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同人之爱过方知情甜

作者:润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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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陨丹吐出


      “真是傻孩子,为人父母的,无非都是希望儿女幸福,怎会失望。而且,两个人在一起,有时候一方就难免委屈,与争不争气无关,只是因为太爱,只有爱才会让人委屈,也愿意委屈。”

      临秀苦笑,温柔的抚摸她的头。

      “其实,我看这件事他确实是错了,但也许他有些难言的苦衷,你与他的相处比我们更多,你对他的了解必然比我们更深,你难道觉得他是那样不顾你感受,肆意伤害你的人吗?”

      锦觅眼红红的摇摇头:“他从来没有这样伤害过我,他一直都很疼我宠我。若他是那样的人,我怎可能那么喜欢他?”

      “所以其实现在,你就是希望他能解释清楚那天晚上的事,他是有苦衷的?”

      锦觅点点头,眼底染上了委屈和不安:“可是,为什么他天天来看我,却不给我一个解释?”

      他隔着门与她说话,关心她的身体,可唯独没有解释那天晚上那件事。

      让她心里一直都很难过,难道她不值得他解释清楚,难道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觉得也无所谓吗?

      “这事确实奇怪,这几天他一直到洛湘府下跪赔罪,接受什么惩罚,他都甘愿,但是你爹爹质问他有关那晚的事情,他表情痛苦,却又不说话。”临秀姨也是满脸疑惑,“但你爹爹已经与他说明白了,此事绝不可能就此过去,如今也不过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暂时不与他撕破脸。”

      锦觅心更酸,为什么他不解释,既不与她解释,也不向爹爹解释。

      “不过,你放心,我们也不能由着他,你且等着。”

      一会儿,润玉来问候锦觅的安康。

      临秀走出门来,润玉忙见过她,临秀摆摆手。

      “觅儿可还好?”润玉着急的问,“她虽一直都说好,但没有亲眼看到她,我终究不放心。”

      每每想起那天晚上她那苍白恐惧的小脸,他就恨不得自戳,她多活泼好动的性子,如今却被他害得,连房门也不敢出,整天闷在里面,整个人那么消沉伤心。

      临秀声音有些沉:“她好不好,你难道猜不出吗?身体的伤容易好,心上的伤可难愈合。特别是伤害她的人,还是她最信赖最喜欢的人,她如何能不伤心痛苦。”

      润玉脸色煞白,身体摇晃了下。

      “润玉,洛霖和我一直都很看重你,认为你是个有担当有责任,又心疼觅儿的人,所以才放心将她嫁给你。出了这件事,让我们很失望,可我们最心疼还是觅儿,她才是受到最大伤害的人,那天晚上她却第一次反对我们的决定,铁了心要回来,你知道我们有多心疼。”

      临秀忍不住痛心。

      “她当时的身体还那么虚弱,手还是颤抖的,却鼓起最大的勇敢回来面对你,不愿意轻易放弃这段感情,可你呢,你甚至连一个解释都不给她,让她心里的伤如何能好起来?”

      “是我对不住觅儿。”

      “如今说这个也没意义,洛霖怕也向你透露了口风,你若是再给不出解释,我们也不愿觅儿再受这个委屈,明天就将觅儿带回去,向天帝说明和离的事!”

      润玉脸色骤白,焦灼万分:“不要,我不能没有觅儿。”

      “那你便向觅儿解释清楚,若她听了愿意原谅你,我们做父母自无话可说,若她不接受,那你们就只能和离。”

      润玉痛苦的闭上眼睛,他一直无法解释,就是穷奇的事关系六界,更关乎他用禁术逆天改命的秘密。

      此事绝不能公之于众,何况觅儿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他用这种禁术与她交换了寿数。

      此术,需要七七四十九日才彻底逆转完,若告诉了她,她必会阻止,他又如何能接受。

      可若不给出个解释,如今他与觅儿就要和离,他会彻底失去觅儿。

      “润玉,刚才我与觅儿说,让你今晚亲自去见她一面,向她解释,你看她虽伤心委屈,心里却还是愿意给你一个机会,她是个好女子,希望你不要让她失望。”

      润玉脸色苍白的走回正殿中,下属却来报,说天帝请他与众臣去九霄云殿,有重要事宣布。

      ……

      一个时辰后,太微从九霄云殿回到宫中,身边陪伴着时他多年的老臣,太清真人。

      “陛下为何要让东海的九龙王,入天庭当官,还让他也统领了二方天将,虽说此人是个人才,但东海一向不听天庭号令,陛下难道不怕他有异心?”太清真人担忧开口。

      天庭一共八方天将,之前赐予夜神大殿三方天将,但又剥夺了火神五方天将,如今将这五方中的二方交给了东海皇子,得到如此重要的兵权。

      陛下的心思真是让人难以揣测。

      太微眼眸沉凝:“本座此番做法,一则是要向东海示好,虽东海不服本座号令,但老龙王一向是个独善其身的人,是绝不会介入天庭的纷争中,所以不怕他利用这兵权做什么,何况这玄御是个将才,让他帮忙练兵,也是增加本座这手中兵马的实力。”

      他负手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璇玑宫,脸容沉沉。

      “更重要的是,如今旭凤被软禁,本座也得用其他人压制润玉势力的扩大,自旭凤被罚后,如今的天界众仙明里暗里不少人向润玉投靠,本座的制衡之策,一下子被破坏了,不得不防。”

      太清真人微微吃惊:“陛下,如今外面很多仙官上奏想请陛下立下储君,如今火神犯下大错,陛下难道不打算立夜神吗?”

      虽说夜神城府挺深,连火神都被他弄到软禁的地步,但谋略和手段足以有资格立为储君。

      火神已经这样了,陛下又给了夜神三方天将统领,还赐太湖,又让娶水神之女,他本揣测天帝的心思,以为陛下要培养夜神为储君。

      “润玉虽有才气与谋略,但是……”太微眼底闪过阴霾。

      他从未将润玉考虑为储君,这个孩子本就是他年轻时一场筹谋已久的阴谋产物,是自己利用来破坏龙鱼族与钱塘关系的棋子。

      所以钱塘来退婚后,龙鱼族还被屠,他虽知道簌离与润玉落得悲惨处境,却也从未关心。

      后来润玉长大了,被荼姚发现,带回天庭养在名下,掩盖了这桩陈年丑事,他才默认了润玉的存在。

      虽是骨肉,只是看到这孩子,就想起当年那有损名声的旧事,终究这孩子是自己的污点,便不太愿见润玉。这万年来,也终是父子之情冷淡,远不如从小在膝下长大,倾尽心血培育的旭凤。

      如今他又如何能让一个污点登上天帝之位,将来极有可能败露自己当年之事。

      何况这孩子让他隐隐看到当年的自己,不得不提防。

      “本座觉得他心思过于深沉,汲汲营营谋算几千年,虽有才却失之气度,纠缠于陈年恩怨,格局太小,终究不如旭凤胸怀大气,难成大器。”

      太清真人顿时醒悟:“莫非陛下是想用夜神磨砺火神殿下?”

      “没错,旭凤从小受尽荣宠和尊贵,以前总有荼姚护着他,他未曾经历过风浪,如何成长。宝刀需磨砺,想要迅速成长,就必须有强劲的对手,而润玉便是本座为磨砺他,选定的最好磨刀石。天雷刑罚,以及荼姚被囚之事,让他跌倒谷底,必然会绝地反弹!”太微眼底信心满满。

      旭凤是他小时候便定下的继承人,否则他也不会多年来一直当储君悉心培养,还授予五方天将如此重要的兵权。

      “可如今夜神拥有水神风神花界三大仙族支持,又得太湖与三方天将,陛下既是属意火神,难道不怕夜神不受控制吗?”太清真人道。

      太微傲然睥睨:“本座怎可能让他不受控制,他终究是太年轻了。刚才听说他又去太湖了,很好很好!”

      润玉离开九霄云殿后,因着几日没去太湖,不少事务堆积,他也不得不走一趟。

      黄昏才从太湖归来,却在天庭上见到玄御,龙宫的侍从一箱箱将他的行礼搬到天庭的风来殿,据说父帝为了方便此人统领二方天将,特地赐予仙府,长居天庭,无需日日从东海赶来。

      润玉不由得露出讽刺笑容,旭凤才被囚多久,父帝就这么迫不及待找人压制自己!

      “夜神大殿。”玄御却迎上来,神色郑重,“听闻最近你与小锦玉吵架了。”

      润玉拂袖负手,眼神骤冷:“九龙王如今到了天庭升了官还不够,莫不是还想插手本殿夫妻间的事?只怕你还没有这个资格管我璇玑宫之事!”

      玄御苦笑:“那日是我去洛湘府知会水神,结果他还出门了。我并无恶意,只是看你那阵势,怕吵起来小锦玉会吃亏。不过殿下的醋劲也太大了点,那日之事,是我找去洛湘府,又知她性子向来和善,便以一串朱星石交换,让她陪我逛天宫,并无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起来是我的错,殿下有怒气冲我便可,小锦玉这事上着实无辜。”

      看那日的情形,小锦玉极是维护这夜神,但她性子单纯懵懂,怕是为何夜神与自己起冲突,她都不清楚。这男人吃吃醋嘛,偶尔也是小情趣。

      但那日,他隐隐觉得这夜神身上似有丝不对劲的气息,所以才去通知水神。

      “既知有错,那便该谨言慎行,莫要利用觅儿的天真,给她招来闲言闲语。九龙王也是出身鼎盛之家,就该明白何为礼节。一个出嫁女子,何须你一个外人来关心,若再敢觊觎本神天妃,那也休怪本神不客气!”润玉拂袖冷然离开。

      玄御碰了一鼻子灰,只能苦笑摸摸鼻子,看来他是彻底得罪了这位夜神。

      润玉回到璇玑宫中,坐在花园石凳上,旁边昙花盛放,香气浓郁,他却无心观赏,想起玄御那关心锦觅的口气,心头就涌起一阵心烦气躁。

      还有风神已经严辞要求他,今晚必须去向觅儿解释清楚当晚之事。

      可让他如何解释,他不愿,也不能将穷奇之事说出来。

      润玉苦笑,眼见迫在眉睫,难道要他骗觅儿,编造一个借口来欺骗她?可她时如此信任他,明明害怕却愿意放下恐惧,给他解释的机会,他却要欺骗单纯的她吗?

      夜色渐渐降落,清风过来禀报,说锦觅让他一会儿过去。

      润玉点点头,回到寝殿中关上门,拿出一瓶精心调制的灵露。

      润玉变出一把冰刃,割开手腕,将真龙之血滴入其中,顿时灵露变成淡红色。

      然后他才缩回手,将手腕包扎好藏在袖子中。

      润玉又往灵露中倒入花蜜,掩盖住那淡淡的血腥气味,露出温柔怜惜之意,灵露虽好,终究作用有限,不及他的龙血灵力充沛,具有强大的滋补作用!

      这些天他天天都送去一瓶,他没有办法弥补对她的伤害,只希望这些灵露,能给她补充足够的灵力,让她身体尽快好起来!

      正准备出门去侧殿,突然他脸色一阵煞白,一股绿气往他脸上浮现,手中的玉瓶跌落地上,碎了一地。

      ……

      锦觅一直在侧殿等着。

      风神本想陪着她,她觉得临秀姨在这里,也许他会有压力,虽她心里有些怕独自面对他,但还是让临秀姨先回去,明早再过来!

      可是她一直傻傻的等啊,等啊。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从月升到月已中天,他还是没来。

      锦觅小脸苍白,心渐渐不安起来。

      她本以为她说愿意见他,听他解释,他必定会欢喜万分来见她,温柔仔细的向他解释他当日并非真想伤害她,是有万不得已的苦衷。

      可为什么,她让清风去叫他那么久了,他还不来见她。

      难道他不愿来?

      锦觅渐渐有些发冷,不由得小手抱住膝盖,双眼呆呆的一直望着门口。

      期待着下一秒,那门就会被打开,那里会出现熟悉的人影。

      可是等啊,等到她小身子都僵硬了,等到冰冷的长夜渐渐过去,等到她双眼开始无意识流泪,他依旧没有出现!

      她的心突然就一阵绞痛起来,鲜血从嘴角溢流下来。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倒在榻上。

      “觅儿觅儿……”有人着急的唤着她,她恍恍惚惚的醒来,感觉有温暖的怀抱抱住她,顿时期待万分的睁开眼。

      映入眼中的却是临秀姨担忧的脸容,她不由得双眼空洞怔怔。

      天已经亮了吗?连临秀姨都来了,为何他还是没有来看她。

      她眼圈一红,心口顿觉得窒息般难受,扶住床边,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觅儿,我要带你回洛湘府。”临秀姨看到她如此难过,心里也万分不好受,“剩下的事情,就由你爹爹来出面解决。”

      本以为昨晚留她在这里,润玉会抓住机会解决之前的问题,可一大早来到,就看到她晕在榻上,显然润玉昨晚根本没来。

      临秀就算有心理解他,此刻也忍不住怒火上升,让觅儿苦苦等了他一夜,都不来看一眼,还让觅儿伤心到晕过去,就算他再有苦衷,也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说完,临秀扶起她。

      锦觅脸色苍白,慌张的抓住她的手:“临秀姨,我不要回去。”

      就算他昨晚没来让她太伤心,可是一想到要与他和离,她还是很慌很难受。

      “觅儿,你留在这里让我与你爹爹如何能放心,这事是他有错在先,我们好不容易给他一个机会,他昨晚却如此做法,着实让人失望。你再留在这里,岂不是让人看轻。而且你身体如此虚弱,不能没有人照顾。”

      风神也硬下心肠来扶着锦觅出门,留她在这里,日日伤心,身体如何能好起来。

      而且润玉的做法着实过分,有什么理由不过来看一眼,她发现自己都看不透这个年轻的夜神到底在想什么。

      出到院子中,锦觅突然甩开风神,冲到璇玑宫寝殿院子中,却被清风拦下。

      “娘娘,殿下命令我守在这里,不能让你进去。”清风艰难的开口。

      “为什么?他在里面吗,他为何不肯见我?”锦觅气喘着急的问,“我昨晚不是让你跟他说,让他来见我吗?”

      “我说了,但殿下只是点点头,然后就回寝殿关上门,再也没出来过。今早他宣我过来,让我守在这里,说、说他不想见娘娘,若娘娘来找他,让你回去。”

      锦觅身体摇晃了一下,脸色更苍白,推开清风:“我不相信,我要见他,要问问他,为什么失约?”

      清风想拦她,但她态度执拗,他看她这般失魂落魄的痛苦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

      娘娘一向和殿下恩爱,两人成婚后多么甜蜜和美,怎的突然搞成这样,也不知道殿下为何这么狠心,都不去看娘娘,如今还不许娘娘进寝殿。

      锦觅踉跄的冲到门前,门却被封印封住打不开。

      她就拼命拍着门,哽咽喊道:“你开门,你不是说要来见我吗?你为什么不来,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你知不知道,现在临秀姨要带我走。”

      她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扶住门慢慢萎顿的坐在地上。

      “你为什么不解释,你到底有什么苦衷?只要你说了,我、我都会原谅你的。”

      其实从、昨天她让临秀姨去告诉他,她愿意见他,心里就已经原谅了他。

      她就是舍不得他,所以就算那晚他让她很伤心,她还是想与他和好,两人像以前那样快乐。

      “觅儿。”寝殿内传来他的声音。

      锦觅一喜,却听到他清冷的说。

      “既然风神要带你回去,那你便回去吧!”

      锦觅呼吸冰冷,颤声:“小鱼仙倌,你说什么,你让我回洛湘府?”

      “是的。”

      锦觅整个人都傻了,茫然的看着门口。

      他知道临秀姨带她回去是什么意思吗?他若是不阻止,不解释,爹爹生气了,就会让她和他和离的,他知道吗?

      怎会变成这样,到底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让她回去洛湘府,是不要她了吗?

      锦觅突然觉得惊慌无比,爬起来,哭着拼命的捶打门。

      “你开门,小鱼仙倌,我要见你。”她小手捶得都出血了,哭得极伤心,“我是你的觅儿啊,你都不喜欢我,不要我了吗?”

      手上的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突然门上的结界消失。

      锦觅一喜,急忙推门走进去。

      偌大的寝殿安静无比,里面有一种奇怪的灵香,令人闻了满心的不舒服。

      小鱼仙倌呢,她急忙找寻他的身影,终于看到他俯身在榻上,头发披散,身上一件单薄的青色单衣,有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和发丝,隐隐听到他气息急促。

      “小鱼仙倌,你怎么……”锦觅担忧的刚走过去两步,脚步骤然僵在那里。

      她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垂落半边纱帐的榻上,那张她常常盖在身上,秀满白昙花的锦被,此刻正拱起一个身影,有什么在里面扭动着。

      锦觅整个人如遭雷击,小脸雪白如纸,整个小身子都僵硬了。

      那一刻,时间变得很缓慢。

      她听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心口处咔的一声,彻底碎裂了。

      然后,她觉得心好痛,突然就痛得她浑身颤抖起来。

      痛得她窒息得不能呼吸。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寝殿的,脑袋一片空白,双眼茫然的望着前面,跌跌撞撞的一直往前走,只要有路就走。

      风神正等在院子外面,看她刚才那么难过,也心生不忍,想着让他们小夫妻有个说话的机会,便没有陪着进去。

      如今看到锦觅整个人像抽空了灵魂一样,双眼空洞的走出来。

      她也被吓到了:“觅儿,你怎么啦,你不要吓我。”

      锦觅茫然的望着她,好久眼睛才渐渐聚焦起来,声音沙哑:“临秀姨,我们回去。”

      临秀本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见她精神状态如此不稳定,也不敢多问,忙扶着她,赶紧回去找洛霖。

      两人回到洛湘府中,刚走到花园。

      锦觅突然捂住心口,拼命的吐血,一口口鲜血从她嘴中吐出。

      有什么黑色碎裂的东西,伴随鲜血,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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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顽强的陨丹终于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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