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emm。。。有缘人得见吧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虐文 成长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阿季 ┃ 配角:阿泗阿芙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看见了就是缘分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175   总书评数:1 当前被收藏数:0 文章积分:87,979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架空历史-爱情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5645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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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梦

作者:是远子不是圆子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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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世间多有传言,蓝山暖玉能生蝶,生成蝶灵,入药食之,可达活死人、肉白骨之效。故蓝山暖玉极为珍贵,每一现世必为世间豪强所争抢。然蓝山有仙人所设屏障,若有外人闯入,秘境开阖,其中凶险自不必说。其间更有一名守山人,武力高强,所闯山者十之八九陨落其手,整个蓝山固若金汤。
      蓝山,细石洞。守山人阿泗旋开石门进入石洞,一群叽叽喳喳笑的暖玉立刻蹦到阿泗的身边。
      “阿泗阿泗,你怎的才来?阿芙又欺负我!”一块儿略带黄色的暖玉打个滚儿,滚到了阿泗的身边。“哼!”粉色的暖玉十分高傲。是的,如各位看官所见,蓝山暖玉早已通灵,识人言,通人意,语人语,只是尚未生成蝶灵而已。
      暖玉通灵容易,生成蝶灵却难。百年难得一二,但近千年来却丢失四例将生蝶灵之暖玉,上界为之震怒,派下守山人阿泗镇守蓝山并加固结界,这便有了今日蓝山固若金汤之景。
      在这些已通灵暖玉中,最有可能生成蝶灵的便是阿季与阿芙,阿季活泼,阿芙性子却高傲,阿泗虽同样照顾暖玉,却也对阿季格外好些,是以阿季也对阿泗更为亲密。
      “好啦,阿季莫闹。”阿泗有些无奈的笑笑,将阿季从地下捡起,重新和阿芙放在一起。“今日阿芙是否也要出去?”阿泗一边把阿季妥善地放在兜里,一边对着阿芙询问。
      “阿泗阿泗,别问她,她才不愿意出去呢!”阿季闷闷的声音从阿泗的衣兜里传出来。阿芙默默的调转了身子,背对着阿泗。
      阿泗忍笑道:“既然阿芙不愿意去,那我便和阿季先走了。”阿芙动也不动,听着洞内暖玉叽叽喳喳的叫,听着阿泗渐渐走远的声音。
      且说那面阿泗带阿季出了石洞,阿季便如脱了缰的野马,立刻从阿泗的衣兜里蹦了出来。“喔~~”她对着山谷大喊。
      “阿季。”阿泗声音低沉轻轻地唤阿季。阿季装作没听见,企图将今天混过去。“阿季。”阿泗又重重的唤了一声。
      “好吧,好吧。”阿季有些委屈地应到然后蔫头耷脑的往洗药泉蹦去。
      暖玉若想生成蝶灵,必得经过洗药泉这一关。用洗药泉的泉水锻洗极疼,身上一寸一寸地碎掉又快速的组合,如此往复,直到锻遍全身,期间若是昏厥过去,便是功亏一篑,一月后方可再来锻洗。
      今日阿季又如前三个月一样锻到中途便晕了过去,阿泗见状,无奈地走上前去,将阿季从泉里拿出来,走回细石洞。
      石洞内,阿芙好似从未动过,她静默地看着阿泗将阿季放回自己的位置。阿泗笑问“阿芙,你该不是没动过吧,怎的不和他们一起出去?”阿芙不理他,顾自沉默着,阿泗也不恼,依旧笑呵呵的走出石洞。
      “你又带她去洗药泉了?”阿芙平静地问。
      “是啊,怎么了?”阿泗笑着转过了身面对阿芙说。过了半响,阿芙忽然说“她喜欢你。”
      “嗯。我晓得了。”阿泗勾起嘴角,温润如玉。阿芙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平素温柔可亲的男人化成了一个恶魔,扑到了她的身前,死死的扼住他的脖子,压制着她喘不过气来。
      “无事,我便走了。”这个恶魔依旧在笑,还是一派温柔。阿芙浑身一颤,死死的盯着这个可怕的男人走出洞门,她没看到的是,阿泗出洞后身体便僵硬了,拳头死命的握着,大步的离开。今天是五月十五。
      阿芙看着阿季身上新增的第四条裂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既然都醒了,还装睡给谁看呢?”“要你管我?!”阿季在原地打了个圈儿“反正不是给你看的!”阿芙一噎,扭过了身子。过了许久,阿季听到阿芙说“听见了吧,他不喜欢你。”
      阿季气急败坏“他没说不喜欢我。”阿芙嗤笑一声,不再说话。
      阿季也不理会自顾自的说:“因为我还不是蝶灵啊,还不能化成人形呢,不然他一定会喜欢我的。”
      阿芙轻轻地叹了口气。都是命啊!

      翌日一大早,阿季就悄悄的出了洞,她来到阿泗的屋子外,不断在门口徘徊。进,不敢,不进却又不甘心,她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关于阿泗喜欢什么样的人的答案,阿泗现在不喜欢他,实在意料之内,你能想象一个仙人与一块石头说爱情吗?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阿泗有些低哑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阿季吓了一跳,慌忙答道:“哦哦,来了来了。”这是阿季第一次来到阿泗的屋子,阿泗虽然温和脾气好,却一向不喜欢他们靠近他的屋子,他们也都知道这一点,所以从不来这里,屋内十分冷清,比之石洞还要凉上几分。
      “阿季,什么事?”阿泗温柔地笑着,连同空气都温暖了几度。
      后来的后来,阿季回忆起那个笑容,仍能感受到心中的火花被点燃,如同蛊毒,也如同烛火,诱惑她这一只小小飞蛾,前扑后继,至死不渝。她忽然就觉得追求一个答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既然想要的就是这个人,又管前路如何呢?
      “阿季?”
      “哦,无事,我只是想问,阿泗可是希望我能够尽早化蝶?”
      “自然是想的,阿季何故有此一问?”阿泗朝阿季歪头轻笑,纯真少年般。
      “没什么,阿泗希望我化形后长什么模样?”
      阿泗静默了,沉默在屋内蔓延,阿季不适地打了个滚儿,良久过后,阿泗那终于传来了细微的声音“我愿你眉心有一红痣。”
      “好。”阿季浑身发出了微弱的光,却刺痛了阿泗的眼。

      六月十五,晴,微风轻轻拂过骄阳,梧桐叶慢慢地摇着,金色的湖水漾起阵阵涟漪,阿季开始了第五次锻洗。
      痛苦从身子最下方传来,她清楚地感受到身子一寸一寸地粉碎,由下自上,极致的痛苦慢慢蔓延,疼,真的疼,即使阿季有了前四次的经历,即使她来时给自己做了足够多的心理准备,可也抵消不了这份痛苦。她想这次又要失败了。
      阿泗就是这个时候来到阿季身边的,他忽然将手放进泉里,将阿季轻轻握在手里,在恍惚中,阿季看到阿泗额上豆大的汗水掉下,听到他唤她的名字,听到他说别睡,别睡,听到他轻轻地哄她。
      阿季嘤嘤转醒的时候,看到粉色的玉石守在她身边,“阿芙”她轻轻的唤,“我,”。“你成功了。”阿芙的声音不见任何喜色。
      阿季眨了眨眼,身体里似乎忽然生起了无尽的力量,姜黄色的翅膀忽地扑起,摇摇晃晃地在洞里飞了一圈,她开心地叫着“阿芙,你看我成功了,我已是蝶灵了!”阿芙默默无语。阿季却不管她,“我要去找阿泗,给他看看。”她欢呼着飞出了洞。“阿季,小心。”阿芙的喃喃淹没在了阿季的欢呼里,消散在了风中。
      天越来越热了,阿芙想也许她该去洗药泉了。
      阿季飞出洞后,径自闯入了阿泗的屋里,正在执棋的阿泗有些错愕地看着她,而后轻笑“阿季,你来了。”阿泗放下棋子向阿季伸出手,黄色的蝴蝶盘旋一会儿,落在了他的手上。
      “阿泗,你快看,我化蝶了!”阿季高兴地再次扇开翅膀,绕着屋子飞了一圈又一圈。过了一会儿,她飞回到阿泗面前,兴高采烈地问:“阿泗,我化形给你看好不好?便如你所说,眉心有一红痣。”
      阿泗的心脏紧缩一下,轻笑一声“阿季,再等等吧,你现在的身子还是太弱了。”“好吧。”阿季有些失望,却也明白阿泗是对的,她现在也只勉强维持蝶的形态罢了。
      人间有七月流火的说法,可蓝山的七月仍是一如既往的热,黄衣少女在山间欢快的跳跃着,好似琴上跳动的音符,清脆,空灵。“阿泗,你瞧!”她快活地献宝似的将怀中的红色果子给阿泗看。
      微风吹过,长发和衣角轻轻浮动,眼前人笑靥如绯,眉间痣鲜红欲滴,阿泗有些恍惚,他似乎又见到了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在对他笑,他轻轻抚上阿季的额,“阿季,我们成亲可好?”
      阿季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阿泗说的话。阿泗见状轻笑,又重复一遍,“阿季可愿嫁给我?”“愿意愿意,我自然是愿意的。”阿季慌忙答应。阿季觉得她将这辈子的好运都用在了今天,才会等到阿泗说出这句话。
      婚事被阿泗订在了七月初十,阿季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于是这场千年以来蓝山的第一场婚事被轰轰烈烈的准备着。七月初十,按照人间的说法忌嫁娶,宜出行。蓝山的所有生灵都被邀请来参加婚礼,前来贺喜的人都是喜气洋洋,只除了陪同新娘的阿芙,阿季笑道:“阿芙,你怎的愁眉苦脸的,好像我要去上刑似的?”
      阿芙心里一酸,她盯着阿季的脸,脱口而出:“阿季,你同我走吧,我带你走!”阿季目瞪口呆,而后打趣道“阿芙,你浑说什么呢?莫不是也想成亲了?”阿芙不再说话,仿佛失了魂般跌跌撞撞地走了。
      昏时到,婚礼成。在众人的欢呼中,阿泗迎娶了他的新娘。红烛晃晃,新娘更显得娇艳,她害羞地不说话,微低着头。“阿季,你为何想嫁我?”阿泗盯着晃眼的烛台良久忽然问。
      “因为我心悦于你呀,那阿泗为何要娶我?”新嫁娘抬起头浅笑晏晏。阿泗微怔,讷讷不语。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尴尬而沉默的气氛被阿泗突然的动作打破了,他猛地立起身,丢下阿季,奔出门去。
      “阿泗?”阿季紧追着他,扯住他的衣角,不解到。阿泗轻轻掰开她的手指,头也不回的走了。阿季的脑袋里忽然不合时宜地冒出阿芙曾说过的那句“大夫和病人怎么会爱上药材呢?!”她自嘲一笑瘫在地上,酸涩苦楚在心里漾开,眼泪快速涌起,蓄在眼眶里,就那样泪眼模糊、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夫君远去。
      阿芙能想到的,她又怎会想不到呢?只不过是心有所爱,不敢想,不愿想,不敢信,不愿信罢了。
      阿泗几乎脚不点地,飞掠着向寒潭奔去,他在寒潭潭底留过一抹神思,凡是有外人闯入,都会被他发现,他原想在这蓝山会是多此一举,不想竟有人能破了他的结界,进入寒潭。
      寒潭下,阿芙擦擦嘴边鲜血,看着结界破了以后显露出的地宫,阿芙明白此番动作必然已被阿泗知晓,于是她化成蝶形,冲进了地宫。
      阿泗甫一到达寒潭,就嗅到了阿芙的气息,他神色一凛,更加迅速地冲向地宫。
      地宫深处,阿芙远远就听到阿泗的脚步声,她深知即使自己处在全盛状态之下,也不一定能打过阿泗,更别提现在已经受伤,可心中的愤怒已经淹没了她的理智,因为她看见在地宫中央,寒玉床上躺着一位□□女子,手中、足底各缚着一块暖玉。
      她们气息几无,她深切地感受到她们的痛苦,生命力被一点一点地抽走,供给女子,续养着她的生命。这么多年,她们暖玉一族一直在找丢失的这四枚暖玉,不想却就在蓝山,就在这寒潭下。
      阿芙气红了眼,转身向阿泗攻去,阿芙凛冽的掌风在阿泗面前变得软绵绵的。阿泗只轻轻一挥,便将阿芙扫到地上,他缓缓走上前,用力掐住阿芙的脖子,“我晓得你聪明,但你最好别管这事儿,别让暖玉一族因为你都葬送在这。”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暖玉一族就要成为你们的牺牲品?!”阿芙歇斯底里地大叫,眼里赤红,几欲泣血。阿泗闻言冷笑,“凭什么?呵,这不就是你们暖玉的用处吗?我以为你早明白这一点了。”
      此言一出,阿芙便如泄了气的气球一般软在地上。阿泗见此也不在说话,手打结印,将阿芙封在原地,转身离去,他没忘记新房里还有个小人儿在等他。走出地宫之时,他忽然听到阿芙凄厉一叫,“天地不仁!天地不仁呐!”他脚步一顿,满眼苦涩,继续朝着新房奔去。
      娇艳的新娘枯坐一晚,她轻轻挪动僵硬的身体,抬起头,正好与刚进屋的阿泗对视。她微微动动嘴唇,半响,沙哑的声音响起几不可闻,干涸的喉咙被血滋润,“回来了。”
      “嗯。”依旧是冷漠的,没有解释,没有缘由。
      “好。”她也是平静的了。
      他们都是注定要牺牲的人,只是他是自愿的,而她是被他骗来的。七情六欲,喜怒哀惧爱恶恨,阿季样样都有,才能救她――那个在他心里深藏的人。七月十五,中元节。阿泗忽然要出去,阿季点头应好,却在阿泗离去后,化为蝶形,朝寒潭飞去,在她还是暖玉形态之时,她便发现,阿泗常常去寒潭,成婚以来更是频繁,阿季决定去看看,她总得知道阿泗到底要她干什么?
      阿季刚一到达寒潭,地宫深处的阿泗就感受到了她的气息,他没有阻止,只是微微抬头,将泪水倒流回眼眶。他想,到时间了呀。阿季来到潭底,站在地宫口,有些心神不宁,她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头,下定决心走了进去。
      地宫深处,阿季一眼看见不见多日的阿芙躺在地上,气息奄奄,结印压制着她,满身血色,她马上飞奔过去。阿芙声音微弱“走,快走。”阿季闻言,眼泪刷地流下,她抬起头,看见站在寒玉床旁的阿泗,她的声音哽咽着“救她。”
      “好。”他一口答应下来,快速说到,“我能救她,但是我要你的命来换。”闻言,阿季怔住了,随后绽放出一个绚丽的笑脸,如茶蘼花般妖娆,“换?好啊。”阿泗似乎没想过她会答应的这么快,微怔一下,解开了阿芙身上的封印。
      阿季抱起阿芙转身离去,她听到阿泗说“今晚午时,这里。”她没说话,但是他们都知道阿季一定会来的,阿季不知道的是,待她走后,阿泗忽然蹲在地上,抱着头,呜呜地哭泣。阿季抱着阿芙回到细石洞,自从她化形后,就在这里放了两张石床,她将阿芙放在床上,过了一会儿,阿芙幽幽转醒,她看着周围一切,猛地坐起来,惊动了正在发呆的阿季。
      “阿季,阿季。”她好似终于归了家的孩子,扑在阿季怀里哭泣。哭了一会儿,她猛地推开阿季,低声咆哮“走啊,我不是叫你走吗?”她将阿季推到洞口,阿季揽着她,轻声说“我走不了的。”
      阿芙闻言,身子瘫软下来,崩溃大哭“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呀?我都知道的,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的,所以我才拖着不去洗药泉的,可我没告诉你呀,我就看着你,只是看着。”阿季摸了摸她的头,神色平静,不喜不悲“我懂,我都懂。万物皆有灵,咱们暖玉一族不该如此。日后便靠你了。”阿芙哭的更厉害了。
      午时将至,阿季来到地宫,阿泗正在等她,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阿季的浅笑挡了回去。“你可是要我救她?”她轻佻地指了指寒玉床上的女子,那女子七魂不在,只有三魄被四枚暖玉拢着,她又走近了些,看见那女子眉心红痣,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笑了“怪不得呢。”
      阿泗不说话,“她的七魂呢?”阿泗将女子的七魂从体内逼出。阿季笑得更肆意了,“呦,拿自己的精血养着呢,真是下血本。”她将下血本这几个字咬的格外重。阿泗沉默着将那女子的七魂交给阿季。午时到,阿季如约散去自己的药力迫使女子的七魂回到她的体内。
      在她意识将散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她通灵后第一次见到阿泗,那天午后,天气正好,阿泗远远走来,小心翼翼地捡起她说“通灵了呢!”她忽然很想再叫一声“阿泗。”
      十年后,神魔之战中受伤的神女忽然回归,上界欣喜不已,封治好神女的暖玉一族为神医,族长季芙列为上神。从此之后,世间再无蓝山暖玉入药之说,若得暖玉一族医治,为上神之荣幸。
      人间三月天,扬州柳依依。赤脚郎中神色癫狂,不修边幅,可世人皆知其医术之高明,每日求药者不知几何。郎中家徒四壁,唯一颇有些价值的就是他日日握于手中的石头,有人问其来历,他便癫狂大笑“是吾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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