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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人找上门
他们从小便定了亲,毕竟一个是相府千金,一个是名门望族之子,乃是天作之合,却是被笙玉漓横插一脚。
“萧木。”我抿住有些僵住的嘴角。
他神情却是缓了些,看来我是猜对了。我猛然推开了他。
他愣住,转头看我,深情的眼紧盯着我,表情有些愤怒,“梳儿,你果真喜欢上了那笙玉漓?”
笙玉漓,是太子之名,是原身的夫君,亦是我刚醒来见到的那个人。
我嘴角泛起笑,头脑的记忆大部分已经回笼,“你还好意思来?”
得知心上人被抢娶亲的做法,这位情人做的可是不太人道,明知道朝廷派他出征任务是为不让他挑事,他竟也是认了,接了这好拿的功德,毅然决然的放弃了她。
“那日你带我游湖,怕是早知道太子会在那吧?”
这一切的计划,都是萧木安排的。镜梳文采出其,容颜倾城,那日的游湖刺杀一事,太子对她一见钟情替她挡了一刀,从此欠下人情使得婚约顺理成章。
一位为皇权太子,一位为重朝臣之女,该是多么的门当户对。萧木僵住,眼中已经有了怒气,“梳儿,你为何会这样想我。”
他大力的握住我的肩膀,似乎有了激动,我蹙起眉,片刻的痛意我冷静下来。
此人是镜梳的相好,若是我适当服软,说不定他还真可以带我离开。
“萧哥哥。”我用着原身对他惯用的称呼,深吸一口气道:“我不是怪你,我喜欢你,你若肯带我离开,我便相信你。”
“真的?”萧木眼瞳一缩,“笙玉漓没有碰你?”
我心中冷笑,这人若真的爱她,又怎么会第一时间担心她的清白,明明是他将他推入火堆的!
我摇了摇头,笙玉漓还算信守承诺。新婚之夜,原身悲恸不已,笙玉漓也只是屏退了侍女,让她一夜安眠,并许诺在她爱上他之前绝不碰她。
“那便好。”他喃喃的点了点头,呼吸在触碰到我静静凝视他的视线时滞了一滞,“梳儿,你是不是还在怨我?”
暗衬着原身应有的态度,我轻轻笑了,“萧哥哥,我一直在等你。”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萧木脸上的不自然稍纵即逝,“那是当然。”手被轻轻握起,他深情的眼眸垂下,“只是不是现在,梳儿你可还会等我吗?”
“君若明月,我必浮星,交相辉映,不求悔矣。”
这誓言,当真是下的重了些,因为我望见他眼眸深处星点荡漾,他有些意动道:“梳儿...”
我咳嗽了声,抽回了我的手,“太子府守卫森严,萧哥哥在此不可久待,我这下有事,先回去了。”
他仍站立在那,道了句好字,我便转身不去看他了,信步踏踏离去,对于此等渣男,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前世萧情如是,现在萧木也是。
女子身影渐远,男子不久后也隐了踪迹,微风吹起桃花朵朵翩落,迟白迟疑地开了口,“主上,要不要我去将萧木扣下...”
“扣了又有何用?”风吹不止,笙玉璃轻咳了声,“我与他的恩怨已经满朝皆知,难不成告他一个通/奸的罪名?”
“那也未尝不...”话未说完,一道凉凉的视线便惊醒了迟白,他歇了气,过会又小心翼翼地尤透不满:“太子妃对待主上态度一直不太好...主上为何又如此包庇....”
“回去吧。”
“主上...”
“把那个侍女带来玉镯楼审讯。”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玉镯楼。
我掀开盖子饮了口茶,方才看到那婢女闪闪失失地跑进禀告,“太子来了。”
我放了茶杯,在笙玉璃踏进之际盈盈行了一礼,他神情淡漠:“起来罢。”
“扶座。”我暗暗地给那冒失的婢女行了个眼色,她立马遵从,笙玉璃坐下,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看来这莫名的火气是跟我有关,我眼观鼻鼻观心地给他斟了一杯茶,“太子殿下...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跪下。”他凭空说了一句,他身后的婢女身子一抖,下意识跪下,随后又茫然地看着我。
笙玉璃手握着热茶并未看她,“知道所犯何事?”
没有所指那便是有所指了,婢女立刻磕头,“殿下饶命!奴婢...”她皱着脸眼泪已经下来,思索了好一阵恍然抑住了呼吸,随即重重磕了三下,“奴婢知错,知错!应与太子妃寸步不离。求太子饶命!”
我站起了身,惶才感觉自己动作过大,笙玉璃静静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硬着头道:“是我的意思,不是她的错。”这侍女反应如此之大,怕是平时镜梳性情冷漠,对其他事情从不放在心上,特此才怕责罚,虽是无辜。
“与你无关。”他润玉声音传来,“罚月钱,打扫马圈。”
此话一出,婢女呜咽声更大,我欲再言:“太子殿下...”他生生打断我,“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要出口的话戛然而止,我脸色变了变,便不再言语,若是让他知道我刚才去见谁,恐怕就不只是打扫马圈这么轻的处罚。
那个婢女抽泣着踱跪到我身边,“求求太子妃,奴婢不要打扫马圈。”
我叹了口气,打扫马圈总比黏出府或者侍候主子好,做些体力活单纯,也省了揣度人心的战战兢兢。
她见我不说话,哭声更大了,直到迟白黑着脸叫管家派人拖着她出去,哭声可谓绵延至十里。
笙玉璃并未起身,看来是还有话要聊了,我不自在的坐下,看到笙玉璃睫毛微颤,饮了一口茶,不再看我。
迟白进来的同时,还带来个人,是个小侍女,身上有伤,目测年龄不过十五左右。
她开始就是面露委屈的不说话,直到看我正在瞧她,便是再也忍不住,“太子妃饶命!奴婢真的没有害你!饶命啊太子妃!”
我见她眉宇透着单纯和可怜,不禁道:“好好说话。”
“回禀...太子妃,奴婢是伺候各位主子的膳食,那日是奴婢跟您端的药...只是奴婢真的没有下药!奴婢是冤枉的!”
“那你还跑什么?”迟白在她身后冷哼了声。
她泣如雨下,“太子妃明鉴!奴婢负责太子妃饮食,虽不是罪魁祸首但难逃其责,怕太子殿下怒及降罪,所以就逃了,奴婢办事不力,太子惩罚是应当,奴婢死了不要紧,只是奴婢还有一个尚年幼的弟弟,奴婢死了他也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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