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桥上看过你

作者:清山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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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大变故2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说话,心里都揣着各自的心事。

      第二日一早,玉娟夫人睁开眼,便看到,欧阳臻拖着中箭的腿在忙活,刚想说话,却发现身上盖了衣服,便轻微的挪动了身体,欧阳臻习武之人,听觉本就灵敏,转头说道,笑着说道你醒了,玉娟夫人说道嗯,赶紧起身将他手里的活抢了下来,责备的说道,有伤就不要动,我来弄,欧阳臻怯怯的说道我本来想给你打只兔子的,可是我的腿走不了多远,只能摘了点果子,你且勉强饱腹。

      玉娟夫人轻声的说着谢谢。

      欧阳臻挠挠头,哈哈一笑,你跟我客气啥。

      玉娟夫人走到水湖,将果子洗干净,递给欧阳臻,说道,吃吧,干净了。

      欧阳臻此刻的模样像是被赏了糖果的孩子,嘴上的笑就没收过,欧阳臻边吃边说,你别说咱俩这样挺好的,哪里管的了那么多事儿啊!这才是世外桃花源啊!

      玉娟夫人被他这么一说,婉儿一笑,净胡说。

      带果子吃完,俩人便开始商量对策,玉娟夫人倒是积极得很,反而欧阳臻一副哼哈答应的姿态,很明显他还想在待几天。

      玉娟夫人见他听一半留一半,一巴掌打在他肚子上,说道,赶紧想办法出去啊!

      欧阳臻见他急了,赶紧说道,你别急嘛,我呢现在这个腿也走不了,就算带你跑,不出2里,可能就成筛子了,你呢就安安静静的呆在这,我早晨出去摘果子,发现果树离洞口都比较近,所以活个一周没问题。我大致看了下咱们得洞口离他们能安营的地方很远,暂时搜不到这里,所以我们暂时安全。

      玉娟夫人说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是担心你的腿,箭头很深,快入骨了,随身的草药都用完了,环境潮湿,你很容易感染,后果多严重你不会不知道,我想了想既然这样,如今已经出不去了,不能让你的腿在严重下去,趁着中午的时间,我去采点草药回来。

      不行,欧阳臻满脸的拒绝,特别严肃。

      玉娟夫人按了按欧阳臻的手说道,听我说完,你不必担忧我,村里的人说我克夫,我女儿小时候发烧,店铺不卖药给我,我是去山中采的,所以山中路都是一样的,我比你熟悉。

      欧阳臻终归就是一句话就是不行,停了停才说到这些年你受苦了。

      玉娟夫人见状,便没有继续争执,接着说道,都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提了,昨天晚上我想了下追杀我们的人,你说这群人用剑笨拙,且很不专业,那么就只有三种种可能,第一种就是皇上派来的人,我们已经排除了,第二种他们是临时起意过路山贼,但很明显,他们不是,他们追入山中,如此锲而不舍,肯定就不是山贼。

      欧阳臻插话道,我要补充一点,他们衣着整齐都带着面具,回想起来他们的头头带着玉挂。一般山贼不会这么注意穿着,而且他们全程与我打的时候无论我怎么与他对话,这群人都不说话,所以一定不是山贼。

      玉娟夫人说道对,所以第二种排除了,那么第三种两人异口同声说道,那就是有人雇凶杀人。

      玉娟夫人继续说道,他们都带着面具,很明显他们不想让你们看见他的脸,又不说话,那么要么是他们不说陈国的语言,要么就是他听不懂你再说什么,而且他们的头头又带着玉挂,说明他很富裕,很注意形象,还能如此精准的了解你的行程,如此准确的刺杀你,那必然是与你很亲近的人亦或者他是与你亲近的人很熟悉。而且他们如此笨拙的剑术,很有可能他们精通的那门武功不能让你识破,才会用这种看似伪装的方式袭击你。

      欧阳臻说道,打断一下,不对,既然是雇凶杀人,为什么头头要出现呢!不出现就好了。而且他们得剑术又不是中原人士都用的,岂不是漏洞百出。

      玉娟夫人摆摆手说道,因为他得确保你死了,其他人都是临时集结在一起,但这个人绝对和想害你的这个人有关系,换句话说应该是一伙的。剑术这种东西我说不好,但我有种预感,这和其他部落的族人有关,部落的人多擅长长鞭或者射箭,这两样都没有用,却选择剑,就是不想让人猜疑,只是他们的筹备时间比较短,没有学道精髓,无论怎样都是有人想你死。

      欧阳臻摸摸下把新长出来的胡子说道,有道理。可是突然嬉皮笑脸的说道,你说这时候他们要是攻上来,咱们这算不算死后同穴了,想想有点激动呢!

      玉娟夫人抬手就是一下,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能不能有个正形。

      俩人根本没注意时间,一抬眼这太阳高高的升起了,玉娟夫人将他稳住,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你担心我,可你也应该知道我多担心你,我这一生惟愿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女儿,采药很快的。

      欧阳臻还想制止,玉娟夫人手指放在他的嘴上说道,你以前很依我的。欧阳臻见拗不过他,便点了点头,嘱咐她一定要注意安全。玉娟夫人连忙点头,嗯我会的,等我回来。

      玉娟夫人便出了山洞,一直向前,仔细排查地形,在熟悉地形的同时又将药挖好了,玉娟夫人的听力异于常人,就在低头挖最后一株草药的时候,她听见了很多人走步的声音,似乎还能听见兵器的撞击声,玉娟夫人一下就慌了,赶紧故作镇静,立足,辨别这声音的来源,突然他睁开眼,不好,这方向是冲着欧阳臻的那个山洞去的,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发现。

      此时这种情况怎么办,可能太过紧张,整个人刚才慌乱到不行,如今冷静冷静,发现这片山上不远处有人在砍竹子,旁边有这备用的烟火,玉娟夫人管不了那么多了,拿着烟火,跑了大概1里地见无人追来,噌的就放了,这声音出奇的大,整个山上都能听的见,玉娟知道要想让他们相信,绝对不是一声响就可以的,玉娟赶紧躲进旁边的山洞,等待这群人的到来,用自己的命换他饿饿命,有声音便见中有一窝可爱的小兔子,怕是母亲出去觅食了,无人看守,转念一想,如果可以制造假象会不会有生还的几率,对不起啦,拿起石头砸向了小兔子,瞬间鲜血直流,连忙拎着这个兔子,假装在周围走走,尤其在有草的地方走动,之后便将最后的血迹便就在洞中,将其余的几只兔子送出去。玉娟这才脱身,躲入旁边全是草覆盖的湖里漏出一根草茎用作呼吸。

      玉娟夫人的手联通身体都是抖的,他没有杀过小动物,更何况还是刚出生不久的,只是这种情况下,没有办法,救他的命比自己手上染了血还重要。

      玉娟夫人料想的很对,那群人很快就来了,遇上了砍竹子的那群人,抓住脖领子,一把不大的刀就架在那个男人的脖子上,说刚才是不是一男一女跑过去了,往哪个方向?

      那人吓得腿都软了,赶紧说到,大人,没有男人只有女人,往前面的这条路跑过去的。

      没有男人?你确定。

      确定确定,他还拿走了我的烟火。刚才的烟火是他放的,大人那个女的嘴里一直说碳火给我估计是认错了,才放的。

      那位黑衣人松开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抬手就是一刀,说道你完成了你的使命,瞬间鲜血四溅,喷了一整个面具,旁边的随从赶紧地上白帕,还真是个讲究的人呢!擦拭干净,推了推面具,对手下的人说道,走吧。

      不远处就发现了燃放烟火的地方,头头蹲下身手里捏起土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刺鼻的烧焦味道再加上周边还留着没有烧完的黑炭,那就对了,呵,这么位大名鼎鼎的大将军身边还带着位连烟火和碳火都分不清的蠢女人,岂不是自投罗网。

      头头缓缓的站起身,侍从赶紧又递上了新的白帕,嘴角的笑很是勾人魂,此刻说是一笑倾人城也不为过,朱唇开启,我会让你很快离开的,欧阳臻。白帕随手就飘到了地上。

      就在他们去寻找欧阳臻的下落时,此时在洞中的欧阳臻早已经坐立难安,玉娟已经去了2个时辰有余,这太阳都往下走了,欧阳臻心里的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不会是碰上了吧!欧阳臻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想快走两步出去找他,只是未曾想,一下倒在地上,本来已经愈合的伤口愣是撕裂开来,欧阳臻此时急的是不行了,可是奈何这个腿就是不争气,这中箭的时候时间紧迫根本没觉得疼,此刻却入骨疼,动弹不得。

      前进的黑衣人,很快就发现了地上的血迹,侍从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芸公子,血是新鲜的,欧阳臻腿中了一箭,怕是逃跑时候留下的。

      芸公子拍拍手很好,我们就要接近目标了,走。

      藏在水里的玉娟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他们上钩了,能这么快敢来,那就说明他们没有发现欧阳臻。

      继续跟着血迹走不远就发现了一个山洞,芸公子蹲下身,看着这一摊血迹,说道嘲讽的说道,就这腿脚能去哪啊!还不是瓮中捉鳖,芸公子站起身,侍从又递了一张白帕,芸公子用白帕紧张的擦拭着爱手,对他的下属说道,你们进去找找,看看人还在不在。

      接着就坐到旁边的石头上对着爱手说,宝贝我可不能脏了你,不一会儿,侍从回来了,回禀芸公子,洞内无人,只有这个,应该是临时逃跑,擦拭血迹留下的。

      芸公子瞄了一眼,恶心到干呕,拿开,什么东西,恶心死了。我可碰不了血迹。

      回芸公子里面发现有草药。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芸公子擦着手起身,说道这活的还挺滋润啊!连草药都有。走吧。

      芸公子去哪?呦你怎么说话呢!这么凶,当然是要去找人家啦!扭着腰就往外走,手里的白帕扔到了地上。

      出了洞口,便没有血迹了,侍从就有点慌了无从下手,对芸公子说道,芸公子,路上无血迹了,怎么查,请公子明示。

      芸公子娇柔的扭着腰说道,伸手点着那个侍从的鼻尖,声音也是很细的说道,你要是逃命还能从大路上逃啊,那不一眼就看出来啊,他傻啊!你个小笨蛋。

      突然声音就清冷起来并且富有磁性的说道,找找其他的树丛中看看有没有血迹,芸公子说道呦大哥你这么说话会吓到其他人的,你不可以这么说哦!接着又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声音带着男性的磁性。周围无一人,只有芸公子一人,这怕是半壁雌雄吧!

      不一会儿,侍从回来了,回禀芸公子,西南方向的竹林有散落血迹。这西南方向有出山的路,应该往山下逃了。

      好,一折扇,芸公子便起身往西南方向走去。

      躲在水里的玉娟此时是浑身发抖,水里的温度越来越凉,见地面上没了身影,微微露出头,见周围没有了人,这才安心,此时天色已晚,山间有了迷雾,浑身湿透,微风吹过还真是飒飒入骨。

      玉娟夫人没有等待赶紧往回跑,可谁知刚走了几步,便听到后面有人拍手,声音细的很,呦,你可让我好等啊!我还以为你要在这水里过夜了呢!

      玉娟夫人猛一回头,没错就是那个芸公子,玉娟夫人不相信,明明他们已经走了,是相信的。颤抖的问道,你们不是走了吗?

      芸公子揉着手指委屈巴巴的说,是啊,是走了啊!而且我刚开始真的信了呢!只是越往山下走,越觉得不对劲,欧阳臻中箭都很长时间了,怎么可能还有那么一摊子血,而且哈,那血明显像刚留下来的,你猜我后来发现了什吗?

      侍从连忙递了上来,芸公子一个跳脚,蹦了好远,脏死了,人家才不拿呢!只见他一下拿起了兔子,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人,声音雄浑,你看这兔子,熟悉不?说欧阳臻在哪?

      突然这声音又便的细了起来,大哥这美人你别吓到了,还是我来吧!芸公子扭着腰,抬起手勾起玉娟的脸,美人你说他去哪个方向了,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玉娟啊呸,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脸上,旁边的侍从赶紧递上了白帕,芸公子推开了侍从递上的白帕,用手擦掉了,抬手就给了玉娟一巴掌,你别给脸不要脸。

      玉娟哈哈一笑,狗杂种,不阴不阳,我的命是欧阳臻给的,大不了还了他。芸公子坐在石头上翘起二郎腿,拍手鼓掌道,好好好,有骨气,不愧欧阳臻逃命都带着你。我们不如聊点别的吧!你不如告诉我,你们什么关系,是情人?玉娟呵一声冷笑,要杀要剐随便你,不必废话。呦倒是个刚烈美人,行吧,我就依了你。

      芸公子,这个女人肯定知道欧阳臻的下落要是杀了,我们岂不是找不到了。一位侍从说道。

      我知道欧阳臻在哪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杀了吧,这声音着实雄厚清冷。
      玉娟夫人此时仰天一笑,哈哈哈哈哈哈,这声音怕是几里地都能听见,好,那年你救了我,我就把命还给你。远处的山洞欧阳臻打了一个冷颤,或许他应该知道她回不来了。

      空灼,你去,其他人不许动手。芸公子说道。

      旁边的那位黑衣人浑身打了个冷颤,公子,我……,

      嗯?你不想动手,空灼这夜色真美,声音呦呦的说道,你和她只能留一个。你选择吧!鹊越你留下陪他,其他人陪我进山洞。

      其他人不敢吱声随着芸公子进了山洞,山洞外的空灼拿着剑的手都是抖的,他不敢,鹊越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对他说,空灼,动手吧!听话,芸公子已经下了死命令了,不是你死就是她死,而我不想你死。

      大哥,我不想杀人的啊!空灼声音微微颤抖沙哑,带着面具都能看见他眼里的泪水。

      鹊越把稳他的手说道,芸公子生性多疑,大哥还不想你死!之后默默的退到身后。

      空灼声音颤抖的对着玉娟夫人说道,夫人,这剑很快,不疼,你还有什么愿望,我尽力帮你实现。

      玉娟夫人笑了,静彻的山谷竟传来一阵阵回音,玉娟夫人笑罢对他说道,你叫空灼吧!你过来,鹊越一个箭步冲上去拉回了空灼,你这个贱人,你想干什么。

      玉娟夫人摇摇头,笑着说道,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大的威慑力呢!费劲的站起身,身上的绳子束缚了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站起来。接着逼近挡在空灼前面的鹊越说道,你觉得我现在能伤害的了他吗?

      站在鹊越身后的空灼伸手推开了他,对鹊越说道,大哥没事的,她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我去看看。

      空灼提着剑试探着走了过去,走到玉娟面前,说道什么事?

      玉娟夫人笑了,你不是说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空灼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我不能给你我的命,这个不行。

      玉娟看着他着实可爱的很,笑着说道,傻孩子,我不会要你的命的,只要你答应我这件事儿,我就死在面前。

      空灼一下就控制不住了,眼泪浸湿了面具的内层,多少年了,没有人叫过他傻孩子了,就像有了魔咒,缓慢的走了过去,将耳朵贴近玉娟夫人的嘴边,便听见玉娟夫人用着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告诉欧阳臻他有个女儿,这件事我无论你用什么方式,而且只能你一个人知道。

      说罢,便推后了一步,带着笑撞向了石壁。玉娟夫人顺着墙壁滑落,满脸的鲜血瘆人极了,空灼拿着剑得手抖的不行,连瞳孔都放大了,似乎不敢相信这件事发生的这么突然,呆立在此地。

      鹊越走上前,探了鼻息,说道断气了,可以交差了,芸公子拍着手从洞内出来,说道很好很好,只是我想知道她让你满足什么愿望?空灼惶然一惊,还好带着面具没人看的见他的表情,强装镇定的说道,回芸公子的话,她说死后让我给她梳妆,他不想如此草率的走了。

      哎呦,还是这么个爱脸的美人呢!行行行就满足她了,谁叫我们兴趣相同呢!呐,赏你的,好好擦擦,我可不想到阎王爷那告我一状。

      空灼声音还是有些颤抖,说道,多谢公子。

      行了,行了,其他人都进来吧,人都死了,还看什么,鹊越你也进来。芸公子扭着腰,往里走着。

      鹊越经过空灼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说道快点,别弄太久,以免生疑。

      所有人都进了洞,外面只有空灼一人,他扔了剑,拖着沉重的步伐像玉娟走去,心里一遍遍的念着对不起,这眼泪不自主的留下来。明明几步近的距离却走出了毕生的长度,握着白帕的手更紧了,他蹲在玉娟夫人的面前,静静的擦拭,就像当年他擦拭母亲的血口一样。

      芸公子怎么可能会相信,临终愿望是擦拭,声音冷冷的说道,嗣踱你去看看,当真是擦拭。鹊越一惊这是怀疑了,却不敢之声。

      出了洞口,嗣踱便看见空灼认真的擦拭,一丝不苟,连凌乱的发髻都整整齐齐的在梳着。

      转身就回禀芸公子,芸公子,不假,正式擦拭梳妆。

      好,我知道了,今晚就在这住吧!明日带着她的尸体去找欧阳臻。

      洞外的空灼知道自己的话很难骗过芸公子,一定会让人来排查,如今又不知道欧阳臻在哪着实难告知啊!擦拭的手帕全是血迹,起身走入水旁静静呃呃喜好拧干,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入玉娟夫人的衣襟里,算是送她上路的一份礼物。

      这夜色真凉,和母亲走的那晚一样一样的,空灼坐在旁边的石头上,蜷缩着身子,紧紧的抱着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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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写的都发了,哈哈哈哈,新晋作者就是这个鬼样子,留不住,哦对了我又要写个新的了,叫鬼妃,感觉可以掌握他人的命运还是挺好的,写小说真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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