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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的危机
打开门,隔壁的房门也同时打开,两对情侣走出来见面尴尬一笑。
鬼宫主真是佩服万寿,夜夜给吾爱拿去摇床。昨晚美其名曰是他强/奸司徒,其实他又给压在身下一夜,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他都是给压在下面的!
“你们要走了?”他看到吾爱手里的包裹。
“两位,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们这就启程。”
鬼宫主点点头。国师连夜赶路也快到了,要是两方碰上就前功尽弃,还是早走早好。于是让影卫备好马车,送他们两个上车。俊马扬起马蹄,长嘶一声向前飞驰,车厢里探出两个脑袋,挂着纯真的笑容朝他们挥手告别。不一会儿,马车就消失在滚滚的沙尘里,迈向未知的远方。
“他们会过得好吧?”司徒握着他的手,不知是询问还是自语。
“嗯!”他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宫主,国师到了。”影卫的声音打破了伤感的离愁。
“快请!”鬼宫主又进入备战状态,撒脚迎上去。
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客栈门口,国师在下人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据说国师已经八十多岁了,可看上去就像六十岁的人,即使经过一夜的奔波有点疲惫,国师的精神状态还是不错的。国师从面相看起来平时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一脸正气。身穿挺直的青色大褂,手握轻盈的拂杖,踩着稳健的步子走到他们面前,炯炯有神的双目钉在鬼宫主脸上,说:
“鬼宫主,久仰大名。皇上命臣即刻赶来助宫主一臂之力,请!”
“好,请这边走。”本想让国师先休息一下的,谁知人家比他还急。
日上中天,国师在鬼家坟头上摆弄着罗盘,走着八卦步,口中飞速念念有词。司徒却指着这么一位认真负责的老人家问他:“你是不是得罪过他?”
“没有啊,我这是第一次见到他。”鬼宫主跟他咬耳朵,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我感觉他似乎对你怀有敌意。”司徒对人类的情绪反应敏感,他担心国师跟鬼宫主私下有仇,坏了大事。
“不是吧?!”鬼宫主一声怪叫:“我跟他远无怨近无仇,怎么得罪人了?不是皇帝让他连夜赶路他怪到我头上了吧?皇帝让他做的事他想找破坏还得掂量着,放心。”
希望自己只是错觉。司徒还是免不了担心,说:“要不找老鼠精过来看下,我们都不懂行。”
“有道理!”鬼宫主转头吩咐影卫去办。刚讨口气休息的影卫抖抖腿,又踏上给老鼠精奴役的路程。
国师玄乎了近一个时辰,又是求神又是拜地公,鬼宫主他们有看没有懂,只能跟着他这边走走那边晃晃。等到国师歇下脚,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老夫几年前相中一处宝穴,虽无大富大贵之命,却能让墓主后辈福寿绵长、家和子孝,老夫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主人,此穴正适合鬼家祖先。”国师洗了下手,用白布擦干净水珠,拂杖一甩一幅仙风道骨的模样。“这里本是宝穴,可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唉……”
这国师知道得还真不少。鬼宫主不知道那些被街头算命骗钱的人是什么感觉,他现在就仿佛看到了湍流中的树木、火海中的救星,对国师寄予厚望。他不要求子孙后代做官发财,只求他们能平平安安长大,不要重蹈祖辈坎坷的命途。
“您看什么时候可以移过去?”他小心翼翼地问,当然希望越快越好。
“此穴已被恶气所染,不宜久留。明日中午有个好时辰,老夫建议明日就迁坟,多一日多一分祸害!”国师说得义愤填膺,简直把鬼家迁坟的事当成国家大事来办。
“好好好,明日当然好。”鬼宫主就如啄木鸟点头。
“老夫还有一些东西要准备,还望鬼宫主配合。”
“没问题!国师辛苦了,这边请,我已经准备了酒席为国师洗尘。”
国师也没客气,点点头就让鬼宫主请到了客栈。影卫准备了丰富的佳肴,摆了几壶小酒,鬼宫主和国师有一杯没一杯地轻酢着,说一些新皇凳基后国家的欣欣向荣。几旬下来鬼宫主见国师面有倦色,想他一个老人奔波了一夜也够累的,做主撤了酒席让国师回房好好休息。
送完国师鬼宫主也回房,司徒没去陪酒,做为“妻子”当然不能抛头露面,乖乖在房里等着。
鬼宫主推开房门准备抱美人,一团黑影就冲出来撞到他怀里。
“老爹!”黑影抬起丑丑的小脸叫了一声,就赖在他怀里不肯抬头了。
“无忧?你什么时候来了?”鬼宫主又惊又喜,许久没见儿子,现在见到了才发现真的想念。他紧紧抱着无忧,摸摸这摸摸那,就想在儿子身上找出多出来的肥肉。
“他半个时辰前就到了。”司徒笑眯眯地拉过两父子,说:“先坐下再说,瞧你一身酒气,喝杯茶漱漱口吧。”
“哎。”鬼宫主接过茶水灌下去。
无忧一坐下来就改投美人怀抱,美人爹爹身上就是好闻!抱着又暖又软多舒服啊!他眼珠子一转,问老爹:“老爹你现在喝醉酒是不是还会唱‘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请一定要嫁给我’?”
这歌还学得惟妙惟肖的。
“瞎说!”鬼宫主老脸涨红,恼羞成怒。“我啥时候喝醉酒唱这种歌的?对了,你不要转移话题,我说你在鬼宫里都干了什么好事?你才几岁就定了几个老婆!长大还得了?给我过来!”
无忧一下子就苦起脸,不情不愿地挪到他身边。
“举起手!”
无忧立刻伸出手,掌心向上。他看到有些小朋友就是这样给父母惩罚的,他早就想试试了,挨顿打比面壁思过舒服多了。
鬼宫主把两个倒满水的茶杯放到他手心里,指指墙角努努嘴:“去,跪着一个时辰,杯里的水洒一滴就多跪一个时辰。”
“啊?又要面壁?!”无忧一声哀嚎,比吃了黄莲还苦。“老爹,你打我掌心吧,打多少下都好!”
“打你?浪费力气。”做爹的一脸坚决。
“美人爹爹~~”转头向司徒求助。
司徒还是笑眯眯的,摊下手表示爱莫能助。爱人管教孩子的时候他一向不插手,无忧小鬼精灵的,以为他这做后爹的要讨好孩子就会帮他说话,可是小鬼忘了他永远将爱人排在第一位,其他再重要的人也要排队。
无忧托着两个茶杯小心翼翼地走到墙边跪下,心里数着数期盼一个时辰射箭一般飞快过去。
“他才刚来,你不让他休息一下就跪一个时辰是不是太长了点?”司徒还是心疼孩子的。
“哼,一点都不长。”鬼宫主知道无忧在偷听他们说话,立刻打断他的妄想。这小鬼,来了这么久就会去找他的美人爹爹,没想过他老爹,这好色的性子绝对要整治!
小鬼夹在他们中间睡了一晚,说了很多在山上发生的趣事,也许是累了说着说着就睡着了,睡梦中还紧紧揪着他们的衣袖不放手,还说梦话:“老爹不要丢下我……”
无忧,我的孩子,老爹很快就再也不离开你了!很快!
司徒也听到了无忧的话,轻轻将他额前的落发捋到一边。抬眼的时候发现爱人也看着他,眼中满是柔情,忍不住嘴对嘴交换了一个甜甜的吻。
第二天早上刚起床,影卫就来敲他的门了。
“主人,老鼠精已经带到了,您先去看看吧!”声音中带有几分焦急。
那老鼠又惹祸了?鬼宫主不敢耽搁,赶紧漱洗完毕过去。一推开门就见他忠心耿耿的影卫们围成一团,中间坐着被派过去接老鼠精的影卫和……啃他的手指啃得“噶吱”响的黑衣青年。
“你这是在做什么?!”鬼宫主大骇,饿也不是饿成这样吧,难道成魔了开始吃人肉?!
黑衣青年抬起头,指着两排白牙说:“牙痒痒,要磨牙。”
所幸鬼宫主看到影卫的手指上只有牙印和口水。
“你们不会拿木头给他啃啊?”怎么可以牺牲他手下矜贵的手指!
影卫们摊摊手,指着房中成堆的木屑,他们也是经过努力的。被啃手指的影卫忍住痛摆摆手,他昨晚见到老鼠精的时候正巧看到一棵参天大树给他两颗门牙啃倒了,反正他的手指也没给吃掉,别浪费财物。同伴们也想跟他交换工作,可老鼠精坚持说跟他的关系最“亲密”,不肯舔别人的手指头……他不就倒霉地见了他几次嘛!
鬼宫主直摇头,下令说:“把餐桌上吃剩的牛肉干拿来给他啃,那堆老牛肉啃了我半天才啃掉一块,别浪费了。”
“都说我对风水不懂的啦,叫我来干什么?”老鼠精看来是训练有素,一根牛肉干从左边磨到右边,边吸口水还吐字清晰。“你不是请了国师来了吗,那老匹夫名气大着呢!我好多朋友都给他废了道行打回原形,听说他是太白君星的凡间弟子,法力高深嫉恶如仇注定要成仙的。”
原来国师的招牌这么亮啊!鬼宫主微微放下心来。今天,就是今天,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能达成了!然后和司徒无忧过上幸福的生活!鬼宫主想到美好的前景就全身充满干劲,巴不得太阳立刻升到正空。
老鼠精说他累了想休息一下,中午迁坟的时候再去看,说完就变成老鼠一只窜到阴暗角落睡觉去了。
早上影卫们动作迅速地将神台摆好,不远处撑了遮阳伞,鬼宫主和司徒抱着儿子就坐在伞下边磕瓜子边盼着太阳赶紧升到正空。国师还是风姿潇洒地站在小悬崖边,眺望着远处的美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到了人心所向的一刻!
“时辰到!起坟!”国师拂杖一挥,遥指坟头厉声一喝。
早就摆好姿势的影卫们立刻把铁楸一插,呼呲呼呲就把几百年的祖宗坟给挖开,铲出来的沙土堆在两边,隐隐可见黑色。鬼宫主焦急地在旁边看着,瞧见棺材就想亲自迎老祖宗上来。
“且慢,小心尸气。”国师一把拂杖拦住他,就地画了道符,烧掉化水喷在棺材上,点点头,说可以起尸了。
鬼宫祖宗的尸体早以化为白骨,影卫用一个坛子将骨头一根根装起来,慎重地交到鬼宫主手上。鬼宫主望向国师,国师又拂杖一挥,正气外溢,道:“都跟我走!”就像赶赴战场一样。
“哎呀呀,等等我啊~~”老鼠精化身的黑衣青年总算睡醒,在最后关头赶了上来。
国师双目精光一闪,电得老鼠精来个急刹车,缩到高大的鬼宫主身后直发抖。
国师哼了一声,在老鼠精身上立了威,也不急着斩妖除魔,甩了下摆在前带路。
“好可怕啊好可怕……”老鼠精哆哆哆弯着身子,“这老头快成仙了,一身正气吓得我要魂飞魄散,差点现原形了!”
鬼宫主鄙视地看它就算魂飞魄散也不忘磨牙的牛肉干一眼,扯过衣服跟着国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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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几月,今日上晋江,尽然见到一个打负分的!
哇卡卡卡,物以稀为贵啊!
看了评分的内容有点啼笑皆非,就像zero亲说的“这是啥情况?”
莫非,这、这就是所谓的难以跨越的——代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