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与花千骨

　　星月明珠到手，又得知掌门允许自己与师兄外出历练，当真双喜临门心花怒:，匆匆辞别各位尊长，飞也似的跑下绝情殿，要将这好消息告诉小凡林灵。
　　她连跑带跳到得小凡居处，室内却只有青鹭一人，东方凡和林灵不知踪影。“这两只调皮的小猴子，一刻钟都坐不住。”星月喃喃抱怨。
　　“绝情殿弟子过来传话，尊上让星月小姐和白千公子自行选择历练地点，随行同伴你们也可以自己选。青鹭笑吟吟送上星月爱吃的桂花白云糕。
　　“他让木头脸陪你游历？这哪里是关心？分明是受罪。”小凡大摇大摆闯进来。
　　“喂，你对我师兄放尊重些。”星月与白千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若非师兄和尊上在瑶池打败蓬莱派，你能得到人鱼之泪？”得意洋洋取出珠盒在他眼前炫耀：“看，尊上同意给你了，尊上还让我告诉你，每位长留弟子都比这珠子重要许多。”
　　小凡哪有耐心听她转述白子画说教，见了明珠伸手便抢，星月轻轻巧巧一转身避开“臭小子你对我师兄不敬，我怎能轻易将明珠给你。这珠子先由我管着，你改好了我再给你。”
　　小凡武功法术远不如星月，打是打不过，而且也不舍得打，收手笑道：“你倒蛮维护那个木头……师兄。”
　　星月瞅他一眼，突然林灵一阵风似的狂奔进来。
　　星月见她跑得气喘吁吁“怎么吓成这样子？”
　　林灵花容失色拍看胸口：“好吓人，毛毛虫，各种颜色又大又肥，好多好多……”
　　星月笑吟吟地道：“你跑到我十一师兄那里去了吧。”
　　林灵喘息着奇道：“那个养毛毛虫的怪人是你师兄？”
　　小凡啊的一声：“我记起来了，我前天在外头玩有个浑身挂虫的怪家伙追着问我有没有看到变成人的毛毛虫，神经兮兮的，我还以为他是长留抓来的妖怪呢。”
　　林灵父亲是妖王，最见不得抵毁妖怪：“妖怪可没那么恶心的。”
　　星月叹道：“我这十一师兄……他得了一种怪病，其实他人很善良的，你们不用怕他，更不要去作弄他。”落十一被摩严视为门下之耻，星月也不便对小凡解释详情。
　　小凡无奈摊手：“我已经和他结下仇了，我……看他身上到处都爬着毛毛虫，我好心帮他拍下后全都踩成肉泥了。”
　　林灵啊的一声干呕不止：“你好恶心，我今天不用吃饭了。”
　　星月急得跺脚：“哎哟，你和十一师兄这仇可结大了，他有没有伤到你？”
　　小凡撸起衣袖，臂上一道又红又紫的印痕。“我只道是帮了那怪人，没想他一看到虫尸便疯了似的找我拼命，他手劲奇大一抓住我胳膊我就动弹不得。”
　　星月道：“十一师兄未患痴病时武功在后辈中可算高手。你肯定不是他对手。你又如何脱身的呢？”
　　东方凡没好气地道：“如何脱身？我怎么打得过你那个怪物师兄？好在危急时跑来一个暴燥老头儿，他随手一巴掌便将那养虫怪人打得口吐白沫晕了过去我才得脱身。”
　　星月喃喃道：“脾气暴躁出手狠辣的老头儿，定然是我摩严师伯了。”
　　东方凡扳着手指一个个数：“凶悍老头儿、养虫怪师兄、木头小白脸……小仙女，你从小就跟这些人生活在一起，真可怜啊，小凡哥哥带你出门开眼界。”
　　林灵一拍他脑袋“开你个头，你干爹还急等着人鱼之泪救命呢，你就知道玩。”
　　东方凡经她提醒方想起自己瞎编的干爹病重之事。
　　“啊，我可怜的干爹……”又开始揉着眼眶声泪俱下的表演。
　　星月丝毫不知其中有诈：“小凡别急，你们先收拾一下，我去催催师兄，明早一定出发。”

　　星月明珠到手又得知掌门允许自己与师兄外出历练，当真双喜临门，匆匆辞别各位尊长，飞也似的跑下绝情殿，要将这好消息告诉小凡林灵。
　　她连跑带跳到得小凡居处，室内只有青鹭一人，东方凡和林灵不知踪影。“两只调皮的小猴子，一刻钟都坐不住。”星月抱怨。
　　“刚刚绝情殿弟子来传话，尊上让你和白千公子自行选择历练地点，随行同伴你们也可以自行选择。青鹭笑吟吟送上香茶和点心：”星月，你虽是销魂殿弟子，尊上还蛮关心你的。”
　　“他让木头脸陪你游历？这哪里是关心？分明是受罪。”小凡大摇大摆的进来。
　　“喂，你对我师兄放尊重些。”星月与白千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非比寻常。“若不是师兄和尊上在瑶池力压蓬莱，你能得到人鱼之泪？”取出珠盒在他眼前一晃：“看，尊上给我的，尊上还让我告诉你，在他心目中每个长留弟子都比这料珠子重要许多。”
　　小凡哪有耐心去听白子画的说教，见了锦盒喜不自胜伸手便抢，星月轻轻巧巧一转身，他扑了个空。“你这臭小子对我师兄不敬，我怎能轻易将明珠给你。这珠子先由我管着，你改了我再给你。”
　　小凡武功法术远不如星月，料想打是打不过的，而且也不舍得打，收手笑道：“你倒蛮维护那个木头……师兄。”
　　星月白他一眼，突见林灵一阵风似的狂奔进来。
　　星月见她跑得气喘吁吁“怎么吓成这样子？”
　　林灵花容失色手抚胸口：“好吓人，好多毛毛虫，各种颜色的，好多好多……”
　　星月一听便明白：“你跑到我十一师兄那里去了吧。”
　　林灵喘息稍定，奇道：“那个养毛毛虫的怪人是你师兄？”
　　小凡啊的一声：“我记起来了，我前天在外头玩有个浑身挂虫的怪家伙追着问我有没有看到变成人的毛毛虫，莫名其妙的，我还以为他是长留抓来的妖怪呢。”
　　林灵听他抵毁妖怪极为反感：“妖怪可没那么恶心的。”
　　星月叹道：“我这十一师兄……他得了一种怪病，其实他人很善良的，你们不用怕他，更不要去作弄他。”落十一的痴病被众弟子视为长留之耻，星月也不便对小凡解释。
　　小凡无奈摊手：“可惜我已经和他结下仇了，我……看他身上到处都爬着毛毛虫，我好心顺手一一拍下后全都踩成肉泥了。”
　　林灵啊的一声干呕不止：“你好恶心，我今天不用吃饭了。”
　　星月跺脚：“哎哟，你和十一师兄这仇可结大了。他有没有伤到你？”
　　小凡撸起衣袖，臂上有道又红又紫的印痕。“我只道是帮了那怪人，没想他一看到虫尸，便疯了似的找我拼命，他手劲奇大，一抓住我的胳膊我就动弹不得。”星月道：“十一师兄未患痴病时武功在后辈中可算高手。你肯定不是他对手。你又如何脱身的呢？”
　　东方凡没好气地道：“如何脱身？我怎么打得过你那个怪物师兄？好在危急时跑来一个老头儿，那老头儿脾气暴躁之极，随手一巴掌便将那养虫怪人打得口吐白沫晕了过去我才得脱身。”
　　星月喃喃道：“脾气暴躁出手狠辣的老头儿，定然是我摩严师伯了。”
　　东方凡扳着手指一个个数：“凶悍老头儿、养虫怪师兄、木头小白脸……小仙女，你从小就跟这些人生活在一起，真可怜啊，小凡哥哥带你出门开眼界。”
　　林灵一拍他脑袋“开你个头，你干爹还急等着人鱼之泪救命呢，你就知道玩。”
　　东方凡经她提醒，方想起自己瞎编的干爹病重之事“啊，我可怜的干爹……”又开始揉眼眶表演声泪俱下的好戏。
　　星月阅历极浅丝毫不知其中有诈：“小凡别急，你们先收拾一下，我去催催师兄，明早一定出发。
　　第二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四个风华正茂年轻人一早相约下山入世游历。
　　长留祖训，入世弟子须以凡人之身历练，一律不准在人间使用仙力，白千与星月一早被白子画亲手封了仙力，容貌化作平常凡人模样，白千变成一脸有麻子的普通青年，星月的花容月貌也幻为一细眼圆脸的平凡姑娘，女孩儿家爱美，就算变成凡人相貌她也用心给自己添上一对俏丽的小酒窝。
　　星月被管束已久，下得山来处处皆新鲜，左看右瞧观之不尽。东方凡想方设法往星月身边蹭，各种讲笑话，星月来兴致时跟他说笑一阵，不耐烦时就往白千身后一躲。小凡不死心皮着脸凑去说笑，被白千拎着胳膊轻松推开，小凡欲反抗便觉胳膊奇痛，再也不敢靠向星月，避在一旁心里乱骂一气。
　　“你说外面这些人会不会把我和星月看成一对儿，小铃铛你是我好妹子，木头脸当我们家奴仆保镖？”小凡压低声音对林灵道。
　　林灵哼的一声：“想得美，我和星月当你姑奶奶还差不多！”
　　白千心知东方凡在说自己坏话，他才懒得理睬眼前小无赖，全心思索着掌门师叔的交待和他将采取的行动。
　　那天星月拿了明珠欢喜下殿，白子画又召白千和笙箫默重新入殿议事。
　　白子画一袭白衣对灯独坐，面前案几摊着长留古书七绝谱。
　　“师兄召我和千儿复来，可是因星月所述之言？”笙箫默心里有数。
　　白子画面色凝重：“当年瑶池众仙处决南无月，异朽阁主东方彧卿被大师兄所诛。此人死后异朽阁无人主持日渐败落，三界好歹安静了一段时间。今日听了星月言语我方知此人已转世，回思三界纷争有多少是异朽阁蓄意挑起，东方彧卿再世，异朽阁重兴，三界只怕又将风波陡起……“
　　笙箫默道：“原来师兄忧心此事。其实那凡间孩子所说的干爹未必是一定东方彧卿，糖宝也未必是当年那个糖宝。”
　　白子画摇头：“若不是先与那孩子有过一面之缘，我也会如你这般想法。”
　　“师兄在瑶池盛会之前见过那孩子？”笙箫默讶然。
　　“我第一次见那孩子，他用的一种步法暗藏伏羲八卦之相，教得出这种步法的三界不出五人，东方彧卿就是其中之一。”白子画道：“所以我几乎可以肯定那孩子伯干爹就是东方彧卿。”玉葱似的修长手指轻抚书页：“我在七绝谱里查了人鱼之泪的药用功效，可以生死人，肉白骨，令人起死回生，而东方彧卿上世为进入蛮荒……”语音微顿咳嗽数声。
　　笙箫默道：“东方彧卿为入蛮荒曾许愿每世活不过25岁，算来他早满二十，他活不了多久了。”
　　白子画轻叹：“我担心他想用人鱼之泪来延续寿命。此人阴险狡诈，心性狠毒，不知他转世而来又打算在三界搞出什么大乱子。我本想亲自随那少年下山一探异朽阁究竟，奈何我旧疾难愈，这次在瑶池对战玉矶不得已用凝冰术又伤损心脉，若不及时闭关疗伤，只怕拖成沉疴将来就更麻烦了……”
　　听完两位尊长对话，白千已大概明了，原来尊上发现所救少年与神秘的东方彧卿关系密切，因此相赠明珠希望从中了解东方彧卿的最新动向以防万一。“依千儿观察，那个叫东方凡的孩子对师妹甚是亲近，还有同来的那个小女孩也来历不俗。不出意外东方凡得到明珠必然第一时间赶回东方彧卿身边，而且他应该会想法说动师妹同行。弟子和师妹本要下凡历练，弟子想趁此机会与他们一起出发，以护送明珠为名至异朽阁打探详情，求尊上应允。”
　　白子画点头：“我正有此意，星月年幼……”瞟了笙箫默一眼：“她的剑法武功，遇到真正的高手还是应对吃力。”
　　白千道：“千儿蒙尊上亲授剑法，剑术在人间数一数二，尊上放心，有千儿在定会保护师妹周全。”
　　白子画沉吟着：“不用仙术，你剑法再高也只能用于人间争斗，无法抗衡仙魔灵界的力量。”
　　白千道：“千儿想向尊上借悯生剑一用。”
　　白子画猜到儿子想法：“叫你下凡历练不是去大开杀戒，横霜剑足以护你，何必借用悯生剑？”他知白千幼承师学，出手毒辣不下于摩严“千儿，悯生剑为十大神器之首威力奇大，无论人魔仙在悯生剑下皆灰飞烟灭不得转世，上天有好生之德，此物你能不用便尽量不用罢。”忆起伤心往事又抚胸咳嗽数声。
　　笙箫默怕白千再问下去犯了忌讳：“千儿你先回房准备，我和你掌门师叔有事商议。”
　　白千告辞，又被白子画叫住。
　　“山下比不得长留四季如春，你要多带些衣服。”
　　“千儿知道。”
　　“你第一次入世凡事小心保护好自己和师妹。”
　　“千儿知道。”
　　“我在外面还有些朋友，他们的姓名我给你写在一张单子上，你有需要可以去找他们相助。”
　　“是。”
　　“我为你准备了些碎银子方便使用”
　　“是…..”
　　“我为你备好了一些常用的药物，你要记得带上。”
　　“……”
　　“你这次下山厉害的妖魔你不用招惹，我已为你备下了驱妖降魔的符咒放在乾坤瓶中，你遇到道行尚浅的小妖取出按心法施为即可收服。”
　　“……”
　　两人一问一答没个终了，笙箫默笑劝：“我今日才知师兄的话如此之多，只怕你再唠叨下去，千儿到明早都走不了啦。”
　　白子画一怔，醒悟过来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长留掌门，怎能表现出对弟子过多关心？轻叹一声将满心的慈爱不舍尽数收了起来“你明早便要出发，早些回房休息。”
　　白千如蒙大赫行礼退下。

　　“小凡，你爹爹急等人鱼之泪救命，怎地你一点都不着急？”林灵见东方凡陪星月在一玩杂耍的摊子前看艺人表演傀儡戏入了迷。
　　“嗨，他那个病时间久了，不急着一天两天。”人鱼之泪已借出，干爹又不是真病急用，小仙女被凶恶老头和疯子师兄管得气闷，陪她在花花世间多耽误两天干爹也不会责备。
　　“尊上只给我五天时间外出，五天后不管到没到异朽阁，我定会准时赶回长留复命。”白千看穿小凡心思，加上一句：“到时师妹和明珠也跟着我一同回去。”
　　“好好好，我们马上走。”东方凡忙不迭地应承。，看不出木头脸不言不语状若痴呆却是眼光毒辣直切要害。
　　“喂，那个尊上也是怪人，神仙不是长生不死么，你在外头多呆几天怎么啦？他催命一样的赶着你回去，怕有妖怪吃了你还是担心自己见不着你啦？”小凡愤愤道，他原本想陪着小仙女和好妹子游山玩水，白子画这五天的规定让他旅游变赶路，因此极度不满。
　　白千听小凡言语辱及白子画，眉头一皱便要发作。
　　星月劝开师兄后对小凡道：“尊上是白千师兄和我的师叔，执掌长留数百年，在仙界位列上仙，他的仙品和风骨群仙皆极敬仰，小凡你可得尊重他。”
　　小凡不懂什么上仙下仙中仙，既然小仙女说了要尊重，那个尊上救他性命又赠了明珠，看来也不算太坏的人，那就尊重吧。伸手指指白千：“他的师父是谁啊，是那个来给我看病的和气神仙么？”
　　星月笑道：“给你看病的是我师父儒尊笙箫默，白千师兄的师父你也见过，便是那日出手打晕十一师兄的老人家。”
　　“哦……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小凡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木头脸是暴躁老头儿的徒儿，养虫怪人的师弟，怪不得……对白千又好一顿腹诽。
　　白千道：“我警告你，除了我三位师尊，长留上下人等你个个都得尊重礼让。否则……莫怪我不客气”
　　东方凡装作不知：“我说什么了吗？你小子是不是和恋虫狂人师兄呆久了传染了他的痴病，我嘴都没张你凭什么说我骂人？”
　　白千道：“心里偷偷的骂也不准！”
　　小凡翻个白眼：“小白脸你管天管地还管到老子心里想的？你凭什么如此霸道？老子偏偏不依。”
　　白千悠然道：“就凭你打不过我。”
　　东方凡嚷嚷：“怎么？武功好就可以随便欺负人？”
　　林灵和星月怕两人斗气不和，忙忙劝住。
　　“小凡哥哥，依我说是你不对在前。”林灵将小凡拉到一边悄声道：“白公子的师父和师叔都救过你，还送了我们明珠，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哪能对恩人不敬？你不要再使性子了，好好给白公子认个错，大家齐心同回异朽阁罢。”
　　小凡强辩：“你太老实了，这帮神仙虚伪精明从不干无利之事，这次送明珠面子上说来大方，谁知他们私下打的什么算盘？”
　　他无心一语歪打正着，白子画肯送明珠并非全无目的，白千暗道小无赖颇有心机不可小瞧。“小凡，论动手，你肯定是打不过我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打你，我对你动手那叫胜之不武。”他神气十足地言语压制。
　　东方凡听他语气倨傲：“来来来，我们先打过再说，我先让你三掌。”他想反正打不过，索性做得大气些，看白千有没有脸皮当着两个姑娘的面占便宜。
　　林灵怕他吃亏，死命劝住：“小凡，你们不要闹啦？你干爹还等着药救命呢。”
　　小凡要的就是有人劝，见好就收口中不忘托大：“若不是干爹等着明珠急用，咱俩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白千偏偏不上他当：“长留弟子言出必行，俄肯定不会打你，但是你对我尊长不敬，惩罚那是必要的！”
　　小凡最怕的便是白千那身武功，听得他当众言明不动手，胆气顿壮。
　　“好，既然你怕跟我动手，我看在小仙女面上也不对你施展拳脚功夫啦，你想怎样尽量划下道儿来，我奉陪。”故意作出慷慨激昂之状。
　　“你已服下我的碧虫盅，那玩意儿粘呼呼地恶心得不行，我才不要你陪我。”白千气定神闲。
　　“碧虫盅？”东方凡叉腰大笑：“是是是，你说是就是，一路走来我水都不曾喝上一口，哪里会服下虫盅？看不出你这小白脸斯斯文文象个读书人，说起慌来眼都不眨。”
　　白千道：“听说你对易经八卦毒药暗器颇有研究，看来不过如此。”屈指一算：“你点你的左臂上的穴位感觉一下。”
　　白千所指是最寻常的穴位，东方凡不理他。
　　白千激他：“你怕啦？”
　　小凡最恨人小瞧他，特别是在星月面前，哼的一声向穴位重重一戳，当真痛如针扎。星月见东方凡脸色发白，冷汗涔涔而下，忙央求白千：“师兄，你饶了小凡吧，他不过嘴上讨厌，心肠极善良的。”
　　白千冷笑：“我治他是教他个乖，这小子运气好撞到我，若是撞到离尘子玉矶那干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东方凡道：“十一师兄所养的碧虫已在你经脉血管内安家啦，你乖乖老实听话可保平安，若是激动骂人气血涌动被虫子感应后它绝对不会让你好受，刚才我让你点的穴道正是碧虫所在之处。你嘴里再不干不净，我就只好亲自动手点穴了，那滋味你自己想想。”
　　东方凡自幼学习易经密道毒药暗器在此道中已算高手，竟然能被白千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虫盅，木头脸下药手法确是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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