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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公有点野
简白捂着手机走到窗户边,小声接起。
“喂?”
“嗯,对,我们在一起呢,你有事?”
简白还没说完,从床上冲过来的林优就夺走简白手机,看也没看屏幕,“我草你贺深,他妈再打电话来老子干死你!”
简白惊恐的望着林优。
半晌。
电话那头戏谑的口吻:“怎么,优妹子,你要干我?”
是许修!!!
许修高她和简白一个年级。算是学长。
小前韩棹这个混世魔王还是他带出来的呢。可自从遇到跳级天才栗舟,人就改邪归正好好学习,不当大佬好多年。
往事不回首。
林优怔住,赶紧给人道歉:“修哥,不知道是你……嗯,我和简简都在覃市呢……”
“啊!!”忽然,林优兴奋的跳起来。
赶紧过来开免提和简白一起听。
“你和舟神要结婚啦?”两人异口同声尖叫!
“元旦吗?对啊对啊我们当然会来……伴娘没问题的哈哈哈……”
原来是许修和栗舟要举行婚礼。
挂断电话,简白也很激动,这一对也太不容易。许修等了栗舟太久,等她长大,等她回国,等她点头答应求婚。
………………
天,林优突然有点想哭。
简白拍拍她的后背,陪她恢复情绪。
去厨房煮点水果甜汤看着她喝下去,简白要回公司上班。临走前简单说了昨晚盛都娱乐的事。
恐怕那几个人是抓不住了,两个女孩儿没留下可呈性证据,监控也没拍到,只能不了了之。
简白叮嘱林优不要再去那种高端网站相亲,现在看来那种网站都是富二代官二代的陷阱圈套。
“我知道了。”林优放下碗,“我送你。”
林优靠着门框看着简白走进电梯。送走简白。林优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
刚要关门。
贺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她面前。
林优眉毛一点一点皱起。不可思议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怎么来的!
“你东西落我车上。”贺深声线也低沉。
两个人都像恶战后挫败的逃兵,直面时才重振士气。
贺深手指间捏只漂亮的黑色耳钉。
林优落下的。
她似乎很钟爱这枚,见她戴了好几年。
癫狂过后,贺深送车去做清洁,将它从车座下捡出来。
想起昨晚用嘴唇替她摘下来时,林优敏感的浑身都在颤抖。她受不住强烈的刺激,几乎是哭着要贺深滚。
贺深当然不会滚,箭在弦上,不发两人都遭罪。看着身下的娇容一点点蔓延上酡红,最后接近于妥协的将腿盘在自己腰上,贺深就知道,他赢了。
可是现在。
“操!”
林优眼眸炽火,拽过来直接从八层楼扔下去。
像只张牙舞爪的暴跳狐狸。
“我不要它了!知不知道。”
林优推开贺深直接关门。
“咚——”贺深人高,毫不客气将她压在过道的墙上,冷峻的脸倾压下来,扳她下颌:“你什么时候说话能温柔点。”
大概只有在不清醒的状况下,林优才对他温柔。
清醒的时候又是正常面孔。
林优根本就不想跟他说话,只想抬脚踢死他。
贺深也不是那么好踢的,大手钳住她纤细的脚腕,整只脚掌贴着墙壁,迫她曲腿。
林优只好单脚站立,贺深禁锢她失去平衡。
刚洗完澡,本来就是要睡觉的,她身上只穿了件乳白色的长衬衫睡衣。连胸|罩都没穿,身子在空荡荡的衬衣里看起来相当单薄。
也,一目了然。
贺深挨得近了。
她脸庞、脖颈,碎骨上的绒毛贺深都看得清清楚楚。
还明目张胆的看。
她根本就不会妥协。
“起开。”林优别开脸,身子重心往侧面倒,蹦着挣脱开贺深。
贺深将失势的手插|进兜儿里:“林优,你真是个特殊存在。”有点嘲讽的味道。
简白是她朋友,林优就对她百分百耐心,女友力爆棚。
那他在林优心里算个什么东西?
林优昂起下巴:“简简关心我,爱护我,我还就告诉你贺深,下半辈子就和她过了,怎样?”
贺深低眸咬了支烟,没点火,低沉问她:“简白有韩棹,你还有谁?”
直击心灵的发问。
林优瞬间就爆炸了。
“贺深!”林优几乎是声嘶力竭,喉咙一秒破音。
“我恨你!”最后三个字,林优用唇语咬牙切齿告诉他。
无声胜有声。
她恨死他了!
再在他面前多待一秒,她一定会气出眼泪。
贺深点点头,我知道,“要我疼你。是这意思?”
林优用力摔上门。
贺深低眸笑了笑,掐出嘴角没点火的香烟,绝情弹向阳台。插兜走了。
*
下午三点。
林优睡得迷迷糊糊,手机响个不停,是医院来的电话,林优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
“喂,科长,怎么了?”
林优坐起来,撩撩头发,喑哑的嗓音还没好。
“今天不是吴老师坐班吗?”
“嗯,我马上来。”挂断电话,林优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抓过车钥匙,跑出门!
林优。
覃医大关节镜骨科医生。
覃城三中出来的学生大学都不差。
原本当初林优没想学医,觉得随便做个自由职业者挺好的。但是想来想去她好像没什么兴趣爱好。也没什么特长,还是按部就班学个好专业。
学医是家里的意思,林优刚开始挺排斥的,不过选了骨科专业后来还挺适应。
骨科是外科,内行有句话。
内科大夫稳重慢条斯理;
外科大夫能动手绝不哔哔。他们是行动派,走路吃饭说话都电闪神速。
尤其是被分到关节镜科室。基本来这个科室的伤员是打架斗殴,摔伤撞伤的小年轻。
科室的缘故,林优很少有手术,也因为资历浅所以不主刀。但是以后如果成为科室接班人,还是要接手术台。
林优的私下生活和她的职业完全是两个方向。
脱掉白大褂,她是说干就干的邪气女;
穿上白大褂,她就是行医治病的博尔特。
判若两人。
有时候简白都问她怎么角色转换得那么快?
林优苦笑。
“每天在医院看见那些生离死别,下班还继续装正经,怕自己会抑郁掉。我需要邪恶来平衡自己的内心。”
停下车,匆匆去换衣室取白大褂,风风火火走到科室。
几个实习生护士见到林优,终于松下口气。
“优姐,你总算来了。吴老师临时家里有事,今晚就只有你带着我们值班。”
“嗯,好。”林优抻着身子满桌子找,“笔,笔,我的笔呢?”
来送资料的档案员刚好进来,笑道:“内科室的老师们五颜六色的笔都在胸口,一支不少……”
她的下半句话大家都知道:外科室的医生从来缺笔。因为他们经常走动,然后没笔了都要去内科抓。
大家笑过,实习助理递给林优自己备用笔。
“好吧,让人进来。”林优示意实习姑娘们可以看诊了。
大医院的骨科患者真太多,尤其是关节伤这块,像每时每刻都有意外发生,然后被扶着,搀着,架着,抬着进医院。
直到下午六点,林优才有时间去查房。
“阿昭,我去三楼查房,你帮我盯会儿。”林优拿着病历夹子上楼去。
医院规定穿平底鞋,她走路本来就快,走得急了,明显感觉下面有点疼。
查完第四间,林优靠着阳台补充记录,心里暗骂贺深不是人。窝着火继续上班。
四十多分钟后,阿昭上来喊人,“优姐,优姐,你快回来,来了帮二世祖嚷嚷要死啦。”
林优叮嘱病人两天内别下地,内服外敷的药千万记得用,然后低头写东西,闻言半晌才问:“什么二世祖。打架断腿了?”
“姐你下去看看吧。”
林优回来,值班室里三四个男人,其中一个坐在她办公桌的对面,脑袋上缠着纱布。一条胳膊被自己扶着,看得出经过简单包扎,血迹斑斑。
林优过去职业性的要检查他的伤口。
男人本能的躲开:“你做什么!”
口吻恶劣让人生厌,态度拽上天了都要。
“来医院不给医生看,等着残废?”
林优面对这种情况说话挺直接的,做上医生这个职业就显得有点冰冷不近人情。
实习小姑娘们都暗暗咋舌。
不过心里想这群人也该被优姐怼两句,刚才不知道有多嚣张呢。
在医院还吆五喝六的,真气人。
结果林优和他一对眼,一说话。
“是你!”霹雳男险些气得没站起来,昨晚的斯文优雅已然不见。指着林优处于敌对防范状态。
“昨天给我爆头,今天又找人整我是吧。”霹雳男都要跳脚了。
“原来是你啊。”林优冷笑,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喝口茶才慢慢说:“看来你的仇家还真不少。”
林优的账还没和他算呢。
不过今天就不和他杠。
就算要公报私仇,也得和和气气的报,别让人看出她假公济私。
霹雳男愤愤恨道:“居然是骨科医生,难怪掐我朋友跟捏核桃一样。”
林优嘴角扯了扯:“是你只顾着看我照片,忘看我职业?”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来,我看看你的伤。”林优撸起袖子就要过去。
“咳咳。”实习小姑娘抿着唇笑,“这可是我们科室的金牌正骨手。今天你来碰上她坐班,你走运啊。”
霹雳男直接跳开,指着林优:“你,你别动!咱俩有仇你等着,找人整我,有你后悔的。”
“别等着啊,就现在。”
林优看似很专业替他止血。实际碰他伤口。还没结痂的伤,捏伤口一端,血管回血发生胀痛,然后重新裂开。
检查嘛,在所难免咯。
林优手劲儿很大的。
正骨医生,能不大吗?
就刚才那一下,林优大概知道他的手肘错位,手筋抻伤。其他伤还没机会检查出来。他就痛得跳起来:“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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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老公疼人的方式有很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