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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林孝清近些日子都在村子与县里奔波。他想重走科举路,但那开考之日已近在眉睫。林孝清错过了报考的日子,这几天都在忙于打点疏通官府。
阿竹看着焦虑的父亲心中也有些着急,但她什么也做不了,也只能打点好家里的事务,另外在上香时多多求菩萨保佑父亲。
这日天色刚亮,林孝清便匆匆忙忙地推门而出。他出门时阿竹在厨房里熬着粥,听到声响,她朝外看了一眼,见到爹爹又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她连忙用帕子跟油纸包住刚烙热的饼追了出去。
阿竹跑了几步,终于在院子前叫住了林孝清。
林孝清听到声响,转身看着眼前将家中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女儿,嘴边挽起淡笑。
这些日子刘氏身体病了,林孝清又忙事,基本都是阿竹在忙前忙后打理家中琐事。
“粥还没好,这几个饼在路上吃。”阿竹说着将外头包了层油纸的饼递给了林孝清。
阿竹做事细心,那饼外边包了两层,里头包着油纸,外头包着柔软的手帕。那油渗不出来,不会弄脏衣服,手帕包着也不至于硌到手,这在路上拿着还可以暖暖手。
林孝清接过了饼,本想夸女儿两句,想起那马车在等自己,也就笑着颔首,手轻轻碰了碰阿竹的头发,随后疾步向门外走去。
阿竹目送着爹爹出门,直到那蓝衣消失在视线里才回了厨房。
刘氏的咳最近越发厉害,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前几年刘氏也曾有过这个情形,当时正值寒冬,她摔进了后院的水塘,寒气入了骨。
后来刘氏足足卧床半年才好,只是落了病根,冬天免不了会咳几声。只是这次咳的有些厉害,乍眼看与那次有些相像。
响起了娘亲的病情,阿竹在原地叹了口气,又回到了厨房。
熬好粥后,林青也起了床,揉着睡眼洗漱。林青贪玩但是个懂事的,知道家里最近诸事不顺,也没等阿竹叫,就主动帮忙家里的碎活。
忽而门口传来几声男声,听着声音是她熟悉的人。阿竹听出那人的声音,林孝清近些日子都在村子与县里奔波。他想重走科举路,但那开考之日已近在眉睫。林孝清错过了报考的日子,这几天都在忙于打点疏通官府。
阿竹看着焦虑的父亲心中也有些着急,但她什么也做不了,也只能打点好家里的事务,另外在上香时多多求菩萨保佑父亲。
这日天色刚亮,林孝清便匆匆忙忙地推门而出。他出门时阿竹在厨房里熬着粥,听到声响,她朝外看了一眼,见到爹爹又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她连忙用帕子跟油纸包住刚烙热的饼追了出去。
阿竹跑了几步,终于在院子前叫住了林孝清。
林孝清听到声响,转身看着眼前将家中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女儿,嘴边挽起淡笑。
这些日子刘氏身体病了,林孝清又忙事,基本都是阿竹在忙前忙后打理家中琐事。
“粥还没好,这几个饼在路上吃。”阿竹说着将外头包了层油纸的饼递给了林孝清。
阿竹做事细心,那饼外边包了两层,里头包着油纸,外头包着柔软的手帕。那油渗不出来,不会弄脏衣服,手帕包着也不至于硌到手,这在路上拿着还可以暖暖手。
林孝清接过了饼,本想夸女儿两句,想起那马车在等自己,也就笑着颔首,手轻轻碰了碰阿竹的头发,随后疾步向门外走去。
阿竹目送着爹爹出门,直到那蓝衣消失在视线里才回了厨房。
刘氏的咳最近越发厉害,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前几年刘氏也曾有过这个情形,当时正值寒冬,她摔进了后院的水塘,寒气入了骨。
后来刘氏足足卧床半年才好,只是落了病根,冬天免不了会咳几声。只是这次咳的有些厉害,乍眼看与那次有些相像。
想起了娘亲的病情,阿竹在原地叹了口气,又回到了厨房。
熬好粥后,林青也起了床,揉着睡眼洗漱。林青贪玩但是个懂事的,知道家里最近诸事不顺,也没等阿竹叫,就主动帮忙家里的碎活。
忽的门口传来几声男声,阿竹狐疑地看了几眼大门,走了过去。
“阿竹……阿竹?”那人还在叫唤。阿竹隔着门止住了他。
“何事?”轻飘飘的女声从门内传来。
“阿竹,你先开门。”陈平温声细语地哄着她。
阿竹听了却是有些皱眉,这一大早的,他怎么来了?
可爹爹出了门,娘亲又卧病在床,家中无人招待陈平。阿竹一下就拒绝了。其实即便是家中有人她也不想招待他进来。
阿竹自问自己已经尽到一个未婚妻的职责,可是他偏生要做出那等龌龊的事情,害她沦为了村里的笑柄。
说到底阿竹是有气的。
“阿竹……”陈平放缓了声音,低低说道:“我是过来道歉的。”
这早不来道歉,晚不来道歉,过了一个月才过来道歉。阿竹觉得有些可笑。
“我知道我说的太晚了,可是我前些日子受了伤,你也知道祠堂那刑罚有多重,那鞭子是沾了盐的,上次我驾车送你们回家还裂了伤口,我在家养了……”
“那还要我怜惜你不成?”阿竹听得不耐烦,厉声打断了他的话。
陈平还没料到一向温柔娴静的阿竹居然还有这面,他立马就转换了话题。
“阿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说,我是被冤枉的。本来我不该承认那事,可他们屈打成招,我实在没有办法,是那甄氏下套连同他那丈夫想哐我家的银钱……”
陈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门内的阿竹却是乏了。
等那陈皮讲得嘴巴都有些干了,闭嘴歇息时,她说道:“好,我知道了,你回去罢。”
阿竹说完就提步往里走。她不会什么大道理,她只知道村里的人都说陈平勾搭上了甄氏,爹爹那夜从祠堂回来后,郑重其辞地告诉自己。陈平绝非良配。第二日天未亮爹爹就遣人将彩礼送回。
阿竹信陈平,但她更信那几百个村人跟自己敬重的爹爹。这件事无论与否,这亲肯定是结不成的了。
陈平被阿竹的镇定震住,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远,连忙大声叫了几声。
陈平叫的很大声,旁边邻居都听到了。她有些生气地折了回去,问他,“你究竟有何事?”
陈平前些日子一直在县里打点,没空过来哄她,陈平上世与阿竹接触不多,两人立了婚约后,阿竹就一直避开她。陈平对阿竹的印象一直还停留在小时候温柔的阿竹身上,对她认知不多。
他原以为过来说些软话求阿竹原谅,再帮扶林家让她看到自己的能耐,两人关系可以慢慢转好。可现在看来事情有些棘手。
“阿竹,我不是来求你原谅的,我是过来告诉你。那事情已经没办法回头,我也十分后悔。但是我一直欢喜你,我会一直等你。”
“说完了?”她反问。
“阿竹?”陈平在她的话里听出了几分陌生,有些诧异地叫了她一声。
“快些离去,免得徒增蜚语。”阿竹冷声说道。
陈平见状,低头讽刺地笑了一声,转了话题。
“阿竹,我听闻林叔想科举,但错过了报考的时辰。”陈平顿了顿,见她依旧没搭话便皱着眉头,自顾自地说开了。
“虽说官府管得严,但也不是没办法的,我前几日已经疏通了官府,今日林叔去时应该可以拿到了考牌,那担保人我求了县里富商陆乾坤担保,林叔明年便可与我一同科举。”
科举考试管的严,报名时还需有名望或是往届中举考生担保才可拿到那考牌。为了防止考生作弊,那担保人是要连带责任的,这也是林孝清多次登门知县姐夫门,却一直得不到知县担保的原因。
听到关于自家的事情,阿竹留心了几分。
“阿竹,我是真心向你忏悔的。”陈平说完,便重重地叹了口气,后退了两步朝林家的木门重重地拱了拱手,负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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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柴堂:我相貌端正人品正直,有脸蛋有身材有力气顾家爱妻,阿青你为何嫌弃我?
林青:你杀过人……
柴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