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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王妃
一室旖旎,娇喘连连。
这次,姜霆洲出门冲澡之前,伸手捏了小妖精的粉团子,颇为用力,捏的小妖精眼圈都红了,骂他“禽兽”。
姜霆洲舌尖抵着腮帮,哼了一声,真正的‘禽兽’你没见过呢。
与此同时,晋城宣王府。
“这个消息确切吗?洲儿怎么会去那种穷山僻壤?”
说话的人是姜霆洲的祖母,是他在这‘阴暗’的宣王府唯一信任的人,也是极维护他的人。
姜霆洲的祖父骁勇善战,为人刚正不阿。因着战功彪炳,被封为宣王,世袭罔替。
姜霆洲幼时曾是整个宣王府最尊贵的世子,可惜,在他五岁那年,他生母病逝了。
随着他生母病逝,父亲再娶,他在这府里的生活就犹如从天上掉到了土里。
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
自从他爹再次娶妻之后,对他就越来越漠然,尤其是继室马氏,生下双生子兄弟后,他更是被忽略到尘埃。
他住的院子一挪再挪,伺候的下人也越来越少。
在他八岁那年冬天,因着伺候的人不用心,夜里炭火星子喷到帘子上,屋里熊熊大火,他那晚险些葬身火海。
而他的父亲,从头至尾都没来看过他一眼,亦没有任何关切之词。后来听说那晚双胎兄弟吃坏了肚子,父亲在那里陪了一晚上。
从那之后,姜霆洲就歇了那些对父亲的希冀。因祸得福,他也得以搬到祖母身边,由祖母亲自教养。
姜霆洲在祖母的庇护下安稳的过了两年,在他十一岁那年的夏天,去学堂的路上忽然晕倒不省人事。
郎中们都道是先天胎气不足,导致气血不稳,不宜劳累刺激,宜长期静养。
幸而他祖母谨慎,去求了与祖父交好的薛太医入府诊治,这才发现,他中毒已多日。
而这毒性复杂,就连薛太医也束手无策,只能开些抑制毒性发作的药来维系姜霆洲的命。
事后,听说祖母发落了父亲的一个小妾,这个小妾无儿无女,毒杀了自己对她又有何利呢?
即便祖母为了家和万事兴不告诉他真相,随着年纪渐长,他渐渐明白自己的世子之位碍了马氏双生子的路,也明白马氏之狠毒。
祖母一直都知道马氏毒辣阴狠,但碍于马氏娘家在朝中势力众多,故而一直忍耐。
同时她也规劝姜霆洲不要去招惹马氏,忍到自己强大的那一天。
姜霆洲一忍就是十年,这十年他遍寻名医,以期能治愈身中之毒,却无一所获。
随着毒性越来越侵入,他昏迷的次数越来越多,身体越来越不可控。薛太医曾言,若再不解毒,所剩时日不多。
在偶然听薛太医提起针雪草或许可解此毒的时候,姜霆洲就只身一人秘密到了稻田村的后山。哪知在山里碰到猛熊,大概是搏斗用力过多,不待他走出后山便晕了过去。
后来,在森林里被小妖精所救,便一直在此逗留。
家里祖母见他多日未归,心里焦急,又不敢大张旗鼓的寻人,怕马氏重下毒手。只得秘密吩咐各地的钱庄掌柜,遇到世子支取银票,务必加急汇报。
一连几日都没有消息,终是姜霆洲去镇上钱庄取银票时漏了行踪,他前脚离店,后脚掌柜的就派人送信给宣王府。
“老夫人,消息确切,只是不知世子现在是否仍在十里镇”,回话的是姜霆洲祖母身边的大管家常伯。
“你速派人去十里镇打探,务必把世子带回来。对了,此事要瞒着马氏秘密进行,明白吗”
“是”,常伯应声退下。
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宣王府这些年在马氏的管理下,早已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于是,常伯派的人前脚刚出发,后面就尾随了马氏派的人。
马氏这些年一直没在下毒手,是因为知道此毒无解,而姜霆洲不过是在耗时间罢了,这世子之位早晚还是自己儿子的。
但近些日子,姜霆洲一直外出求医未归,奈何自己又查不到他的踪迹,眼下有人带路,正中下怀。
此次,定叫他有去无回!
此时周伯家,姜霆洲正在小妖精的房间里挂红色的纱帘,而小妖精则在那里贴窗花。
还有三天俩人就要成亲了,这几天陈木都是赖在姜霆洲的房间,周婆婆索性让他们先把新房给布置好。
陈木一边刷着浆糊,一边说,“姜霆洲,你为什么答应成亲”
姜霆洲道,“我不答应,你能放我走吗”
陈自信上线了,“哎呦呦,这是土匪窝啊,还不放你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喜欢我到无法自拨”
姜霆洲回眸一笑,近朱者赤,近你者甜,“呵呵,你长得美,你说什么都对”
姜霆洲挂完一边,扯着帘子往陈木这边靠,问道,“那你呢,从第一次见面似乎就认定非我不嫁了,这是为何”
陈木扔下刷浆糊的木板,一脸正经的回答,“因为你,撞我心口上了”
姜霆洲感觉这小妖精又要作妖了。
果然,她又咋呼,“快看我的眼睛,进东西了”
姜霆洲仔细看看,“没有啊”
只见小妖精故作深沉,“胡说,里面明明有我喜欢的人”
......
姜霆洲转头看看窗外,见周伯正在给花草浇水,忽的俯身吻了小妖精一下,刚要起身,就被小妖精拽住衣角。
她幽幽的问,“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起晚了吗”
姜霆洲不作声,心想你哪天没睡到日上三竿呢?
“因为梦里跟你吵架了,把你哄好了才敢醒”
姜霆洲到底没忍住,哈哈大笑。
他觉得屋子里的空气都是甜的了,果然是会魔法的小妖精。
两人嬉闹时,邬华佗登门了,他是来给姜霆洲诊脉的。姜霆洲的药前天就都吃完了,邬华佗特意等了两天才过来。
姜霆洲应声刚走到门边上,就听小妖精说“别让我看见你,不然,我见你一次,就喜欢你一次”。
他开心的咧着嘴去了院子,心想之前苦的那些年,今天全都甜回来了。
他在心里感谢马氏的阴狠毒辣,才让自己有幸遇到小妖精。
邬华佗细细的诊了脉,又问了姜霆洲一些琐事,最后捋着胡子,大喜道“无碍了!”
姜霆洲虽这几日已有感觉,身子比之前康健许多,眼下听到邬华佗亲口说无碍了,心里无比欢喜。
陈木听着邬华佗说无碍的时候,高兴地蹦了两下,忽然想起来还没付诊费,便拿了当初姜霆洲给自己的荷包去院子里,荷包里大概还有五百多两银票。
“邬伯伯,您的大恩大德我们铭记于心,这是诊费,您收好”。
邬华佗平常出诊收费都极低,遇着家里揭不开锅的,常常都不收银子。
十里八村都知道他的规矩,陈木递过来的荷包,他也没打开,以为就是几两银子,直接收下放到药箱里。
邬华佗还要去邻村诊病,也不逗留,姜霆洲送他出去的时候,低声跟邬华佗耳语,希望他对自己的病守口如瓶,若有人问,就答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邬华佗也不多问,点头应下,如风般离开。
姜霆洲想了想,又转身回屋,给三人说了同样守口如瓶的话,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那日去镇上采买,姜霆洲去钱庄的时候就知道会暴露行踪,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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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你们离开我!
你们猜我现在干嘛呢?
......
我在给全世界最漂亮的小仙女们更新文章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