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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下午三点，考核准时开始。
各组练习生坐在各组分配的教室中，一个一个地站在摄像头面前，完整地跳玩整首主题曲。
白戚柒不知其他教室的情况如何，但是她知道，C组的最终成果并不算理想。
“不会吧……第十个了。”一旁的苏美震惊地张大嘴，“恭喜节目组，完成了十杀。”
“十个练习生，没有一个能够边唱边跳到最后的。”华潇惊讶地道，“蒋璇也是如此。她的能力可是在C组仅次于姜伊曼的！”
“下一个，姜伊曼。”
扎着双马尾的女生迅速站起，她轻轻吁了一口气，快步走上了镜头前，摆好了准备的姿势。似乎是有些紧张的缘故，她忘记了开口进行自我介绍。
姜伊曼，加油。
白戚柒和其他练习生坐在旁边，看着姜伊曼的表演。
她相信，经过昨天整整一夜的镜头练习，姜伊曼肯定是整个C组表现最好的一个。
音乐声响起，姜伊曼跟着音乐的前奏，摆臂，跳跃，马步，完成得都非常好，而且时刻面露微笑。
“不愧是C组最好的一个。就连表情管理也这么好。”龙蕊双手支撑着下巴，喃喃地道。
前奏二十秒过去，主题曲切入正题。
“像一朵云彩……”
姜伊曼笑着开口，却使得所有人包括她都有些惊慌。
“什么？”
“她的声音……”
“发生什么了？”
“怎么会这样？”
姜伊曼原先清脆悦耳，带有些霸气的声音完全不见，变成了沙哑的声音，就像是笔尖划过粗粝的砂纸，十分难听。
看上去姜伊曼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声音会变成这样，她脸上的笑容完全不见，停在原地愣了两秒，然后缓缓地跟着音乐跳了起来。她依旧在开口，声音难听，几乎完全跑调，但是却并没有因此闭上嘴。
“谢谢。”姜伊曼对着镜头鞠了一躬，“我是C组姜伊曼。”
说完，她匆匆走到了一边的角落处，坐了下来。没一会儿，便红了眼眶。
“伊曼，你没事吧？要不要先赶紧去看看嗓子？”白戚柒走到姜伊曼的身边，担忧地问道。
“都是我昨天练习时间太长，没有注意休息。”她抽泣道，“先前醒来的时候，就感受到嗓子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没有过多注意，喝了点水便匆匆赶来等待考核了。”
“没想到，在考核的时候，我的嗓子……”
姜伊曼说不下去了，她将头紧紧地埋在臂弯里。
“不要紧，不要紧。”白戚柒道，“这个节目不是按照等级选出最终的出道成员。只要你努力，观众能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你一直训练到凌晨这件事，都被摄像头记录下来了。”
“你的努力，不会白费的。”
“真的吗？”因为哭，姜伊曼的声音更加地粗哑了。
“真的。”白戚柒递给了姜伊曼一张餐巾纸道，“你还是赶紧去看看病。嗓子哑了对于我们而言，不是一件小事。”
姜伊曼接过纸巾，点了点头，道了谢，然后立马出去，找工作人员说明了自己的情况。
“下一个，白戚柒。”
安慰完姜伊曼没多久，便轮到白戚柒进行考核了。即使之前进行过很多次的训练，但是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考核，面前还只放着一台摄影机，使得她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大致动作内容和歌词，白戚柒心中大定。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对着镜头，微笑着说道：“导师好，我是C组的白戚柒。”
——
“今天她们刚刚进行过考核。”陆明誉转着手中的笔，漫不经心地道，“真好奇她们能够有什么样的表现。不过说实在的，A组的学生还真不错，一个个的都很好教。”
“我觉得C组D组的学生也可以啊。”韩以彤挑了挑眉，“不过她们都已经考核完毕了，不如我们抓紧时间看一下最终成果，怎么样？”
“可以。”连轻亚点了点头，“不过我记得节目组曾经说过，可以随机选择班级观看对吧？那我就选择……”
“C组吧。”连轻亚是这里资格最老的，所以一旦她说出口的东西，身边的其它三位导师都没办法进行反驳。
“希望她们能够给予我们很多惊喜。”连轻亚看着现在还是空空如也的屏幕，微笑着道。
可是也许是他们一开始对于C组抱有太大的期待，一连看下去好几个，没有一个能够完整地跳完整首主题曲，或者是舞步错了，要么是歌词没背下来，或者高音上不去。
“看样子像是根本没有好好练习。”修真的面上带着些不悦，“凭借她们的能力，C组应该不至于这么差。”
“和她们说过的要领看上去根本没有牢记于心，更别提吸收了。”连轻亚摇了摇头，“看来，还是我对她们的期望太大。”
“连老师，你看，是姜伊曼。”韩以彤指向了镜头里的少女，“我上她的舞蹈课，对她很期待呢！”
“我也是。”连轻亚道，“她的声音很好听，音准很好，而且第一天就能唱很多。”
“这么听起来，完全是一颗被蒙了尘的明珠。”修真的嘴角微微翘起，“希望她这次能够顺利完成。”
音乐响起，姜伊曼跳了几个动作，虽然是开场动作，但是足以证明了她有充分练习，具有了一定的实力。
“不错。”修真点了点头，“很多人都卡在了这个大跳的动作上，她能够面容轻松地完成。”
“现在就等她唱歌了。”韩以彤的手早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向了标有“A”的印章。
“像一朵……”
“不会吧？”
“不会吧？”
姜伊曼一张口，惊得四位导师的嘴都合不拢，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怎么会这样？”韩以彤道，“她明明……”
“估计是休息时间太少，练习时间太长，影响休息了。”连轻亚叹了口气，“不然，她的表现可能会更好。”
“的确。”修真点点头，“她的表情控制，动作的收放，歌词都记得清清楚楚。她能够唱，但是嗓子哑了，唱不上去。”
“有时候太拼也不是一件好事。”陆明誉道，“不过这样，我们该如何给她等级？”
“等级？”连轻亚抿了抿唇，“不如给她……”
她指了指桌上摆放着的一排印章，见其他三位都没有异议，她便给姜伊曼的本子上敲了那个等第的章。
“导师好，我是C组的白戚柒。”
画面切换，镜头前的女生笑语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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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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