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欢(倚天同人)

作者:Sunny草莓爱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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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镇篇(七.陆)有朋自远方来


      日落西山,三思医馆的账本上记录过的聊城里服用忘忧草汤的富贾乡绅尽数得到张无忌亲自诊脉治疗。
      送走城东的何老爷和何老太太,杜师爷圈上账册的最后一户人家,他对张无忌拱手道谢后,又狐疑地看了一眼张无忌身边的美貌女子,随后带上账册回衙门复命。
      山庄关门之后,憋了一下午,被百姓津津乐道起死回生的曾三公子,像一个三岁孩子似的,气急败坏地在山庄里上蹿下跳和赵敏闹。只因赵敏今日使诈让他扮尸体,结果让沈大毛和张无忌出了大风头。
      现在好了,张无忌做了‘再世医仙’,今天下午到傍晚有多少大户人家在山庄门前带着一箱两箱的礼物等医仙出手相救。
      他呢?因为赵敏手上握有他的‘流影’软剑,今天上午退堂以后,他不得不帮小春那个黄毛丫头接待客人;帮沈大毛换山庄的匾额;给慧娘挑水劈柴。他成了山庄里的杂役,还时不时有好奇的人用手戳他,看他是不是真活了。
      赵敏手捧丈夫递给她的姜枣茶,笑着和方羊羔说:“曾三公子死而复,现在又生龙活虎、上蹿下跳,这还没让你出风头?”
      “这算哪门子出风头?这个来摸一把,那个来戳一下,小爷又不是被人从山里捉出来的猴子!你这样让小爷颜面何存?”
      他说了那么多,人夫妻俩还像看小孩似的在看他一个人在那抱怨,方羊羔气焰消了大半,伸手同赵敏讨要流影。
      “我看你在这山庄里和小春还有沈大毛、慧娘相处得挺不错,现在想要兵器离开,你就这么心急要去外面和别人打打杀杀?”
      “小爷就算武功不行也不在这给你当杂役!你要是还不把‘流影’还给我,我就,我就……”
      赵敏低头瞄了一眼被张无忌藏在他腰带中的软剑,笑问:“你就怎么样?”
      方羊羔颇为忌惮坐在蛇蝎美人身边的张无忌,他打不过人家,又说不过这个蛇蝎妖女,想来想去只能说:“我就趁张教主和你在屋里卿卿我我的时候,把你们那些梅树全连根挖了!”
      赵敏脸一热,为她少了几分血色的脸上添了两抹红,坐在她身边的张无忌脸颊上的热度也快蔓到耳根。
      赵敏把目光从丈夫脸上挪开,对方羊羔笑道:“你要毁我的梅花,我就让无忌哥哥把‘流影’埋在庄外林子里任何一棵松、竹下面,每天换一个地方!你砍一棵梅树,我们就多玩一天。反正我们两个退隐江湖的前辈,有的是时间陪你这只小羊羔玩。”
      方羊羔被赵敏气得干瞪眼也想不到办法回嘴,因为他的确心急出去继续闯江湖。
      在这里虽然有吃有喝,不过,日子过得太安逸,会磨掉他锄强扶弱、行侠仗义的信念!他才不要一辈子帮人跑腿做工,还是一个嘴皮子厉害,心肠又不怎么样的女人!
      张无忌见少年气呼呼的,竟然有些可爱。其实,妻子并非存心不让方羊羔出风头。昨日他们是因为假装生病的方羊羔拿到那‘神汤’,由方羊羔扮尸体最方便,也不会引郑大夫怀疑。
      张无忌从袖子里取出一只荷包,又从腰间抽出‘流影’软剑递给方羊羔,道:“方小兄弟,这是你的流影,还有这些银子是之前我们答应给你的酬劳。多谢你这几日帮我们解决医馆的事!”
      见到流影,方羊羔立刻转怒为喜,他接过荷包胡乱塞进袖袋里,而后他才搓搓手,从张无忌手中接过‘流影’小心摩挲。
      看‘流影’非但一点没有损坏,还比以前更加锋利,连被他缠了几条破布的刀柄都被重新缠上干净的白棉条。
      方羊羔仔细看过,剑柄前一小处仍刻有‘流影’二字,所以他手里的‘流影’是真的。而且,人家还帮他的流影‘改头换面’变得更加锋利,拿起来也更趁手。
      方羊羔以为这些都是张无忌做的。想起义父和他说过的明教教主的故事,方羊羔不由叹了口气,道:“义父说,明教教主张无忌武功和医术天下第一,是大仁大义的英雄好汉!要不是他识人不明,贪恋美色,这天下还轮得到那姓朱的?”
      得方羊羔嘴中的义父如此称赞,张无忌双颊微热,深觉对方过誉。
      再听到方羊羔说他“识人不明、贪恋美色”,张无忌也只是笑笑说道:“我无心建功立业,也不擅权谋,这天下交给朱元帅有何不好?”
      方羊羔收起‘流影’重新缠到腰上,刚巧他看见小春在房外拿吃的逗那只小黄狗。
      听张无忌提起‘朱元帅’,方羊羔笑说:“几条饿狗讨到吃的还要互相咬两口独占肉吃!天下就这么一块,现在各方齐心协力,这肉眼看要到嘴边了,让他大方让出来分给其他人可就难咯!”
      张无忌凝眉,不以为然,“朱元帅已经是义军首领,怎么会杀和他出生入死的常大哥和徐大哥?而且,明教教规有令,本教兄弟不可自相残杀!”
      方羊羔转身,重新打量一番比他高了许多的张无忌。
      他大笑数声,手捂肚子,又指着张无忌乐道:“这天下都归老朱了,还能有什么明教?哈哈哈哈……义父说得没错,大仁大义的君子一统天下也是被人算计到死的命!哈哈……这么看来,要美人不要江山也不错,你那妖女妻子救了你一命!”
      一直在一边默不作声的赵敏此时对方羊羔嘴里的“义父”多了几丝兴趣,“你这么相信你义父说的话,不知你的义父是何方高人?”
      方羊羔得意道:“我义父是‘好酒寨’里最了不起的人!那一片凤鸣山再加上方圆二十里,都是我们‘好酒寨’的地盘。有不长眼睛的官兵来了,管他是欺负村民还是上寨子要钱,通通被我们大卸八块拿去喂猪!”
      张无忌和赵敏互望一眼,心道这山寨和山的名字他们闻所未闻。听方羊羔形容,想必那山寨大概和先前他们在芒砀山住过的芒砀寨一般无二。
      方羊羔看清张赵二人神情中的疑惑揣测,他抱起误入客厅的小黄狗逗弄,笑道:“妖女和魔教教主都是朝廷和江湖上都有名的大人物,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好酒寨’?”
      赵敏见方羊羔神色天真,接着问他:“你这么宝贝那柄软剑,不用说,一定是你的好义父给你的了?”
      “那是!”方羊羔更得意了,“义父爱喝酒,还会酿好酒。以前,‘好酒寨’里别的不多,好酒最多!每年不知道多少人家排队上我们寨子换酒。这‘流影’是一个馋嘴老头拿来换酒喝。”
      赵敏是好酒之人,听方羊羔说那个好酒寨里有好酒,她竟是有些心动。可惜,在方羊羔说出“山下种稻子的老郝叔死了以后,义父再也不酿酒了。”之后,赵敏的心动只剩下惋惜。
      虽说小羊羔又道现在负责酿酒的副寨主酿出的酒也很好喝,但赵敏已然失了兴趣,既得不到最好,那她便不再做退而求其次的事。
      方羊羔拿回‘流影’心情好,和张赵二人说得也多。
      “寨子里的人说,我是老郝叔成亲那日,义父下山吃酒回寨子的时候从路边捡来的。”
      赵敏唇角一挑,玩笑道:“既然叫你‘羊羔’,那你的小名,是不是叫‘方咩咩’?”
      方羊羔瞪了一眼赵敏,没好气地说:“老郝叔喜宴上的酒是义父酿的‘羊羔酒’。义父说老郝叔成亲,他又白捡一个儿子,义父一高兴,才给我取这个名字!”
      像是要堵住赵敏张口就要调侃他的嘴,方羊羔故意说起他义父和老郝叔的事。
      他义父和山下老郝叔是多年的拜把兄弟,老郝叔会品酒,义父爱酿酒。老郝叔娶媳妇种地,不回寨子给义父种最好的稻米酿酒。他义父酿老郝叔最喜欢的‘羊羔酒’,以后年年酿好酒请老郝叔上山。
      张无忌不禁感叹,“人生难得一知己。”
      方羊羔听得张无忌的话,手指赵敏爽朗笑道:“虽然你的婆娘心肠不怎么好,不过也算是张教主的红颜知己。”
      赵敏心情愉悦,她轻捏坐在一边的丈夫的脸蛋,笑道:“他做明教教主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之时,红颜知己可不止我一个。是不是啊,张大教主?”
      张无忌对调皮又爱吃醋的妻子无奈又喜欢。自他和敏敏成亲后,敏敏已经极少喊他“张大教主”。现在听来,难免让他有些怀念曾经的明教兄弟,还有做明教教主之时和绍敏郡主处处周旋。
      张无忌无奈后只余宠爱,他笑回:“所以,现在魔教教主‘改邪归正’,和妖女成亲,不问世事。”
      方羊羔看坐在对面的夫妻又把他当空气似的在卿卿我我,他打了个激灵后转身,一手抱着呜呜呜的狗,一手对张赵二人挥手嚷嚷:“哎,走了走了!小爷再在这山庄里待几天,要被你们肉麻死。”
      张无忌脸一热,尚未来得及留方羊羔明日天亮再走,只听方羊羔一声惊呼。
      那傻乎乎的小黄狗竟然在方羊羔身上撒尿!
      守在门口的小春忍住笑,又怕方羊羔恼羞成怒把小黄狗摔了,她忙进屋抢过方羊羔手里的小黄狗,小大人似的对小黄狗说话:“阿黄,你这么做不对,快和羊羔哥哥道歉!”
      方羊羔气得跳脚,指着一脸无辜的小黄狗一顿骂:“你这小.畜。生,亏小爷还想把你‘顺’走跟爷吃香喝辣。当初就该给你灌汤药,毒。死你算了!”
      小春一听方羊羔想把阿黄‘顺’走,她抱住小黄狗,警惕地小跑到已经允许她养阿黄的夫人身边,说道:“羊羔哥哥,你答应过公子爷和夫人以后只偷坏人家的东西。”
      好歹相处了几日,现在他要走,这臭丫头竟然为了只狗。崽。子像防贼似的和他说话?!
      方羊羔自己生气也不能让别人舒坦,他指着赵敏,对小春说道:“你这好夫人算好人?”他低头看了一眼还温湿的裤腿和脚背,又补充道:“连她养的狗崽心都是黑的!”
      赵敏大方打趣道:“你听过哪个正人君子说过妖女是好人?!不过,既然我们方小少侠立志在江湖上做个大侠,想必你一定不屑和一只狗计较。”
      因脚踩鸡粪他来发现这【岁寒山庄】,现在他要走了,还被这庄子里的狗崽子尿了一身!他第一次下山闯江湖怎么就这么不顺利?
      张无忌一声轻咳,压抑嘴角的笑意。
      想到这少年十七岁就出来一个人闯荡,现在天色已晚,一人行路多有不便……
      张无忌温声对方羊羔道:“方小兄弟,现在晚上很冷,你湿着衣服赶路容易着凉,不如……”
      因为说不过赵敏,方羊羔憋屈得很,他打断张无忌的话,怒道:“小爷再待在这山庄里一定会被你们坑死,后会无期!!”
      他发誓等他离开这里,再也不想回来和这群人有一丁点瓜葛!
      见他执意要走,张无忌无法,只好提议:“方小兄弟至少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走,你义父一定也不希望看到你在外湿着衣服赶路!”
      “哼,我义父说……”听张无忌提起他义父,方羊羔住脚,接下来要说的‘江湖人才不会在乎这种婆妈的小事!’也没说出来。
      只因他忽然想起下山前一晚,义父和他说:【行走江湖,兄弟义气为先,性命为重。要保命,找一个靠山最重要!】
      现在在他身后的是前明教教主、武功和医术都是天下第一的张无忌,这不是现成的大靠山?
      赵敏站在一侧见方羊羔止步不前,偷瞄张无忌的眼神也变了,似对张无忌有什么期待……
      这少年小脾气和七岁的孩子无二,可爱得很。
      赵敏大概猜到小羊羔在等自己和张无忌留他,她按捺不住想逗小羊羔的心。
      “小春,把阿黄放回窝里,和你娘说,我们马上摆饭,给方小兄弟践行。”
      看小春小心地抱着阿黄离开,看都不看他,方羊羔心里有点窝火。
      “无忌哥哥,我去卧室找一套衣服给他换,小羊羔孤零零地踏月上路,要是没一件干净衣服穿,那不是让其他江湖同道耻笑?”
      听赵敏对张无忌这么说,方羊羔心里头更窝火。
      相处三天,这夫妻俩一点都没客气地挽留他,让他天亮再走?
      叫了他几天‘方小兄弟’,张无忌怎么一点没提出要和他结拜兄弟?!江湖人不都是看对眼就结拜吗?难道张无忌是嫌弃他武功不行?
      一连几个猜测想下来,方羊羔阴阳怪气地说:“小爷武功低微,穿不起你张大教主的衣服!”
      张无忌疑道:“这和方小兄弟的武功有什么关系?”
      “啊,我知道了!无忌哥哥,一定是小羊羔知道你的衣服他穿不合身,走在路上被人笑话!没关系,我们昨天带小羊羔去医馆的时候他穿过我的男装,我去把那套衣服拿来。”赵敏说完,竟是真的要去给方羊羔拿衣服换。
      张无忌信以为真,微笑点头,“还是敏敏你想的周到。”
      “你们又不和小爷结拜,凭什么管小爷换不换衣服?!”
      方羊羔气性上来,他红着眼睛,对张无忌和赵敏发火,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吼出来。
      当晚,小春发现给羊羔哥哥准备的饯别宴忽然就变成他和公子爷的结拜宴。
      方羊羔如愿和自家夫君结拜,赵敏笑道:“以后你是前明教教主,再世医仙的结拜兄弟。要是你以后和人家打架打输了又哭鼻子,那岂不是让人家笑张无忌和一个武功平平又爱哭的小孩子结拜?”
      想到自己武功确实不好,而且刚刚自己又不争气地在这个蛇蝎美人面前哭了,方羊羔一时不反驳,俊脸一红,站在那边认真思考如何能让武功神速进步。
      张无忌已会意妻子话中之意,他对赵敏道:“敏敏,如果羊羔不急着走,那让他在庄里多住几日,我帮他把他学的拳法改一改。”
      “我不急我不急,张大哥!”方羊羔眼睛一亮,他一步蹿到张无忌身边,手臂比划拳脚对张无忌道:“我要学你之前破机关的拳法!”
      张无忌颇为为难,“那是将体内九阳内力化作掌力打出去的九阳神功。你没有练过九阳神功,所以,我不能教你。”
      “嘿,这好办,你教我九阳神功?我就不和你结拜,我拜你为师!”
      张无忌无奈这少年孩子心性,笑道:“都已经喝过结拜酒,怎么能出尔反尔?虽然九阳神功心法我还记得,但练成非一朝一夕之功。你要是实在想练,那我就写下来给你,你找一处清静之地练上五年,到时候我再帮你打通奇经八脉。”
      方羊羔瞪大眼睛,“五年?”
      赵敏笑道:“张大教主天资过人还练了五年之久,你要是自认不比他聪明,那就多加三年五载。”
      方羊羔上上下下又打量一通张无忌,眼中惊讶很快变成钦佩,“张大哥!我不学九阳神功,你教我其他的功夫吧?”
      张无忌点头正要说明日再教,房中铜铃示警,示警之处是山庄旁门。
      张赵二人神色一变,张无忌对赵敏道:“敏敏,我出去看一看。”
      她身体不便,若是有人闯庄她再跟着去,只会给张无忌添麻烦。赵敏不多说,把屋外的小春和慧娘喊进屋。
      “我也去我也去!”方羊羔提起精神,乐颠颠地跟张无忌一起去捉贼。
      沈大毛尚在前院巡视,不知走没走到旁门处?
      赵敏见慧娘面露担心,安慰道:“慧娘你放心,有张无忌在,我们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赵敏没想到的是,来人非但不是敌人,还是她和张无忌的熟人。
      “祝姑娘?”看到身上中了几处箭伤手上血迹未干的祝妤秀,赵敏吃惊不已。
      祝妤秀原本捂着手臂自己迈腿进屋,可当她看到坐在屋里的教主夫人,她觉得腿上的伤隐隐作痛。
      祝妤秀快步向前走了几步,双腿一软跪倒在赵敏腿上哼哼,“美人,我中了你家机关暗器,没有你帮我上药,我这胳膊和腿一定要残废了,你要对我负责啊!”
      听她声音,赵敏就知祝姑娘伤势不重,她也不推开她,笑道:“既然知道我和张无忌在这里,你怎么不走正门?”
      “这不是急着想见美人,才想从侧门翻墙进!”祝妤秀抬头,注意到美人脸色有些血气不足。
      “美人身体不适那就让身后这位姐姐来帮我上药。”祝妤秀猜到原因,她一手拿起赵敏垂在一边的手,又拉过站在赵敏身后的慧娘的手。
      她把脸蛋在大美人和好看姐姐的手上各自蹭了蹭,最后多蹭了蹭大美人的手背。
      方羊羔被祝妤秀的言辞举动吓了一跳。想起这古怪姑娘在路上挑他下巴,还调戏他说他长得白嫩可口。
      再看她的厚脸皮贴在蛇蝎美人的手背撒娇,身边张大哥因为扶着和古怪女子一起的重伤男子,一副想去又不能上前把那大胆的姑娘拉开的模样。
      方羊羔上前几步,把姑娘拉起来,质问道:“你受伤还走那么快,是不是故意要躺在美人腿上占便宜?!”
      少年一双剑眉生得好,现在发起火来更可爱。
      祝妤秀站起来,笑道:“那不麻烦那位姐姐,我把衣服脱下来,小兄弟来帮我上药?”
      方羊羔顿时红了脸,他快步向后退几步,说话都结巴,“你,你,你别,别过来!”
      这时,伏在张无忌肩头的祝观澜忽地咳出一滩血,祝妤秀猛地收敛笑容,看着张无忌惊道:“这懒猪不是被你点了穴道?怎么忽然吐血了?”
      祝观澜咳了几声,有气无力地说:“师姐,你少说几句就是帮我疗伤了!”
      张无忌见祝观澜脸色更不好,再看月事中的妻子面色仍是苍白,他担忧地对赵敏道:“敏敏,我带他去浴房疗伤,你先回房歇着吧。”
      随后,张无忌又吩咐慧娘:“慧娘,你去找沈大毛去把浴房里的地龙烧得热一些,再给祝姑娘上药。”
      见慧娘应下后带小春出门去,张无忌立刻背起祝观澜往隔间的浴房走去。
      方羊羔看着新结拜大哥的背影愣在原地,“那我做什么?”
      祝妤秀拍了一下少年后背,故作娇羞道:“讨厌啦,你当然是留在这给人家止血上药!”
      方羊羔一个趔趄,借着那力道飞似的跑出去追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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