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总想勾勾缠

作者:子兮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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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不小心亲上了


      夏末秋初的夜晚,万籁寂静,一辆青帷马车行走在宽阔的街道上,马蹄踏在青石板上的“哒哒”声,在这空寂的夜里异常清晰。

      坐在马车里的阮梓月穿着青绿色对襟襦裙,裙摆处含苞待放的兰草摇曳生姿。她容色绝世,冰肌玉骨般的姿色天然,水光潋滟的大眼睛望着车门某处。原该娇柔娴静般淡雅,此刻却紧蹙着眉头,似乎在思踌什么,捏着素白帕子的白嫩小手紧紧的绞在一起。

      “小姐别急,一会就到了。”薇儿不着痕迹的握住阮梓月轻颤的小手,心里也是忐忑的紧。

      阮梓月微微颔首,今日是她的手帕交生辰。女儿家总有些私房话要说,阮梓月原想宴后就宿在顾府,哪曾想她爹托人捎信让她尽快回府,有急事商量。

      时已入夜,何事不能等明日天亮再说,非得这般急切。从得到消息开始,她的一颗心都是吊着的。

      提心吊胆的盼着早些回家偏偏事与愿违,马车突然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停了下来。猝不及防的阮梓月和薇儿被撞的七晕八素,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外头赶马车的小厮抖着嗓子喊道:“小姐,撞到人了!”

      “怎么回事?”

      夜里本就人少,马车在街上跑老远就能听见马蹄声,行人早早避让,怎会好端端的撞到?

      “这人突然蹿出来,一时闪避不及怕是……怕是给带倒了。”小厮走上前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看起来已经失去意识的人。“黑衣蒙面,身形颀长,能看出是名男子,且已经昏过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容我想想!”阮梓月也一时拿不定主意,黑衣蒙面自然是不想让人看见,救了还不知是福是祸,又是名男子,若是救下担心于自己名声有碍。可若不救,良心过意不去。

      “小姐,三更半夜的又是这样打扮,不是歹人怕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薇儿适时提醒,怕小姐一时心软,做下错事。

      阮梓月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思踌了一会,微微叹了口气对薇儿说道:“将人抬上马车来,只希望夜深人静不会有其他人瞧见才好。”

      好一番折腾,几人才将那人抬进了马车,放到她们坐着的榻上。阮梓月大致打量了下,男子身形颀长匀称,半张脸被面巾蒙住。双眼紧闭,宽阔的额头上汗珠密布随着额角一滴滴的滑落,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下一圈暗影,剑眉拧在一起,不时低沉的哼一声,好似在隐忍什么。

      “小姐,他受伤了,且在发热。”

      薇儿略微检查了一番,只见男子胸口处的衣裳,已经被血水浸润的异常明显。面颊潮红,浑身更是滚烫的像是大火炉。

      “帕子打湿放在他的额头上,看看能不能降些下来。”现在也不顾不上别的,阮梓月和薇儿相互帮衬着照顾男子。

      退热必须得发汗,薇儿想掀开他的面巾方便喂水,却被阮梓月给喝住了。“别碰!掀开一角便是。”

      薇儿没有犹豫,依言照做,阮梓月微微侧身端着一杯温水缓缓的喂进他的口中,顺手拿帕子小心的替他拭了拭额角的汗珠。

      青石板路上偶有石子,疾驰的马车从上头碾过不可避免的摇晃了一下。猝不及防的阮梓月身形不稳,直接扑在了男子身上,好巧不巧的柔软的唇瓣贴在了男子苍白冰凉的薄唇上……

      不知是阮梓月压到了男子的伤口刺激了他,还是男子潜意识的抗拒女子亲近。男子狭长的凤眸突然睁开,虽未完全清明,精明锐利的眼神如利箭一般,十分骇人。

      “放肆!怎可……如此亲近!”

      嗓音带着一丝嘶哑,声音不大,却威吓十足,又是突然之语,阮梓月脸上刚升起一股羞赧的炙热立刻转为惊吓的惨白。

      “砰”的一声,茶杯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洒了一地茶水。

      一瞬间,慌忙爬起身来的阮梓月又惊又惧,又羞又恼,“你……”话未听全,但是大致的意思她还是懂的,刚想辩驳斥责一番,才发现那男子再次闭上了眼睛,又晕了过去。

      “小姐,这……”事情发展的太快,薇儿半天才缓过神来。

      阮梓月定了定心神,良久对薇儿说道:“无事!”这种事只能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

      回到府里,阮梓月吩咐薇儿将那男子好好安置,自己去了上房。

      一进房就瞧见父母一筹莫展的坐在圈椅上,见她回来这才急忙扯出一抹笑容来。

      “爹,娘,到底发生了何事,如此急切的唤女儿回来?”阮梓月瞧父母神色不对,一改平日娇软的撒娇口吻,颇为激动的问道。

      “芽儿,丹阳县最近常有人上报失踪,明日爹要外出一趟。”阮安平轻声唤着女儿的小名,看着她因为心中急切而微微泛红的娇嫩脸颊,在心底暗暗的叹了口气。

      “爹,您安心去查案,女儿会照顾好母亲和弟弟。”阮梓月吊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下,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下来,朝着阮安平甜甜的笑了笑。

      爹是怕明日离开道别不便,忧她心中记挂,这才着急让她回来的吧。

      以往衙门里有案子,阮安平要出去也会提前告知阮梓月,让她安心。父亲眉头不展,神色不愉,阮梓月只当他是在忧心案子的事。

      钱氏看女儿舒展了眉头,拉过她微凉的小手在杌子上坐下,端了杯茶水给她。“都是大姑娘了,怎的还这般毛毛躁躁?”

      “女儿这不是心急嘛!”阮梓月闻了一下,是自己喜欢的莲峰翠芽,浅浅的呡了一口将茶杯放在一旁,拉着钱氏的手轻轻的摇晃,娇娇软软的撒娇,喊的人心里直发软。

      阮安平见女儿向妻子撒娇的娇气模样,眼角直泛酸,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心里难受的紧。他朝妻子递了个眼神,妻子却朝她摇了摇头,眼中隐约闪着点点水光。

      “芽儿,爹让你回来除了方才之事,还有另一项重要之事与你商量。”阮安平轻咳了一声,神色没了方才的和蔼可亲,反而有些严肃起来。

      在她面前父亲一直是慈父,总是笑容满面的,这样脸色深沉的父亲阮梓月甚少瞧见,她的心莫名的突了一下。

      “何事?”阮梓月脱口问了一声,抓着钱氏的手臂没有松开,在杌子上坐稳。“父亲若有交代女儿无不遵从。”

      女儿这般乖巧懂事,阮安平心里更是堵的慌,再看妻子已经泪水盈盈,拿着帕子拭着眼角遮掩。

      “你祖母怜你常年在外不曾在她跟前一日,对你甚是挂念!你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也该是时候相看,爹想让你祖母替你在京里寻门婚事,免了祖母心中记挂,也能替爹娘尽些孝心。”阮安平极力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波涛汹涌,尽力以平稳的语气说出这些话来。

      阮梓月一听,心下便明白了大半,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爹,您不必替祖母遮掩,挂念什么的都是假的,借着女儿的婚事拿捏我们一家子才是真的。我的好祖母还真是用心良苦!”阮梓月忿忿的嗤之以鼻,满脸的不屑。

      不是她不敬重长辈,更不是她不孝,是她这祖母半点无身为长辈的慈爱和宽厚。自她懂事起,她的祖母每年都会写几封信,洋洋洒洒的几大张纸斥责她父母不孝,而事情的起因竟是她的父亲拒绝了她祖母安排的亲事。

      百善孝为先,本朝又极为重孝道,这“孝”字大帽子一扣下来,她的爹娘满心不喜也只能暗自抹泪。

      “芽儿,你爹也是无奈,若是……”钱氏哽咽着泪水不停的滑落,心揪着一阵阵的疼的厉害。

      “娘,女儿明白的,这两日收拾妥当便去。”爹娘自小疼爱她,她怎会不知。早些去京城在婚事上自己还能干涉一二,若是任由祖母定下,天知道会不会是歪瓜裂枣或者面甜心苦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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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另一版简介:
    谣传,瑾王殿下有断袖之癖!
    言熙一脸懵:嘴上不花,守得住下半身也是本王的错?
    .
    谣传,殿下和阮家小姐已互送定情物,许诺一生。
    言熙无奈中带着一丝窃喜道:“人在船中坐,帕从天上来。茶香绕鼻尖,勾的人心里发痒,鬼使神差的揣进怀里本王也很无辜。至于定情信物,本王精心准备了好久还没找着机会送。”
    .
    旁人满脸坏笑:夜探香闺滋味定然妙不可言。
    “软玉温香没有,骚(烧)了一晚上,腿差点被打断。”
    言熙郁闷的抚着胸口叹息,美人在怀的日子何时才会眷顾本王。
    .
    谣传,某人失踪,殿下脸江山都不要,发疯的寻找。
    言熙满脸傲娇:江山如画,怎敌心头一点朱砂!
    笑语温言的阮梓月:“某人是谁,朱砂又是谁?”
    “某人是你,朱砂也是你。”
    .
    婚后某日,日上三竿,两人还在床上胡闹。
    阮梓月满脸羞红的娇嗔了一句:“让你不安分的乱勾。”
    言熙浅笑着低头,温柔的吻了一下,“你是本王心头的朱砂痣,心尖上的嫩芽儿,不勾你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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