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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长远
人生长远
度过一些难忘的思考历程,阅读哲学书籍,也参加宗教讨论,也读人文著作,现在我以散文的形式聚集我的思考,献给曾经启迪我的有名或无名的人,但愿也能触动未来人的心灵。
何文青
1
人的本质就决定人类永远要探求下去,怀着天生的好奇之心——求知的欲望,或者我们是可以这么把好奇叫做求知的。求知的极点,从古到今都离不开一个话题或类似的问题:有从何来?能够永恒存在吗?就像古代帝王追求长生不老一样,人类对此问题永远怀有莫大兴趣,真是“为尹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人类从诞生时开始,也许就这样追问了,到了后来提出了物质与意识的关系,提出了时间问题,提出了矛盾的观点,提出了唯物辨证的观点。马克思主义哲学无疑是目前所存在的意识形态中较为突出优秀的思想。
然而,面对终极问题,马哲依然不能给我们一个确定的答案。也许马哲已经给了我们:矛盾永远无处不在,所以马哲本身也不能给出一个绝对的答案,因为世界是相对的。
我想每个人,在酒足饭饱之后,无衣食之忧,都会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最简单的表现就是希望长寿,甚至不死。人类对于本身及宇宙的探索,莫不是因为这种内心的原始动力和一颗求知之心。
哲学定义面对自身所带来的尴尬是一个已经很久远的问题。从哲学学科本身看,哲学有自己发展的历史。有历史,就意味着有发展有变化。比如西方哲学从古希腊罗马哲学经过中世纪的经院哲学、英国哲学到法国启蒙主义哲学,到德国古典哲学以及当代西方哲学,这是一部发展史。然而许多哲学家虽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也还是不免自诩自己的哲学体系是完整的绝对的观念的最终把握,黑格尔就是一例。马哲有不有这种矛盾?表面上,马哲讲究与时俱进,不存在这个矛盾。然而,马哲宣称“矛盾普遍存在”却给马哲带来另外一种类似的自身矛盾:马哲本身也是矛盾的,所有的哲学——不管是过去的,还是现在或将来的,都有自身的矛盾,也就不可能达到一种对绝对的观念的把握。那么,不可知论,或甚至是人生悲观论由此引发了出来。那么回过头来看,所有的哲学,无论它本身宣不宣称自己是绝对观念的最终把握都是不令人满意的。
马哲不赞成绝对的出现,明显是受相对论的出现。马哲认为,矛盾是事物发展变化的动力,具体条件具体分析,具体矛盾具体分析。矛盾是相对的,矛盾双方可以互相转化,事物不存在绝对的矛盾。例如要定义冷,必有热的比较;有底,必有高。这些都不成问题,现实生活也的确如此,我们可以把它当作生活的准则。然而当我们面对终极问题,而这是一个绝对的问题,它需要一个绝对的答案。求知的好奇心如果发现自己获得的答案只是一个相对的答案,那么它是不会满足的。如果一直这样推论下去,求知之心也会疲惫,又陷入不可知论。这也许许多科学家到了晚年突然放弃科学的方法,转到《圣经》里面去寻找上帝吧,例如爱因斯坦。
进化论也是马哲所推崇的,马哲认为事物是不断向前发展变化的,新事物必然代替新事物。可是,能量守恒定律告诉我们,这不可能。如果说世界的变化是一种进步,一种新事物代替旧事物,那么宇宙必然要增加新的能量。这能量来自何处?可不要说来自另一个宇宙,这等于说是来自上帝,我们还好接受一点。
目前的科学界,宏观上,好象推论到宇宙大爆炸就无法往前推了,因为再往前推,谈到从无到有的转变正好给上帝有了说话的机会,上帝论者正好找到这一点,并大肆宣称:当代科学还无法证明上帝不存在。
2
所有的信仰里面,都包含着一种世界观。宗教信仰,却具有另外一种特征:世界观人格化为神,如佛教,□□教,更为突出的基督教。我们不难发现:人格化为神的世界观都是唯心的。
唯物的世界观自然不能人格化为神,因为这类世界观以物质决定意识为准则。世界观人格化明显有一大好处:倡导爱与道德准则具有先天的优势,能让人在精神上有更深的依赖。比如当一个人遭遇苦难愁烦、重大挫折时,基督的“上帝永远与你同在”比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新事物必将战胜旧事物”显然更有人情味。这也许暴露出了唯物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体系十分不完善的地方:没有人情味,不能给以精神上的安慰,只是冷酷地告诉你世界是唯物的,客观的,过去的事情没法改变;无情地宣告一切事物都有一个产生到兴盛走向灭亡的过程。这难免不让向往永恒的人们诅咒马克思主义哲学什么时候走向灭亡。
马克思主义哲学信仰者所寻找的终极真理,客观的终极真理为什么不能同上帝一样或佛祖一样给人安慰呢?因为这个客观真理被我们用一大堆无情的客观语言表叙得太冷酷,没有人格化的趋向。自然宇宙的变化是有序地遵循着一个终极原理还是混乱无序的万有可能地变化着呢?如果存在这个终极真理,宇宙就按着这个真理运转,我们为什么不能把这个真理设想为一个富有人情味的创世者呢,如上帝一样慈爱给人以福佑或惩罚?
在这里我们假设这个宇宙运转遵循的真理是“一切都会过去”,我们坚信“一切都会过去”为真理。这条真理也可以像上帝一样给我们关注我们,真理永远与我们同在。
真理一直在护卫着我们的生活,只是以前我们并未察觉留意,并轻信其他充满幻想的说教。
真理以一样的态度对待善人与恶人,所以善人过的生活同恶人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善人必与善人为伍,恶人必与恶人相磨,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真理对善人说,你所遭遇的苦难愁烦都是暂时的;真理对恶人说,你巧取豪夺来的不义所为带来的享乐都是虚空,比短暂还短暂。善人与恶人迟早都必会听到真理无所不在的声音。
真理对善人说,及时珍惜善吧,善是如此可贵,生活就在今天;真理对恶人说,浪子回头弥足珍贵,生活就在今天,昨天只属于过去。
善者必将先见真理。
无论善恶,真理永远与我们同在。这条真理很明显可以做到如上帝一样慈爱,关注着地球上所有的子民,无论子民认识不认识这条真理。这条这里进入圣经里面,把“上帝”替换出来也是可以不辱使命。
真理如上帝一样慈爱,照顾着不仅地球上的,乃至整个宇宙中的万物:无论是有生命还是无生命,无论是人还是虫豸,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无论你是何等肤色何种族。
3
每个人都会爱自己,包括想自杀的人,只不过爱的方式、目光长远不一样罢了。
如果这个爱自己的人眼光狭窄到可怕的程度,这个人过分追求眼前本身的利益,看不到长远一点的亲朋互助的益处,这个人必被亲朋抛弃,结果这个人孤苦零丁。这个人爱自己的方式错了,而不是这个人不爱自己。
如果这个爱自己的人眼光长远一点,懂得亲朋互助的对生活的重要意义,这个人也必得到亲朋好友的帮助,过得比较快活自在,不孤独不寂寞。这人爱的道德水准是一定比前者高吗?未必,他们都是爱自己的表现,只不过眼光长远一点而已:懂得互相利用,这人在帮助亲朋也许是有条件的,即自己至少能得到差不多等量的回报。这人也只是爱自己。
如果这个爱自己的人眼光更长远一点,知道人类生活在这个地球上是一个互相联系的整体,知道自己这个个体离开整体是没法生存,这个人必会有发自内心的善心。这人爱的道德水准是一定比前面两人高吗?未必,他们都是爱自己的表现,只不过眼光长远周全一点而已:这人懂得以人类为整体来自爱罢了。
如果这个爱自己的人目光更加长远,意识到宇宙的整体性,这当然更好,但是这也不能表明这个人爱的道德准则高:只不过目光长远更多,同样都只是爱自己。
个人,家庭,社区团体,民族国家,莫不如此:道德水准无高下,都是爱自己,只是目光长远有区别而已。由此可观,天底下芸芸众生,爱的道德水准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目光长远不同。
这个爱自己的人的目光长远如何决定了这人如何去爱自己。一个人的目光长远如何,大致跟人类所处时代的生产方式生产关系相关,跟受到的教育相关,跟社会习俗相关。比如在原始人时代,人们最多只能看到部落的共同利益;奴隶时代和封建时代的人们最多只能看到国家的利益;而我们今天资本主义国家及社会主义国家已能关注到全世界的共同发展与和平。知识越多的人,所处时代越进步的人,爱的目光应该会更远。我们应该大幸,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生产力极盛并在飞速增长的时代,生产关系正在进一步完善的时代。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爱的目光会更远!
4
人的本质就决定人类永远要探求下去,怀着天生的好奇之心——求知的欲望,或者我们是可以这么把好奇叫做求知的。求知的极点,从古到今都离不开一个话题或类似的问题:有从何来?能够永恒存在吗?就像古代帝王追求长生不老一样,人类对此问题永远怀有莫大兴趣,真是“为尹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人类从诞生时开始,也许就这样追问了,到了后来提出了物质与意识的关系,提出了时间问题,提出了矛盾的观点,提出了唯物辨证的观点。马克思主义哲学无疑是目前所存在的意识形态中较为突出优秀的思想。
然而,面对终极问题,马哲依然不能给我们一个确定的答案。也许马哲已经给了我们:矛盾永远无处不在,所以马哲本身也不能给出一个绝对的答案,因为世界是相对的。
我想每个人,在酒足饭饱之后,无衣食之忧,都会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最简单的表现就是希望长寿,甚至不死。人类对于本身及宇宙的探索,莫不是因为这种内心的原始动力和一颗求知之心。
哲学定义面对自身所带来的尴尬是一个已经很久远的问题。从哲学学科本身看,哲学有自己发展的历史。有历史,就意味着有发展有变化。比如西方哲学从古希腊罗马哲学经过中世纪的经院哲学、英国哲学到法国启蒙主义哲学,到德国古典哲学以及当代西方哲学,这是一部发展史。然而许多哲学家虽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也还是不免自诩自己的哲学体系是完整的绝对的观念的最终把握,黑格尔就是一例。马哲有不有这种矛盾?表面上,马哲讲究与时俱进,不存在这个矛盾。然而,马哲宣称“矛盾普遍存在”却给马哲带来另外一种类似的自身矛盾:马哲本身也是矛盾的,所有的哲学——不管是过去的,还是现在或将来的,都有自身的矛盾,也就不可能达到一种对绝对的观念的把握。那么,不可知论,或甚至是人生悲观论由此引发了出来。那么回过头来看,所有的哲学,无论它本身宣不宣称自己是绝对观念的最终把握都是不令人满意的。
马哲不赞成绝对的出现,明显是受相对论的出现。马哲认为,矛盾是事物发展变化的动力,具体条件具体分析,具体矛盾具体分析。矛盾是相对的,矛盾双方可以互相转化,事物不存在绝对的矛盾。例如要定义冷,必有热的比较;有底,必有高。这些都不成问题,现实生活也的确如此,我们可以把它当作生活的准则。然而当我们面对终极问题,而这是一个绝对的问题,它需要一个绝对的答案。求知的好奇心如果发现自己获得的答案只是一个相对的答案,那么它是不会满足的。如果一直这样推论下去,求知之心也会疲惫,又陷入不可知论。这也许许多科学家到了晚年突然放弃科学的方法,转到《圣经》里面去寻找上帝吧,例如爱因斯坦。
进化论也是马哲所推崇的,马哲认为事物是不断向前发展变化的,新事物必然代替新事物。可是,能量守恒定律告诉我们,这不可能。如果说世界的变化是一种进步,一种新事物代替旧事物,那么宇宙必然要增加新的能量。这能量来自何处?可不要说来自另一个宇宙,这等于说是来自上帝,我们还好接受一点。
目前的科学界,宏观上,好象推论到宇宙大爆炸就无法往前推了,因为再往前推,谈到从无到有的转变正好给上帝有了说话的机会,上帝论者正好找到这一点,并大肆宣称:当代科学还无法证明上帝不存在。
5
一个婴儿有其长大成年的过程,也有其慢慢衰老的渐退过程。
同样,人类有其从古猿进化为人的成长过程,那么人类也应当有其慢慢衰老的过程,或者进化为更高等的生物。这个前提是:我们深信进化论,同时深信马克思的名言,“一切事物皆有其产生发展的及至衰退灭亡的过程。”
当自称是自然主义的追随的人们在反对节育的时候,他们是否意识到种群达到一定规模,超出生产力能够承担的范围时,那么种族自我控制难道不也是一种自然现象吗?根据动物学家的研究,人类可不是第一个自我控制种群数目的动物。
我们一直把人为当作是与自然的对立面,可是人不知道为什么不被看做自然的一部分,可能是人的自尊意识在作怪,总以为自己是宇宙万物的主宰,是脱离在自然之外的神了。
悲剧就在这里产生的冲突,居万物之上的神一般的人,个体的人要有生命的结束的过程,而且作为整体的人类也没被定为与时间永恒。人类的历史只不过是历程中的一个小片断罢了。当整体的人类度过这个属于自己的时光,自然该退出舞台,让新的事物来代替,譬如让克隆出来的具有更高智慧的新产物来代替。
不过科学家的能量守恒定律可以给我们一点安慰:自然整体是永恒不灭的,因为能量不会绝对消失,只是相对转移罢了。那么,从这个角度来看,组成人的能量一直与时间伴随着,与时间同在。所以,人在自然的整体中自然是一起永恒了。在物质日益丰富,同时并不存在合理公平的物质分配制度的世界,不知道这些观念能否给我们一点启示。
6
这样说吧,我肯定不是能写论文的那种文科高材学生,也不愿用复制拷贝的手法弄几千字糊弄各位。只是我太喜欢胡思乱想,喜欢说自己还不怎么清楚的想法,所以就发表一点我对于哲学与宗教的另类解读。古语云,言者不知,知者不言,既然我今天在这里言,肯定就是我无知的地方还多,想跟大家讨点意见而已。
佛家经典里有金刚偈言四句,其实我们可以用马克思的话来解释得还算通顺,请看:
“一切有为法”,我们可以认为这刚好对应马克思主义哲学里的真理:自然规律是客观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这刚好说明一切都是短暂,都会过去,刚好对应马克思主义哲学里的另一条真理:一切事物都有其诞生发展成熟乃至消亡的历程;
“应作如是观”,这是偈言末句,很明显这是说应该这样看待整个世界,不要妄求,要顺其自然,要遵循事物的客观发展规律,看到事物诞生发展和消亡的必然趋势,按照客观规律为人处世。
不知各位看到此句有何感想?其实我认为宗教真的不是那么空虚,可为非空非非空,只不过世人不想这样解透而已,积极和消极本是同源。比如有人念叨“一切都会过去”,下文是“所以我何必珍惜?”;有人也念叨“一切都会过去”,下文却是“所以我一定要珍惜现在”。
再来谈谈宗教里追求来世与永生的问题。在唯物主义的现代哲学里,这无疑是荒唐透顶的。可是科学定律里也有一条:物质能量守恒定律。在配上量变与质变的观点,请问:何时是生命的开始?何时是生命的结束?根据这一点,可以说,无生无死。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在你未出生之前,你已经存在各种物质能量里,只不过还没有量变到形成你这个生命产生质变而已;当你的下半开始时,衰老是一个漫长的渐变过程,是你生命上的能量转化为其他能量而已,到你停止呼吸的时候算是你生命的结束,产生了质变。可是整个过程中,构成你这个生命的能量自古就存在着,也永远不会消失。
所以,这是无生无死的观点。亲爱朋友,你是否曾经观看满天的星星,渴望自己可以得到最终的答案?科学和宗教,无疑是两条背道而驰的道路,但是在某些问题上他们真的可以相合,犹如你往北走,我往南走,只要不偏离方向,我们一定会在地球的另一面相遇;犹如你的左手不讨厌你的右手一样,想互相握手实在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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