。鼬的戏分很多。宁次也慢慢对天幻越来越重视了。嘿嘿。
    下一章:第三十五章 濒死时分
    话说,最近网络不好……做好我上不来的准备……画圈~~~~~
    我错了,我对不起大家……但今次的量很足吧?得意状~虽说我也觉得停在这样的地方挺不道德的……错觉吧~不负责任的摊手。
    最后,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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